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袋子呢?在哪?”御心连忙问道。
“就在门口。”
侍卫的话方才落下,御心便如风一般冲出了大门,一眼便看见了转角处置放的一个麻布袋,而袋中露出的容颜,俨然便是晓月。
只见她的脸上依旧沾染着猩红的血渍,褪下麻布袋后,依旧清晰可辨她身上的鞭痕。她的背高高的隆起,翻转身后,清楚的看见一个棉垫早已被鲜血染红。
御心听了听心脏,却早已停止。再感受着手中液体的温热,心中不由一喜。还好,她还没死。只是进入假死状态而已。
御心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俨然是那个准备献给皇上装着神机丹的白玉瓶。只见她,从瓶内倒出一粒神机丹,撬开了晓月的嘴巴,硬是塞了进去。
变故
然而对于此刻还在假死状态中的晓月,吞咽一粒药丸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给我一杯水,快点。”御心吼道,连忙从她嘴里,将药丸再次抠了出来,丢入了自己的口中。随后,就着侍卫递来的水,嚼碎的口中的丹药,扶起了晓月的身子,随即倾身向前,以口渡药。
棕褐色的药汁顺着晓月的嘴角潺潺滑落,滴在晓月洁白的衣领上,染成了一朵朵异样的花朵。
御心离开了她的唇,眼中溢满担忧,随即不知所措的说道:“晓月,你快点吃药呀,你不吃药,你让给我怎么救你,晓月……”淡淡的哽咽声从她的口中溢出,几不可闻。
一旁的李沐淳实在看不下去,随即走过来蹲下了身子,一脸惋惜的说道:“她都死了,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不会的,她没有死,她只是休克而已,只要能够令她吃下我的药,我绝对有办法救她的。”御心摇摇头,随即抓着李沐淳的手腕,说道:“你不是会武功吗?知不知道有没有方法令她喝下我的药?”
李沐淳的视线与御心的视线不期而遇,那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眼底的惊慌。难道,眼前的这个宫女,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否则,一向连皇上都无法令她的情绪起丝毫波动的她,此刻又怎会表现的如此脆弱?
“如若你非要一个死人喝药,只有一个方法,那便是由我用内力引导,然后你再用……口渡。”最终,他还是无法漠视他的恳求,只能将这个他认为是无用功的方法道出。
“好,就用这个方法。拜托你了。”说着御心便将怀中的晓月交给了李沐淳,示意他赶快使用内力,准备帮她毒药。
眼看着御心如此坚决的表现,李沐淳也只能按她的意思办事,随即从背后开始疏导。
第二次的以口渡药进行的非常顺利。看着晓月终于咽下药汁后,御心再次给她查看,已经可以感觉到细微的脉搏跳动,接下来,只需要等待药力发作,便可苏醒。
那些伤口,刚才已经做了简单的止血,剩下的,就是处置这些胆敢如此明目张胆来她的地盘抓人的人了。
命人将晓月送回药院,御心站到了李湘玉以及刘敏的跟前,随即将抓住的两名宫女以及几个太监带到了她们的跟前,冷冷的扫视过众人,缓缓开口道:“你们好毒的心那,杀了人就打算毁尸灭迹,不知晓月得罪了你们哪点,需要如此赶尽杀绝?”
刘敏早已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看。而李湘玉却反而笑了起来。
“哈哈……大人,您可会开玩笑。难道,您就仅凭不知从哪抓来的太监就说是我干了坏事,未免过于武断了些,不知大人可曾问过那几个人,是否如大人所说的那样呢?”
“好气魄。没想到你事到临头依旧面不改色,实在是佩服。既然如此,那么我便问问这几个太监和宫女,为何要杀人。是否背后有人主使,不知李管事可有兴趣听听?”
“轻便。”李湘玉只是用眼神扫视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太监们,一脸无所谓的摆摆手,丝毫不在意那些太监是否会说出不利于她们的言论。
“你们几个……”
“啊……”
还未等御心开口询问,便看见几个太监不知从哪取出的匕首,随之扑向那些宫女,狠狠了捅了几刀后,随即咬舌自尽。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没有人会想到,那些太监宁愿死,也不愿意开口说出所谓的幕后主使。
“哎呀,死人啦。”李湘玉掩着嘴,装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指着地上的几个死人。
看着李湘玉居然为此逃过一劫,御心不由的咬紧牙根,一字一句如同从牙缝中道出一般,开口说道:“我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奴家可是无辜的,或许,都是那个宫女指使的也不一定。”李湘玉一边说着,还不忘望了眼刘敏,随后领着几个宫女太监离开了这处宅院。
御心望着呆坐在地上的刘敏以及死去的几个人,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李沐淳,剩下的交给你,我先回去了。”
李沐淳看着御心如此疲惫的模样,也不再多言,随即吩咐侍卫送她回去。
御心刚踏入药院的大门,就看见之前失去踪影的凤祥迎面走来。
“主子,晓月已经安排在收拾好的房间里。”
“嗯。”御心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凤祥,为何之前,不见你的踪影?”
