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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破的身份
“当初欣赏的是你的才能,不过,我不喜欢留着身份不明的人。我早已派人查探你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出你到底是谁。”
正戏总算是上演了,原来今日的造访是为了探听她的身份。派人去查探她的身份?如若查到她来自何处,她反而要佩服他们的通天本事。
“鬼面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就算是来自其它地方,只要没有作出任何对皇上不利的事情,又有何关系,更何况……”未完的话语,在白水凝递出一块玉佩的时候哑然而止。
“能告诉朕,为何这块玉佩会在你的身上吗?”
他,他是怎么找到这块玉佩的。难道,他找到了李湘玉?就算如此,他为何肯定这块玉佩曾经在她的身上?
白水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望着她的眼神却是一片冰冷。
“说不出了吗?”白水凝起身立在御心的跟前,揭去她脸上的面具,“原本是张倾城容颜,此刻却变成这幅鬼模样,你付出的代价可真大。”
原来,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然而,他却认为自己变成这幅模样只是因为要接近他而已,哈哈,这还是有史以来听见最好笑的笑话。
推开白水凝的身子,御心嘴角挂着嗤笑,“如若不是当初你将我带回这里,救了我一命,你以为我再见你时,我会好心的为你医毒?如若不是因为这所谓的救命之恩,我完全毋须将所剩无几的疫苗分一部分给余子修以备不时之需,如若不是因为这救命之恩,此刻的你焉有命在。这一切的一切,就因为你的一丝怀疑,就全部抹杀,换上一句图谋不轨的罪名,就好比当初那件小事,我落了个牢狱之灾。这便是你的为君之道吗?宁可错杀,决不放过的暴君思想。”
“你……”白水凝眼中闪过杀意,捏着御心的脖子,“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杀了你。”
“咳咳……”御心尽管被掐住了脖子,却不愿意在他的眼前低头。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每次都找些事情虐待自己。
面对御心的毫不畏惧,白水凝曾经动过杀她的念头,然而,手却不知为何无法再进分毫。看着她痛苦却依旧倔强的表情,他最终还是放开了自己的手。
“很好,朕便信你一次。希望你不会令朕后悔今日的决定。”
“咳咳……”御心轻咳着,待得稍微顺气些时,方才转身凝望着白水凝,“清者自清,我亦毋须解释太多,事实会证明一切。”
“好,既然如此,从明日开始,你便住进佚名居,证明你的清白。”说完此话后,白水凝开了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搬入佚名居
听着院外传来恭送的声音,御心静静的站着,直到晓月的到来,方才打破那刻的沉寂。
“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御心轻笑着拍拍晓月的手背,安慰道。
“可是,我感觉你与皇上会面之后,似乎有点不开心。”对于御心此刻异常的表现,晓月难免会有些担心。
“放心,只不过是皇上让我去佚名居小住一段时间,有要事相商而已。”不希望晓月担心,御心只能将白水凝之前说过的话道出。
“为什么皇上突然让你……不行,如此一来,太危险了。万一你的身份……”晓月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怕御心被人识破女儿身。然而,她却不愿意告诉她,她的身份在白水凝的面前,再也不是秘密。
“晓月,帮我收拾几件换洗的衣裳,明日,我就搬过去。”
晓月眼看御心心意已决,唯有担心的望了她几眼,随后乖乖去收拾衣裳,以备明日她的离去。
门外的夙殇琉早已将一切听在耳中,自然明白,御心的离去已经是定下的事情。他微微皱着眉头,猜不透白水凝的心思。
如此突然的到访,又如此突然的命她去他的院落居住,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想到此处,他又摇了摇头,否决了心中所想。
次日清晨,司徒长青便来到药院迎接御心前往佚名居。将晓月准备好的衣裳带上后,御心只是望了夙殇琉一眼,并未说什么。
昨夜,他一个人也是静静的,什么也没说。
御心告别众人,随着司徒长青来到了佚名居,并且被安排,住进了白水凝寝室的隔壁房间。
望着寥寥无几的几件家具,以及墙壁上交叉悬挂着的宝剑,御心稍微的打量了这间阳刚气十足的房间。
伸手抚摸着墙上的宝剑,御心猜想着这两把宝剑的主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会不会如同白水凝那般,令人琢磨不透,却绝不心软的男人。
“你似乎很喜欢朕的宝剑。”身后传来白水凝调侃的话语,御心收回了手,回望着他。
“没想到皇上的佩剑居然放在此处,还真是意外。”御心随意的走到桌旁,望着墙上的宝剑接着说道:“那日,见你的武器乃是一把软剑,令人防不胜防,没想到,还有这两把宝剑。”
“或许你有所误会,这两把宝剑只有一把是朕的,另外一把,至今还未开锋,未曾痛饮过炽热的鲜血。朕可不希望,某天,它的剑锋沾染上的,会是你的鲜血。”白水凝的话意有所指,随后又转身离去,独留御心一人。
来时突然,去时亦然。他这算是警告自己吧,他还真看得起自己。
暗谋
环怜宫内坐落在假山之上的一处僻静的凉亭内,一个侍卫此刻正恭谨的跪在地上,“属下参见主子。”
“嗯,那块玉佩交给皇帝了吗?”夙弘麟背对着手下,淡淡的开口。
“回禀主子,一切都按主子的吩咐办事,不但见玉佩间接交还给那个皇帝,并且将玉佩的来历都一一告知那个皇帝了。此刻,那个药师已经被皇帝软禁在佚名居内。”
夙弘麟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樊花粉是否已经混入那个药师的身上了?”
