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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床,两个刑警肃立在侧。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猛然,我听见耳边响起哧哧的两声细音。
我惊心动魄地睁开眼睛,只见两名刑警已倒地,不知是死还是昏过去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一个陌生的男人按了一下电子床旁边这台电子器上的一个键,铐住我四肢的铐子便自动弹开。
他说:“跟我走!”
我忙坐起问:“你是谁?”
他拉我下床说:“不要问这么多。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就是。”
我疑疑惑惑地跟着他,他给我一套从头裹到脚的白袍子。
我穿上后,跟上他从容而又匆匆的步伐,乘电梯下到楼下的大厅,走出城堡的大门,上了一辆停在大门旁的红色小轿车。
他一路走来,众人都向他致敬,称他:“刘法医!”
他没有回答,只是高傲地走过去,有时只略点一下头。
他是谁?是不是又是一个隐阱?我上了车,还在脑子里飞速地思索着这个问题。
他把车开到出城堡的岗哨前,有个警卫员从岗亭里出来向他毕恭毕敬地敬了个礼,道:“请出示您的证件。”他把证件给了对方,对方验完证后递给他,又向他敬了个礼,岗哨前的栅栏自动地徐徐缩开,让出一条通车道。
他开动车。
忽然,身后传来大喊声:“拦住他们!他不是刘法医。拦住他们!”
一名警卫员端着枪冲到车头,他猛踏油门,车子轰地一声冲过去,撞飞了拦在车头的警卫员,冲出了岗哨。
他大骂道:“混蛋!”说着按了一下前盘那电子仪表上的键。顿时,车窗全部封闭起来。前挡风玻璃立即显出电子数据和一些操控程序——是一台智能电子屏幕。他用手指点击了一下上面的一个激光键。只见电子屏幕上显示出车子升空的示意图,示意图上的车形在像鸟儿一样伸展出双翼,沿着指定的路线飞行着。车飞行的很平稳,感觉不到它的飞行速度和飞行时的震荡。
突然智能电子屏幕上显出几个绿点,愈逼愈近。
他大叫道:“坐好了!”说着紧锁眉头,右手抓紧操纵杆,一按,车身轰然颤抖起来,只见智能电子屏幕上的绿点顿时变成一点火光,片刻消失了。紧接着电子屏幕上的绿点愈来愈多,一颗颗炮弹向我们的车子射来。他启动自卫反击系统。车了加速飞行,渐渐地把绿点甩在了后面,或击毁,逃出了敌人的追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下来,他打开车窗的护罩,窗外一片绿茵地。他说:“到了,下车。”说着他径自推开车门下去了。我糊里糊涂地跟他下去。这里绿地开阔,一望无垠,远处有几座小山冈,山冈这边有一望无际的稻田,稻田里的青禾已在灌浆时节,微风拂过,泛起阵阵绿浪。田埂上有人在走动。好一幅田园风光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风景。顿时,我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被这美妙的田园风光消解了我满心的恐惧,真是不可思议。
“喂,你愣着干嘛?”他喊道:“走啊。”
他真是个粗人,这么美妙的风光在他的眼里竟然没有产生一点儿激动。
我说:“哦。”跟着他走向前。没走几步,眼前一道强光闪现,片刻过后显出一架高大的飞机。像一架法国幻影2000战斗机。机舱门徐徐地缩上去,打开了,里面下来一个女人。我一眼就认出是女巫红雾。他见到她立即显出真身,是一只巨大的像狗头人身的怪物。他恭敬地立在舷梯下,说:“主人,我把人给你救出来了。”
女巫从舷梯上下来,说:“你办得很好,你先回去。他交给我就行了。”怪物便恭身退去。
我站在她面前,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是主人,还是女巫。我一时不知所措,嘴张了张就是没叫出声。
她说:“你跟我来。”
我跟着她上舷梯,鼓起勇气说:“谢谢你!”
她回头对我说:“你太丢偶的面子喏。”
“对不起!”我嘴里这么说,内心却很痛苦,是的我的确给她丢了脸。是她把我介绍到小西国避难的,现在出了这种事她这个介绍人难免要难做了。可我的难处她能理解吗?我也不想做偷学法术的勾当,可不这样他们何时才教我法术呢?我何时才能报仇雪耻呢?
我们进入机舱,舱门徐徐缩下关上,里面有人在几台正在运行的电脑前工作着。
女巫命令道:“起飞!”
一个坐在驾驶座上的头长角的小矮人应道:“是,主人。”
女巫请我坐在她对面的坐位上,她自己也坐下,问我要不要来点咖啡。
她不但不责怪我,反而态度友好地请我喝咖啡,我一时倒接受不了她这种友好,显得更拘束了。我说:“要——哦——不要。”
她撩了撩额前一缕垂下的秀发,笑了笑,说:“什么?”
我不自然地说:“不要咖啡。”
“噢,那么来点茶吧。”她不等我回答,就对一个仆人叫道:“达利给这小伙子来杯绿茶,然后给我来杯咖啡。谢谢!”
