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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想说什么的御心,却直来得及看见一道残影在眼前闪过,随即听见一阵嚣张的笑声由远传来,伴随着廖靖酆的话语。
“那个人我带走了,后会有期!毒医阁下!哈哈……”
随着廖靖酆的离去之后,众人才发现,明月家的另外一个继承人明月麟居然失踪了。而在他原本待着的位置处,众人却发现了一块精细的易容面具以及半块玉佩。至于发现的位置处,却留下了寥寥四字‘毒医留念’。
明月弘手中拿着那块面具,那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俨然就是一个早已设计好,一个打算取缔明月家的阴谋。
起程
此时的明月宇,脸色早已铁青一片,尽管如此,他依旧深表歉意的望着明月夜,毕竟,当初的一切都是明月麟所带来的证据,而他在看见那些证据之后,便选择相信,方才错怪了他唯一的孩子。
一想到曾经的自己,甚至有过要杀了他的念头,他便悔恨莫及。为此,他甚至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自己的孩子。
相对于明月宇的不知所措,明月夜对于他这位年迈的父亲,却不曾有任何的怨言。即便曾经他曾经被他误会,甚至伤害过,但是,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只见他走到自己的父亲身旁,轻拍着他身上残留的尘土,露出一个不太习惯的笑容,安慰着明月宇的不安。
此时的明月宇那张老脸,早已不断的抽搐着,隐忍住落泪的丢脸行为。一旁的御心看着此时的明月夜,也为他感到高兴。毕竟,人在世上,最割舍不断的依旧是与亲人的羁绊,没有人能够例外。
想到此,御心的心底霎时划过一丝痛楚,眼中仿佛再度见到了夙殇琉那温柔的笑容,以及晓月那憨憨的小麻脸。然而,这些原本是她最珍贵的存在,就是因为她的失误,从此离她而去。
此时,她才会明白,为何见到明月夜的时候,她会许下那样的诺言。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眼中那与自己何等相似的落寞。更何况,他并非记恨父亲,只是因为别人的阴谋,致使情况变得如此不可预料而已。
不过,他依旧是幸运的,毕竟,他在这个时候遇见了她。
抬眼望着天空的星辰,御心负手缓缓离开了宴会场地,朝着山庄内的客房走去。
翌日清晨,明月宇按照当初的约定,在庄外为她准备了一辆崭新的马车,并且备了许多干粮水果让她在路上消遣使用。临行时,明月夜也一同前来相送。
“谢谢你帮了我,哥哥。”望着明月夜有些别扭的道谢和称呼,御心知道,这是他在内心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而已。哥哥?或许这样对他最好。
御心拍了拍明月夜的肩膀,轻笑道:“往后多保重!你已经长大了,要像个大人一样思考问题。有些事情,自己闷头干,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树林的等候
明月夜明显有一丝尴尬,显然明白御心话中所指,尽管如此,他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交给御心,“哥哥,岸禹城的南宫世家大少爷是我的结拜大哥,他昨夜飞鸽来信,希望我能够将家中白须草送他一株。奈何白须草家中本就仅有四颗而已。如若是其他人,我又不放心。因此,我想……”明月夜不知该不该说,那双眼一个劲的观察着御心的反应,既是期待却又害怕失望。
“我还以为是什么要事,不过是送棵白须草而已,虽说这白须草乃是疗伤圣品,对我而言却没多大用处,如若相信我,就由我代你走一趟。反正,前往凤都也要路过那处,并不耽误路程。”
眼见御心答应,明月夜自然欣喜无比,即刻命人将白须草送到了御心的手上。曾经以为,白须草如同胡须一般生长的草叶定然硕大无比,却没想到,却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看模样,反而有点像长满白毛的一颗龙眼那般大小。这样一颗小小的球形草,居然拥有如此大的功用,御心在心中考虑着,要不要到了南宫山庄后,请求他们让自己在一旁观摩他们制药?
尽管心头有过这样的念头,御心却知道她估计不会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马车缓缓的先前行驶着,御心告别了明月家,开始踏上前往凤都的路程。当她再度来到前往绿安城的这片树林时,一个男人背对着马车,拦住了她的去路。
“吁……”车夫拉紧了缰绳,随即掀开了车帘,“少爷,有个男人拦住了咱们的马车,您看……”
有人拦车?会是谁?
御心掀开车帘,站在车辕上,望着不远处有些眼熟的背影,随即开口问道:“不知阁下为何拦住我的马车?”话音方落,却见那人缓缓转身,朝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只是一夜不见,阁下就忘了在下不成?”
“是你。”御心微微惊讶的望着他,带着一丝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做什么?”
廖靖酆缓缓走到马车前,出手点住了车夫的睡穴,随即朝御心伸出了手,“可否下来一谈?”
御心犹豫片刻后,心知在这个家伙的面前,自己的反抗显得微不足道,还不如放宽心,随他走走,彰显自己的大度。他的身份
“请。”御心跳下车辕,随即示意他带路。廖靖酆只是含笑望了她一眼,随即走在前头,绕过了一片树林,来到了一条水潭边,站上了一块大石之上,眺望着绿水青山。
御心随他一同站在大石之上,心中却不明白他为何将自己领到此处。本想开口询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想知道我为何在此等候多时吗?”廖靖酆缓缓转身,一脸复杂的望着她。
面对廖靖酆略显复杂的眼神,御心却连忙撇开视线,缓缓的平复着突然涌出的哀伤。如若说,昨夜的他仅仅只是样貌相似,那今日的他,在转身望着她的那瞬间,却仿佛看见了殇琉在世时的模样。
每当夜深人静找他一同赏月时,他总会背对着月光,露出如此复杂的眼神。患得患失,却又徘徊在该与不该之间。
御心狠狠的揪着心口,深深的自责徘徊在心中挥之不去。
“夙殇琉,你可认识?”
