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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不太欢迎你的到来,劳烦尊驾移驾他处。”御心直接言明自己这里不欢迎他,即便如此,吕尚崇却毫无离去的意思,反而朝着三个丫鬟说道:“你们待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用做事了吗?”
“都不许走。”御心连忙开口制止。
然而,三个丫鬟的表现,却令她略感失望。没想到,她们居然屈服于吕尚崇的淫威,慌忙行礼后,便急急退出房间,就连御心开口让她们不许走,她们也置若罔闻。
没想到,吕尚崇在南宫山庄内的威信居然达到人人畏惧的地步,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不过,此刻的他故意赶走了丫鬟,显然没安好心。
“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来此陪你而已。”吕尚崇落座在御心的对面,啪的一声,打开了他的折扇,轻轻的摇着。
“谢谢你的好意,我根本不需要人陪。你还是自行离去吧。”御心毫不客气的下达逐客令,心中却明白,吕尚崇突然造访,定然没什么好事。
此时的她,看见他,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随即起身打算离去,却被他拦住的去路。“诶,何必着急走呢?你还没用膳呢。”
“不必了,我此刻不饿。”
“可是,我有点饿了。”吕尚崇一脸无赖,摆明了不让御心离去。面对吕尚崇的纠缠,御心眸底闪过一丝怒火。
即便如此,她却不能做些什么。更何况,吕尚崇本就会武,想要暗算他除非用毒。但是,一旦她用毒之后,必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恐怕到头来,反而会是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正当御心不知如何是好时,南宫崎的身影却奇迹般的出现在门口。
“吕尚崇,你想对心儿做什么?”隐忍怒火的南宫崎,冰冷的视线落在吕尚崇抓着御心的手处,恨不得剁了它。
吃瘪的男人
吕尚崇眼见南宫崎那双想要杀人的眼神,随即松开了御心的手,“我能做什么,只不过是想与心儿表妹共进晚膳而已。”
“希望真是如此。”南宫崎冷冷的瞥了吕尚崇一眼,随即走到御心的跟前,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心儿,你没事吧。”
“没事。”御心摇了摇头,眼神却飘向他的手背,那里此刻正出现两条黑线,一长一短交错成一个×。御心一眼便明白了这个印记说代表的含义。
这是中了两极这种毒的先兆,只需要经过一夜的休憩,第二日他便会出现高烧,身体会逐渐冰冷,随之凝结出一层淡薄的白霜。
白霜出现后,将会持续半个月的高烧不醒,直至半个月后,整个人陷入深度昏迷,身体如同坚冰一般寒冷,而唯一能够解除这种毒素的,唯有寒桑草以及火流花上的露水。
望着眼前的南宫崎,御心的心,有了一丝不忍。如若可以,她真的不希望他受那么多的苦。只可惜,事事往往不从人愿,该经历的,即便不想,也逃不掉。
南宫崎明显的感觉到御心的心不在焉,随即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调侃的说道:“想什么想得那么入迷呢?整个人都傻忽忽的,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御心展颜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有点闷,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也好。过几日,我可能也无法来看你,今日就陪你四处逛逛。”南宫崎略带歉意的望着她,似乎想得到她的谅解。
“既然如此,哥哥就陪我游历一番南宫山庄的夜景,就当作未来几日的补偿。”直接将还在房内的吕尚崇无视到底,御心与南宫崎二人,肆无忌惮的商量着待会游玩的所在。
吕尚崇一直垂眸执着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桌上的菜,眼底却溢满森森的寒意。
当二人携手离开房间后不久,吕尚崇却起身掀翻了整张桌子,夹着一团怒火,随之离开了嫣雨斋。正当他满心思考着如何报复之时,负责庄内人手事务的安总管,却从一旁窜了出来,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总管背后的主子
“表少爷,我家主子请你去一趟。”安总管一脸淡漠,刻意压低嗓音,规规矩矩的行礼说道。
“你家主子?”吕尚崇随之眼前这位安总管背后有个极其厉害的主子,却从未见过。此刻突然的邀请,却令他倍感疑惑,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拒绝对方的邀请。毕竟,他还需要他们的势力。
只见他敛去脸上的怒容,展颜浅笑着说道:“不知你家主子找我有何事?毕竟,我可从未见过你家主子,不知能够为他做些什么。”
“表少爷只管随奴才走一趟,自然会知道原因。”安总管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将一切的答案推到自己的主子身上,令吕尚崇无从问题,唯有点头示意他带路。
安总管在前头带路,一直将他领到了位于后山的别院中,只见一位身着黑衣,身材高挑的男子,背对着他站在庭院中。
“主子,人已经带来了。”安总管上前弯腰行礼,恭敬的唤道。只见那人伸手挥了挥,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响起,“下去吧。我有事与吕少爷谈谈。”
“属下告退!”安总管随之退出了院子,顺手将门关上。
吕尚崇眼中闪着一丝疑惑,一直注视着这个背对着他的男人,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在他的认知中,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特别。
那是一种令人觉得很矛盾的感觉,既让人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还是少惹为妙,却又令人觉得,或许,这个男人能够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利与弊相结合的矛盾体,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因此,他选择了沉默。
“怎么不开口问我问什么找你来此?”依旧背对着他的男子,饶有兴趣的开口说道,似乎对于吕尚崇的沉默,有着一分好奇。
“我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对于没把握的人,我向来选择沉默。”吕尚崇坦言直说,并不担心会引起对方的反感。
“很好。你还不傻,还算懂得有些人事物,还是少碰微妙。”
他此行,目的为何?
