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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眼眸落在那人的身上,只见他从腰间取出佩剑,随手舞了一朵剑花,遥指着御心说道:“就算没有炽离蛇的帮助,只需靠着炽离护卫,我们照样能够杀了你们。”
“似乎你忘记了一件事情,所谓的炽离护卫,虽然功夫了得却是与蛇共生,只要杀了那些白条炽离蛇,你的帮手自然不攻而破,你别说连这点都不知道。”御心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危险,反而胸有成竹的反问对方。
“难道你能从这上万条炽离蛇中,找到那百条不成。”对于这上万条一模一样的炽离蛇,他就不信眼前这个鬼面药师,有通天的本领,能够百里挑一,找出所有的炽离护卫的本命蛇。
御心伸出双手,展开五指望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淡淡的说道:“自信虽然是好,但是,过于自信就变得愚蠢,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会在这里与你磨蹭。你我本是敌对双方,而你居然陪着我在此浪费时间。这就注定了你的失败,一步错满盘皆输。白慕,动手。”
随着御心的一声令下,一道尽量的流光随即落入炽离蛇群之中,如同在蛇群中施了定身术,所有炽离蛇都仰着蛇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其中。
仅是眨眼的功夫,一声声闷哼声随之响起。只见原本包围了御花园的炽离护卫们,开始一一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大破炽离蛇阵 (2)
“不可能,这不可能,除非……”一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令他开始四处的张望着,最后将实现锁定在抱着御心来此的夙殇琉身上。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准备离去,然而,就当他即将逃脱的时候,背上突然一痛,似乎什么东西钻入了他的身体。
此时的他,心中唯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无论如何都要对主子禀告今日发生的一切,然而,当他全力逃出御花园,眼看着就要到环怜宫的时候,心口一阵刺痛,随后更是喷出一口鲜血。
那是一种钻心的痛,不是中毒,却如同被什么东西啃食着心脏一般难受。
夙弘麟鼻尖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随后施展轻功朝着宫外走去,碰巧看见自己的手下站在门口,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立刻闪身过去,扶住他即将倒下的身子,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子,属下……无能……任务……失败。”说到此,胸口再次揪痛,他狠狠的咬着牙隐忍着,脸色早已铁青。
“为什么会失败?到底是谁?”夙弘麟逐渐扭曲的脸色,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糟糕。眼看着万无一失的计划,却突然失败,让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那人揪着夙弘麟的衣裳,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了几个字,“鬼……面……殇……琉……主……”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手下,脸色一片酱紫色,心不甘情不愿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鬼……面……”夙弘麟握紧了拳头,对这个冤魂不散的药师恨之入骨。当初杀不死他,今日却成为了最大的绊脚石。不杀了他,他誓不为人。夙弘麟缓缓起身,冷眼望了自己的手下一眼,随即掏出一瓶化骨水,让眼前的尸体彻底消失。
举步离开的夙弘麟眼神中闪动着复仇的火焰,“夙殇琉,想必今夜的一切定然与你有关。很好,你宁愿保护那个药师,而毁了我的计划。我就要让你亲眼的看着他在你眼前变成一具尸体。”愤怒至极的夙弘麟扬手拍在路过的假山之上,顿时将整座假山轰塌。
御花园中,此时已经开始收拾残局。看着御心在那些中毒不深,还活着的大臣身上,划了一刀,随即将一只奇异的虫子放入伤口后,便见到那个大臣渐渐的恢复了意识,坐了起来。
局中局,变中变
将御花园内能救的人都救醒之后,御心回到了白水凝的跟前说道:“皇上,这次除了一些中毒太深的大臣外,其余大臣都已恢复意识。”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递给白水凝,继续说道:“这里有两瓶解药,应该非常适合您使用。蓝色那瓶是解虫之药,红色那瓶是培虫之药。皇上害怕大臣们的忠心便只需给他们服食红色那瓶即可,剩余的,皇上您应该能够猜到,鬼面在此,也就不便直接点明了。”
白水凝瞳孔随着御心的话,急速收缩着,心头却不由为之一惊。
在他的认知中,御心应该是个极其容易掌握的人。重情之人必有其重视的弱点,而自己当初也只是顺手就她一命,她便不顾安危协助自己走到今日。
然而,他在此刻才发现,她并不像他所想像的那般容易掌控。如若,哪日她要害自己,他根本无从防备。想到此处,白水凝在心中将御心列入了危险人物,还是那种,一旦无法掌控,便要彻底毁之的人物。
说到底,他也是一国之君,就算心中如同翻江倒海般,脸上却依旧装作毫不知情,依旧扮演着属于他的角色。
“你先行离去,此时还不便让人发现你的身份。”白水凝用眼神示意御心,保持这份神秘感。不希望让大臣知道,她未死的消息。让她认为,自己只是他安排在暗处的杀招。
御心又何尝不知白水凝如此的表现到底为何。恐怕,此刻的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已经成为了一颗定时炸弹,时刻威胁着他的安危。只要一旦出现任何的差错,或许,他便会考虑永绝后患,彻底抹杀了她的存在。
而她之所以将自己置身如此危险的位置,就是为了令他对自己产生一种恐惧。唯有如此,她接下来的计划,方可以顺利进行。
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此时要做的便是破釜沉舟,誓要斩断这条恩情债。
