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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醒着,当然知道你在涂药。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不过风朗月皱了皱眉头,问道:“这里也需要?”言语里隐含着你在占我便宜的信息。
夜梵又是一怕,慌忙解释,“不不,是夜歌说如果不上药,就会很疼的。”
经他这么一说,她也是觉得身下有种难以言明的痛楚,疼痛的来由不言而喻。脸上火烧火烧的,轻轻把双腿叉的更开,她说:“来吧。”
美景霎时展露在眼前,但夜梵可顾不得生出别的心思。那里已经红肿起来了,隐隐有血丝流出,看起来有些渗人,当下心无杂念的小心为她上起药来。
上好了药,夜梵抬起头来,轻轻舒了口气,视线有些不敢看床上的娇躯,只能看向一旁,“药上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你都不管我了吗?人家身上好酸哦!”许是不习惯撒娇,女子的语气有些矜持。
她是在向自己撒娇吗?夜梵诧异,看向了坐在床上的风朗月,不经意对上了一张羞红的月貌。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心里也好像轻松了许多,连言语都恢复了往常的风格,“怎么会?我最爱月月了,怎么可能丢下月月不管。”这话说出来,也不知道脸红。倒是对面的娇人儿,红了一张粉颊。
享受着为心爱之人穿衣的过程,夜梵更是把动作放的很轻,很轻。还时不时滑过那些白嫩的肌肤,惹得女子些微一颤。
这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只知道穿完衣服,彼此的腹鸣都是彼此可闻了。在房间里简单的用了点客栈里的餐点,夜梵等店小二把碗筷都收了下去,才将似笑非笑的目光对上有些躲闪的女子,“月月,能否告诉我,昨日为何会发生那些?”
他说的那些想必只得就是下药一事,风朗月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要是以往,打死他,他都不敢以这样质问的口气和她说话,但现在可就不同了,他觉得他已经看到了些什么,正把它们牢牢抓在手心里。
见他不催促自己,只是用那样幽深的目光盯着自己,风朗月心里一阵激荡,不由的回想起了那夜来。发现喜欢这个人,是发现他离开了自己的身边后,但奉行只要想要就要得到的原则,她这才离开了许久未出过门的客栈,一路北上,寻找他的足迹,直到经叶萌指点,才得以在景山谷中寻得他。
当时他就这么悠闲的坐在那里赏雪,自己也是头脑一热,等到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是把人点了穴道,抗在肩上了。后来在树立里来回的走动,也不是因为迷了路,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和他说出他的心思。后来,还是因为一个胆怯没有说出口。
假寐的时候,她想了很多。最后只能决定霸王硬上弓这一招,听说女尊国的男子和女子一般都是很重视贞洁的,自己只要把他变成自己的人,那岂不是什么都不用说,就可以把事情解决了!这么一想,她趁他睡熟时,偷偷下了山,买了媚药。
这媚药抓在手里滚烫滚烫的,自己把它加在了水囊里,以便有机会喂给他。发现那个山洞是无意识的,在吃东西时,见他口渴,就将腰间的水囊递给了他。等到反应过来,这水囊里面是已经加了媚药的,却见他已经喝了下去,这阻止是不成了,只能硬着头皮逼着他把水都喝下去。
也不知是因为口渴,他竟然那些水都喝了下去,自己接下来的举动也就来的顺理成章了。诱。惑他!除了这个,别无他法了,好在他似乎因为媚药的缘故,稍显推阻了几次,也就妥协了。
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这么的痛,那撕裂的痛楚简直要逼疯了她,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席卷全身,逼得她不得不和他一同共舞,共同沉浸在这欲望的河流。
现在自己该说些什么?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你要娶我!”
夜梵扶额,月月宝贝,你的表达能力有待商榷,是你是我的人好不好!
他哪里知道,风朗月可是一直以女尊国的男子为标准来衡量夜梵的,所以理论上就已经为其实是夜梵失身于她,而不是她失身于夜梵。
“好,挑个日子吧!”他只能这么回答。
修养了几日,一回到客栈,风朗月就慌忙的指挥自己的旗下的这些小二们,准备婚礼事宜。风朗月要成亲了,这件事可不能马虎。虽然一直被风朗月要求速度,但也是磨蹭了将近一个月才把这婚礼策划好。
婚礼当天,除了东方黑衣和叶萌夫妇因为叶萌有孕不能前来,其余邀请的宾客皆是到场了,不过叶萌送来的贺礼风朗月很是喜欢。
那些布艺的小娃娃深得她心,从小她就想要这些,但月楼是允许她有这样快乐的童年的,所以她一直对这些布娃娃很是憧憬,现在叶萌送了它们来,也算是圆了自己的心愿。还有那个叫抱枕的小玩意儿,软软的,放在椅子上靠着,真是舒服极了。
托了来送礼的轩辕奚影,向叶萌他们二人表达了谢意,她真的很喜欢这份贺礼,这可比那些玉器奇珍要来的好。
“一拜天地!”
