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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儿点头应允,那丫头缓步而出。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沉了气息仔细辨了半晌,直待确定这屋子里除了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时,这才一抬手,将头上的喜帕掀了起来。
传说中的洞房吗?
屋子虽然贵气十足,但除了奢华之外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除了她这一身大红喜袍,屋子里并没有其它物品与之相配,倒是有些显得突兀了。
王后1
那个越托长什么样子她没见过,好像好色是真的,不然她也不会被送到这里来。
不知道那丫头所说的晚些时候还要等多久,素儿此时是有些着急的。
于她来说,晚一刻,夏候策就多一分的危险。
人在哪里还不得而知,这一切,都得在那个王爷口里问出答案来。
几个时辰过去,只有丫环偶尔进来看看,那个越托却始终都没有出现过。
最开始的时候素儿还会在这间屋子里头四处瞧瞧,待确定只是一间寻常房间时,便一直坐在床榻上,再也没动过。
约莫着快到了傍晚,门外渐渐忙碌了起来。
过往脚步声越来越多,时不时地还有丫头招呼人的声音。
似乎是又有重要的人物住进了这座宅子,她听到有丫环在叫着:
“小心着点儿,脚底下麻利一些,别耽误工夫!”
“小王子们的房间记着让香料的味道散一散,他们不喜欢那味道!”
咣啷!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猛地推开。
喜帕下的素儿紧紧皱眉,“来者不善”四个字随即映于心中。
人有两个,素儿不用看便知。
门在那二人进来之后又被关上,随之,一个猥琐的男人声音传了过来——
“王后,听说这是天贤国第一美女!蚌埠将军方才不是也说,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么?”
王后2
“混帐东西!”被叫做王后的人大喝一声,几步冲到素儿面前,“唰”地一把扯去罩在头上的喜帕。
素儿不动声色地抬起头,对于她这动作,却是连眼都没有眨上一下。
适才那男人将“王后”两个字一喊出口,她便已然心中有数。
甚至是有些高兴的。
至少,有一个王后送上门来,总好过那些丫环婆子。
好像记得周寻说过,越托的王后是破了相的。
再向她脸上瞧去,果然,一脸盛怒的王后左边的面颊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以至于那张原本娇好的容颜被显得有一些狰狞。
掀了盖头的王后在见到素儿的一刹那竟也愣住了,连带着跟着她的小个子猥琐男人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的确,她们没有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女子。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一如九天仙女,空灵得似不属于这个世界。
传说中,只有很多年前被安平国皇帝抢走又封为兰妃的那个离厥美女才有这般的美貌吧!
可是……
眼前这女子的美貌下似乎又带着点点的肃杀之气,正随着喜帕的掀开而一点点的于屋中蔓延开来。
素儿未动,她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那猥琐男人见状赶忙上前,倒是最先复了神态,仍是带着一脸恶心的笑,冲着那王后谄媚道:
“王后!她这样美,您应该高兴才是!”
剥皮
听闻此言,那王后先是一怔,随即竟也哈哈大笑起来。
再看向素儿时,眼中竟现了贪婪。
素儿有一丝不解,这贪婪之光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女人的眼里。
若是恨,倒还说得过去。
不待她多想,那王后却一偏头,问向那小个子男人——
“鬼根,你有把握剥得完好无损么?”
男人嘿嘿一笑,点头哈腰地道:
“王后放心,我鬼根剥下来的人皮保证最薄、最完好,连一根汗毛一个脚指甲都不会坏掉的。”
“好!”那王后也是一阵冷笑,再指向素儿:“那就把她的皮给我剥下来,洗晒干净,让套上过过第一美女的瘾!你说,如果套上她的皮,大王会不会重新施我恩宠呢?”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鬼根一脸淫笑,再看去素儿,道:“王后,您先坐着,待奴才这就把皮剥来敬献给您——”
说着话儿,动作倒是极为麻利地自身后操了两把薄刀在手,一步一步向素儿逼近。
两人的一番对话早说得她阵阵做呕,只诧异着这活剥人皮的事还真的存在,如今又撞到自己的身上。
眼瞅着那鬼根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素儿微微扬起嘴角,喜袍下的手掌缓缓收紧,已然褪至手中的华碧斩正隐隐地散发着森寒的光芒。
鬼根惨死
终于,鬼根的薄刀不知死活地探至她面前。
素儿并不急,甚至在这种时候还撇眼去瞅了一下那正坐在椅子上高枕无忧地看着好戏的王后。
之后,再不犹豫——
抽刀、握柄!
华碧斩带着一道寒光准确无误地刺入那鬼根的脖颈!
素儿手下翻转,刀身随着她的手劲儿在那血肉里瞬间被扭转方向。
再用力拉扯,顺着脖子横向而出。
那鬼根的脑袋一下子便没了支撑,歪歪愣愣地朝着另一头偏去。
人死之时,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个呼声。
有大股的鲜血喷颈而出,染了她的衣袖。
素儿动作未停,趁着血光飞溅之时,展了速移,瞬间一如鬼魅般地出现在那王后的身前。
可怜的女人还不待发出惊呼之声,华碧斩的寒光再次于她面前闪现。
下意识地闭了眼,却不想,就在这时,素儿出手的方向突然转变,“砰”地一声,刀锋于她耳边一闪而过,狠狠地盯在了身侧的桌案之上。
女人壮着胆子偏头看去,但见刀身尽没于木料之内,只留柄把在外。
她想不明白,一个看上去如此美艳娇弱的女子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力量,竟刺得透硬木。
人质
很识实务地,她并没有大叫。
只是瞪着惊恐的眼望向素儿,双唇一张一合,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
素儿冷冷地望着她,面色倨傲。
忽地手臂用力,那把没入桌案的刀立时又被拔出,瞬间抵住女人的脖子——
“说!夏候策在哪里?”
“夏候策”三个字一出口,刀锋之下的女人明显一愣,随即道:
“你是天贤国派来的刺客?”
话语里带着明显的质问口气,素儿邪邪发笑,提醒道:
“我的王后娘娘,请不要忘记自己眼下的处境!”
话闭,手下一紧,一道血痕抹出,吓得女人一个激灵。
“我不知道!”离厥女人很倔强,咬着牙不肯透露半字。
没想到,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声音——
“母后!”随即,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两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儿晃晃悠悠地跑了进来。
素儿反映极快,还不待他们看清屋子里的情形,人便已掠至近前。
再不管那王后,只一手一个拎起那两个小孩,再窜至门前将门锁死。
这一切动作快至极点,待那王后回过神来,素儿已将那两个小孩扔到床榻上。
两个孩子在她的大力之下“砰砰”两声撞上墙壁,晕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孩子——”
两次说话机会
大后大呼上前,素儿却已经跳至床榻上,一边一个勒住了两个孩子。
“站着!”冷喝一声,“再上前一步,我掐死他们两个!”
王后住脚,已经亲眼目睹素儿的杀人手段的她,一点都不怀疑这个女孩会说到做到。
这两个孩子是她的命根子,是越托目前唯有的儿子。
她面容被毁,至今却仍能安稳地坐在王后宝座上,原因都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