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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捂着脸颤颤地哽咽道:“侧福晋,你怎么无端的打我?”
李氏冷哼了一声,抱着弘时径自而去。
这个李氏仗着生了个弘时,越来越没谱了。
我走上前去,轻拍蹲着哭泣的丫头,安慰道:“别哭,没有错根本不值得一哭,别把自己的软弱示给别人,否则她就更嚣张。”
为乾隆妈报不平2
她一脸错愕地抬头,我朝她鼓励地点点头。
见我没有恶意,才道:“我是钮钴禄紫依,谢谢姐姐。”
我倒被她惊着了,原来是乾隆的妈,怎么说也要与她处理好关系。
见她一副娇小可人的模样,不由得安慰道:“你别担心,四爷不会只听片面之词的,我可以为你做证。不过以后你少跟弘时接触,免得招来无端灾祸。”
她感激地抽泣道:“我在府里无依无靠,没想道还能碰上姐姐这样的好人。姐姐也是府里的福晋吗?我怎没见过。”
我被她问得脸红,侧侧脸道:“我不是,我是十三爷府上的,跟我一起去见福晋吧,我让那拉姐姐以后关照你些。”
她笑逐颜开地说道:“谢谢姐姐,姐姐真是爽直。姐姐若是能常来府上就好了。”
我心想我十五岁的时候,有这么单纯吗?
或许自己真的老了,说着拉起她的手一起进了那拉氏的房门。
“妹妹,为何都不来看我?”那拉氏拉过我手,似埋怨地笑道。
我装乖巧傻笑着粘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头,撒娇道:“我瞎忙一通,头钻进钱眼里拔不出来了。”
那拉氏的眼里端着慈爱的神色,又瞧着紫依,疑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紫依小心翼翼地回了话,我拉起她的手道:“姐姐,我新交的朋友。”
于是把园里的事跟那拉氏,低语了一遍,那拉氏脸色凝重地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紫依,你以后避着她点。”
紫依忙点头答应,我真是服了自己,怎么跟四阿哥一群老婆扯上关系了。
李氏领着弘时也进了门,我与紫依都给她请安,她鄙视的瞄了我一眼道:“哟,这不是花妹妹吗?我记得上次,还是我刚怀弘时的时候见得面吧,怎么还在十三府?”
我懒得搭理她,直视着院中,当她是个透明人,果然她的脸上有分愠怒。
老四将我当谋臣?1
她抱起弘时,朝那拉氏行了礼,冷哼着出了院。
那拉氏摇头叹息道:“弘晖若是在,爷也不至于这样宠着她。”
我忙转了个圈,佯做娇羞地道:“姐姐,你看我这身打扮,进宫还合适吗?”
那拉氏打量了一下道:“妹妹穿什么都好看,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
紫依也顺口道:“是啊,姐姐身上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光芒,让人看了就觉着舒服。”
我自恋地转了数圈,把她们都逗得哈哈大笑。
“什么事这么高兴?”四阿哥穿着朝服走了进来,一起给他请了安,紫依一脸羞涩地告退了出去。
四阿哥解下帽子,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瞄我一眼。
那拉氏把刚才弘时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四阿哥瞪了我一眼,好像是我的错似的。
“容月,你跟我到书房,我有事要交待你。”
四阿哥喝了口茶,边走边道。
那位氏推了推我,我跟着出了门。
先是转到他自己的房里,帮他换好衣服,他抱着我笑道:“改性了,既然能跟她们好好相处,就搬进府来吧。”
我忙挣脱了他,摇头否认道:“不要,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距离的,就是跟父母、兄弟也要有所保留,何况是有利益冲突的人。距离产生美,说不定您天天跟我在一起,早腻了。”
心想你想得美,想让我跟她们一样随你摆布。
他叹了口气道:“随你,爷就当你是帮爷力炼耐心的。”
一到书房,见十三与戴铎早等在那里了。
我忙告退道:“你们有重事相商,奴婢去找福晋了。”
四阿哥却莫名其妙地对我道:“你在一旁站着,添茶水也方便点。”
我一愣,要是知道太多,会不会有一天被灭口啊!
他见我愣着,给了我一个严肃的表情,让我不容反驳,我只好傻傻地立在一旁。
老四将我当谋臣?2
“戴先生,这回讨借款的差事,您说我与十三接好还是不接好?”
我一听,怎跟电视里一样啊,就是把邬思道换成了戴铎而已,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戴铎。
或许戴铎看到我惊奇的眼神,也同样好奇的瞄了我一眼。
四阿哥与十三又顺着他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我忙装做没事人似的,拧着手帕。
“回四爷的话,奴才以为这种得罪人的事,还是不接为妙。”
我又一惊,电视里可是接了得呀,怎么不接呢。
十三也一脸严肃的说道:“戴先生说的有理,让老八去干吧,凭什么好活都给他干,累活得罪人的活就得咱们去干。”
四阿哥思索了片刻,淡淡地道:“你们先回去吧,让我想想。”
戴铎告退了出去,十三大声道:“四哥,还有什么可想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四阿哥不吭声,突然低沉地问道:“容月,你说说接好还是不接好?”
我吓得连手帕都掉地上了,一脸错愕的盯着他道:“四爷,奴婢能知道什么?”
