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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估计是在门口那吃了君宁的亏。
君宁小心捏着针,打量着那只怪物,思考着从哪下手。
身后突然传来咳嗽声,君宁以为是琉璃醒了,回头去看却见琉璃嘴角带着殷红,君宁去摸琉璃脉搏,却是混乱没有规律跳着,再不就突然没了动静。
君宁心里着急,只想着自己学的那些,扒开琉璃衣服,胡乱扎了几个穴位,哪知琉璃却一口血喷了出来,溅了君宁一脸,身后有些躁动,君宁将琉璃嘴边的血擦掉便转头,那只怪物变得躁动起来,来回走着,突然爬上了房梁,盘旋着朝君宁逼近。
其实,君宁身子的药性还没散,只能小范围动着身子,君宁瞅着逼来的大蜘蛛,心里念着完了完了,看来她这一世注定是孤独而死,快要结婚了却要嗝屁了。
君宁看着床上的人,心里顿时平静下来,苦笑一声,君宁握紧琉璃,“这下好了,看来我们今世无缘了,只能看来世了,不过你下辈子能找到我么?”
“可以的。。。”
君宁猛的抬头撞进一片幽暗里,那盼子透着柔光,下一瞬,君宁便被琉璃抱进怀里,耳边擦过一道风,背后就是一阵温热。。。
君宁找了片草长的地,脱了粘糊糊的衣服,看着一片一片绿色的液体,阵阵腥臭,胃里忍不住一阵倒腾。
君宁将衣服甩开入了水,她没看那怪物是怎么被琉璃干掉的,只是琉璃说好了时,她就没命地奔了出来,脱了衣服才后知后觉发现。。。换的衣服她居然没带。
“阿宁?”
君宁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皱眉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衣服放下,人离开。”君宁冷声道。
“你方才。。。”琉璃拧眉,似是不满君宁这态度,“不是这般的。”
“方才是方才,那是情况特殊,暂时休战存档了,可你此刻也没事了,所以还要继续。”
琉璃失笑,将衣服放在一边又离去了。
君宁穿好衣服出来时,发现琉璃也换好了衣服,正站在船头,衣带飘啊飘,看见君宁出来,琉璃浅浅笑着,朝着君宁递出手,“过来,走了。”
君宁哼了声,说的跟自家船似的,君宁瞅了眼琉璃身后,发现船里都被弄干净了,无视面前的手,找了处坐下,头一扬,示意琉璃可以走了。
琉璃笑笑,也不在意,转身看着江面。
身子晃了下,君宁一时身子不稳靠在船舱上,这是开了?
君宁看着琉璃手里空荡荡的,细眉一挑,起身冲到琉璃面前,一把扯着那人的领子吼着。
“有桨你干嘛不用!你是嫌命大了还是怎么地?还有你站在船头干什么?笑成这样你是准备勾引谁了?很拉风很酷么?我看你是很傻很愚蠢!你还敢挑眉?你是不是刚醒脑子还没清醒,忘了谁刚在那半死不活躺那吐血来着?!不要命你给我去元家啊?!我看着嫌心烦!”
最后那句君宁是从牙里蹦出来了,君宁一边摇着桨,一边狠狠瞥着那人。
迎着君宁的目光,琉璃却是轻轻缓了口气,抬头极为肯定道,“阿宁,你在吃醋。”
吃醋?
君宁抽着嘴角,“吃醋?哼,姐姐家祖上都是以卖醋为生,早就吃腻了。”
琉璃眉间微动,顷刻缓颜一笑,“是么,那便算了。”
“什么算不算了?”
“本来是要同你说和元府的渊源,既然阿宁没那想法,那便不用说了。”
君宁咬牙,狠狠划着,“咚”的一声,君宁低头看着戳进船里的木桨,沉默片刻,然后慢慢拔出,听着悦耳的咕噜咕噜进水声,接着愣愣转头。
“那个。。。就从这上岸吧,船漏了。”
琉璃笑得了然,船已经开始倾斜了,君宁目测离岸还有五六米,还没问该如何就被琉璃抱着飞到岸上。
君宁看着消失在水面的船,叹了口气,举目望了眼四周,却只看到一个村落。
“天反正也快黑了,去下面的村子将就一晚,不行就再借个船回去。”
君宁暼了琉璃一眼,“你看如何呢?”
