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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极的眼神是如此的认真,令她根本无法无视这个比她小这么多的大男孩。或许,他的性格过于我行我素,或许,他从来都是任性妄为,不过,有一点此刻的她却可以确定。
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又或者该说,他是个固执到令人心痛的人。
这又何苦
御心垂眸,轻叹一口气,最终还是直视他的眸,“南宫极,我知道你说出的话,并非一时的儿戏。但是,我无法在明知没有结果的情况下,依旧与你暧昧不明。所以……”
南宫极伸手制止了御心未出口的拒绝。
温柔的笑容,还有那能够融化所有人的眼眸,口中吐出的话语,却令人不禁心痛,“求你,求求你。就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即可。我不管往后你会选择谁,我只想看着你一直开心到老,这就足够了。”
“南……”
“嘘……”南宫极再度将手点在御心的唇上,随后揽过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这是我唯一的心愿,永生永世,也不会改变!”说完此话后,南宫极缓缓推开了御心的身子,将她送回了房间。
被送入房间内的御心,望着门外的身影,只能一次次的说着对不起。她从未想过会伤害到那么多人,可是,事实却总是与她违背。
此时的他,与当初的殇琉是何等的相似。也同样是固执的男人,只是,殇琉却没有南宫极那般的坦诚,总喜欢默默的付出,在心底怯怯的爱着。
吹熄了烛火,御心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心中却渐渐平静。
当断则断,她绝对不会再犹豫不决。此刻的她,要做的却是,将那个家伙揪出来,以报当日之仇。
心中已经有所决定后,御心也渐渐的睡去。
……
翌日辰时,御心在喧闹声中转醒。隐隐中,能够听见位于山庄主厅位置的兵刃交接的声音。昨夜睡下时,并未换衣,御心也只是稍稍理顺了衣摆,随后踏出了门外。
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南宫极早已布满胡渣的面容。想他定然是一夜未眠,一直守在此处。望着忽然变得憔悴的南宫极,御心轻叹一声,“何苦呢?”
随后,却见她在南宫极的注视下,回到了房内,沾湿了毛巾,拧干后,递到了他的手中,“擦擦脸,你此刻的样子,太难看了。”
教主驾到
南宫极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恍然未觉的接过了她手中的毛巾,随意的擦拭了几把后,随即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望着南宫极如此满足的笑容,御心随即撇开脸,开口问道:“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似乎很吵。”
“从主厅传来的声音听来,应该是有强敌来犯。”南宫极云淡风轻的说道。
“既然知道有强敌来犯,你为何还留在这里?你好歹也是南宫家的一份子。”御心靠在围栏旁,撑着下巴,随口问道。
“我要留下来保护你。”南宫极直言不讳,将心底的话道出。
微微闪躲的眼神,御心却是装作没听见,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随即说道:“我们去看看吧。”
“好。”南宫极也不曾追问御心的逃避,反而揽着她的腰,随即施展轻功,朝着主厅的方向而去。
在南宫极怀中的御心,抬眼望着眼前这张刚毅的侧脸,心中不禁叹息一声,为何她会与南宫家的两个儿子都扯上不该有的关系。
面对南宫崎,她可以爽快的拒绝,却无法对南宫极如此干脆。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固执下的脆弱?
回想昨夜他那双充满哀求的眼神,御心不禁叹息。何时起,她竟也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
“南宫家主,听说你们南宫山庄内,有一朵紫茵花,不知是否属实。”廖靖酆斜躺在藤椅上,一脸慵懒的望着南宫皓,淡淡的说道。
“廖教主,不知可否如实相告,是何人告知您,在下这南宫山庄内有如此一朵奇花?”南宫皓不卑不亢的望着廖靖酆一行人,身后早已聚集了庄内数十位好手。
“告诉你也无妨。”说着,却见廖靖酆朝着容长老望了眼,随即,便将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暗含内劲,朝着南宫皓丢去。
面对眼前这封暗含内劲的信,南宫皓心知不能硬碰硬,只能以一‘引’字决,将这封信,在接住的霎那,迅速转了个圈,卸去了信上的力道,方才望向廖靖酆,随后拆开信封,展信一阅,脸色随之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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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花驾临
望着脸色大变的南宫皓,一旁的南宫弼随即上前,轻声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南宫皓伸手将信递给南宫弼,一脸沉重的说道:“庄内有奸细。”
南宫弼的脸色亦微微一变,视线却不经意的扫过身后的吕尚崇,却见他只是无所谓的打了个哈欠,很是无辜的回视了南宫弼一个眼神。
“南宫家主,不知你对于这个消息如何看待?”廖靖酆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直视着南宫皓。
身处南宫皓身后的南宫崎眼见父亲一脸暗沉的神色,心知他的为难,随即上前,将身子挡在了两人的中间,隔绝了廖靖酆无意中朝着南宫皓施加的气势。
