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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候了。丽敏也很奇怪啊,干嘛要让自己的丫头侍候格图肯啊?这庄子里安排人做事的不是江禄吗?幸好舒大两口子没过来,如果舒大过来,那岂不是还有的一争。”
江容问,“你那些侍卫可以干活的把?”
格图肯小心的问,“你不会让他们去挑土种地吧?”
江容表扬说,“你真聪明,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们好像很有力气的样子,不如帮我这里挖几口井吧。我总担心会旱,要是有井了,我就安心了。我这里挖井不要那么深就能出水的,说不定十个侍卫一天就挖出一口井了,一个人就是一两银子了。”
格图肯不上当,“你这边的地薄,才能种出点什么啊,米铺不是挺赚钱的么,那么费事做什么。”
江容说,“米铺赚钱是米铺的事,万一哪天米铺不能开了呢。地一定得种好,田好的话种什么都长得好,薄地就要多留意了,我们吃完了我带你去看我的菜地,想吃什么可以自己摘。”
格图肯默默点头。
两人吃完后,格图肯同意让侍卫们去打井了,不过条件是侍卫们自己选择去与不去,而不是强迫。江禄说差不多一天时间就能打一口井了,于是侍卫们都跃跃欲试,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赚点零花银子去赌钱也好。江容提前预支了十几口井的银子,于是每人领了十两银子的侍卫们情绪高涨的去打井了。
高达车尔达车尔门自然史寸步不离的跟着格图肯。江容的三条狗狗也是跟着寸步不离。
江容带着格图肯去摘菜,摘完菜了让管菜地的人送到厨房去。
两人又沿着枣树荫散步。
格图肯嗤笑江容在滦州种的果树都不怎么结果子,济兰种的就都是结果子的。
江容就不爱听别人揭短的事,作势要对其拳打脚踢。格图肯逃避。几只狗扑过去。江容吓得不行,忙喝住几条狗。格图肯站住,江容很恼火的用力打他,他却只是笑嘻嘻的,不闪不避。
江容打到厌了,就停手了。
格图肯才笑嘻嘻的说,“不是我躲不过你,也不是我打不过你,你这样的拳头打一百下,也只是挠痒痒一样。我一直都是让着你而已。”
江容看着格图肯雪白的牙齿,觉得此人很是可恶。江容哼了一声就继续往前走。
格图肯觉得江容嗔怒的样子亦是娇艳如花,立刻就上去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
高达车尔达车尔门跟在后面,想笑可是不敢笑出声来。
江容一直气呼呼的走着不理格图肯,格图肯看到菜地,就问种菜收益如何。
江容说,“当然是好过种粮食了,只要能卖出去,比如大白菜是亩产五千斤,一斤就算三文,也是一万五千文了。就算去掉人工,肥料,也是强过租出去,或是种粮食,你们的旗地租出去一年才收租银三四钱而已。种麦子一亩才收两石而已。”
格图肯讨好的说,“你们的米铺不是开始卖菜了么?我要是种菜卖给你们如何?”
江容说,“可以的,你不要以为钱好赚啊,我们的菜都是在这里洗干净,整理好,才装上车送到京城的米铺去了。也是好辛苦的。我们家给的工钱是别人家给工钱的几倍了。”
格图肯说,“你们家没有地,我家有,过几天让我嫂嫂过来,看看也没有人卖地给你们。”
江容想了下就笑了,“哈哈,那些地原来是你们家的啊,你们不缺钱,怪不得没人卖呢。不过君子不夺人所好,不如这样好了,我们可以合作。你看,我们的管事都很顶用吧,我们的地虽然不连在一起,很辛苦的种着,收成也不比别人家的少。”
格图肯也笑了,“我寻思是我哥哥嫂嫂觉得种地不好赚钱,不如卖给你们赚个人情。”
江容轻松的说,“既然是你们的地,那就好说了,以前种地,隔得圆点还怕种了被人偷,我们小家小户的,胆小。若是你们种的话,就不用怕了。我和济兰现在也是在愁种什么菜。我们地少,只能有一样菜卖,那肯定就卖不出钱。如果合作的话呢,我们的管事告诉你们什么菜种多少亩,到时全部收了,你们种菜时稍稍错开点时间,不要一出全出来了,方便我们卖。如何?种菜要肥的,你们也可以养猪蓄肥,猪我们也收的。”
格图肯盯着江容说,“你不怕我们也开铺子卖菜么?”
