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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紫院不敢出来了吧?哼。看她以后还怎么得意!”。。。。。。。
这些尖酸的话有出自下人的嘴里,也有出自其他院子的侧妃和夫人之口。听的秀碧是气的牙恨恨的。好几次都站出来为自家主子说话了,奈何旁人只是敷衍她,当下不说,回头就说的更加厉害了。
这些气,她都不能告诉望熙怡,她怕会气到刚刚受惊,还未痊愈的望熙怡。最后只能将那些气往肚子里吞下去了。
。。。。。。。。。。。。
早晨,在万紫院的大厅里,郑园那尖细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好在望熙怡已经渐渐习惯了。
望熙怡如今是当家主母,事无大小,郑园都得经过她的同意方能做事,必须每日都过来跟她汇报府里的事情,凡事都是依望熙怡的意做出决定。
今日的府内简单事务,郑园都汇报完毕了,手中拿着账本,瞄了一眼望熙怡的表情,才沉声道:“奴才还有一事要告知太子妃。”
“什么事情?”望熙怡抿了一口茶,淡然的问。
今日的她一身紫藤萝流云纹罗衫,挽起了一个飞云发髻,简单的插着一支翡翠簪。略施粉黛,已经明艳照人。眉宇之间却散发着淡淡的愁色,意外的增添了几分韵味。
“在前几日,燕侧妃已经派人传信过来,说和琪琪郡主已经从万罗佛寺动身回云京了,大概明日午时就会到达了。”郑园缓声道:“燕侧妃此行除了休养身体之外,更是为了太子祈福。不知太子妃打算如何为燕侧妃,以及琪琪郡主洗尘?”
第十七章 东花园起事。
望熙怡轻拂云鬓,语气不冷不热:“那就准备一场家宴吧!至于家宴其他的细节方面,你拿注意就行了,不必事事问我。”
望熙怡对謝孝燕的印象并不深刻,一直都是謝孝燕前来向她问安才有照过几次面。只知道她是礼部尚书謝皎的女儿,印象中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子。至于琪琪郡主羽思琪便是謝孝燕的女儿,芳龄七岁,比羽楚菱年长一岁。
望熙怡对羽思琪的印象可是深刻多了,那一个娇蛮任性的小女孩,跟羽楚菱的温顺听话相比,羽思琪根本就是一个刁蛮女,想起初初见面,就对她出言相撞,简直就气坏她了!那个性根本就是被宠慣了的!
等那刁蛮女回来了,她可得好好教育一下!
“是。奴才遵命。”郑园遵从的应着,对于望熙怡的个性,他开始摸清楚了。
这个主子表面上不冷不热的,表情总是一贯的淡然,但是做事情却总是很有自己的想法。说一不二,他若过多的劝阻,惹来的只会是她的不高兴。
所以,遵命就是了。
“小姐,小姐,小姐!”门外传来秀碧慌张失神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
“放肆!什么叫不好了?太子妃好的很!”郑园尖声怒责。
秀碧一进大厅,就看到郑园,吓了一大跳,急赤白脸的站在门口,却噤声不语。
“怎么都慌慌张张的,还知道规矩不?”郑园暗中观察了一下望熙怡的神色,见无异,便怪责道:“快,有什么事情赶快跟太子禀告!”
“。。。是!”秀碧一副受惊过后,楚楚可怜的样子,直到看向望熙怡,才像是感觉找到了靠山:“小姐,白姑娘刚刚和贝子一同到院子里赏玩,恰好碰到了齐侧妃娘娘和袁夫人,可不知怎么得,双方就吵起来了。旁人都劝架不成。所以秀碧赶紧过来找小姐了!”
