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拖拉机嘟嘟嘟嘟嘟颠簸一个小时后,陈飞鸿一行人抵达某村,抵达后,他们发现,自己太乐观了。
正文 游戏开始
某村,名副其实三无村,无电无路无网络,手机信号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很多人怀疑,中国有这么破败的村落吗?不但有,而且很多很多,落后贫困村举不胜举,有些村民甚至不知道特殊时期已经结束,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一行人最初的设想是找到村委会,安排食宿,顺便打听魔童的消息。进村时大概晚上八点左右,拖拉机主走前不忘叮嘱陈飞鸿,拖拉机每天都会在各个村落之间穿梭,如果他们想离开,在有信号支持的条件下,可拨打车主手机,预约拖拉机。晚八点左右,天津正是车水马龙的时间,这里,不要说人影,连个鬼影都没有,稀稀落落几间土房都大门紧闭,陈飞鸿敲了几家,可从屋顶上长出的稻草判断,屋内有人的可能性不大。
“今天找地方休息一夜,明天,明天我们就走。”陈飞鸿背着硕大的背包走在队伍最前方,“魔童约在这种地方见面,目的是将我们这些现代人一网打尽,明天就走!”
“不抓他了?”刘川快走几步赶上陈飞鸿,“我看这里也相当古怪,连个人影都没有。”
泥土路坑坑洼洼,再加上没有路灯,黄晓蓉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蹭,刘川跑回来扶住黄晓蓉,将背包取下,让黄晓蓉背上,他自己背起黄晓蓉说,“坚持一会儿,前面有片空地,晚上在那儿露营,明天我们就离开。”
“明天就走?”黄晓蓉有些吃惊。
“对,哥说,这次出行太草率,这里诡异非常,像个死亡陷阱…他有不好的预感。”
“啊~~~~”大美女贝贝惊声尖叫,众人停住前进的步伐,陈飞鸿跑回来,聚拢在贝贝身边。
贝贝一只脚陷进泥土路中,她疼的呲牙咧嘴,“陈哥,我的脚…”
贝贝的尖叫声在村子上空回荡,忽然,“吱…”一声,土路边一座土院子的破木门开启一条缝,一张满面沟壑,面目可憎的脸探出来。贝贝嗷一声,差点吓得昏过去。
“xxxxx”老头嘀咕两句江西土语,陈飞鸿他们并不明白,老头见众人听不懂自己说的话,duang,将门关上了。
贝贝双手抱住肩膀,身体咯咯咯抖动不停,“我们什么时候走?”
“贝贝,听我说。”陈飞鸿安抚贝贝说,“明天就走。前面有片空地,今晚在那露营,大家吃点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我想现在就走…”贝贝的大眼睛闪着泪光,“这儿也太破了…”
“我们是在执行任务,不是旅行,不要任性,再说,你的脚伤势严重,需要休息!”陈飞鸿说。
“我就是个助理,我想回家,我想洗澡,我想吃饭!”贝贝嚎啕大哭,“什么破任务啊!村里都没人,抓谁啊!我要回家!”
“贝贝,听哥的话,这里山清水秀,全当旅游了,别哭啊,假睫毛都掉了!”刘川任职警察时,贝贝曾疯狂暗恋他半年之久,直到刘川结婚,才算告一段落,贝贝听刘川安慰自己,抽抽鼻子说,“要走也行,你背着我!”
黄晓蓉对刘川笑笑,示意允许他背着贝贝,心里暗骂,“臭娘们!等回到天津,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川无奈的背起贝贝,贝贝像个小燕子,兴奋的窜上刘川后背,不见丝毫受伤的影子,“川哥,你后背真宽,真有安全感!”
“哎~~~~哎~~~~有点动作行,尽量别说话啊,黄晓蓉不是好惹的。”刘川汗如雨下。
空地目测距离仅有五百米左右,可七个人走了将近二十分钟,达内背着黄晓蓉的行李,走在最前方。空地背靠荒山,面朝荒村,地面不平,和路面一样坑坑洼洼,这个村落好似前几天有降雨,有几个坑洼之中带有积水。黄晓蓉很是奇怪,为什么路面泥坑中没有积水,而这里却有?
