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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羞喜的将脑袋靠在相公的身上道:“知道了,颦儿这就睡。”说罢便要站起身,却被莫潇尘按在椅子上。女娲不明白相公的意思,却见莫潇尘一脸坏笑道:“今天相公要抱你上床。”
不等女娲反应她的身体一轻就被莫潇尘从椅子上拦腰抱在了胸前。羞得女娲环住相公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了胸口。
“将灯熄了!”莫潇尘在女娲的耳边轻声说道。
女娲这才探出头吹熄了油灯,这期间还是不敢看莫潇尘。
油灯一灭,屋子顿时一暗,只有微微的月光透过竹窗照进屋子,莫潇尘低着脑袋朦胧中能看到妻子那娇羞的脸庞。他轻轻的吻了女娲的侧脸,然后将女娲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相公。颦儿听别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不是颦儿看书就失了德行?”女娲对于凡间的事情并不知晓太多,很多事情都是自己逐渐摸索还有从月如钩的口中得知的,莫名其妙的嫁了人,偏偏又对自己十分的宠爱,自己喜欢得紧。所以很担心在为人妻方面失了体统,这才担心的问道。
此时二人正侧着身子面对面的躺着,莫潇尘看到妻子有些担心的面容心中有些好笑,同时也有些感动。
“怎么会。老婆会的越多身为相公的我才越有面子的嘛!多多看书没有关系,管他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咱们家老婆最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你早些休息只是怕你熬坏了身体,女孩子熬夜是最恐怖的了,对相公的伤害很大的,你不知道么?”
女娲神色慌张的问道:“什么样的伤害?”
莫潇尘掀开被子神色狡黠的说道:“你进来我就告诉你。”
女娲虽然和莫潇尘睡同一张床,但是依然是那种“相敬如宾”的距离,如今看到莫潇尘要和他盖一张被子她难免羞涩,但是心中却一点都不排斥,甚至有些欣喜。
她将身子向莫潇尘的方向挪了挪,莫潇尘伸出胳膊一揽,帮了妻子一把,两人终于又近一步了,莫潇尘心里狂叫oh ;yes!!! ;终于又攻上了一垒。这种泡妞的速度虽然换到现代的话肯定会被朋友亲人笑掉大牙的,好在这是古代。
被子还算宽敞,两人相拥而卧,女娲微微急促的喘着气,心里扑腾扑腾的乱跳:“相,相公,你还没对颦儿说呢。”女娲嗫嗫道。
“说什么?”莫潇尘瞪着个大眼睛装作不知道。
女娲羞急,双手按在相公的胸口微微用力道:“颦儿要回去了。”
莫潇尘哪里会让女娲轻易的逃跑?见女娲发力他直接抱住她的后背断了妻子逃跑的后路笑道:“小妮子,哪里逃?”
女娲羞得将脸埋在床上就是不起来,她听月如钩说两个人睡一床被子就会有宝宝,天真的女娲现在天真的以为莫潇尘是要与她做那生娃娃的事情,哪里能受得住,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拒绝,最后只能把脸埋在床上就是不起来。
老婆都害羞成这个样子了莫潇尘也不好过分的调戏。
“傻妮子,知道熬夜对我有什么伤害么?”
听到莫潇尘这么会说女娲才羞红摇了摇头问道:“什么伤害?”
于是莫潇尘在女娲的耳边耳语了一番,顿时惹得你娃“嘤咛”一声,急急的窜回了自己的被子,马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久久不肯出来。
呃——我不就是说了一句对生宝宝不好么?看给我这老婆吓得,哎,罪过罪过。
女娲藏在被子里,久久的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还当是相公睡下了,她在被子里弄出了一身的汗,呼吸也是热的不行,于是他掀开了被角想要透透气,谁知刚一掀开就看到相公正微笑的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摆了摆道:“嗨————”。
女娲又要合上被子躲进去,莫潇尘欲挽狂澜于即倒般的一下子将手伸了进来。撑起一个空档,接着自己一下子便钻进了妻子的被子,于是女娲将脸埋在了床单上。
“一个被子里睡好不好?”莫潇尘问道。
女娲点了点头。
……
四更天时,月亮高悬中天,一声猿啸从北边传来,那行路的更夫吓得不由得身子一颤以为是撞了鬼一般。
原本被月如钩反绑在地上“熟睡”的天骄猛然睁开双眼“大地——”。
从天骄刺杀被捕已经两天多得光景,那原本在金陵落叶寺背面树林里藏匿的巨猿大地久久的不见天骄的归来心中倍感不妙,他本是妖物通灵,知道天骄肯定是出了差错,心里不免着急长鸣。
天骄醒来以后看了看床上的月如钩。见她已经睡去没有丝毫的动静,天骄开始将反绑的双手不断的摩挲,手臂以一个奇怪的角度让她能够用手直接碰到辫子上的红发带,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个发带的不同之处。显然并不是一条布条那么简单,那里面俨然是一个空心。与其说是发带倒不如说是一个像发带的口袋。天骄发力,撕开了那发带,从发带空心的地方取出了一束黑色的毛发。她双指夹着黑色的毛发将其放在地上,然后反转身体面向毛发,接着就要弯腰去用嘴含住毛发,就在这时月如钩那冰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你要是这么做。那就是生灵涂炭,那巨猿也难修成正果,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将他招引过来么?”