“什么啊!”望熙怡大惊失色。她不过是离开她们一阵子,居然就闹出事情来了。
连郑园也都吓到张着嘴巴,表情惊慌不已。
一方是齐侧妃娘娘齐梅和袁夫人袁林华,都是他的主子;另一方只是一个外家人,偏偏却又是太子妃的救命恩人,他也得罪不起!这两方闹起来了,若是平日,以他的身份,也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幸好今日有太子妃在,他只管在一旁附和主子的意思就是了。
“她们人现在在哪里?”望熙怡皱起眉头:“赶快带我过去。”
“是。”顾不上别的了,秀碧连忙带着望熙怡前往院子,而郑园也紧跟在后。
在太子府的东花园里,已经有不少人围聚在那里了。不时还传来吵闹的声音,以及周遭的人劝架的声音。
不知道是哪个下人眼尖,当望熙怡出现在东花园的时候,就立即瞧见了她:“太子妃来了!”
这一句话比什么话都有用,当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下人们都自动自觉的让出了一条小路,让望熙怡走进去。
眼下,众人的神采各异。
见是望熙怡,一直拉着白沫的衣角,想让她不要吵下去的羽楚菱,一脸的欢喜,像是看到了救星;而知道自己已经惹事生非,却倔强不肯想对方低声下去的白沫却心虚的低下头,刚刚吵架的气势在看到望熙怡的那一刻,荡然无存;齐侧妃和袁夫人仗着自己是太子的宠妃,而望熙怡不是,再加上之前的事情,看不清楚眼前的局面的她们,依旧一脸的嚣张得意,是真的没有把望熙怡放在眼里了、。
“一大清早的,全都在闹什么了?”望熙怡板起脸色,眼神凌厉的扫视众人:“谁来告诉我,你们到底在闹什么?”
下人们一个个噤声不语,不敢开声说话,怕的就是不敢得罪任何一方,而且心里想看看这一个嫁进来这么久,都不怎么管事的太子妃,会怎么处理。
“太子妃,是这样的。”一旁的齐梅见无人敢开口,知道十个机会,便语带不善的说:“因为这个时节的玉兰花开得最美的了,最香了。而妾身知道袁妹妹最爱玉兰花了,便相邀袁妹妹前来观赏了。谁知碰到刚好白姑娘和贝子也在凉亭里玩。本来妾身见与玉白姑娘并不熟悉,心想不如就先走了,改日再过来赏花。谁知道妾身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白姑娘,她居然教唆贝子,将一个琉璃弹珠打到妾身的头。妾身也实在是冤。”
这会儿话还说的理直气壮的,这一回她就犯头晕了,她那墨绿色的身影在众人面人晃了一下,差点就晕倒在地,幸好她的婢女怜儿及时将她扶住。
“你胡说!”白沫听了之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的她直跺脚:“你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不让我们玩弹珠,我们不让,你就硬是过来抢!抢到了手里之后,居然还把我们的弹弓扔到了池塘里!”
“白姑娘,你怎么可以恶人先告状?”袁林华也皱眉开口帮腔了:“这明明就是你的不对,明明就是用弹珠打到了齐姐姐的头。你看看齐姐姐,因为被你用琉璃弹珠弹到了头,现在都头晕起来了,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事了!”
“你骗人,你这个帮凶!我根本就没有弹到她,她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在装!”白沫气炸了,连忙拉过羽楚菱:“楚菱,快,你说,到底是在说谎?”
羽楚菱本来想开口说出真相的,不过同时遭到了齐梅和袁林华那恶狠狠的目光,小小的身躯立马缩到了一边,不敢说话。
“快啊,你快说!”白沫急忙催促道。
羽楚菱那小小的身躯还是吓得直打哆嗦,不敢开口说话。
气的白沫直跺脚。
见此,袁林华和齐梅就更加嚣张了。
白沫气的都想哭了,她长那么大第一被那么多人冤枉,被那么多人指责,一时之间气不过来了。只得向望熙怡求救:“怡。。。。太子妃,你要相信我啊!
听完了她们的话,望熙怡都觉得头痛了。眼下也不知道信谁,不过看到羽楚菱那胆怯的目光,第一时间可怜他了,他不过是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怎么就被人推到这上面来了?要这么小的孩子明白是非不难,但为何要污染他那纯净的心灵了?
