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想到这里,苏若尘不由长叹了一声。等她一身狼狈的到了苏府,守门的童子瞧在眼里也是一惊,赶紧报了,苏氏带着鄂大娘迎了出来,也不多话,先将她扶进了内院里,又命人准备药浴,饭菜,打发了人下去,这才拉着苏若尘的手说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苏若尘一直冷静的看着苏氏忙进忙出,一直到了这时候,她才说道:“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氏的手立时变凉了,但她还是故做镇定的说道:“有什么事儿,昨天我临时病了,去不成,便让人去给你送信,结果你已经去了。”
苏若尘吸了吸气,瞧了一眼鄂大娘,见她脸上也有几分不自在的样子,终是慢慢的说道:“鄂大娘,你先出去一下,我与我娘有些话要说。”
鄂大娘脸上掠过了一丝尴尬,但还是依言走了出去,要知道在这苏府里,过去可是什么也不避着她的,只是这时候,为什么?
鄂大娘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还是乖乖的退了出去,苏若尘终是觉得脸面上有些过去,亲自将她送到了门口,这才闭上门,然后顿了顿,叹了一口气,端着茶走到苏氏身边,递给苏氏,好好打量她一阵,才轻叹道:“娘,你就不能给我一句实心话嘛,我可是你的女儿啊。”
苏氏听到这话,不由心烦的眉头皱了皱,举着茶杯,轻轻的吹着,嗅着慢慢浮升而起的茶香,心里也在盘算了起来。
苏若尘瞧了一眼苏氏的态度,敛住了笑容,凑到近前,压着声音说道:“娘,我们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总是左瞒右瞒,真的能瞒过些什么,你说话啊,现在华秀生死不明。你。。。。。。。”
苏氏这才屏了屏气,定了定神的说道:“丫头,你不用担心他,他不会有事的。”
苏若尘初时不知道苏氏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立时她就反应过来了,当下便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苏氏,这个人可是她的娘亲啊,她居然真的在与其他人一起算计她?
苏若尘终是忍住了冲口而出去的激愤,只是淡漠的说道:“是嘛。”然后便缓缓的把昨天一天的经历一一说来,说起那血泊一地,如是地狱一样的场景,苏若尘便是到了现在,也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当说到了华秀不顾自己的安全,把她收藏起来,站起迎向敌人的时候,苏若尘已是泪流满面,然后便瞧着苏氏说道:“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事,你说啊,你说啊,昨天我差一点就死在那些人的手里了,他们。。。。。。”
苏氏这时候也有些不安的冲口而出道:“他们,他们怎么会伤害你。。。。。。怎么会。。。。。。。”
苏若尘理也不想理苏氏的话,只是继续说道:“我刚刚想明白,应该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和他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想着那些有的没有的了。可是,他便。。。。。。。。”苏若尘说到这里,便收声不再说话,只是望着苏氏,眼内都是泪水。
苏氏听到这句话,眼眸抬了抬,看着苏若尘的眼里溢满了泪水,瞧着她的眼眸中都是浓浓的失望,立时只觉得心灵深处的某一点让人触动了一般,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伸手抚着苏若尘鬓边的细发,轻声说道:“若尘。”
苏若尘又气又恼的向后面一退,便让苏氏的手落了空去,那一下,苏氏真的是再也说不出话业,只是瞧着苏若尘,好半天才嗫嚅着说道:“娘,真的只是在为你考虑,而且,你以前不是也不喜欢华秀嘛。”
“娘,你什么都别说了,你告诉我,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话啊。”苏若尘只是望着苏氏,再做最后的努力。
苏氏瞧着苏若尘的样子,好一会子,也没有说话,似乎还在考虑某些事情,苏若尘这一下可就真的火了,她冲着苏氏大声嚷道:“娘,你在顾虑什么,这么多年来,为了怕你伤心,你不说,我们就少问,可是现在。。。。。。历史证明,你做出来的决定,多数时候都是错误的,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能让我们自己去面对嘛?”
苏氏瞧着苏若尘只是不说话,苏若尘看着她为难的样子,突然间心里掠过一丝想法,有些激动的说道:“是不是因为哥,他还在那个人的手里?”
苏氏只是瞧着苏若尘,脸上完全没有表情,苏若尘会错了意,她立时大叫道:“他想怎么样?华秀已经降唐了,他什么都没有了,还不能让他与我一起过点安生日子嘛。”
苏若尘嚷完,便想冲出门去,苏氏赶紧一把拉着她,只是瞧着她,然后有些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若尘只是望着苏氏,好半天,苏氏才长叹了一口气,接着慢慢的说道:“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便是一个局。”
“我知道,只是我不知道娘你会与别人一起算计我们。”苏若尘愤愤的说道。
苏氏真的是嘴里有些发苦了,但还是只能镇定的继续说道:“你坐下来,听娘把话说完。你就明白了。”
“好。”苏若尘应了一声,便走到了一侧的椅上坐下,她必竟受了伤,其实能撑到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苏氏有些怜惜的看着她,这才也走到了她身侧的椅上坐定,接着轻声长叹道:“丫头,华秀不是你想像中的人。”
南山卷 161 华秀失踪以后
161 华秀失踪以后
苏若尘听到一半便不淡定的站起身来惊叫道:“娘,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华秀自导自演的?”
苏氏点了点头,只是看着苏若尘,好一会子才叹了一口气说道:“娘不和你说,也是怕你在人前露了心思,反是害了自己,你说是他做的,谁能相信你不知道?”
