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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双手相叉,皱着眉头,晃着脑袋不解地问道:“那四哥该怎么做才行呢?你告诉我,我就守口如瓶。”
我惊跳起来道:“十三爷,你威胁我吗?你太没有义气了,我是为安慰你才随口一说,你却在这坎上等着我?”
老四与十三联合欺侮人1
十三笑着拉我坐下,轻声道:“别嚷嚷,我没说别人先听到了,反正是个猜想,再说说又何仿?”
我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一个生有三十多儿子的父亲,最喜欢看到什么?”
十三恍然大悟似地笑道:“子孙满堂,儿女孝顺,和睦融融。”
见我点头,他目光生辉,点头道:“怪不得四哥常说你是福星,连着五年派人到各地找你,你到底躲哪去了?”
我嘟嘴道:“封建迷信,我就住在京郊外的山庄里,也就见过一回人,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十三哈哈笑道:“四哥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总说你远走高飞,没想到你就在眼鼻子底下,高明。”
“高明什么,本小姐本想在雍王府边上买个小院住下,来个灯下黑。
后来一想这样跟自己也过不去,天天呆在房里都无聊,那及山庄风景秀丽,随处可走,谁让他惹我,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才珍贵。”
十三突然大声道:“四哥,你都听到了吧。”
我惊得立了起来,前后打量了一下。
见没人推了十三一把,在他耳边大吼道:“胤祥,你想吓死我!”
十三捂着耳朵,朝我道:“河东狮吼,受不了了,四哥,你快进来吧!”
我纠着十三的长辫,笑道:“让你再吓我,来了又怎样?我要是怕他跟你姓!”
我的话声刚落,门吱呀地开了。
四阿哥还是那张寒冰脸,眼角挂着笑意,朝我嚷道:“再说一遍!”
我快速地扔了十三的辫子,跑到门口大声道:“赵力,你给我过来。”
赵力快速成跑到了面前,我双手叉腰,厉声道:“你说我每个月发银子给你干什么的?”
赵力瞄了我一眼,惊恐回道:“小姐,对不起,四爷……”
四阿哥与十三都笑着走到跟前,四阿哥笑着朝赵力道:“你下去吧,她不给你银子,爷给你!”
赵力喳了声溜之大吉,简直把我这个真主人不放在眼里。
终又与他缠绵1
赶明别人还以为这房也是老四买得呢,阴着脸不快道:“明儿就把他送到您府上。”
十三大声道:“我还是早溜为妙,原来不是病猫。”
这个十三还说风凉话,瞪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四爷还有事?”
他一把攥过了我,拉着我往后院而去。
“四爷有事就在院里说,男女授授不亲,别拉拉扯扯的,让底下人看下,毁了您形象。”
他眯起眼睛,与我相持了片刻。
冷不丁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色色的道:“爷今儿就要你了!”
“你想做什么?我不答应!你又不守约定……”
他噔噔上楼,进了房抱着我道:“你不答应什么?”
“我……我不想那样,放开我……”
他故意无焦距的盯着我道:“哪样?”
房里黑漆漆地,只有一点点光线透进来。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还有那起伏的胸堂,房里静得,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气氛的暧昧,让人思绪混乱。
他半压在我的身上,久久只是保持着沉默。
心里那跟紧绷的弦,慢慢地松驰下来,轻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的过去,想你给我写的信,读了你的信,让我傻笑了几天。
月儿,我是真的独爱你一人。从前我还不能确定,五年的痛彻心菲,让我明白了自己的心。”他喃喃地道。
“为何要等到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你太可恨了。”
他轻抚着我脸,劝慰道:“你说得对,人人在真爱面前都是平等的,以后与你在一起时,我一定只做一个世间平凡的男人。”
他终于认同了我的观点,可他真就能平凡吗?
“朝局扑朔迷离,又时时牵挂身孕出走的你,一夜间白了头发,你个狠心的丫头。”
他似怒非怒地朝我道来,我轻嗔道:“谁让你惹我……”
我的话没有说完,他居然就动手了。吻住了我的唇,那样的疯狂,像是压抑了许久。
终又与他缠绵2
迅速地扯去了我的衣衫,未作任何的停留。
久别重逢的激动,点燃欲火,再次以我的失败而告终。
缠绵,随着他起伏,这一夜,忘了一切,只有欢愉……
他满足地抱着我,而我却是茫然,何去何从,真的不知道!
我都不好意思见十三,又担心他的脚,只好硬着头皮进了书房。
十三还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脸熟睡的样子。
伤口渐好,连痂都快脱落了,只是关节还有点肿。
坐在床尾给他轻轻地按磨起来,好让血脉通畅些。
十三用手遮了遮脸,轻声道:“谢了!”
我扶他起来,帮他整理好衣衫,扶着他道:“嗯不错,还是风流倜傥的十三爷。”
他眸中透着复杂的神情,似是怜爱,似是不该,又似尊敬。
转身出房,让画儿送来了洗漱水。
四阿哥也进了餐厅,三人就一起用起餐来。
我边吃边对十三道:“十三爷,皮外伤像是差不多了,打明儿起,你也要按时早起,到院中走小径,鹅卵石能促进血液循环。”
四阿哥停下了筷,疑问道:“什么环?”