望熙怡不忍。
“秀碧,先将贝子带回万紫院。”这是望熙怡听完她们各自的辩解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是。”秀碧连忙牵着贝子的手,匆忙的离开了万紫院。
见羽楚菱被带走了,白沫见自己唯一的证人都没有了,气得眼都红了,以为望熙怡是偏帮那几个女人。别过头去,不理人。
忽然,望熙怡打了一个哆嗦,她像是不经意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敏感的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在躲在暗处,正盯着自己看。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太子妃,妾身知道白姑娘是你的恩人,可你也不能为了报恩而徇私啊!”齐梅趁胜追击:“连贝子都不偏帮外人了,太子妃,你可得给我们整个太子府上下,大大小小,做个好样子啊!”
“好了,好了,全都给我住口。”听到这些话,望熙怡皱皱眉头,不耐烦的伸手揉着太阳穴,冷言道:“既然没有人敢出来说真相,本太子妃也不能偏袒任何一方。”顿了顿,望熙怡再度冷眼扫过众人:“不管谁对谁错,全都给我受罚!”
望熙怡话音刚落,当下一片惊愕!
第十八章 太子设下的圈套
“太子妃,这明明就不是我们的错!怎么将我们也罚了啊?“齐梅第一个反应过来,她脸色惨白,要是她真的被望熙怡罚了,在这群下人面前被望熙怡罚了,叫她颜面何在:“我们都以为太子妃是明事理的人,这会儿竟叫人失望了。”
“就是!”袁琳华急忙附和。本来她对望熙怡还是有点战战兢兢的,不过见她来到这里不曾发怒,胆子也大起来了:“太子妃,你是想偏帮白沫吧!”
“我怎么知道这一定不是你们的错?你们还有其他证人吗?”望熙怡反问。
齐梅和袁林华一下子语塞,她们不是没有其他证人,而是心虚了。
“既然没有,这中间的对错,就更加不能真相大白了,我。。。。。。。”
“有,”齐梅突然打断望熙怡的话,唤来自己的婢女:“怜儿,整个事情,你都见了。你来说出真相。”
“她是你的人,肯定会偏帮你的!”白沫冲口而出。她本来还是以为望熙怡把羽楚菱带走,其实是偏帮那几个女人的,但听到望熙怡的决定惩罚所有人,她才明白了,望熙怡原来一直都是在帮她的,所以她才站在一旁,不说话。
怜儿是齐梅的贴身婢女,见惯是世面,丝毫也不紧张,知道只要帮着自己的主子就对了的。正准备开口说话、
“既然你们都认为自己是对的,不知事情的真相,我也不好定夺!而且不管我的决定是什么,都只会被认定是偏帮其中一方。本太子妃也不好做人。”望熙怡突然洞察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觉得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脑子里,匆忙的思考了一番,得出了一个结论:“既然你们都认为我刚刚的决定是错的,是不公平的,那我只好将事情告诉太子,由太子亲自审理。你们觉得如何?”
顿时,齐梅和袁林华皆脸色发青,面露难色,相视一眼,噤声不语。
她们果然不敢去见羽天!
顿时恍然大悟,望熙怡冷笑。
她眼睛的余光鄙见了躲在假山后面的黑影,咻地的不见了。
望熙怡知道,那是羽天派来监视这一切的人,。
就在刚刚,就在她做出那一个结论之前,有两件事情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一件事情是就前几天,羽天跟她说过的话---太子府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太子妃,你可是要担当起最大的责任!
另一件事情就是郑园呈上来的房事簿,平时望熙怡是看也不看的,今日却随便的翻了一下,发现羽天这几天都是轮流留宿在齐梅和袁林华的房里。
再加上刚刚的黑衣人,以及齐梅和袁林华对她的那一种放肆的态度,分明是背后有所靠山!
对此,她也有十成八九的把握了。
“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