“禀主子,在那个药师查看宫女死因离去之时,属下已经将樊花粉,洒在了她的身上,只需今晚子时,便可行动。”
“殇琉主子可曾发现你们动的手脚?”如若被他发现,他的计划必将功亏一篑。
“主子放心,殇琉主子当时正在猜想樊花的来源,并未注意到这些。”
夙弘麟点点头,沉声问道:“九阴之地可曾找到?”
“经已发现,九阴之地乃是凌雪国皇陵所在,不过,皇陵内机关重重,还需一些时候破解机关,方可将血池转移入九阴之地。”
“嗯。让他们继续用九阴草提炼血池,你们那边动作也要快些,务必在正月之前进入九阴之地,移转血池。”夙弘麟的命令是毋庸置疑,他要求在什么时候完成,就算是牺牲再多的人,也必须完成。
挥退了手下后,夙弘麟站在凉亭内,眺望远处,沉吟道:“殇琉,既然你如此看重那个药师,我就毁了你所重视的一切。”说完,他抬起左掌狠狠的劈在石桌上,顿时化为一滩石粉。
夜深人静的佚名居,四野寂寂无声,庭院内栽种的几棵苍树,在这秋之夜里,随着一阵清风抚过之际,片片秋叶纷纷飘坠,落在那庭院内的碎石路上,说不出的凄凉而又琐碎。
夜色清淡,唯见满天星斗散布,直垂大地,新月早已不知何时了无踪迹。佚名居的第一个夜晚,原来是如此的苍凉。
御心倚在窗前,第一次感觉到笼中鸟的滋味。或许,她当初就不应该走上这条仕途之路。只是,当时的她,真的有选择的余地吗?没有。
既然今日已成定局,那么,她就且走下去,是成是败,就让时间告诉她吧。
瓦砾之上,白水凝提着一坛美酒,斜靠在上头,望着那倚在窗口闷闷不乐的御心,一口口喝着坛中酒。也不知有多长的时间,不曾在这瓦砾之上,痛饮一番,没想到,今日却会心血来潮。
然而,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错。如若不是她欺瞒在先,他又何须这般。
毒蛇围居,刺客杀入
此时的他,算不算是借酒消愁?
仰头痛饮一口,他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望着星空想要理清心头的烦乱。
正在此时,暗夜中十几道身影朝着佚名居急奔而来。只见那十几道身影,在佚名居外头分散各处,手中都拿着一个火种,点燃了一个小小的药包,丢入了草丛之中,随后退到了暗中,按兵不动的注视着佚名居的动静。
子时初,草丛中传来轻微的声响,没人注意到,一道道细小的身影,正盘旋在草丛内,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正四处张望着。
时间分分秒秒推移着,身处佚名居内的两人,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却一无所知。一人依旧饮着美酒,一人却斜靠在窗台旁,闭目养神。
即将丑时之际,原本潜伏在佚名居外的十几道身影却如同电射般,冲入了佚名居,朝着白水凝以及御心所在的位置分开行动。
隐在暗处的暗卫们立刻现身,拦住几位突如其来的刺客,却被他们在身上撒上了莫名的粉末。当那暗卫不知那粉末用来作甚时,刺客已经将自己的对手,引导了佚名居的边缘。
就在此时,原本毫无动静的草丛,此刻却飞射出一条条细小的身子,扑到了暗卫的身上,伸出了它们危险的毒牙。只是片刻功夫,当暗卫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后,他便一脸铁青的瞪大了双眼,眼中依旧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心有不甘的倒下,没了动静。
随着一个个暗卫的离奇死去,白水凝意识到,这次的行刺绝对不简单。于是,他连忙抽出腰间的软剑,却瞥见御心的方向,正有几名刺客飞奔而去。
白水凝不曾犹豫,立刻施展轻功来到了御心的窗前,将她护在身后,逼退了前来索她性命的刺客。那些刺客眼见挡在前头的居然是这次刺杀的主要目标白水凝,立刻改变了攻击对象,互相配合成一个小型的剑阵,将白水凝困在其中。
其中一名刺客,手中捏着一包药粉,乘着出剑之势,将它洒在了白水凝的衣角上,随即与众人相视一眼,随即引他落地。
白水凝一眼便看清了几人的目的,偏不落地,反而是将刺客都逼上屋顶,顿时兵戎交接之声不绝于耳,引来了宫廷侍卫们。
然而,当那些侍卫们正打算前来护驾之时,佚名居四周的毒蛇却开始攻击着那些侍卫们,只是片刻功夫,便见无数毒蛇的尸体散落地上,而那些侍卫们也一个接一个,中毒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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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目标,御心
“司徒长青,立刻命令所有侍卫们退出佚名居。”白水凝一眼便望见赶来的司徒长青,连忙喝止道。
司徒长青立刻交代侍卫们将整个佚名居包围,随后,偕同几个武艺高强的属下,施展轻功借助各处树木以及假山,一步步的朝着白水凝所在的位置不断的靠近着。
十几个杀手眼见有人企图突破万蛇阵,连忙点燃各自手中的药包,直接丢入假山各处,引来无数毒蛇缭绕其上,阻止了司徒长青数人的救援。
白水凝挑起几朵剑花,故意露出一处空门,让刺客以为有机可乘,随即变招击杀了一名刺客。随着一名刺客的死去,原本的剑阵露出了很大的一个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