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前的那道银光,自然是银焰所谓。只不过,御心却不明白,为何银焰会朝自己的同类出手。不过,在它吞食了三条烽火炼蛇的蛇胆之后,银焰却陷入沉睡。早已目睹一切的白慕,也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告诉了御心,关于烽火炼蛇的特性。那便是,依靠吞食同类,获得成长。
对于三个人的死,古城恩却急着离开。见识过古城恩的身手后,御心想到一个暂时转移那些人的目光。只见她从平安袋中,随即取了一块当初三国赠送的令牌,趁机置放在古城恩所处的位置。
随后目送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方才低头轻‘咦’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从地上拾起了一块令牌,递到南宫崎的眼前,奇怪的问道:“哥哥,这个是你的东西吗?”
只见南宫崎以及慕昶淳在看清御心手中之物时,均异口同声的惊呼道:“公主令!”
惊呼出声后,二人对视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向古城恩离去的方向。只见慕昶淳眼中飞掠过一丝惋惜。
“公主令?什么东西?”御心把玩着手中那块刻画着一簇菊花,丝丝细雨,唯有巴掌大小的紫红令牌,好奇的问道。
面对御心的疑问,两人都保持沉默。更何况,城内的官差也在这个当口赶来了。
为了避免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南宫崎觉得有必要尽快离开此处,“我们先回客栈再说。不知慕兄是否也一同回客栈?”南宫崎礼貌的询问。
“多谢南宫兄的好意,只不过,在下还有要事需要办理,就与南宫兄在此告别。”
毁令
“既然如此,我等先行一步,如若有空,慕兄可到南宫山庄一叙,到时,在下定然恭候大驾。”
“好,后会有期。”
两人各自抱拳,离开了那条街道。原本是出来逛逛,却不料遇上这种事情。当两人回到宅院之后,却见东东一脸不快的坐在门口,幽怨的瞪着两人,想必是在为之前两人丢下他一人而生气着。
只不过,南宫崎却没有搭理东东,拉着御心径直的走入了客厅,将她按在太师椅上,眼神直视的望着她,严肃的问道:“心儿,告诉我,那块令牌真的是那个江湖郎中遗落的吗?”
御心虽然看似一脸无辜,心中却不由的吓了一跳,该不会是他看出什么吧?
“不知道耶,我只是看见那块牌子掉落在地上而已,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御心矢口否认这件事与自己有关,反而一脸委屈的回望着他,似乎是在无声的控诉着南宫崎的质疑。
“对不起。”南宫崎松开了按在她心肩膀上的手,随即松了一口气的摸着她的额头,诚心的道歉:“刚才有没有吓到你,心儿能够原谅哥哥的鲁莽吗?”
御心抬眼望着他,随即点了点头,隐约中能够感觉到南宫崎似乎不喜欢与那所谓的凌雪国神医扯上任何的关系。
“嗯!”御心顺从的点了点头,视线却依旧注视着他,却见他在她点头之际,仿佛松了口气般,随后又拿出了那块当初依雨国大公主送给她的公主令,抛在空中,也不见他何时出手,却见那块令牌,化作片片碎片落在地上,再也看不清它原本的面目。
御心还未开口询问他为何如此做的原因,南宫崎已经替她解答了:“这样东西留在身上只会引来无数的祸害,毁了才是最妥当的方法。”
对于南宫崎的解释,御心只是耸耸肩,或许,他说得没错。这些东西留在身上,的确是个麻烦。
翌日清晨,三人再度踏上了赶往南宫山庄的路程。三人马不停蹄的赶了两天的路程,总算是在第三日清晨,站在南宫山庄的山下。
南宫崎抬眼望着眼前这三年未见的家,心情不由的微微激动着。
山门前,那白石牌坊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南宫山庄’四个字,牌坊后是一条连绵而上的青石路。
南宫崎翻身下马,拉着马匹,顺着青石路朝上走去。约莫走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后,一处古朴清雅的宅院出现在眼前。门口处站立的六名护卫,抬头挺胸的立在两旁。
南宫山庄
当南宫崎出现之际,侍卫们均满脸欣喜的走到南宫崎的身旁行礼问候,随后由其中一人入内通报。
一路上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御心一直都是头戴黑纱斗笠遮掩着自己的容颜。因此,那些侍卫也只是微微瞥了她一眼而已。
在门口与侍卫们寒暄了几句后,一声呼唤远远传来,
只见两个婢们搀扶着一位妇人匆匆赶来。望着那与南宫崎七分相似的面容,御心的嘴角不由弯出一个弧度。
“崎儿……”
“娘,您消瘦了许多。”
“崎儿,你也长大了许多了。”
母子间的久别重逢,两人的心情都异常激动。不知不觉,便站在门口,开始询问着双方近期的状况。待得两人大体了解了对方的状况后,南宫崎方才想起还未曾为母亲介绍御心,于是,伸手拉过了她的手,介绍道:“娘,这是心儿。是孩儿的义妹,因为某些缘故,她忘记了从前的事情,所以,孩儿擅自主张为她取名为南宫心儿,娘亲应该不会责怪孩儿吧?”