十三也一脸好奇的盯着我,不解地问四阿哥道:“四哥你是什么意思啊?”
“容月,你说,说错了不怪你。你常说自己有直觉,爷这回就信你的直觉。”
他手拿着佛珠,闭着眼信誓旦旦地说道,眼里还有无限的企盼。
他不会真迷信到我是他的福星吧?
我的天,我真的要晕了。
忙回道:“爷这是大事,我一个小女人懂什么?”
他睁眼用鼓励的眼神盯着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说说也无仿。十三弟你说,有见她做过失败的事吗?她的想法有时是不是连你也觉得耳目一新?”十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盯着我不放。
我用帕子挡了挡视线,无奈地道:“你别看着我了,我说还不成吗?
可是话说在前,你们别那天出了差错,把我杀了泄愤。”
老四将我当谋臣?3
十三大声道:“你放心,谁要杀你,我第一个为你挡着。”
四阿哥也点点头,我又不懂政治,想着电视里不是接了吗?
于是道:“要接,但不要主动接。”
四阿哥与十三异口同声地问道:“为何?”
反正都说了,也让他们佩服到底,以后当我是宝。
我抬头自信足足地道:“奴婢真不懂,只是觉得朝廷就像一户人家,若是这户人家出了事,每个儿子都推脱不管,你们说做父亲的该都伤心啊?
还生儿子做什么?
但十三爷的顾虑也对,得罪人的事,对自己不利,所以要让别人把事推上来,万一最后有不妥之处,也有个缓解的余地,也说明这事本来就是难事,要不然怎么无人接手。”
十三思索着点头道:“有道理。”
四阿哥拍拍桌子道:“十三弟,咱们这回就按这个理办。”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一吐为快道:“奴婢以为追钱,要分个缓急,先向那些有钱的人要,若是他们不肯还,可以查他的底细,这种人必有贪脏枉法的事,最好一并把他办了。”
十三朝四阿哥道:“爷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身边有个女诸葛都不知道?”
“到时不顺,别怪我,我找福晋去了。”
我边说边退了出来,四阿哥笑着朝我摆摆手。
午膳后就跟他们进了宫,我则与那拉氏去了德妃的寝宫。
德妃见了我,让我靠近身旁道:“听说京城里的百姓,都传你的事呢?你帮了四阿哥与十三阿哥的忙,本宫赏你什么好呢?”
我忙施礼谦虚地回道:“娘娘,容月不要赏赐,若是拿了娘娘的赏,那么这善事就做得变味了。再说十三爷与四爷一直对奴婢关照有佳,奴婢本该尽自己一点心意的。”
德妃慈祥的笑容里没有一丝做作,轻唤了声:“好孩子。”
真是让我甚是感动,这宫里能有真情的时候不多啊!
又是一年中秋到1
宫里张灯结彩,御花园中挂满了各式宫灯,加上明月,尤如白昼。
各宫的娘娘都早早地坐好,还有福晋们也各自入座,只等康熙一到。
德妃让我立在她的身边,我也乐得一站,好歹没人欺侮我了。
康熙一到,乌丫丫地全跪地请安,康熙笑道:“都起吧,都是自己人。”
康熙道:“今儿晚上有什么节目啊?”
我还真没见过几回太子,太子也不好当,虽然在兄弟们面前扯高气昂的,可在康熙面前战战兢兢的,不及其他阿哥自在,可能人一旦得到了某样东西,就只想着不要让他失去,反失去了许多珍贵的东西。
太子回了话,三阿哥立起,背了一首他新做的诗,康熙评品了一番,反正我又不好这口,抬头望着月亮出神。
德妃轻唤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她低语道:“快去,皇上叫你呢?”
我这才颠颠撞撞地走了过去,还险些摔倒,那丑姿引得一片哄堂大笑。
康熙笑道:“今儿当着大家的面,朕要赐你一样东西,李德全端上来。”
李德全笑着把东西端了上来,我恭敬地跪着接了过来,我也好奇是什么好东东,可是黄布盖着。
康熙道:“快拿起来看看,读给大家听听!”
我掀开了黄布一看,原来是一块金牌,上面有字,于是我念道:“积善牌。”
康熙对着众人,笑道:“这虽然只是一块金牌,可朕当着大家的面承诺,你可以拿这块金牌,换三个愿望。”
我忙跪地谢恩,刚走至德妃身旁,听得十四的声音:“皇阿玛,不如先实现儿臣一个愿望吧,儿臣要让容月伴唱一曲。”
十五、十六、十七、晴婉也都跑了上来,真是些无事生非的主。我不安地朝四阿哥与十三探去,十三快速立了起来,跟我一起走上前去,我也安心了不少。
反正我有三个愿望可以实现,我还怕什么,跪道:“皇上,请稍等片刻,奴婢让人把歌词写下来,大家一起唱热闹些。”
又是中秋到,暴风雨前的宁静2
康熙催道:“好,胤祥,你们快帮着写。”
过了十来分钟,已写好了十来张歌词,十三他们已熟记于心了,就把歌词纷给了其他人。
我准备好了之后,先领唱道: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大清,兄弟姐妹都很多,景色也不错,家里盘着两条龙,是长江与黄河,还有珠穆朗玛峰儿,世上最高山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