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左易与风云之间发生的事,他也有所听闻,不过当日他与枫染云契约时,并未发现枫染云拥有炼器本领,而且他想不到枫染云会为什么理由来天方?所以他直接认定此风云非彼风云。
可是没想这一判断错误,却至始他们今日再见。而且一想到如果不是他寿辰广邀天下顶级强者,恐怕她也不会来见他时,狂·暗影之歌其实是对枫染云有些怨的。
毕竟他那么思念她,而她却显然未将他放在心上。思及此,他故意装作与枫染云不识,不过说话时还是有些微的情感道:“你就是近日里闹得沸沸扬扬的,被众人尊称为大陆炼器界有史以来第一人的风云冕下。”
什么?陛下竟称风云为冕下?!
那可是堂堂暗影之歌陛下啊?!拥有令天方所以强者忌惮的实力,而且冷漠冰冷的,视皇权至上的他,怎么称呼风云冕下时用敬语呢?!
一众大臣听得狂·暗影之歌的话后,登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要知道暗影之歌的蛊术,可是古垣大陆所有强者所畏惧的东西,只要一沾上,就算是魔皇甚至更高的实力,也绝无生还者。这也是暗影之歌在整个天方,皇室地位牢不可破的原因。
因为暗影之歌皇室从万年前,就开始利用蛊术,不仅统治了天方万民,还一统了江湖,让众多隐世门派与大家族都臣服并且为其效力,而暗影之歌陛下便是整个天方权力第一人。
虽然风云是炼器界历史第一人,说白了也是一技术强者,还没有大到让暗影之歌陛下用敬语的地步。就算一些隐世大派的老家伙,能够让暗影之歌陛下称其一声名字,也是很给面子了。因为暗影之歌陛下的权势,在天方还没有一人有资格配让他用敬语的。
可现在暗影之歌陛下确实对风云用了敬语啊!一时之间,众人觉得诡异无比,看枫染云的眼光显然也有些不同了。
如果说之前的枫染云是炼器界第一人,众多强者对他充满了敬重,甚至不惜一切想与她结交,并且花尽心思讨好她,其实都是为了区区一件神器罢了。可现在得到暗影之歌陛下赏识的他,在天方的地位,恐怕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而且佐治与华阳,听了狂·暗影之歌的话后,更是两两相视,露出一阵迷惑。狂的脾气与禀性他们是很清楚的,像他们两个拥有不凡实力的人在他眼里也是一视同仁,而风云只是区区一名天分极高的炼器师而已,怎会得到他的敬语啊?
难道他与风云早就认识?或是他的灵魂联系与风云有关?
思及此,两人的神情凝重无比。
“风云只是炼器界一名炼器师而已,怎敢劳陛下用敬语……陛下折射风云了。”枫染云听了狂·暗影之歌的话,回答的云淡风清,让人看不出她丝毫的情绪。
其实她又怎会不知狂·暗影之歌的意思,他是在怨恨她不来见她,所以故意将他提她推到令人揣测的高度。因为与他相处的日子,她虽是他名义上的主子,不过他却是从来都没有对她尊敬过。
“本王爱才惜才,更何况你在炼器界拥有惊世之才,区区一个敬语而已,本王以为你受得起。”狂·暗影之歌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目光深邃。
“风云惶恐。”这家伙是存心的,难道他没看到有好多人向他投来了妒忌的眼神吗?枫染云故意露出一脸惶恐,不过身子骨倒是没有低一下。
“王兄,此人不但拥有叛逆之心,还公然挑衅本王的权威,王兄不可与他亲近,还请王兄给臣弟做主。”左易见狂·暗影之歌有意与枫染云亲近,怕他与枫染云连成一线,身体一躬,对着狂·暗影之歌晓之以情。
“早就听说臣弟为了圈月之狐族在高领的领地,居然趁人家狐族族长病危之时,派将军罗震强行要地。可惜计划却被一少年英雄打破,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赔了无数精英,反而还将自己陷入困境之中。如今看来,这位少年英雄就是风云吧?!”狂·暗影之歌听了左易之言,黑如深渊地眸子扫了左易一眼后,露出一抹嗜杀。
“王兄,不可听他人乱讲。”左易显然没想到狂·暗影之歌会讲出事情的始末,心中一惊,露出痛心疾首之意。
“是不是他人乱讲,你心理清楚。今日是我寿辰,我也不想与你计较,你且退下吧!”狂·暗影之歌冷嗤一声,将手中的长剑递到随从手中。
左易立刻狠狠瞪了枫染云一眼,颜面无关的退下。
狂·暗影之歌看了他一眼,黑瞳中闪过一丝冷意后,便看着枫染云道:“风云,本王正式封你为炼器第一人,授大公爵与大贵族身份;赐琼纳斯为领地,赐第一环道府邸一座,赐暗影金牌一块。”
狂·暗影之歌这家伙搞什么?居然给她封官?!枫染云听了狂·暗影之歌的宣布后,一时之间到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虽然她没坐过官,不过听他封赏的东西,应该不简单。因为像枫家那样在魔域排列五大家族之一的家族,也没有领地的。
而且她抬头看了看周围贵族,只见他们在听了狂·暗影之歌的封赏后,眼珠子都突出来了,特别是左易气得眼眶都红了。
“风云,赶快领旨谢恩吧!那块暗影金牌可是好东西。”正当枫染云犹豫之际,沙漠狐更是语气急切地用灵魂传音给她。
“怎么回事?”对于沙漠狐的话,枫染云充满了疑惑。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总之是个极有用的东西,你先谢恩再说。”大概是怕枫染云会拒绝,沙漠狐的声音比之前更急。
沙漠狐对事向来沉默寡言,象今天这么急切的还是挺少见的。思及此,枫染云立刻对着狂·暗影之歌微微躬了躬身,态度严肃地说道:“风云谢陛下恩典。”
“王兄,风云虽然是个人才,授大公爵与大贵族身份,赐琼纳斯为领地,赐第一环道府邸一座本就有些抬举,但是赐暗影金牌却是万万不可。”一旁的左易见枫染云谢恩,显然有些急切,甚至出声阻止。
“左易,本王领你是我的胞弟,所以一再容忍你,不过本王的忍耐是有限的,整天方是属于我暗影之歌的,所以注意你的身份,赐什么东西给什么人,由本王决定,还轮不到你出声。”狂·暗影之歌冷若冰霜地盯了左易一眼,黑如深渊的瞳仁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第四卷 九族之守护 第100章 暗影金牌
“王兄是天方的帝君,臣弟自然是不敢忤逆。不过暗影金牌,对于天方乃至整个皇室来说都太过重要,所以臣弟身为王室的一份子,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阻止做出错误的决策的。”左易迎向狂·暗影之歌深邃的黑仁,大有视死如归之态。
暗影金牌,乃是整个天方的命脉所在,一直有天方帝王掌握,是权力的中心。
要知道它不仅代表着君王本人,更能用此令牌指挥天方军队,拥有任何生杀大权,而除了这之外,此令牌还能进入天方蛊术内部,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其实除了左易,其它大臣在听了狂·暗影之歌的话后,也是露出了惊骇的表情。暗影金牌从来都在帝王手中,天方皇室传承万年,还从来没有君王将此金牌送人过。
只要是天方朝廷中人,都知道暗影金牌的作用,如果不小心送给了有异心的人,就等于将自己的皇位拱手送人啊?!