江容大笑,“随便你。我们卖菜,会赚钱,你们卖,肯定不赚钱的。卖菜一斤都是一文两文的赚,可是若是一斤没转出去,就是亏了好几斤菜赚回来的钱。随便别人开铺子好了,反正我们是赚的辛苦钱,别人若是也要赚这个辛苦钱,也就赚吧。若是开得多了,卖菜不赚钱,我们就不卖了,反正现在赚的钱已经够我和济兰花的了。”
走了一会,江容补充说,“我们一开始卖米,也是图个安稳,一文两文的辛苦钱赚着安心,赚的多了,像你们这些宗室贵人们,估计就会眼红了,就会抢我们的铺子了。济兰说现在已经有不少米铺放利子钱抢生意了,不过我们是做正当生意的,有得赚就做,没得赚就不做。”
格图肯敏锐的说,“也就是说还有赚钱的行业,你们不敢做?”
江容说,“是啊,你也没有兴趣合作啊。可是合作我就觉得好亏啊,我们完全可以自己赚全部的钱,还得分给你。所以我们宁可不赚钱,也不找人合作。”
格图肯低声说,“那丽敏姐姐以前不是同人合作开饭馆么?”
江容冷哼一声。
两人热烈的讨论种田与开铺子的事,吃午饭时,也一直在讲。
江氏二老太太丽敏几人看到这二人难得和谐的正常通话,都很欣慰。
下午江容午睡时间很久,起来时看到格图肯在看书,江容觉得很奇怪,格图肯是宗室,看书有用么。
格图肯静静的说,“我想过了,我是宗室,只能呆在城里,什么也不能做。你不喜欢呆在城里,呆在城里好像浑身发痒一样不自在。我可以放弃宗室身份参加考试,如果考过了,就可以外放了,到时就自由了。反正你选修肯定是选不上的,我对你是非常有诚意的,你可以考虑下我的。”
江容眼圈湿了,肯为自己放弃身份,确实够有诚意。
格图肯又继续说,“也许你眼里根本看不见我,不过我会努力让你看得见我的。你只能嫁给旗人,旗人中像我这样肯迁就你的人,一定没有第二个。那些汉人,长得在爽心悦目,你也不能嫁他们的。就算你可以嫁汉人,可是,配的上你的人,那样的世家,不会娶一个一般旗女的。你就算嫁过去了,也一定不会称心如意。”
江容本来很开心,可听到这种非他不可的论调就很抓狂。虽然很有逻辑,可是,对方是自己唯一可以选,对人纡尊降贵迁就自己,这种感觉,太不平等。
如果有一天,对方不再肯迁就自己,会不会觉得因为自己放弃那么多,根本不值得?会不会后悔。太过强烈的感情,一定会有淡化的一日。感情淡化时,还能如此相处么?
