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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天下客吗?”
伙计听我这么一说,在一旁不停地求饶陪不是。
掌柜的微微一笑道:“小姐所言极是,只是江某所开茶馆,素以清静、幽雅而招来四海之客。常有卖艺人进得店来,按座讨赏,打饶茶客的雅兴。故而本店规定,凡是卖艺概不接待,还望小姐体谅!”
说得有理有据,十三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息事宁人。
一老一小则一脸悲色,看看掌柜年青有礼,像似个好说话的,于是上前施了个礼,说道:“江公子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各有各的难处。只是你的伙计做事太过粗鲁,沈老伯与小孙女刚才被推倒在门口,身上都有轻伤,能否破个例,让他们挣得伙食。天寒地冻的着实可怜,如果到时店中有客人反对,我定让他们走,可好?”
我算是讹上他了,本来十三要掏银子给他们,可古人很是迂腐,都饿肚了,还说什么不能白拿别人的钱。
哎,这年头有些人是宁可恶死,也不要施舍的。
掌柜思索了片刻,笑回道:“今天看在小姐的面上,就破个例吧!”
我高兴的对他揖了个恭,拉着小丫头笑哈哈的转了个圈,兴奋地道:“谢谢江公子……我就说世上还是好人多嘛。”
十三尴尬地朝我使眼色,我忙收起得意忘形的举止。
掌柜见我如此兴奋,把我们都请进雅间,细问事宜。
真是不打不相识,与他相谈甚欢,于是互报名字,只是十三和我为隐身份,都报了假名。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说不定凭我多年导游经验,还能在大清一展伸手。
同是江南人,虽然越剧这时代还未见影,但是一种剧种形成都吸收民间的精华。
沈老伯不愧是艺人,我唱的曲只听一遍就能拉出个大概。
小丫头芳儿也在一旁认真地学着。只是时间有限,半个时辰后,我们按约下楼。
茶馆小巧,成四合院式,分上下两层。
进门边上是柜台,正中挂松竹梅岁寒三友图,两边贴茶道对联。
正对门就是左右而上的扶梯,所以相交之处正好是一个小平台,楼下坐的都是些普通的客人。
出宫,在古代显摆一下5
我上前站定后,做了个揖,环顾四周,清清嗓子道:“各位在座的茶友,小女子与这两位沈家祖孙萍水相逢。寒冬腊月已至,他两人却无厚衣可暖,无米可炊。
小女子本应相助,只是出门未带银两。
天子脚下相必各位都是有识之士,众人拾柴火焰高,能否伸出援助之手?
当然不是白拿您的银两,小女子今儿就在此为沈家老小义唱一回,如果值得一听,请着情给赏!”
我说得卖力,却无几人响应,大都脸生淡漠之色,想想也是这年头可不似三百年后,那些个歌星受人追捧。
如今卖艺是低微人群,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也不易。
示意沈老伯先拉二胡,我随着音拍跟进,事到如今,只有一博。
但我可不似古人卖唱,只取悦他人,我是为唱而唱:
溪水清清,溪水长,溪水两岸,好呀么好风光,哥哥呀你上畈下畈勤插秧,妹妹呀东山西山采茶忙,插秧插秧得喜洋洋,采茶采得心花放,插得秧来匀又快,采得茶来满山香,你追我赶不怕累,敢于老天争春光呀争春光。左采茶来右采茶,采茶姑娘急采茶,一手先来一手留,好比那两只公鸡争米上又下两个茶篓两旁挂,两手采茶要分家,只要一会停一下,头不晕来眼不花,多又多来快又快,年年丰收龙井茶。
一曲罢,掌声雷动,原来雅间里的客人都围在走廊上了,我的心里也雀跃兴奋,没曾想一炮打红,我太有才了。心里万马奔腾,可咱面上还是大家风犯,处事不惊地,微笑着行了礼。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示意芳儿快去收钱。
听到十三的叫好声,笑着转身,手指像打枪似的一瞄,十三先是一愣,自然不懂装中枪倒下,但爽朗的笑声,使边上的其他人又鼓起了掌。
一圈下来,芳儿激动的大喊:“爷爷,姐姐好多的银子,好多的银子……。”
我高兴的接过小芳儿的收银盘,足有二十多两。开了个好头,忙向四周作揖,一表谢意。
没曾想在古代还有开唱的机会,江子俊迈着他的斯文步,微笑着走到我们身边,赞赏道:“姑娘真是好曲好词好嗓子,多谢为茶馆锦上添花!”
出宫,在古代显摆一下6
在斯文人面前,不得不端起矜持地举指,施礼道:“江公子,该谢你才对,今天借贵地,才有这机会。”
“江某险些错失良机啊!”正说着,有人起声:“再来一曲!”
我笑着作揖道:“沈老伯已有过冬银两,谢过大家,我们就此告辞!”
沈老伯早说这样有失我的身份,催我快回。他哪知我是故意推托,以获得更大商机。
果然有一书生模样的说道:“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度闻,若姑娘愿再献一曲,小生愿出十两银子。”
看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不示弱,有说二十两,有说三十两,一下场面变成拍卖会似得。
我心里窃喜,面假露为难之色。真想大笑三声,原来我还有这能耐。
忙给芳儿使眼色,小丫头真是灵俐,忙跑过去收银。
拿到自己手里的银子才是银子,嘴上说说,到时赖了我们也没辙。
群众的力量就是大,收了有一百多两白花花的银子,连我都有些结巴了,双手一合,低头默念道:“感谢上帝,感谢菩萨,感谢没有电视,感谢没有娱乐节目,总之感谢落后!”