陛下居然冒如此大的风险将暗影金牌送予风云冕下?这样会不会太儿戏了啊?而且如果他们没看错,陛下与风云冕下才第一次见面而已。
陛下对风云冕下实在是信任过头了吧!
不过众位大臣虽然对狂暗影之歌的决策无法认同,不过毕竟天方是君权至上的帝国,既然狂·暗影之歌过于专横独断,也没有大臣敢提出异议。而这也唯一能阻止的也只有拥有皇亲国戚身份的左易了,所以他才会不怕死的出来说话。
“左易,本王说过,整个天方都是我暗影之歌的,即使你是我的弟弟,可惜你不姓暗影之歌,所以没权对我的决定做出质疑。如果你再继续阻止,别怪本王不客气!”狂·暗影之歌声线冷漠,整个脸突然冷到极点,像浓得不开的冰。
“王兄……”
左易见狂·暗影之歌一意孤行,还想再劝,哪知狂·暗影之歌黑如深渊的瞳仁里闪过一丝杀意后,他不得不退下。
他知道王兄说到做到,他说过要是他再阻止就对他不客气的话,一定是真的。
因为五年前,王兄说要赐佐治暗影之歌姓,当时的军务大臣李予反对,王兄连连制止了两次,可李予依然不依不挠,最后王兄一气之下,亲自出手将之杀死;而三年前,王兄说要封华阳大公爵身份,封殿下,并且可在天方任何生杀,当时的内务大臣罗泊布反对,王兄依然制止了两次,最后罗泊布认不清形势,也被王兄直接移杀了。
狂·暗影之歌见左易退下,收回嗜杀的目光,恢复了冷漠的神情,伸手取出暗影金牌,以众人想不到的柔和声线看着枫染云道:“风云,上来取金牌吧。”
众大臣听了狂·暗影之歌的话,立刻双目圆瞪,绝对的难以置位。一个个看着狂·暗影之歌,疑惑加骇然。
他们没听错吧,一向冷漠无情的陛下居然温柔地呼唤风云冕下?
说陛下杀人吼人他们还相信,可说陛下对人温柔那是打死他们都不信的。可陛下却偏偏又对风云冕下温柔了……
天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特别是佐治和华阳,突然听到狂·暗影之歌温柔的言语后,也是露出了见鬼的表情。
狂平日里对他们都是一副冷漠无常的样子,何时如此温柔过啊?看来风云与他一定是早就认识的,而且关系还非同寻常啊!
佐治与华阳相视一眼,目光中露出相同的了然。
枫染云自然不知道暗影之歌背后代表的意义,而且对狂·暗影之歌的温柔,也没有觉得不妥,当初在暗影幻影中,她流泪时,狂·暗影之歌心痛时露出的温柔可不只才这一点点。
所以她淡淡一笑,走到狂·暗影之歌面前,伸手取过狂·暗影之歌手中的令牌,转身步伐优雅的回到原来的位置。
“风云,你现象可是大公爵,你的位置不应该在那里。”狂·暗影之歌见枫染云离开,指了指他旁边,示意她坐下来。
“什么?陛下竟然让风云冕下做到他旁边?”本来一直沉默的大臣们,终于在他们冷漠残酷的陛下的一再颠覆他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的打击下,不得不展开小声的议论。
“与陛下同坐,那不是代表着陛下愿意与风云冕下同时分享江山?”风云冕下到底有什么魅力啊?他不可就是一个炼器界的神样存在罢了,居然让他们陛下做到如斯地步。
要知道通常能与一国之君同坐龙椅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陛下的双亲;一种则是陛下的王后。可是陛下的双亲早已不在,而陛下虽已三十岁,不过一直追究武学巅峰也没有封后。
可种现在这两种人都具备,陛下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一时之间,众人看着枫染云的目光充满了妒忌。
其实众人是不知道枫染云的身份才会如此,要是知道枫染云不仅是女儿身,还是他们陛下的主人,以及他们陛下心目中王后的最佳人选的话,只怕就没有妒忌了。
毕竟他们陛下一直钻研武学,已经有不少大臣提出让他们娶亲的事,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