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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三合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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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三娘的衣裙爆裂,浑身上下长满了各种飞舞的藤蔓,张牙舞爪杀气腾腾的压向乱羽。
  “三娘,你不会是一早就打这个主意吧,故意我把骗到这里来,好毁尸灭迹!”乱羽的妖力不济,勉强打飞了一两道藤蔓,就立刻施展出一个驴打滚,躲过了数十道藤蔓的追击,密室的地板被疯狂的植物戳出一个接一个的窟窿。
  春三娘妖媚一笑,唇角勾飞,眼眸迷离。她的确很早就得知毕方鸟在古墓中输给了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而且扬言不出百年那怪物就会魂魄尽失生不如死,她只是猜测那人可能是琼虚。而又得知乱羽为沉锦上神重塑金身费尽心思,她便起了这年头。
  “人都是自私的!”春三娘与乱羽做了那么久的老邻居,若不是情非得已,她也绝不想干出这种事儿来。
  乱羽用来御敌的金折扇被钩子似的叶子挑飞,一道藤蔓趁机袭向乱羽的胸膛,旋转如木刺的藤蔓几乎贴着他的胸膛,要把那单薄的身子刺个对穿。幸亏一道刀光闪过,紫曜鱼鳞宝刀被阿瑟拼了命的掷过来,斩断了那道藤蔓。
  “春三娘,做事莫要太狠了!”
  阿瑟感觉自己的断骨刺进腹中,疼的她两眼冒星,差点昏了过去。立刻点了自己几个穴道,暂时压住疼痛。
  春三娘略扫一眼,并不将阿瑟放在眼里,她伤的太重,宝刀又离了手,根本不存在威胁。
  春三娘巧笑一声,那杀气腾腾的藤蔓就变得温柔了许多,她从容的指挥着那些植物搜了乱羽的身,找出来一把古帆一个翡翠石和两个玉瓷瓶。果然乱羽多疑,这些东西都贴身放着,的来倒是不费什么功夫!
  “住手!”这一声怒吼,来自于春三娘身后。
  春三娘神色一沉,一扭头,发现朱濂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正用一根普通的男式发钗对准琼虚的喉咙,威逼着她。
  “这一招斗转星移,你用的很好。”琼虚不仅不怒,反而有些淡淡的欣慰,他眼神慈祥的看着朱濂,就像看着他的弟子一样。
  其实朱濂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半个徒弟,因为琼虚就是朱濂所遇上的那个前辈。
  春三娘不可思议的瞪着朱濂,眼中的怒气横生。
  “朱濂你要欺师灭祖么!”
  朱濂也不反驳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是你说的,人都是自私的,朱砂是我妹妹,她如果没有这些就出不去这个鬼界,我不能不出手阻止你!”
  “你!”春三娘怒指着他,但手中的动作已经停了,盘古幡什么的掉在地上,乱羽飞快的捡了起来,塞进怀里。
  “小伙子,做个交易好不好!”
  朱濂心中知道,他的一身道法都是琼虚所教,他乃是本派开山始祖又是半仙之体,如今又有化蛇的妖力,就算是他用了一招“斗转星移”,沾了点出其不意的光,也根本不可能一招就制服他。是他心甘情愿做他的人质的!此时提出要做个交易?他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什么交易?”
  “你用你的命,换你妹妹的命!”
  “怎么讲?”
  “我要你的灵魂,要你代替我成为下一个化蛇,而我会把神农鼎借你的朋友一用。神农鼎那是镇守鬼界的神物,化蛇就是守护神农鼎的护鼎凶兽,神农鼎绝对不能出这个密室,但是借给你们这些小辈用一用却也没什么不可!”
  朱濂看看苏乱锦,亦或者现在改叫她朱砂,她一脸的迷茫,似乎还没有理清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个交易很公平!”