江子俊一脸惊奇,大概也未曾料到,没有成本却能获得如此丰厚收入。
三百年的进化可不是白费的,于是我朝他笑笑,唱起第二曲,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就当自己又一次带团好了。
茶楼故事多,充满喜和乐。
若是你到茶楼来,收获特别多,茶香溢满楼,风雅一席客,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
谈的谈说的说,茶楼故事真不错,请你的朋友一起来,茶楼来相会。
改了一曲邓丽君的《小城故事》应应景,也算是对江子俊的回报,给他的茶楼做做广告吧。掌声雷动,让我这个三百年后的普通人陶醉其中,好似自己也是天后级人物,这会儿才真正觉得,古代也不错。
楼上有一暴发户,竟派人来传话,愿出纹银五百两,只是要单独为他一唱。
我忙冷声回绝,十三连连给我打手势,叫我回去。
于是我们道谢后,转回至雅间。见好就收呗,让人回味,才显得珍贵。
回至雅间,十三用似刚相识的眼光上下打量起我来,我被看得一脸窘态。
沈老伯和小芳儿忙下跪谢我,并一再推托银子太多,收取一年的开支十银即可。
我拿着银子朝十三看,十三则耸耸肩。
经大家商量,最后把银两分成二份。一份用于买一小院,让爷孙俩有个固定的居所。
一份用于他俩开支,爷孙俩忙跪地谢恩,但是坚持不收房子,只说替我管理。
若是以后只剩孙女,请我代为照料。
他们必定很难理解,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如此热心。
又岂知乡音对我的意义,如同找到亲人。
四阿哥寿宴,惹出情事1
上了马车后,十三低头沉默不语,似有不快,我也静坐一旁。
他突地抬头,眉头微皱道:“再不可如此!”
我不解地正色道:“十三爷,容月哪儿不妥了?”
十三漆黑的眸子里,似有不舍,满是担忧,好似有谁把我从他身边夺走。重重叹了口气道:“你误会了,我希望你只是我的化儿!”
我的脸微微泛红,心想这个小子占有欲还挺强,不会想与我搞姐弟恋吧?
车里的气氛立暧昧起来,从来当十三是小孩,没曾想他也早熟至此。
为打破局面,我笑道:“十三爷,你放心了,容月做事向来有分寸的。”
十三斜了我一眼,呶呶嘴,尖声道:“就你?狐假虎威,尽做些有失身份的事,也叫有分寸?爷倒是从没有看过,唱曲之人像你透着自信和傲气的,你这人越来越神秘了。”
我装傻乐呵呵地一笑,与他闲扯起来。
马车缓缓停下,掀开车帘一看,天已漆黑,四阿哥府上已宫灯高悬。
现代的雍和宫不在旅游线内,也没机会游玩。
今天虽然有机会,可身份突变,毕竞是奴婢也不可随心所欲,所以跟在十三后面,低头往里走。
屋宇气派,园中假山叠石,不失皇家的气派。
跟着一个小太监进了厅堂,只见厅中已坐了好些人,有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还有几个不相识的。
我低头跟在十三后面,进了厅,十四羡慕地迎上来道:“十三哥,你今儿带容月哪儿找乐去了,也不带我同去?”
我忙上前请安:“奴婢容月给各位阿哥请安,各位阿哥吉祥!”
我微瞄了一眼,各位爷都把目光集在我的身上,若是这么些眼睛是放大镜,我岂不被烤焦了。我的脸也瞬间熟透,低头只视自己的脚面。
九阿哥十阿哥冷哼了一声,别开了脸。
八阿哥还是温和地笑着,四阿哥面色淡淡的。
这时走进一个着大红色的牡丹丝绣长袍,灿灿夺目的女子。
巴式头上带着许多宝石饰品,明眸润色,体态丰盈,身材高挑。
她笑着给大家请了安,其他几位也给她回了礼。
原来是四福晋那拉氏,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动作和话语都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给人稳重高贵的感觉。也不知是我自己太自悲,又觉着她不易让人亲近,眼视极高。
那拉氏笑问了声四阿哥,四阿哥立即抬手嘱咐上菜,下面的奴婢就忙开了。
只有我傻立一旁,真是又气恼,又无趣。他们吃着我看着,他们笑着我陪着。
四阿哥寿宴,惹出情事2
一桌人闹哄哄地劝酒,四阿哥没多久,红脖子红脸的,像画里的关公,觉着可笑。酒过三巡后,三阿哥先送上一块玉做寿礼,接着别人也一一递上,四阿哥客气地道:“让大家破费了!”
皇子过生日,也无非如此。开始的好奇心,早就烟消云散了,望着门外黑漆漆的夜色发呆。突听得十三唤我,愕然地转头:“容月,你给四哥的礼物呢?还不拿出来。
我这才回过神,拿起放在边上的小包袱,取出礼物,递给四阿哥,笑着施礼道:“奴婢祝四爷生辰快乐!”
四阿哥亲自接过我的礼,一脸惊喜,端详着道:“你费心了!”
十四伸长了脖子,好奇地嚷道:“这是什么好玩意?四哥快打开看看!”
“还真是希奇,包得这么雅致,想必里面也是个希罕物,四哥快拆了吧!”
四阿哥深深地瞄了我一眼,转身笑着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