大家选定露营地点后,开始七手八脚动手搭帐篷做饭,刘川凑到黄晓蓉身旁,嬉皮笑脸地说,“媳妇儿,没生气吧?”
“生气?为什么生气?”黄晓蓉说,“我在思考三个问题,第一村子里的人都去哪了?第二老头是谁?第三…算了,想也没有用,明早起来,看到村民再说吧。”
搭完帐篷,七个人围着篝火,席地而坐,小刑警亚亚一展歌喉,为大家演唱歌曲,别说,这小子有些中国好声音的意思。“我设计一万种方式来遇见你;从清晨最早那班车开始;摇晃着看窗外陌生人群退后的不仅仅只是风景;想问你为何消失得毫无踪迹将城市分裂成两片岛屿;你在你的故事里扮演成自己我在我的世界里似曾相识;用眼睛拾起一路上的光影;却分不清你转身的表情;用耳朵收集会说慌的流星却听不清那一句对不起;用青春放肆然后回不去我的你。”
渐渐夜深,一天奔波,虽身处荒山荒村,疲惫不堪的众人很快进入梦乡。亚亚一人守夜。
凌晨四点,陈飞鸿腕表设置的铃声把他无情吵醒,他揉揉眼睛,钻出帐篷,准备替换守夜的亚亚,只见亚亚用手支着头,斜靠在篝火边,酣睡中。陈飞鸿心里有些生气,明明是为大家值夜,这个臭孩子,反而睡着了,幸好没事,否则一定骂他两句。
“行了,臭小子,进帐篷睡吧,后半夜,我来!”陈飞鸿拾起几根枯枝,背对亚亚说,“火都快灭了,你丫也不知道加点火!”
亚亚毫无反应。
“我靠,睡的够死了!”陈飞鸿心想,嘴里说,“亚亚,赶紧的,醒醒,帐篷里睡去!”
亚亚还是毫无反应。
陈飞鸿察觉到事情奇怪,走近亚亚,出于警察职业习惯,他没有碰亚亚,打开手电,在亚亚面前晃动几下,“亚亚,亚亚,你在听吗?”
亚亚第三次毫无反应。
“不好!”陈飞鸿伸手探试亚亚鼻息,恐怖非常,鼻息全无。
“亚亚!”陈飞鸿顾不上许多,伸手扶住亚亚肩膀,亚亚全身冰凉僵硬,凑近看发现,他面无血色,紧咬牙关,死去多时。
“亚亚!”陈飞鸿大喊,亚亚是他带的警校毕业实习生,平时话多烦人,但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亚亚!你怎么了?”
陈飞鸿的喊声惊动到帐篷里熟睡的其他人,刘川第一个醒来,从帐篷中伸出头,“哥,怎么了?”
“亚亚,亚亚,好像死了。”陈飞鸿有点慌神。
“卧槽!”此话一出犹如惊雷,刘川惊叹一声滚出帐篷。
法医助理贝贝边鬼叫边哭,黄晓蓉最烦她这样子,早知道如此,带她出来都是多余。陈飞鸿放平亚亚尸体,解开他的上衣扣子,上躯干未见明显伤痕。达内用鼻子拱亚亚腋下,陈飞鸿和刘川将亚亚尸身反过来,大家吓傻,贝贝竟吓得当场昏迷倒地。
亚亚尸身后背肌肉及内部器官组织全部消失,换句话说,亚亚被人从后面掏空。不脱下衣服,不会发现后背的秘密,消失的器官被稻草填满,稻草中夹着一张纸条,“游戏开始。”陈飞鸿摸向亚亚腰间,他的配枪和器官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文 暗无天日
更可怕的一幕出现在发现亚亚死亡后的一个小时。¤,。。钟表时间为五点钟,盛夏时节,日出时间较早,凌晨五点钟,天空该出现蒙蒙亮的微光。某村却还是漆黑一片,不知是不是错觉,黄晓蓉甚至感觉,早晨的天空竟比昨夜还要漆黑,村子更加安静,没有一丝一毫生气。整个村落安静且安静且安静,死一般安静。
“我害怕!川哥,我害怕!”苏醒后的贝贝紧紧拽住刘川的胳膊,说,“怎么还不天亮?!”