  琼虚点点头,一个蛇尾从空棺中卷起一个物件,甩向乱羽。那物件凭风而长,到乱羽面前的时候已经有半间密室那么高了。那是一尊巨大的青铜鼎,腹部雕刻着古篆“神农鼎”三个大字,立耳,方腹,四足中空,古朴又精炼的设计,瑞光满照,蓬荜生辉。
  乱羽怀里的盘古幡蠢蠢欲动,他立刻会意,拿出盘古幡煽风点火,然后一一放入息壤、弱水、女娲石和沉锦上神的真元仙气。
  神农鼎中祥光阵阵,雾气腾腾。而苏乱锦却觉得大汗淋漓,浑身不舒服。渐渐虚脱倒地。
  一缕缕精魂,从苏乱锦的身上飘离,被那神农鼎吸了过去。
  鼎炉之下七色火焰腾飞,如同一条火龙一样在神农鼎上盘旋不止,一炷香后,那火光渐渐熄灭,祥瑞之气溢出鼎外,莲花朵朵凭空而开。
  乱羽大气也不敢出的看着那鼎炉,只见一小节莲藕似的胳膊爬出神农鼎,接着是一个赤身裸体,青丝及腰的女人亭亭而立在他的面前。幽幽的瞥了他一眼,那上神的威仪已在眼底。
  乱羽张张嘴,不知道该喊她哪个名字。而那赤裸着的女子却凭空消失了。
  春三娘哈哈大笑,指着乱羽说到:“沉锦上神神力无边,这鬼界也任意来去,果然厉害!”
  阿瑟看看完全失魂落魄的乱羽,宽慰道:“她神力恢复,苏乱锦的记忆定然也恢复了,这会估计正在气头上,反正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怕什么!”
  “小伙子,你亲眼看着她成神,你可满意了!”琼虚轻声问道。
  朱濂叹了一口气,扔了那发钗。一身坦荡的对琼虚抱拳,说道:“任凭前辈处置!”
  春三娘蹙眉忙问道:“琼虚,你是想吃了他么?他若是成了化蛇,你是不是能……”
  琼虚温柔的笑着:“能解脱!”
  春三娘这才满意的敛了凶光,化作绕指柔。她以为这个解脱,就是灵魂重入轮回,这样也好,她会再去找他,生生世世的去找他,非找到他不可。
  琼虚的蛇身缠起朱濂,把他捆绑在自己身上,又飞身到神农鼎旁边,一口咬起神农鼎,钻回高台之上。高台的中央是个黑色的洞穴,洞中黑水涌动。当琼虚的九条尾巴都完全被黑水覆盖之后,那水面仿佛急剧的下跌。
  春三娘忙扑了上去,屏息以待。那黑洞深不见底,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也没有。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过去了。
  突然那黑洞里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像是闷雷一样,又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下挣扎翻腾。高台周围猝然显现九龙喷水,那水花溅了春三娘一身。
  一个人影缓缓从黑水洞里浮现,泼水而出,凭空而立。
  是朱濂,他的腹部以下全部布满黑色的鳞甲,发丝飞舞,眼神中多了几分兽性,就像琼虚一样。
  春三娘从头至尾都没有发现琼虚的精魂,她愣愣的问道:“他呢?”
  朱濂默不作声。被化蛇吞噬的灵魂,只有一条路就是魂飞魄散,无论是被魔化还是被另一个人取代,他们都只有这一个结局。琼虚所说的解脱,就是在魔化之前无声无息的消散,重归于无,大道所至。
  “他骗我!他骗我!”春三娘撕心裂肺的哭吼起来,她抓着头发,一头乌发变成狰狞的藤蔓,像数百条蛇一样狂舞扭动,春三娘喊着琼虚的名字跌跌撞撞的跳下黑水洞。
  阿瑟和乱羽相互搀扶着,走上高台。
  “朱濂,你……”阿瑟不知道该说什么。琼虚的下场摆在眼前,朱濂只会步他的后尘,一个人寂静清冷的呆在这古墓里,然后终有一日等待着被魔性控制。
  “我早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不用担心我,我有准备的。”朱濂苦笑。
  乱羽的目光却落在那黑水洞上,朱濂和阿瑟也一同扭头去看。那洞口不知何时探出了一条绿色的藤蔓,长的极快,像是依附着什么东西一样凭空旋转上升,越长越高,甚至穿破了密室的房顶。
  “爬墙虎?”一种必需依附着另一个东西而生的植物,却凭空自己长的这么高。这株藤蔓就是春三娘的化身,她所依附的也许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一个高大而伟岸的男子,即便那男子已经魂飞魄散。
  