廖靖酆望着眼前这个面相儒雅,却有着几分坚毅神色的男子,不禁托腮轻点了点唇瓣,饶有趣味的望着他,“小子,胆色不错。敢于如此无畏的望着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不知该说你勇敢,还是鲁莽。”
暗藏与一旁的御心,眼见南宫崎忽然出来横插一脚,还与廖靖酆对着干,明摆着自寻死路。望着眼前的他,御心不禁捏紧了拳头,只希望廖靖酆不会对他下手。
“承蒙夸奖,只不过,南宫家的东西,并不是说要便能要的。除非,教主认为有何物能够媲美紫茵花的价值,即便交换,亦无不可。”南宫崎不卑不亢的朗声而道。
啪啪啪……
廖靖酆连击三掌,对于南宫崎的态度,略感有趣。江湖之上,谁人不知宁得罪天下人,莫得罪巫毒教。面对南宫崎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廖靖酆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只不过,在听他一言后,他却更加确定了紫茵花的确在这南宫山庄内。
“你想用什么东西交换,只要教中拥有,我也能拿来跟你交换。”廖靖酆看似轻描淡写的回答,表面上是答应了南宫崎的条件,然而,御心却明白,此刻的他只是为了再次确认紫茵花的存在而已。
“不如就用教主所学作为交换吧,如此以来,也算是等价交换。”南宫崎的话,如同平地一声响雷,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同时冷了廖靖酆原本含笑的面容,眼中飞掠过一丝杀念。
容长老VS南宫崎
“大胆小子,居然胆敢冒犯教主,接我一招。”一旁的容长老一脸怒气的朝着南宫崎大声一吼,随即平推一掌,朝着南宫崎击去。却见南宫崎脚步轻移,避开了容长老的一掌。
南宫崎一转,从腰间取出一把软剑,轻轻一抖,瞬间笔直,闪动着道道寒芒,南宫世家的绝学,飘零十三剑随之使出,招招似梦似幻,却暗含杀机,
容长老也不敢托大,握紧手中的权杖,狠狠的刺入地面,抓住杖头所在,迅速的抽出了他的剑,同样朝着南宫崎迎了上去。
霎时间,主厅外的空地上,只见两人的身影不断的交错着,耳边清楚的听见兵刃相交的声响。
“南宫极,你觉得你大哥会不会赢?”御心望着场内的二人,不禁开口问道。
“按理说,那位容长老应该打不过大哥,只是,大哥似乎心神不宁,略微有些分心,方与容长老势均力敌。只不过,我担心对方施毒,到时恐怕对大哥不利。”南宫极如实的将眼前的状况告诉了御心,却见她一脸深思的低下了头。
廖靖酆对她而言已经是个熟人,更何况,他还是殇琉的大哥,无论如何,都会见面。
至于此刻该不该现身,却令她犹豫不决。
听廖靖酆的口吻,还有南宫皓所表现的态度看来,紫茵花十有八九便在这南宫山庄的某处地方。只是,他为何独独要这朵奇花,难不成,他想为心上人容颜常驻?
转念想想又不对,按理说,凭借几次的接触看来,他的心中应该没有所属的女子。虽然,这只是猜测,却莫名的令她坚信这点,至于为什么,就连她也大惑不解。
然而,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南宫崎那边却也随之出现了状况。只见,容长老反手一刺,随即击在南宫崎的剑刃之上,发出一声脆响,随后更见容长老,反手一击,击在南宫崎的胸口,随之倒飞而去。
“休得伤害我儿!”只听南宫皓大喝一声,随即飞身上前,接过南宫崎抛飞的剑,反手舞出一片剑华,避开了容长老的靠近,随后一把接住了南宫崎逐渐瘫软的身子。
旧识相会
望着怀中脸色出现异样的儿子,南宫皓不禁大怒道:“卑鄙,你们居然在比试之时,乘机下毒。”
“南宫家主,你此话差矣。巫毒教本就是以施毒闻名江湖,如若比试中不用毒,又怎称得上是巫毒教呢?”廖靖酆斜靠在躺椅上,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淡淡的说道。
“哦,原来巫毒教之所以令人畏惧,竟然是因为喜欢暗箭伤人,方才令人不得不防呀。”充满讽刺的嗓音从人群之后传入廖靖酆的耳中,令他原本云淡风轻的面容,瞬间变了色泽。就连斜靠的身姿,也因为这个嗓音的主人,随之站了起来。
“为什么你会在这?”廖靖酆蹙眉望向对面人群中,那个熟悉的身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此。
“廖靖酆,明月城外一别,没想到我们会在此相见,你可知,我可时时刻刻都在念叨着,为何当日你要将他的记忆,全部封印。这件事情,我总也想不明白。还有那岸禹城时,过于巧合的相遇,不知廖教主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御心虽然一脸灿笑,眼底却是平静无波。对她而言,只是想要一个理由,并非与他有何过节。
“你想起了一切?”廖靖酆听得御心的口吻,瞬间明白了封印已经彻底解除,所有遗忘的一切,早已想起,恐怕,连他的身份,白慕也告知于她,否则,此刻她的眼底,便不会显得如此平静。
“怎么,不打算解释下你的行为?”
“不必了。我今天来此,并非为了对谁解释什么,而是为了得到紫茵花。我这次来此,便是抱持着势在必得的决心,至于南宫世家是否愿意出让,则完全不在我的考虑之中。”廖靖酆拨开垂落的发丝,用着毫无商量余地。
“既然如此,你打算怎样得到它。抢吗?恐怕到时会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更何况,你不觉得这次来得有点过于巧合,就不怕中了别人的圈套,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御心一字一句郎朗而道,而且句句在理,听得廖靖酆也不禁考虑着是否要冒这个险。
以毒定势
“看在你犹豫的份上,不如听我一个建议,如何?”御心望着犹豫中的廖靖酆淡然说道。
“说。”或许,他也想不出一个好的方法,此刻,也只能听听御心的建议是否可行。
眼见廖靖酆此刻已经作出了少许的让步,御心不禁浅浅一笑,随即目光环视过四周的人群,指着隐在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