江容表示怀疑。
江容其实是有其他选择的,就算没有合适的男人选择,也有一个选择,就算不选择。
因为江容有钱,江容是不必委屈自己的,是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不用忍受任何人。于是,江容不愿意对方像是迁就自己一样。感情,是相互的,如果自己很爱很爱对方,肯为对方放弃自由,自己还有一种牺牲自己的圣洁成就感。江容很怀疑格图肯有这种牺牲自己的感情,有多少分是因为真心爱自己,有多少分是因为牺牲而带来的自我满足。
第一百二十三章 母亲的职前教
格图肯看江容低着头嘟着嘴呆呆的样子,觉得很是有趣,轻声说:“总之,你不要担心,我会好好待你。”
江容抬头,“你说的话万万不可入他人耳中,万一传到皇上耳中,估计你就被圈禁了。”
江容心中始终是有自己的,一直以来凶狠的样子只是担心自己被责罚,格图肯心中极为欢喜,无以言传,于是就提议,“我们赛马去吧。”格图肯与江容有个差不多的习惯,很郁闷或者很开心的时候就去策马狂奔,心情自然就会平静。
两人骑马沿路狂奔,此处是乡间,路上人少。
高达一人跟在后面。
江容问车家兄弟去哪里了,格图肯说让他们回城送信了,顺便看看侍卫们有没有要再去捎点衣服过来。两人玩得尽兴,不觉得已是黄昏,高达劝二人回去。
几人心情良好的回到庄上,有小厮们牵马匹去马厩里。
格图肯与江容两人边走边讨论是先吃还是先洗。
春霞忽然从斜里跑出来,恭敬的问二人晚上想吃什么。
格图肯看着江蓉。
江容大喊三嫂,黄三嫂跑出来。
江容问怎么是她来管我们吃饭的事了。
黄三嫂用眼剐了春霞一眼,笑着对江蓉说,“只让她好红伺候丽敏小姐来着,没人让她出来惹是生非。小姐和格少爷先去洗漱下,换了干净衣服再吃饭吧,我把饭摆到二楼栏杆边上,边吃还可以边看风景。”
江容说,“侍卫大爷们都在挖井做事,怎么她就像个大小姐一样到处跑来跑去。”
黄三嫂说,“是我忘记啦,我这就给她安排事情去做。侍卫大爷们挖了一天的井,想必脏的不行,刚好缺人洗衣服来着。”黄三嫂狠狠的拉走春霞。
江容问格图肯带过来的侍卫们有没有带够换洗的衣服的。
格图肯说不知,要等去问了才知道,又问江容是不是呀赏布给他们做衣服,又让江容也赏自己几身衣服穿穿。
江容镇定的说,可以,你去挖井吧。
格图肯大笑。
黄三嫂很是凑趣,把晚饭摆在二楼凭栏内,晚风吹过,极为凉爽,抬眼就看见多彩晚霞变化莫测。
两人吃过晚饭后又躺在竹椅上闲聊。
江氏二老太太丽敏也在旁边乘凉,或坐或躺。
黄三嫂时时在旁边插一下话,讲些乡下的笑话,哄得大伙时不时大笑。
此处靠近河边,水很浅层,侍卫们再下午申时前就挖好了一口井,很早就洗漱,然后就喝酒赌钱。
到了晚上,出了城内跟过来的闲散街坊外,济兰喊的自小的朋友东荆东平之类的过来同侍卫们赌钱喝酒,本来这种事情金平从来不缺席的,可是他老婆张氏不肯让他出来,他只得作罢,说得陪肚子里的孩子,等孩子生了再出来玩。这事被这些旗人闲散子弟们好一顿笑话。
实在是很晚了,二老太太在江容房外守着,江氏与丽敏带着春兰在庄子里走着。
在井边洗衣服的春霞跑过来把泡的肿肿的手给丽敏看,春兰小心的拦在丽敏前面。
丽敏惊讶。
春霞委屈的说是黄三嫂让她洗侍卫们的衣服。
丽敏就有些不忍。
春霞看丽敏的脸色趁机求丽敏赦免了自己洗衣服的差事。
江氏在旁边听到,很不满的说,“洗衣服怎么了,我们谁没有洗过,三嫂同我讲过,说侍卫大爷们打井,衣服脏的很,难不成让侍卫大爷们自己去洗衣服,像这种偷奸取滑的下人,得好好管管。丽敏不是我讲你,你好人好过头了吧。”
从自己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