这时,村子破败的泥土路上出现一个身影,距离过远大家看不清楚,模糊中看到他移动的姿势很怪异,以肩膀带动腰,腰带动腿,一甩一甩往前走(像贞子)。陈飞鸿拔出枪,黄晓蓉从背后抽出鸣风棒,刘川在警校学习时,自制了一把**,也拿出来,挡在黄晓蓉身前。
“胖子,没见过你用惊雷棒?”黄晓蓉手握鸣风,问陈飞鸿。
陈飞鸿表情肃穆,严阵以待,“练了好久,那家伙用起来没枪顺手,召唤来的雷电威力太小!”
达内冲着越行越近的甩胯影子汪汪两声,突然,达内掉头跑到黄晓蓉背后,哆嗦不止,小便**。
“达内吓尿了!”黄晓蓉抱起达内,达内不停蹬腿,呜呜的惨叫,舌头和牙龈因为惊吓不见血色。
甩胯影子的样子逐渐清晰,头颅硕大,头骨上青筋爆出,没有眉毛,两只绿色的小眼睛直视前方,双侧脸颊深深凹陷,十颗牙齿上六下四呲出黑漆漆的口腔。这个东西的双臂挂在肩上,一甩一甩,他没有穿衣服,全身暗灰色,布满猩红色的血管,无明显**官,所以无法判断性别,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众人眼前,小绿眼睛直勾勾盯着大家。
“这是…”陈飞鸿问黄晓蓉,“这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黄晓蓉问,“你也能看到这个东西?”
“我也能看到…”刘川说,“看大家的表情,应该是都能看到…”
“那就不是鬼!”黄晓蓉说,“大家都能看到,那就不是鬼!陈胖子,过去问问,他是干嘛的?”
陈飞鸿小心翼翼举着枪来到小怪物面前,还没张嘴问,甩胯精从口腔中喷射出两米多长的舌头,瞬雷不及之势绕住陈飞鸿的脖子,舌头漆黑无比,吐出的一瞬间,恶臭味儿在空气中弥散,甩胯精舌头缠住陈飞鸿的同时,发出“嘶嘶嘶嘶”的声音,他摆头将陈飞鸿往怀里拽,陈飞鸿好歹是一名体重到位的警察,他双手合十,攥住甩胯精的舌头,用力,想掐断舌头。刘川见状不好,从后一把抱住陈飞鸿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拉。双方力量抗衡的同时,勒在陈飞鸿脖子上的舌头越拉越紧,陈飞鸿脸色青紫,这是缺氧的信号。
欢欢举起随身携带的便携刀具,砍在舌头上,黝黑黝黑的舌头未受损,欢欢却因用力过猛被震的虎口发麻。
“去你奶奶个卷!”黄晓蓉大吼一声,只见她手持鸣风棒,聚集真气于顶端,鸣风棒散发出耀眼的蓝色光芒,咔嚓一声,甩胯精腹部被鸣风捅了一个大洞。一股黑气喷涌而出,臭气熏天,甩胯精一愣,刘川趁这个机会,捡起陈飞鸿掉落地上的枪,一枪打中甩胯精的眼睛,绿色粘液沿着他的锥子脸滴下,这下厉害,甩胯精立刻松开舌头,刘川背起脸色青紫的陈飞鸿,一手拽上黄晓蓉,招呼大家,“跑!”
黄晓蓉抱着达内,刘川背着陈飞鸿,欢欢强拉瘫在地上的贝贝,疾奔。突然,贝贝一个趔趄,顺带将欢欢也挂倒。甩胯精的舌头勾住贝贝的脚脖子,顺势往后拽,贝贝身轻如燕,比陈飞鸿好拽省力,待到刘川放下陈飞鸿转身跑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甩胯精骑在贝贝身上,贝贝惊恐大叫挥动双手抓扯甩胯精受伤的眼睛,甩胯精痛得嗷嗷嚎叫,只见甩胯精举起十根硬如钢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