后记,许你千千万万年。
更新时间2012…1…23 11:00:23  字数:3627

 后来乱羽和阿瑟顺着顺三娘化身的那一条藤蔓爬了上来,离开了岐山古墓。三合镇上生意依旧兴隆,只是没有了春三娘的那间春蛊楼。
  阿瑟收拾起铺子,打包行李要离开,她说自己不是生意人,还是个江湖人。
  “你要回妖界么?”乱羽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出言挽留。磨磨唧唧婆婆妈妈根本不是他上古神兽乱羽大人的作风嘛,但是这三合镇虽然依旧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断,却再也没有春三娘的茶叶,苏乱锦的笑声,和阿瑟烹制点心的扑鼻香味,乱羽实在有些舍不得阿瑟离开。
  阿瑟倒是爽快多了,拍着乱羽的肩膀说道:“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而妖怪的岁月却是漫长的,我此时想念一个人,便要立刻去他身边告诉他,不然我怕会像春三娘一样错过。”
  “是一个怎样的人?”乱羽不由的带上了点戏谑的笑意。
  阿瑟一挑眉说道:“当然是仪表堂堂风流潇洒温文尔雅……”乱羽大笑着推了她一下,笑骂她几声,阿瑟这才笑着说:“是个很普通的人,二十来岁长得眉清目有,一手的好厨艺,每天早上天没亮就起来打水和面磨粉,经常穿着女人的围裙,弄的满脸都是面粉,但是笑起来还是很英气,很好看。”
  乱羽点点头,他曾经以为阿瑟喜欢的人是朱濂。阿瑟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越是和人吵架就越感情好,她和朱濂一路吵吵闹闹,但是危急时刻却拼了命的扑过去相救。
  阿瑟好像看出了乱羽的心思,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说道:“你呀,胡思乱想什么呢?朱濂他心里有人,我会不知么?我和他只能做哥们,如果我有空了,会去岐山看看他,给他带上一壶好酒。”
  “你就要走了,哥们儿我送你一程,请你去口腹香喝一壶神仙酒,不醉不归。”
  “一壶怎么够,不醉不归至少要十壶,你这抠门的乱羽。”阿瑟不依不饶的喊着,推着乱羽进了口腹香,一挥手就是十大坛子的好酒,她与乱羽拎着酒坛什么也不说,埋头畅饮。
  好酒消愁,这口腹居被奉为镇店之宝的神仙酒更是各种极品。美酒入喉,琐事无忧。乱羽和阿瑟就这样喝了一坛又一坛,喝到昏天暗地,两个人都醉的一塌糊涂。趴在桌子上蒙着脸就睡了。
  乱羽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他从苏城把苏乱锦救回来,苏乱锦被火烧得半张脸都没了,整日整夜的发着高烧。春三娘开了几服药,她都喝不下去,乱羽只用嘴慢慢渡给她,苏乱锦喝下一碗药,倒叫他嘴里苦的好几天都没味。
  后来她醒了,却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叫什么。他就骗她,说你叫苏乱锦,是我的店小二!
  刚开始她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经常倒茶砸了杯子,研墨脏了裙子,还不敢告诉他,一个人偷偷的哭。然后他就凶巴巴的对她说,你就是爷顺手就下的,不用太感恩戴德这辈子以死明志以身相许下辈子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你要是真想孝顺爷,就一辈子这么白痴,让爷可以欺负蹂躏侮辱……苏乱锦破涕为笑,非常狗腿的扑过来。那个时候他许了她一辈子,但是最后出尔反尔,亲手毁了苏乱锦的也是他,不是么?
  她那样苦苦哀求着,哀求着。让苏乱锦再活二十年吧!我不贪心,再活二十年就好!
  这究竟是梦么?为何苏乱锦的一颦一笑都那么真实?为何那些画面都恍如昨日?乱羽微微转醒,脑袋还残留着醉酒后遗症的胀痛,他轻揉着太阳穴,眯着眼看。
  口腹居里的客人很少,身上挂着毛巾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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