待得一切都归于平静之时,便是她从容离去之际。想到以后的自由,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就如此失败。
离开了御花园之后,御心打算将晓月待在身边。隐隐中有种感觉告诉她,如若去迟了,一切将会出现不可预测的变故。
然而,当她与夙殇琉再度光临御翔阁之时,随地可见的血渍以及打翻的座椅,明显的告诉她,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械斗。
暗势,第三势力
御心再也难掩心中的焦急,直接奔向密室的入口,一边走着一边祈祷着晓月能够平安无事。只是,一切并未如她所愿,当她站在空荡荡的密室中,望着散落满地的瓷器碎片后,她瞬间呆愣在原地,随之跌坐在地上,注视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身后的夙殇琉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寻找着可能留下的线索,就当他以为对方不可能留下任何证据的时候,一片闪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道闪光来自墙角处,他蹲下了身子,伸手进去,随即摸索出一块小巧的令牌。当他第一眼看见这块令牌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就在御心自我责备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令她瞬间从自责中清醒。
定然是有人知道了晓月与她的关系,方才将她从这里抓走。而现场所留下的痕迹可以看出,这次来此的人定然不少于两批。但是,她又一时想不出,会是谁如此大费周章掳走晓月。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夙殇琉将一个令牌递到了她的眼前。
“这是我在床脚下发现的,应该是来者打斗之时,遗落下的。”
御心伸手接过那个小巧的令牌,随即被令牌四周那熟悉的花纹所吸引。
这个花纹是……
御心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块,以往白水凝交给她的令牌,两个稍作对比立刻发现了相同之处。
显然手中这块令牌比之白水凝交给自己的那块令牌小巧,但是,唯一的不同在于令字下方的特殊符号。白水凝的令字下方使用上古甲文撰写的诸天二字,而这块令牌下的上古甲文,她却看不懂。
无意间的抬头,她发现夙殇琉此时的异样,似乎在他看见这块令牌之时,他的表现就变得怪怪的。
“殇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
夙殇琉犹豫了片刻,随即说道:“这块令牌下的上古甲文,似乎写的是‘永庆’二字。”
随着夙殇琉的一句话,御心眼前的迷雾顿时消散,一个人的名字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永庆皇帝,白慕天。
能够使用这种令牌,并且在令牌之下标示着永庆二字的,唯有永庆皇帝白慕天。相传当初德丰皇帝杀入皇宫,夺回帝位之时,这位永庆皇帝便失了踪影,谁也找不到他。
曾经传闻他在三邑郡出现,恐怕也是一个幌子。一个掩饰他依旧隐藏在皇宫内的幌子。无怪乎,白水凝费尽心思也找不到他,原来他一直都潜藏在宫里,暗中培养着自己的势力。
最后通牒,皇陵之地 (1)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倒是将这个至理名言发挥得淋漓尽致。此时,他将晓月抓走,恐怕也是因为掌握了自己与晓月之间的情谊,想利用这点要挟她。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万万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居然会因为这个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人,打乱了自己精心安排的计划。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她只恨醒悟的太晚。唯今之计,她只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御心缓缓起身,不由自主的抿紧了嘴唇,渐渐将情感掩埋入心底最深处。既然他们要斗,那么,她就奉陪到底。
“殇琉,我们走。”不再看这个密室,御心一脸清冷的表情,随即离开了御翔阁。
同一时间,环怜宫内。夙弘麟怒碎假山之后,一脸铁青的来到了舒怀怜的寝宫。原本舒怀怜正准备听属下的报告之时,却看见夙弘麟脸色铁青的踏进了她的房间,连忙起身迎接。
“不用行礼。”他扫了眼厅内跪着的太监,随即坐上了主位,冷冷的说道:“舒怀怜,今日可有要事禀报?”
舒怀怜眼见夙弘麟此刻正在气头上,生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丝毫不敢怠慢的回答道:“主子,怀怜还未来得及听取报告,不如让怀恋的手下直接禀报吧。”
夙弘麟点了点头,“说吧,我听着。”
那个太监听舒怀怜都喊眼前这位男子为主子,立刻联想到自己所属的最高上司,立刻挺直了腰板,朗声说道:“今日暗部本打算前去支援炽离护卫,结果途经御翔阁时,遇上三个蒙面黑衣人,于是,属下等人随即与对方交了手,并且从他们的手中劫回了一名宫女。此刻那名宫女一倍属下等关押在地牢中。”
夙弘麟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即开口询问道:“可知道他们要抓的人是什么身份吗?”
“回禀主子,奴才查到这个宫女与几月前死去的药师走得很近,为此,那个药师还曾经调动宫廷侍卫,将六尚刑府彻底毁了。”
夙弘麟听到此,心中不由一动,随即问道:“按你调查,这名宫女在那个药师心目中的地位如何?”
“按照当初那名药师的行为,以及往后的表现,属下可以肯定,这名宫女对于那名药师而言,非常重要,据闻,当初这名宫女眼看必死无疑,还是这个要是坚持不懈的努力,方才捡回了一条命。”那名太监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一边说着,还不忘注意着自己主子的反应,当他无意间眼前的主子嘴角挂着的淡淡笑意,他知道,这次自己算是立功了。
“很好。你们此刻好好的看着那个宫女,切不可亏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