面对男子褒贬参半的评语,吕尚崇不置可否,反而开口问道:“既然,你想见我,定然是有事找我,何不直言,免得大家猜来猜去,岂不是浪费时间。”
“接着。”随着男子抛出的瓷瓶,吕尚崇伸手将它接住,眼中尽是不解的神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希望南宫皓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你应该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此时的吕尚崇握着手中的瓷瓶,踌躇不定,在如此特殊的时候,恐怕很难下手。
“恐有不便,毕竟我叔父方才转醒,难免大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这……”吕尚崇欲言又止,话中的含义不言而名。
“放心,那瓶药只是给你留着备用。虽然我不知为何他还能醒来,不过,对于只解了一半的毒而言,也只是让他多活一段时候。你只需要在意外出现的时候,适当的出手便可。”对方也并非胡乱而来,毕竟吕尚崇这颗棋子还有用处。
“既然如此,我便收下它先,有必要时,即便不需要你们通知,我也会斟酌下手的。”
“嗯,只要你好好干,南宫家迟早是你的天下。”那人说完此话后,随即闪身离开了这处院子,独留吕尚崇一人垂眸不语。
自始至终,那个男人都一直背对着他,甚至不给他一丝看见他真实面容的机会。更何况,这个男人似乎有恃无恐的露出他的后背,如若他存心偷袭,恐怕他早已死了千百回了。
然而,最令他想不通的却是他唤他来此的目的。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亲口吩咐这件事情?
不,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按理说,他之前所说的事情,大可派安总管直接转告并可,又何须如此大费周折。
不通,实在是不合情理。
只是,他最终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无论吕尚崇在心中列出无数个理由,均被他一一否决。
在这种想不通的情况下,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胡思乱想。
管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只要不是对他不利,万事好商量。想通这点后,吕尚崇随即推开院门,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方才悄然离去。措手不及
松雪斋内,南宫崎领着御心落座在荷花池旁的凉亭内,一边品茶,一边望着静怡的夜色。
晚风轻吹着荷叶,带来一丝淡淡的花香。回廊之上,灯笼的烛光映着粼粼碧水,石道临水的绿柳丝绦随风而摆,面对此时的美景,心情也不禁随之开朗。
“心儿,住在嫣雨斋可习惯?”
放下手中的茶杯,御心微微点了点头,“我蛮喜欢嫣雨斋的静怡,只可惜,哥哥最近很少来看心儿。”
“庄内出了点事情,所以……”南宫崎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对她言明父亲的事情。
“哥哥不需要解释太多,心儿知道你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更何况,哥哥之前便已经道歉过了,所以,不用对心儿感到愧疚。”
面对御心安慰的话语,南宫崎却回予一笑,在他的眼中,这个义妹越来越懂事,越来越不需要他多加担心。
倚栏远眺,却见对面鹅卵石路旁的柳树下,一个身影隐在暗处,朝这边打量着。隐隐中,可见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这个方向明显是对准她的所在,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南宫崎的手忽然从一旁伸过来,一把拉住了她,将她的身子带进了他的怀中。
随之而来的却是南宫崎忽然失去支撑的重量,全数压在她的身上。隔着几层布料依旧可以感觉到由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炙热感。
御心想要推开他,伸出的手,却承接到一滴滴炙热的液体。忽然泛紫的双唇,以及炙热的体温,各种征兆中,均告诉她,两极的毒不但提前发作了,还出现了变异。
“来人,救人呀!”御心扯开喉咙大喊着,很快便引来了几个仆人。只见他们连忙将压在御心身上已经陷入昏迷中的南宫崎搀扶起身,目光均扫过他肩膀处的那支湛蓝的毒箭。
“快去找连神医救命。”御心还未起身,便朝着后到的仆人喊道。眼见少爷忽然昏迷的仆人们,根本不曾对御心此刻说表现的镇定有所怀疑,反而在她的命令下,连忙朝着连一成所在的竹林小院冲去。
韩妍秋
滞留在原地的人,也在御心的吩咐下,将南宫崎带回了他的住处。还未等南宫崎躺上床,闻风而来的韩浅晴等女眷连忙涌入房间,眼见南宫崎受伤,随之一把推开了御心的身子,扑到他的床前,哭天喊地的叫个不停。
望着眼前哭哭啼啼的两个女人,御心心中说不出的烦躁。尤其是另外一位陌生少女在推开她的瞬间,居然故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差点害她跌倒。
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气的便是,这个白痴女人,明知此刻的南宫崎受伤,居然还不停的晃着他的身子,令原本肩背处的喂过毒的努箭,加深了它刺入的深度。
即便如此,御心却强忍着想要扁人的冲动,将视线瞟向门外,只盼连一成尽快出现。然而,事实却与原本的设想背道而驰。
之前前去找连一成的仆人,喘着大气,冲入房间,“不,不好了。连神医,他,他为庄主寻药,晚膳后便离开了山庄前往三十里外的暗香坡,最快也要明早才会回来。”
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