天骄心中一悸,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如钩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一身装束慵懒随意却不失美丽性感。
“你这妖女在胡说些什么?我只是深夜睡不着翻个身罢了。”天骄心虚的狡辩道。
月如钩看着那黑色的毛发,叹了口气。这样的方法她同样也对莫潇尘用过,当日他给莫潇尘的香囊里就有一束自己的毛发,通过这个毛发她就可以知道莫潇尘的位置,要是莫潇尘将毛发含在嘴里,还能得到她的一部分内力的支持。这种契约在妖族很是少见,只有像月如钩与大地的那种大妖怪才能使用,大地的道行不够,所以并不能像月如钩一样不用莫潇尘做什么,只要带着她的毛发就能找到契约人,天骄需要将巨猿的毛发含在嘴里巨猿才能知道她在哪里,而且即便是含在嘴里也得不到大地的妖力,要不然当时在法场,或者女娲独自看守她的时候她这么做,早就脱身了,刚才那声猿啸是大地在问天骄在哪里。
“你不用骗奴家,奴家知道这是那巨猿与你的暗号,你若将那毛发含在嘴里那巨猿就会找过来,是也不是?”
天骄心中可以用震惊来形容,这个方法只有她与大地知道,其他人包括她的至亲都不知道,但是这个妖女竟然看出了这其中的玄机。天骄神色黯然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好像什么事情都是了如指掌一般。的确,这书黑色的毛发的确是大地的,也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之前我之所以没有取出来就是担心生灵涂炭,可是现在我身困囹圄,好多事情还没有完成,奸贼当道,霍乱一方,朝廷不闻不问,新帝登基不理政事,这天下早晚都会拱手他人,为了大同,哪怕是生灵涂炭也要做,长痛不如短痛。”说完就要含住那毛发,却被天骄玉手一挥,将那毛发煽到了一边,天骄落了个空。
“你知道奴家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么?如果你想知道就看着奴家。”
天骄抬头望去,一瞬间屋内银光乍泄,在盈盈的月光之下,一条雪白的狐狸尾巴从月如钩的身后伸出,还有她长发上的那双毛绒兽耳彻底的让天骄石化在了原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离开
“你,你是异类?”天骄努力平和着自己的内心,月如钩今天给她带来的震惊太过巨大,实在是让她一时间难以用什么词汇和月如钩交谈,异类之说虽然自古都有,也有些侠义典史,志怪精传里经常记载说是世界上的确存在着异类之族,她们有得青面獠牙、有的美绝人寰、有的细弱芥子、有的旁若楼阁,总之说法不一,但都是标注异类之族多有不善。天骄想到这里难免会对月如钩产生些惧怕之意,天骄不怕死,但是要是被人吃掉的这种死法的确是让她难以接受。
天骄这样的表情月如钩一点的都不意外,换做是谁见到了自己这样的模样都不会露出哇塞!卡哇伊的表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在人类面前露出半妖之身天骄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月如钩淡淡的说道:“不错,奴家的确身为异类,但是还请姑娘不要害怕,奴家虽然是异类,但是绝对没有做坏事,至于吃人之说更是荒谬,在生活方式方面奴家与一般人无二,所以姑娘大可放心便是。”
天骄心中稍安,但是还是难免忐忑。她看了看月如钩雪白的兽耳狐尾,忽然间有些自嘲的好笑道:“一开始就妖女妖女的叫你,想不到还真是叫对了称呼。”
“其实在姑娘身边的异类可并不是只有奴家一个,只不过姑娘一直都没有发现而已。”
天骄疑惑的看着月如钩问道:“难道那个奸商和他的妻子也是?”
月如钩摇了摇头“颦儿并不是异类,我那妹夫也是活生生的人类,这一点姑娘毋庸置疑,奴家所说的那个异类其实就是一直在你身边的那个巨猿,难道姑娘一直都没有发现么?”
“大地?”
月如钩默认。
天骄想了一想道:“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神鬼异类之说,现在看来的确是我见识少。大地的确与其他的猿类略有些不同,除了体型以为,灵性也是异常的高,开始我只是奇怪,如今听你一说倒是明白了为什么。”天骄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既然看到了你的真身,是不是就意味着要被灭口了?”
月如钩蹲下身在将天骄的绳索解开道:“姑娘多心了,奴家只是觉得人与异类之间的缘分相比较人与人来说更为的难得,我们异类来一趟人间实属不易,要是对一个人产生依赖的感情更是不易。奴家只是感同身受,所以想给你们一个机会而已,这次奴家私自决定放了你,若是下次再让奴家遇见奴家绝对不会留情。”
天骄站起身看着月如钩,此时的月如钩依然是娇艳美丽。月如钩口中说的依赖的感情天骄也能明白,她不觉得开始佩服起这个妖女来。
“私自放走我这个朝廷重犯。你要与那奸商如何交代?皇上那边又该怎么办?”天骄担心的问道。
月如钩捡起大地的那束毛发递到天骄手上说道:“奴家自然有奴家的办法。姑娘还是先顾好自己为好,奴家这一次虽然放了你,但是并没有解开你体内的穴道,这种封穴之法奴家可以毫谦虚的说方眼整个人间也只有奴家一人知道,此去姑娘失了内力,除了外家功夫护身以外就与一般女子无二。所以还请姑娘好自为之。现在奴家那妹夫与妹妹已然熟睡,姑娘要走便趁此时离开,若是再晚些奴家也不保证会不会后悔。”
天骄也不矫情,冲着月如钩抱拳道:“不管怎么说姑娘此次大恩我天骄绝对铭记在心。我与那奸商一个是绿林一个是官,注定的死对头,他日若是再遇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