夙殇琉三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轰在御心的头上,令她的脑海中瞬间空白,就连望着廖靖酆的眼神都是如此的空洞。
夙殇琉这三个字,不停的在她脑海中回荡着,而她的眼前却也浮现他为她而死的那一幕幕。无声的泪珠终究顺着她那无神的眼眸悄然滑落,就连何时被人揭去了面具,都豪不自知。
廖靖酆从未想到御心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看着她突然间显露的神色,隐隐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弟弟,定然遭遇了不测。而眼前的女人与他的关系,定然非比寻常。
廖靖酆揭去了御心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张冷艳的容颜,总算明白为何自己的脑海中总会浮现一张悲戚的容颜。原来,那个人是她,或许也可以说,是殇琉心中最珍贵的存在。
“告诉我,殇琉怎么了。”廖靖酆将御心揽入怀中,轻声的哄道。
“殇琉,殇琉……”哽咽的声音,颤抖的双唇,她始终不愿意开口的事实,最终依旧在这温柔的声音中,缓缓道出:“殇琉死在了夙弘麟的手里,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廖靖酆眼中飞快的掠过一丝杀意,面对夙弘麟这个二弟,他可以不怪他夺走了他的一切,但是,他绝对不允许他居然狠心伤害了殇琉。很好!既然他违背了当初的诺言,就算天涯海角,他也会揪出他,给殇琉陪葬。
封印她的记忆
这一刻,廖靖酆知道自己动了杀意,不过,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之时,他也同样知道,为何他的记忆中会出现那张悲戚的容颜。原来,这都是殇琉临死前的愿望,他或许只想借他,记住眼前这个女人。
廖靖酆轻叹一声,取出一支银针刺去了御心的昏睡穴,随即将她平躺在大石上,“或许,遗忘对你而言,会好些。”
正当他取出一个瓷瓶,正打算喂给御心之际,白慕却出现在他的眼前,将御心护在其中。
“好久不见了,白慕。”面对突然出现的白慕,廖靖酆收起了药瓶直视它的双眼。
“奕麒主子,好久不见。”白慕哼出一口冰冷的气息,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有你在此,我也用不上这些药物了。”说着廖靖酆望了眼御心,“我希望她能够忘记殇琉。”
“奕麒主子,希望你不要剥夺主子心中最美好的记忆。殇琉对她而言,真的很重要。就算再难过,那也是一种幸福。”
“即便如此,我还是决定消除她的记忆,你应该不希望她永远活在殇琉死去的阴影里吧。”或许正是廖靖酆的话语打动了白慕,又或者是它早已心痛御心假装坚强的模样,最终,白慕点了点头,算了答应了。
“奕麒主子,我们还是封印主人关于殇琉的记忆,最起码,在她的心中,殇琉依旧是活着的。”
面对白慕的提议,廖靖酆沉默片刻后,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
传承自岛国的能力,廖靖酆用自己的鲜血与白慕的一丝精魂作为盛器,没入御心的额际,搜索着关于夙殇琉的记忆,随之将它们封印其中。
当这个仪式举行完毕之后,廖靖酆早已满头大汗,脸色微微苍白。只见他吞了一颗回气丹,调息片刻后,随即恢复了正常。至于白慕,则显得有些颓废。
“吃了它,对你有好处。”抛出一粒白色散发着阵阵寒气的珠子,廖靖酆淡淡的轻笑一声。
白慕也不客气,直接吞下那粒珠子,再度回到了御心的手腕处,准备进入沉睡,在沉睡前,它依旧不忘朝御心的脑海中输入一道,它在沉睡的信息,方才安心的进入沉睡。
至于廖靖酆却抱起了御心,重新为她戴上了面具,送回了马车处。随后在目送马车远去之后,闪入了林中,从以外一边,策马离去。
借宿小山村
当御心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似乎遗失了重要的东西。只是,任凭她如何回忆,就是想不起到底是什么。
在想不通的情况下,御心干脆不去多想,找了一处客栈落脚。一夜好眠后,御心收拾了东西,付了房钱,随后名马夫起程。
正当御心从客栈出来之时,总觉得自己被一双眼睛盯着,浑身不自在。只是,当她环顾四周又不曾发现任何的不对劲。最终,御心也只能暗骂自己疑神疑鬼。
马车缓缓的驶出了绿安城,下一座城市便是岸禹城,不过,此处距离那里起码还有四日的路程,一路上,唯有一些淳朴的小山村能够稍作休息。所以,在出发之前,御心早已命人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就算来不及到达村子,也不用愁没饭吃。
一日颠簸之后,马车在日落之时,来到了第一个村子。当御心的马车驶入这个村子的时候,所有人都站在门口一脸好奇的望着这个突然到来的大马车。
马夫将车停在一颗大树旁边,栓好了马车,随即领着御心来到了村长家。看着马夫与村长打着招呼,并且协商好他们的住处后,御心才发现,明月夜的周到。如此也好,省得餐风露宿的麻烦。
黄昏之际,刚吃完晚餐的御心,随即四处走走,寻了一处小山坡,欣赏着山村的夕阳。当她刚坐下不久,身后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片刻之后,一个七岁左右,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