琉璃望着下面的村子,笑着看着君宁,“阿宁决定好了。”
君宁指着那间靠近村口的农舍,“就这了?”
“先说好了,我说什么你就配合好了,见机行事了。”
君宁看着琉璃,忽的抽出琉璃发上的簪子,然后将自己发上的布条绑在琉璃发上,然后速度极快的给自己挽上,做完这些君宁就开始撕自己衣服,撕完又开始揪着琉璃的领子。
“阿宁。。。”琉璃握着君宁欲行凶的爪子,凝眉,“不用这样。”
“什么不用,你没个银子还想白住人家啊,你还要不要回去了?”趁着琉璃迟疑,君宁已经剥开琉璃外衫,“说得好不如演得好,你要是聪明,待会就机灵点。”
君宁将外衫揉得凌乱,又伸手捏上琉璃的脸,琉璃一颤,“这又是做什么?”
“你脸太白,哪是跑了一天的?”君宁暗暗用力捏了下去,她承认,她这么做纯属故意。
“怎么样?”君宁坐到床上,“不止有的吃有的睡,明日还有船。”
琉璃打量完屋子,唇边笑得意味不明,“才子小姐,私定终身?棒打鸳鸯,强娶豪夺?阿宁哪里看的戏,真是连我也感动了。”
“街上的。”
“哦?那马文才又是谁?”
“不是说了,抢你的。”君宁啃着水果,好吧,她承认,她在给那夫妇讲得是梁祝,看那妇人落泪她就知道,别说一晚,就是一月,也不成问题。
“我。。。”
“英台,不早了,睡吧,晚安。”
看着君宁铺床的动作,琉璃忍不住问道,“既然是夫妻,何必再多此一举?”
君宁笑得灿烂,“英台,你难道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人了,这床又这么小,我怕。。。出事。”
琉璃皱眉,忽尔更加妩媚笑着,“我倒是忘了,那阿宁好生休息。”
君宁背上一寒,这笑她极为熟悉,所以,君宁一宿未眠。
该死的,睡到半夜,突然被大娘摇起,君宁现在还记得,那大娘张口操着浓厚的乡音,“书生,你家娘子说要生了!”
琉璃犯傻,那大娘也跟着犯傻么?生什么生?君宁黑着脸看着琉璃平平的肚子。
后来琉璃一脸娇羞,带着歉意道,“我也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清楚,以为很痛就。。。”
为了以防万一,那妇人又为君宁在屋里搭了地铺,咯得君宁难以安眠。
“你和我换换。”
“我现在不能睡地上。”琉璃翻了个身,背对着君宁。
“我去换屋!”
“好啊,”琉璃忽的睁开眼,“你且去,到下次痛还要一段时间。”
“你。。。哈!我居然没看出你原来如此能厚脸皮。”
“还不是为了配合阿宁。”
君宁狠狠咬着后槽牙,强迫自己睡觉。
本来说好第二天走,君宁坐在屋里,看着院子里瓢泼大雨,耳边是妇人的育儿经。
“书生,都记下了么?”
“嗯嗯,嫂子,都记着了。”君宁回神,笑呵呵应着。
“啊。。。我为娘子煲了乌鸡汤,我去端来。”
看着大娘出去,君宁机械转头,“早知道待遇这么好,我就做祝英台了。”
琉璃坐在床上,轻轻笑了,“阿宁以后有的是机会。”
君宁嗤笑一声,“我自然是有,可那时坐在这里的就说不定谁了。”
琉璃面色微冷,“你敢。”
君宁轻声哼着,转头就看到进来的人,“嫂子,麻烦你了。”
“麻烦什么?嫂子家怕比不上娘子家,这还是委屈了娘子。”
“宁郎,你来喂我。”
君宁当然不可能去,但是看着被大娘塞进的碗,最后极为不情愿站起来,顶着一张臭脸走到床边,还没坐下,琉璃手一翻打落了手里的碗。
汤是热的,撒在手上是痛的,很痛。君宁横眉,还没开始吼,就见琉璃掩面移开脸。
琉璃肩膀微微抽着,君宁一脸迷惑,身后的大娘便过来问起来,“娘子,你这是为何?”