“二拜宾客!”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风朗月和夜梵皆算是江湖人士,对这些繁文缛节自是不甚在意,由于两人都无父无母可以来参加婚礼,所以这二拜高堂也就改成了拜宾客,倒也算是符合规矩。
送走了喜宴上的宾客,夜梵终于可以回到婚房,去看看自己的新娘子了。喝了交杯酒,掀了盖头,女子那张娇羞的面容终于落入了自己的眼里。
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子,竟然在今夜成了自己的新娘,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这是梦,凊不要让他醒来,他愿意在这梦里沉睡下去。
放下帷帐,拉着娇羞的女子同赴鸳鸯梦,这夜还很长。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成亲数月。一日,夜梵早间起身时,也意外的感到身子不甚顺畅,有些想要呕吐。一天下来,人都是恹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风朗月看了他许久,没有说话,却是在傍晚时,给他不知从何处寻了名大夫过来。
大夫诊了数次脉搏,又问了夜梵近日来的一些奇异举动,终是在两人平静的夫妻生活间投下了一颗居士,激起了一片荡漾的水花。
“从脉象上看,这位公子是有了身孕。”
他怀孕了!父妃当初怀上他是因为吃了送子果的缘故,不然以普通男子的身体是无法孕育胎儿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怀孕,莫非自己已经是女尊国那些男子们那样的体质了?
本来是当作吸引她的一个手段,才说愿意为他怀孕,没想到真的应验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免去她的怀孕之苦,听说女子产子时也是异常危险的,自己可不想让她经历这些。
得知夜梵有孕,风朗月表现的很平静,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是在夜里的缠绵时,照往日热情了很多,而且还不经意吐出了她的爱语,她说:“我爱你,夜梵。”
数月后,夜梵历尽千辛诞下了一名男婴,因为孩子是在夜里出生,所以取名为枭。他叫夜枭。
(至此,夜梵和风朗月的故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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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无话可说~~
天空高远,阳光灿烂,微风和煦。空气里飘来的是远方的花香和草香,又是美好的一天。
“咚!”这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玄奇老人听到这个声音,脚步一提,就躲得远远的了。风中还能听到他的声音,“第三百八十四次。”
这个三百八十次是什么意思?放心,答案马上揭晓。
卧房里,娇小的女子站在床上,对着别她不知高了几个头的冷峻男子,大吼着:“老娘都说过多少次了!不准爬上老娘的床,你丫的是不是当耳旁风啊!!”
瞧瞧这怒吼声,都快赶得上那山林里的野兽了,怪不得老人们说女人是老虎呢!
男子抿紧了唇不说话,就这么直直看着面前的女子,那深邃的目光简直要看的人发毛了。
可这女子却不怕他,纤细的指尖点啊点,都要戳到男子的脸上了,“又不说话,你是要气死老娘啊!”这个啊字还说完,女子就觉得身上一阵虚软,连带着气势也弱了下来。
陡然,身子一轻,却是叫男子给抱了起来。
轻轻把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安抚她躺好,男子语带关切的问道,“萌萌,是不是不舒服?”
心里酸酸涩涩的,连带着眼眶也热了起来,一滴泪就这么毫无预警的滑下了脸颊。
眼里有丝隐痛,男子知晓她为何而哭,无奈,却只能环着她清减了不少的肩膀,轻轻哄着她,“萌萌,不哭好不好?”
女子不理她,只是咬着唇一径掉着眼泪,那晶莹的泪珠滚滚的滑了下来,滴在温暖的被子上,加深了它的颜色,然后不见了。
叹了口气,东方黑衣心疼不已,柔声轻哄着她,“萌萌,乖,不要哭了。”
叶萌哪里会听他的话,这泪水更似和不要钱一样,稀里哗啦落个不停。
了解她难过,但他更关心她的身体,她看起来不太好,脸色白的好像纸一般,整个人简直都像要消失掉了,吓得他更是牢牢搂住她的躯体,不敢一刻放松。
然而,她只是抽抽噎噎的哭,摇着头,不说话。
“走开。”她说。
东方黑衣皱了皱眉,她在说什么?“你刚才是说了走开吗?”
“就是这样!”叶萌擦了擦眼泪,圆圆的大眼直直瞪着他。
“萌萌,不要任性。”他无奈的扶额,半晌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也是这些天来他说的最多的话。
“你说我任性!”她一把推开他,大声质问:“是你一个人把我丢下的,现在都说我任性,东方黑衣,我讨厌你!”
忍受了这么多天的火气终于爆发了,以至于她终于朝着他咆哮起来。
东方黑衣皱了皱眉,却没有反驳,的确是他错了,但她已经生气了这么久,也该原谅他了吧!
见他还是一副没有悔意的样子,叶萌压下心底的酸楚,语气平淡,“你先出去吧,我有些头痛,想再睡一会儿。”
听到她说不舒服,东方黑衣赶紧扶着她躺下,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这才离去。
然而,他并不知晓,叶萌躺在被窝里,从他一离开房间的那刻,泪如雨下。
日子就这么缓慢的流过,叶萌一直恹恹的,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或者说自她生下宝宝后,心情就没有好过。
看着摇篮里咿咿呀呀的小宝宝,叶萌无奈一笑,还是婴儿好,不用去思考那么多的事,不用像大人一样有这么多的烦心事。
那日她生产时,东方黑衣虽是赶了回来,也道了歉,还体贴的陪着她一起生产,她心里也是有着想要原谅他的。但是,哪曾想,等到她醒来后,就对上他的一张冰块脸,对着自己也是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就直冲上来,当下就叫嚣着让他去滚,他也并没有如往常那样迁就自己,哄着自己,而是默默的出去了。那一刻,她的心受伤了。
其实也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归根究底只能说是叶萌童鞋钻了牛角尖而已。
叶萌单方面的剑拔弩张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随之而来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