飞机飞上了蓝天,从窗子里可以看见云海,白茫一片。机舱内的空调凉爽怡人,但我却因紧张,却汗水止不住地渗出了额头。不一会儿仆人把一杯清淡的绿茶端到我的面前,放在搁物台上。女巫喝着她的咖啡,很平静的神态,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像对待一个很亲近的亲人或者说一个友人一般坦然地面对我。因此我渐渐地恢复了常态。我说:“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给你丢脸了。”
“噢,知道错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她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让他过去吧。不过要记住‘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的古训。不然,你下次再犯错误,可没有这么幸运了。”
我感激地点头说:“谢谢你!”真是个好女巫,我过去常听人说女巫是一些七老八十的老婆子,她们大都脾气古怪。没想女巫会有这么漂亮的,而且还这么善解人意。
我说:“女巫姐姐,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可以吗?”
她说:“什么事?你问吧。”
“你为什么把我送到小西国去,是不是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朝阳国的逃亡太子呢。”
“一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你的身份,而是在你住在我家的那晚,作噩梦时的大喊大叫引起了罗克的注意。他把这些告诉了我。我便指使他把你的相貌特征输入电脑,通过人类信息互联网,查询倒你的一些资料。但我不敢肯定你就是朝阳国逃亡在外的太子。因此我才叫罗克把你送到小西国去,让胡清魔法师查一查。要是你真是朝阳国的太子,就把你移民到小西国做一个普通公民。”
“后来的事我知道。”我叹道:“都怪我复仇心太强了,以致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把你和胡清魔法师害苦了。”
“这也不能全怪你,你毕竟年少不经事。经历事情多了,我想你今后会变好的。”
我朝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接着说:“据我们调查,你上了朱子文的当。”
“什么?”我睁大眼睛问。
“朱子文法师其实是骊姬阴谋集团的爪牙。他故意制造出醉酒的假相,使你上当偷走《八封神法》。你要知道,在小西国偷学法术是最严重的犯罪之一,要不是我们救你及时,这时你已经沦为废人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愤恨叫道。
“因为你是他们政治利益集团的绊脚石,不除了你,骊姬阴谋集团就难保太平。你活着一天对他们来说,是一个祸害,他们就会难眠一天。”
我纳闷地问:“朱子文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干嘛要弄出这么多事情来呢?”
她笑道:“你还太不晓世事了。在小西国要直接谋害一个人比登天还要难。他们国家虽小但侦查手段相当高明,还有全国上下,到处都有警报防卫和监视系统。一不留神就会被暴露,朱子文不敢冒这个险。朱子文是个聪明人,他打入小西国,定有重要目的。”
“有什么目的?”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你该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你就不要多问了。知道吗。”
我说:“知道了。”心想:好复杂啊,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弄成这么复杂呢?!真的好累!
她又说:“朱子文之所以用此计害你,是因为你只出岛一次,而他们又失了手。之后你从没出岛,在岛外除你的机会太少,而他们现在急于除掉你。因此想出此计让你这个小笨蛋钻进去。”
“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呢?”
她淡淡地说:“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危机四伏的迷宫里。
第五章:老臣助太子 爱女配奇货
怪物也像受到惊吓一样,尖叫着跳开我的床边。
我惊恐地定眼打量这怪物,这才想起他就是昨晚那个送我来入睡的怪物仆人。
他拍了拍胸口,见我不再惊慌,便重新走到床边,说:“小兄弟,早安,(我也说早安)你瞧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早晨,你用不着惊慌,上帝会保佑你平安的。”他说了一通废话后便从沙发上拿着一套新衣服,是一套茄克衫和一条牛仔裤。他走到床前将这些衣物递给我,说:“这是主人吩咐我给你换洗的新衣服。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我起床,从他手里接过新衣服,试穿了一下,很得体。我问:“现在几点了?”
“上午九时。我见你昨晚很晚才睡,便替你调后了两个小时,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他说:“平时,我们七点钟就得全体起床,然后到操场上进行晨练。”他唠唠叨叨说完后,又问我还有没有其它的需要。
我说我想洗个澡。一觉醒来,觉得浑身痒痒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逃亡中度过,过着四处逃亡的生活,没个安生处休整自己。昨晚一倒床,什么也顾不了啦,倒床就睡着了。现在一换上新衣服,才意识到自己身体该洗洗了,都有些发臭了。
洗完澡,他领我出了房,城堡内充满了金灿灿的阳光,一束束光剑般的阳光从尖顶的玻璃窗里投射进来,光芒四射,美丽壮观。
我说我想去找女巫道声谢。
他说此时不行。
我一边跟他在寂静的走廊上走,一边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说主人昨晚跟老鼠精恶战了一场,现在很疲惫,正在休息。
我好奇地问:“打赢了吗?”
他得意地笑道:“当然。”
“为什么要打呢?”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
“可以说说吗?”
“可以。”他说大花猫的话想必我也听到了,他就不重复了,就说后面的。他说他们的主人昨晚率领手下一举歼灭了东山鼠精的老巢。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是的,就这么简单。”他耸耸肩说,他说得好像喝一杯咖啡似的简单。
我们一边在九曲十八弯的走廊里走着一边聊着,沿途遇见不少奇形怪状的怪物在其间忙碌地穿梭,他们都一致地称他罗克主管。窗外的阳光从宽敞明亮和奇形怪状的玻璃窗里投射进来,照得宽大的古堡大厅一片金光,一缕缕的闪闪发光。他领我走到二楼一个宽大的阳台上,推开阳台上的门,掏出一把小小的扫帚,说声“变!”扫帚变大了。他骑了上去对我说:”上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到了,你就会知道。”
“哦?”我疑惑地骑了上去。
坐在他的身后,抓紧扫柄,这回我睁开眼睛并不害怕。我们骑着扫帚飞到高空,下面的山川、田野、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