“回主子的话,奴才之前一直站在院外,不曾入内院。在您吩咐侍卫送晓月回药院时,奴才方才随着侍卫们一起回来,稍作安排。”
对于凤祥的解释,御心也并不怀疑,随即来到了晓月的房间。
望着床榻上至今依旧昏迷中的晓月,她的心有着一丝愧疚。之所以会如此,都是因为自己的失误造成,如若当时能够斩草除根,又怎会落下如此祸害。
她,悔不当初。
……
宫廷夜宴,舒婕妤
凌雪国的中秋不同于地球的中秋节。凌雪国的中秋节吃的不是月饼,而是霜糕。那是一种如同雪般白皙的的糕团,如同寒冬中挂在枝头的雪团一般,故此取名霜糕。
凌雪国吃霜糕亦有一种习俗,那便是由女方亲自为心仪的男方捏做霜糕,一旦男方接受了女方的霜糕,便是接受了女方的爱恋,于是,霜糕,亦有‘缘糕’这样一个别名。
而这种霜糕有一个奇怪的传说,那便是,霜糕唯有女者亲捏方可成圆,换作男者,便无法成型。
这种传说是否属实,却鲜少有人去实验,更何况,凌雪国的男性也从来不入厨房,可谓是‘君子远庖厨’,于是,这个传说也就被大家当作一种笑话。
如同往年一般,中秋节之际,御花园内会挂满了各种精巧的花灯,姹紫嫣红,与那百花共争艳。
六尚宫的尚夫人们都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储秀宫内,
尚仪夫人此刻负责给每位秀女,再次临检仪态,务必保证今夜的选秀不会出任何的纰漏。
尚服夫人则检查秀女们的衣物配饰。
尚寝夫人此刻则在宫内进行布置,顺便将几处宅院收拾妥当,以便招呼夜宴中部分留宫的贵客。
尚工夫人,则负责布置人手处理杂物。务必做到,不怠慢每个参加宫廷夜宴的客人。
尚食夫人早已在御膳房忙碌起来,每一道菜肴都必须经过严格把关后,方能端上餐桌。今晚的压轴好戏,便是习俗中的献霜糕。亦是秀女们是否会被皇上选中的重要凭据。
至于身为六尚之首的尚宫夫人,此刻正待在环怜宫中,陪同在舒婕妤的身边。
“尚宫,今日是中秋佳节,你怎么如此清闲,能够来这陪我。”眼前这位三十出头的妖艳女子,乃是德丰皇帝死前宠爱的婕妤,只可惜,德丰皇帝不久后便去世,也来不及册封,至此,她也只是一个婕妤的名号。
不过,她好歹也是德丰皇帝曾经宠幸的女人,白水凝也不曾为难过她,反而留了一处宫廷后院与她居住,至此留着婕妤这个头衔。
宫内所有人都知道,按辈分而言,当今皇上亦要称呼她一声娘。
白水凝登基以来,对于这个与自己岁数相差无几的后娘,也仅是在重要的节日中,见过几次面。再经过某些人士的有意宣扬,所有人都知道了白水凝与这位婕妤之间微妙的关系。
于是,一种奇怪的现象便出现了。那便是,宫里当差的人,都会下意识的对这位婕妤有种莫名的敬意,不敢稍加怠慢。毕竟,后宫还未曾出现皇后,而皇上又不管后宫的事,于是乎,后宫便都以舒婕妤马首是瞻。
“娘娘,今日便是那中秋佳节,皇上早已派人前来邀约,虽说婉儿此刻是一个尚宫夫人,好歹也是娘娘您提拔的,是您的人。不来此伺候娘娘您,又该去伺候谁呢?”尚宫夫人莫婉儿手捻珠花为婕妤娘娘舒怀怜戴在头上。
舒怀怜朝着镜中细看一番,满意的起了身,由莫婉儿搀扶着来到了桌前,“你呀,就是最甜。如若不是瞅着你有一份办事的好能力,你认为我会让你坐上这个位置吗?”
“娘娘向来都是提点有能力的人,自然不会用一些无用之辈,替娘娘办事了。也唯有婉儿有此福气,能够得到娘娘的赏识,做得六尚之首。”
“既然知道,那么也不枉费我的一番苦心。”
说着,两个女人相视一笑,便不再言语。
舒怀怜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也已经是华灯初上之时。
舒怀怜上了软轿,浩浩荡荡的朝着御花园行去。
御花园……
“李大人,这位可是您的千金,长得实在是标致……”
“徐大人,你的千金亦是长得如花似玉,美艳动人那……”
“哪里哪里……”
御花园内此刻张灯结彩,每个人前来参加宴会的大臣都将自家那些云英未嫁的女儿或者妹妹携带而来,只希望能够在这中秋佳节中,藉由献霜糕的习俗,得到皇上的青睐,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
大臣之间互相打着招呼,联络感情,顺便观察着场内是否存在强力的竞争对手。中秋节的选秀并不局限于秀女之间,毕竟献霜糕这个习俗,方才是这场戏的压轴。
“皇上驾到,云妃娘娘驾到!”随着一声高宣,众大臣们迅速的聚集在一起,迎接皇上的到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水凝一身白色长衫,腰环翡翠腰带,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踏上了主位。
章云萝身穿淡金色长裙,搭配一件淡紫色短衫,高雅而脱俗,在场之人均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独得皇上宠爱的云妃娘娘,不由惊为天人。
白水凝望着脚下重臣,微微抬手,“平身。”
“谢皇上。”
皇上驾临后,群臣也开始一一落座。
“婕妤娘娘驾到。”
由一群宫女们簇拥而来的舒怀怜,一脸浅笑缓缓走到主位旁,朝着白水凝行礼,“见过皇上。”
“婕妤娘娘毋须客气,还是入座吧。”白水凝伸手制止了舒怀怜的行礼,随后示意她坐在主位的另一旁。
“谢皇上。”
宫廷夜宴
舒怀怜入座之后,随即扫视了在场的文武百官们,却意外发现首位之上,独独缺少一个人,于是便指着那处空位开口询问一旁的白水凝。
“皇上,为何此处首位空空如也?难道是哪位大臣抱病在身,无法前来?”
白水凝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