琉璃声色沙哑道,“宁郎,我再问一遍,你刚所说娶妾的事。。。”
“什么?”
耳边一声炸响,君宁还没反应过来耳朵就被人提起。
“你家娘子为你坐着月子,身怀六甲,肚子还没大起来,你就按耐不住了?你就开始想着小妾的事了?亏你还是个读书人!”
“嫂子,我没说啊。”君宁疼的呲牙咧嘴,几乎要哭了,这什么跟什么啊,这闹得什么啊?
“莫要狡辩,娘子还能骗人么?”
“他。。。他。。。就是骗人的啊,嫂子,你相信我!”
“你家娘子舍弃锦衣玉食,还为你断绝了家里的关系,挺着肚子跟你到处东奔西跑,你就这样对她,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君宁死死瞪着琉璃,琉璃眼角一挑,嘴角含着抹得意,君宁背着身子无声道,老娘不娶妾,只养男宠。
琉璃脸上本来带着愉悦,看着君宁唇角张合,瞬间冷怒起来,接着盼光一闪,低头掩面嘤咛一声,“她说要休我。。。”
“出来!”
君宁停止挣扎,面色如灰地跟在大娘身后,什么叫演技,什么是实力,君宁算是真真体会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做女人习惯了吗
君宁被那大娘拉着去了隔壁,然后君宁先是听了大娘的成长史,然后是恋爱史,最后是婚姻史,君宁上了有史以来最为生动的一涉及了伦理,道德,婚姻以及人生观的课,直到睡前,君宁就啃了一个馒头,她君宁发誓,若是琉璃再敢捣什么幺蛾子,她就敢把他身份捅出来!
“怎么样?”
“非常好。”君宁咬牙切齿道。
“是么?我以为你会生气。”
还敢笑!君宁果断吹灯,不愿再看到小人的奸邪笑脸。
“怎么会呢?”君宁笑着钻进被窝,“现在我还是记忆犹新,感慨万千呐。”
“哦?阿宁说来听听。”
君宁笑,她等的就是这句,清了清嗓子道,“今日的打骂皆没白受,我此刻才番然醒悟,原来,做女人真的好麻烦,而嫁给一个比女人还麻烦的男人,原来并不那么幸福。。。更重要的还是今日你的表现告诉我——”
“原来撒娇不是女人的专权,任性可以是男女平等,这让我收益良多,日后定要好好向你讨教,如何做女人才是最成功的。”
君宁听着那边的呼吸,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毕竟。。。一个长得比女人还女人,扮得比女人还成功的男人,没那么一两把刷子,怎么能从色老头那全身而退,你说对不对?”
“咕——”
君宁口头上威风不减,但肚子显然没能让她遂愿。
“饿了?”
“不饿。”君宁死死按着肚子。
“这样啊,本来还想告诉阿宁,厨房里还有半盅鸡汤。”
君宁心里一动,嘴上依旧硬着,“我肚子只是在抗议它困了,睡了。”
君宁拉起被子蒙着头,就算吃也待等到夜深人静。
为了不惊动隔壁的夫妇俩,君宁举着快要烧尽的一小截蜡烛,在厨房里慢慢摸索着,她找了很久,根本没看到盅,更别提什么鸡汤。
“居然骗我!”君宁嘀咕。
“阿宁,汤在锅里。”
君宁一惊,克制掉口里的惊呼,回头就看到琉璃站在身后,一脸笑意。
“你怎么来了?”
“听到厨房里有些吵,以为进了贼,便来看看。”
琉璃勾唇,拿起灶上的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