南宫崎的母亲韩浅晴透着御心的面纱望着她,随即伸手拉过御心的手,轻拍着,脸上的笑容越显灿烂。
“娘怎会责怪呢,开心还来不及。”韩浅晴一直握着御心的手,那闪烁着光芒的眼神,却令御心浑身不自在。
南宫崎一眼便看出了御心的局促,连忙挡住了韩浅晴的视线,拉着她朝着里头走去,随即示意东东好生照顾她。
望着南宫崎渐行渐远的身影,御心突然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突然,令她不禁怀疑几日来总是黏在他的身边,接受着他的照顾,从而恋上了那种被关怀的感觉。
御心无奈了轻笑着,她笑自己演戏似乎过于投入了。
“妖女,走,我带你去客房。”不知为何起,妖女这个称呼,经已成为东东的专利。或许,这便是他表示在意的另类表示吧。
马匹早已交给下人牵去马棚好生照料,东东则领着她朝着,南宫崎消失的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一路行来,意外发现,这南宫山庄似乎大得离谱。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了,居然还不曾到客房的位置。大约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当二人走过流水回廊之际,前方却缓缓走来了两个人。
狭路相逢
抬眼间,御心透着黑纱与二人中那年长的男子的实现对上。犀利而冷漠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黑纱看清她的眼底一般,随之升起的却是一股危机的意识。
那是一位五十几岁的老者,半白的发丝,搭配着他那张严肃的面容,令人望而生畏。而他身旁站着的人,居然会是吕尚崇。正可谓是冤家路窄,当日他被奕麒教训了一番,此刻却在这遇上。幸亏,此时的她已经并非那日的模样,否则,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过二老爷,表少爷。”东东上前行礼,身旁的御心也微微点头示意。
南宫弼轻点了点头,目光仅是淡淡扫过御心的身上,并未说什么。反而是吕尚崇的眼神,充满着探索的想要穿透黑纱,看清她的真面目。
“东东,你身后这位小姐是谁呀?”轻佻的眼神,玩世不恭的态度,还有那目空一切的态度,这个家伙还是那么讨人厌。
御心沉默不言,错开了他的视线,站在东东的身后,并不想与他有任何的交集。
“表少爷,这位是心儿小姐,是随大少爷一同回来的。”此时的东东显得恭敬,朝着二人微微躬身,解释着她的身份。
“心儿小姐?”吕尚崇嘴角挂着笑意,正打算伸手掀开御心的黑纱,却被南宫弼拦住。
“尚崇,我们还有要事要办,走吧。”南宫弼依旧是那副冰冷的面容,但是,说出的话却令吕尚崇不敢违抗,随即打消了一睹芳容的念头,随在南宫弼的身后,越过了御心二人,临走时,却别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
送走了两位庄内的大人物,东东不由的松了口气,“总算走了,如若不是少爷交代,我才不会对那表少爷如此客气。”
“东东,你似乎很讨厌那个表少爷。”御心凝眸望着正扮着鬼脸的东东,不禁抿嘴轻笑。
“何止讨厌,我恨不得将他赶出山庄,只可惜,二老爷对他赏识有嘉,否则,就凭他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在山庄占有一席之地。”
“我也不喜欢那个家伙,尤其是刚才被他盯着看的眼神,令人心生厌恶。”无意间,视线的余角看见了一个躲在假山后的身影正朝着这边望来。而那个方向,正是南宫弼等人离开的方向,难道是来监视她的?
耳边听着御心的回答,东东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没办法。谁让我是南宫家的人。不过,你也要小心点,表少爷绝对不会让你这个大美人溜走的。”
嫣雨斋
“诶……”御心沉默不语,伸手微托着下巴,视线却透过黑纱环着四周。借助白慕与银焰的能力,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在对面的假山所在之处,正有几双隐藏的视线,正盯着两人。
难道监视?却又不太想。毕竟,那些人实在偶遇南宫弼后方才出现的,并不排除是被人牵连的结果。由此可见,南宫山庄比自己猜想的更复杂。
东东的嘴在她眼前张张合合,却没听他在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在东东的拉扯下,她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发起呆来。
“走吧,待会就到住处了。”面对东东的催促,御心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朝着宅院而去。
御心抬眼望着眼前这座别致的宅院,只见院落中央位置,生长着一棵百年青松,百米的高度以及那起码四五人才能合抱住的树干,延伸出无数的枝桠,为院落遮挡着炙热的阳光。
围绕着青松的树墩建造了一处青石台,台上是一张圆形石桌,以及六张石凳。每当夏日来临之时,在此处乘凉,定然是处惬意的地方。
二层楼高的阁楼走道上,雕刻着镂空的花纹,伸手扶在其上,感受着属于檀木特有的光滑触感。推开房门,入眼乃是一套镶嵌螺钿的紫檀木家具。伸手感受着属于螺钿独有的冰凉触觉,御心一脸享受的欣赏着属于自己的房间。
穿过雕花拱门后,便是内厅,靠窗所在是张梳妆台,旁边摆放着一张镶嵌螺钿的紫檀木长塌,正对着长塌所在乃是一张雕花镂空屏风,围成一个半圆。最里边是一张古木大床,以及两个大衣柜。
东东上前打开了衣柜的门,直接将她的包袱丢入其中随即关上,拍了拍手掌。
“往后,这里便是你的房间。不过,虽说是客居,除非有重要客人到来,否则,这里一般极少会有人居住。一来是地处所在有些偏远,二来,来此居住的多数为女眷,一般来访南宫山庄的都是男性居多。所以此时的嫣雨斋空无一人。不过,待会我会找几个丫鬟过来,你到毋须过于担心。”
“没关系,我可以照顾自己。”御心取下头上的黑纱斗笠,温柔一笑。
忽然看见她如此温柔的一面,东东反而微微愣住,竟然忘记收回自己的视线。窗外忽然窜入一只白猫,惊醒了呆愣中的东东,也令他略显尴尬的羞红了双颊,一脸不知所措。
“那,那个……我,我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