苏若尘这时候刚才初时的激荡里回过味来,她又回想了之前发生的一切,苑如尤在眼前,华秀拉着她一起跳涯求生,华秀在马落下的时候,护着她,华秀。。。。。。
这那一样不是玩命的事,他若只是为了做戏,也不用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吧,苏若尘不信,她真的完全不信,她的眼里慢慢的涌出了泪水,她看着苏氏,好一会子,才说道:“娘,我不信,我真的不信,你知道嘛,他为了救我伤的多重嘛,命都差点没有了,如果他只是做戏,你觉得他会为了做戏搭进命去嘛。”
“不这样怎么让人相信。。。。。。。”苏氏只说了这样几个字,便让苏若尘的眼光吓着了,她看见苏若尘的一双眸子里全是血红的颜色,好像真的有些不对劲的样子,立时便收了声,走过去按着苏若尘坐下来,又把了把脉,最终长叹了一声说道:“丫头,你好好歇着吧,我去报给你父亲,让他着人去找找。”
苏烈这时候也得了信,正往这来,所以苏氏的人还没出院子便与他遇上了,他走进来苏若尘看着这个伟岸的男子,他虽然不是她的生父,却是这一会子让她觉得最可以信任的人,便冲到面前,抱着苏烈的腿就哭了开来,苏烈看着她哭的惨烈也是心下一惊,只是抚着她的头发,然后温言说道:“可是遇着了什么匪人了?让人欺负了?”
必竟苏若尘这会子还没有换上衣服,一身衣衫不整的样子,也真的让苏烈难免有些怀疑,苏若尘哭的有些接不上气来,居然半天没应上话,苏烈这一下可就真当真了,他的嘴都气哆嗦了,他是真把的苏若尘与苏诺悠两个当成他的儿女看的,特别是苏若尘,长的与年青的时候苏氏极有几人相似,他可是着意看护着几分,这一下知道自己的女儿让人欺负了,那感情能是一般嘛?他立时对着身后侍卫喝道:“拿我的签子,去找巡城司,让他们缉匪。”说到一半,苏烈醒悟到这群悍匪只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能缉,他们早就缉了,便继续说道:“告诉他,若是他不成,爷可以领自己的亲兵相助。”
侍卫是跟着苏烈多年的老人了,听到这样没头脑的命令,立时迟疑的说道:“将军。。。。。。这可是天子脚下。”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已经是明了的,天子脚下,你一个武将自己私带兵马去缉匪,你不是找不自在嘛?不要说御史,便是皇上想睁只眼闭只眼也不容易啊。
这时候苏若尘已经回过气来了,她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立时拉着苏烈的衣袖说道:“父亲,女儿没有受什么欺负,只是华秀为了护着女儿,失踪了。”
苏烈一听侍卫的话,心里已经知道自己孟浪了,这时候又听说苏若尘没事,当下气也就消了一半,至于华秀,他与苏若尘的婚事,苏烈本来也是不看好的,而且他又对苏若尘一向不好,常去些秦楼楚馆里饮酒,弄的他这个老丈杆子都脸上无光,所以对于这个人失踪了,苏烈还真没什么感觉,只不过看见苏若尘哭的厉害,想到自己这个女儿才嫁人就又要守寡,心里已经把李世民来回来去的骂了三四遍,只觉得他不做好事,害了自己的女儿,心里虽然也有几分难过,却主要是争对看着苏若尘难受,他才有些心痛,要不然,估计就是传来华秀死了,他也没啥感觉,没准还会想着,要赶紧给苏若尘找个登对些的,反正在唐朝女子再嫁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当下心里定了几分以后,便温言的安慰了苏若尘几句,又嘱着苏氏好好照料她,接着苏烈便着人去嘱了府台着人去找。
苏若尘原本一直不太安份,甚至要自己带着人去找,苏氏无法,只好给她上了一点安睡的药,让她老实的去睡了,等这一切的消息晃晃悠悠的到了李世民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入夜的时分。
李承干正在李世民一侧帮着他磨墨,听到人进来禀了这件事,李世民的脸上虽然是淡淡的,心里却是有些过意不去了,对待这对儿女,他本来就心里存了几分愧疚,否则也不会将苏诺悠留在自己身边教养,为的只是想要磨一磨他的性子,希望他以后虽然没有宗室的身份,但一样有向新皇投诚的本钱,能位极人臣,享一生的荣华,所以现在他才会着意的培养他一番,但这点小心思,他当然不能和别人说,只是长孙皇后能不知道嘛,所以自苏诺悠陪在李世民一侧的那一天开始,她就病了,病的自请移架到了太和殿奉养太上皇李渊,这样的做法,让李世民是又愧又羞,因为这举动,更多的人都夸皇后贤德,李世民心里越发不自在了,只让女儿李丽质也去了太和殿陪着长孙皇后,让苏诺悠也不常出来晃悠了,只留着太子李承干在身边教养,所以这时候苏诺悠才不在,要不然让他知道他的妹夫不见了,估计也安生不了。
李承干听说华秀失踪了,那磨墨的手立时微微顿了一下,但很快就继续他手里的工作,只是那样垂下眸子,静静的磨着手里的墨条,看着那带着金丝的墨汁,一点一点的顺着他的工作慢慢的泄了出来,墨水顺着他的搅动一直在砚台里回转着,看着让人眼眸里都是一片黑色的旋窝。
好半天,李世民才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打发报信的人出去了,接着瞧着李承干说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华秀封的是怀化大将军,位比正三品大员,他自已本身又是突厥王子出身,出行无不是侍从随行,呼前有后,怎么会只与夫人两人一起去了那样的隐秘之所?”
李承干说到这里,又侧了侧头,然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的夫人必竟是在外养成的,倒是喜欢一个人四处乱晃,但华秀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