“就是活血的意思。”
老四还是一脸惊讶地盯着我,十三的话为我解了围:“四哥,我再住几个月,我老十三要与我儿子同辈了!”
我笑着朝十三道:“不打紧,我与你一起跟你儿子同辈好了,能年青,叫四爷阿玛都没关系!”
十三手舞足蹈地哈哈大笑起来,四阿哥瞪了我一眼道:“粮食都堵住你这张嘴。”
我低头猛吃东西,连个玩笑都开不得,真是顽固不化。
日子还是老式地轮回,转眼又到了中秋节,十三府也修葺一新。
十三也行动自如了,只是他有点心灰意冷,找了借口,在家休养。
偶尔来花房走走外,其余时间足不出户。
早早的十三就派人把我与朵朵接进了府,说是德妃娘娘要见我们。
本不想去,可没办法,这辈子怕是脱离不了皇家。
德妃招见的用意1
一进十三府的大门,喜薇就迎面而来,笑道:“姐姐,这身打扮如同未出阁的小姐。”
十三边走边道:“哟,两位仙子有失远迎。”
又打量了一下我道:“容月,你可别让十六那群小鬼也迷了魂。”
一阵打趣后,十三带着我与朵朵先进了宫。我不解地问道:“不过一点钟,需这么早吗?”
十三抱着朵朵笑道:“一来娘娘要见见你们,二来我答应这丫头,去逛逛御花园。”
朵朵抬头亲了一口十三,十三一脸慈爱的与她聊了起来。“那就去看看咱住过的小院吧,也算故地重游。”十三晃动着朵朵的两只手臂,笑着点头。
若是当年选择了十三,如今一家三口同坐一辆马车,是不是更和谐。又微微晃了晃头,骂自己竟胡思乱想。
车在神武门停了下来,五六年未进的内庭,景色依旧,恍如昨日刚刚来过。踩着花盆底,被他们两人远远地落在了后面。他们笑着在门口等我,两个十五六岁的宫女,把我们迎了进去。
“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一进门就见德妃笑坐在正中的椅子上,未及细看,就跪地请安。
德妃应了声,让我们坐在了一旁。德妃几年未见,虽然老了许多,还是风韵尤存。“容月啊,这几年怎都不见你进宫?”
德妃的询问让我无从以答,十三帮我接了口:“额娘,她呀生了孩子,一直身体不适,到京效的庄子养了几年,才复原。”
德妃笑着点了点头,朝朵朵道:“丫头,过来让奶奶瞧瞧!”朵朵迟疑了一下,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笑着跑到德妃跟前,仰起小脸端详道:“奶奶,我好喜欢你!”
德妃朝我与十三道:“这孩子喜人,十三啊,你四哥没有闺女,把这个孩子过继给他可好?”
原来让我们早来,别有用意,定是老四设的陷井,知道我不同意,拿德妃来压人。十三把眼瞄向了我,德妃一脸等待神情,慈爱中透着威严,我只好微微点头,十三笑道:“全听额娘的。”
德妃招见的用意2
十三把眼瞄向了我,德妃一脸等待神情,慈爱中透着威严,我只好微微点头,十三笑道:“全听额娘的。”
德妃又朝我道:“容月,多亏了你的养身方子,如今我的身子好多了!”
心里实在憋屈,在人家自然不能露色,我忙施礼道:“娘娘身体安康,也是我们的福份。”
朵朵对大人间的一本正经,失了兴趣,抬头问德妃道:“皇奶奶,我可以去游游花园吗?”
德妃笑道:“好,那你就跟你额娘先去吧!”
我施了礼,退出了门,走到甬道上,我们两个居然都深吸了口气,又吐了气。
她还朝我道:“额娘里面好闷,我们快走吧!”
这个小活宝,屁点大就知道察言观色。
边走边跟她讲起皇宫的概况,御花园中摆满了秋菊,也悬挂了许多宫灯,我指着假山道:“这是从南方运来的太湖石,这些石头原本在水中,经过几万年几千年水流的冲击才形成的。”
朵朵又急拉我到荷池旁,指着水中的红鲤鱼道:“额娘,这比咱家的大多了!”
第一次逛这么大园子,欣喜万分,挣脱了我的手。
边跑边看,我也随她,反正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转了大半个园子,也不见十三来,于是朝她道:“你在这里看菊花,别跑远了。额娘在小树林里坐坐,不可以走远了,这园子大的很,你会迷路的。”
这丫头不耐烦地应了数声,蹦蹦跳跳地动动白菊,又动动黄菊。
我低头敲了敲腿的一瞬间,她就从我的眼皮子低下不见了。
我忙立了起来,朝前找去。
在假山的拐角处听到了十阿哥的话声:“你们瞧,这丫头长的几分像老十四,呵呵……老十四不会是你偷养的吧!
“十哥,你又拿我开刷!你是哪家的孩子?”我侧头望去,果然是他们四个,几年未见,都老成了许多,尤其是八阿哥面虽带笑,目光却冷淡的很。
德妃招见的用意3
九阿哥与十阿哥也都留了一小片胡子,十四刚毅的脸上,却多份圆滑。朵朵仰着头道:“我额娘说,不可以随便告诉陌生人,以防坏人!”他们四人都笑出了声,十阿哥接口道:“那你额娘是谁?”
这丫头竟然摊摊小手道:“好吧,我额娘叫不告诉你!”
说完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