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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还是按戴铎的策略行事吧,不要自己先失了信心。”
四阿哥惊问道:“你怎知戴铎的策略?”
我被问地傻了眼,幸亏十三帮我解了围,把事推到自己身上。
三日后,十三带上喜薇,满满两车子的东西,随我去了山庄。
出了城门,紧绷地神经才松懈下来,还是野外天地阔,山清水秀月更明。
形势越来越紧张1
山庄是我的天下,除了四阿哥来住过,可以说显少有人知道。
加上山庄的地势,在外面若不仔细看,很难被人发现,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取武陵村的原因。
十三与喜薇也被这里的风景所吸引,大叹人间仙境。
西风凋碧树,门前的枣树只剩下光秃秃地树枝,加上山风凛烈,十三的关节时而痛疼。
他虽未言明,可他的表情却暴露无遗。
药吃了一堆,还是半死不活的老样子,让人心急如焚。
与喜薇一起端着药到了十三的房里,十三坐在火炉前看着书,手里戴着我织的手套,埋着头,一只手拿书,一只手伸在火炉上方。
见十三不理人,我用鼻子闻了闻,朝喜薇笑道:“嗯?好像熊掌烤焦了!”
十三像是如梦初醒,快速地收回另一只手,查看了一遍才知上当。
我与喜薇看看他的滑稽表情,都抿着嘴傻笑。
十三笑瞪了我们一眼,我抢过他的书,朝他笑道:“难不成书中真有颜如玉,两大美女服伺你,你还不知足?”
十三皱眉摇头道:“可叹我老十三,虎落平阳哟!”
我朝他白了一眼,把药碗递给了他。突然来了灵感,朝十三道:“爷不是说打过老虎吗?那虎骨还有吗?”
十三惊问道:“你要骨头做什么?”记
得小时候有回扭了脚,贴的膏药外包装上。
画地就是一只老虎,可见虎骨是药材。
人说久病成良医,我这个护士当得也快成医生了。
边看他的伤处,边道:“用虎骨浸酒,来按磨穴位,说不定起点做用,咱们不防试试。”
十三点头赞成,并立刻派小顺子去城里取,趁机带了封信给四阿哥。
朵朵留在了雍王府,实在是挂心。
喜薇经我二个月的言传身教,也成了一个好助手,见她给十三按磨,就退了出来。
外面下起了雪子,瓦片上也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没过片刻,雪花如棉絮般,纷纷扬扬轻吻着大地。北方天气干燥,到了傍晚十分,已是天地间一片白色。树枝也被粉饰成了雪花棒,远处的松枝成了雾松,如此好景,在九寨沟才领略过,美得让人驻足。
形势越来越紧张2
小顺子被大雪禁足,等到雪化,已是十来天以后了。
幸好去的时候,早有吩咐,直接让他把虎骨浸在酒中,回来后就派上了用场。
每天让十三小饮一杯,又多次的按磨,一个月后竟奇迹出现,好了许多。
大家的心情也跟着一天天好转,十三又能自在的行走了。
冬日的太阳温温的,加之没有风,把吃的瓜子茶水搬到了庭院中,优哉游哉地聊起了天。
十三斜靠在椅上,闭着眼大声道:“没想到我老十三还有一天,过这种神仙般的日子。”
我边嗑瓜子边笑道:“十三爷不会是讲反话吧,谁阻挠着你不成?”
十三慢慢立起,负手背对着我们,遥看着远方道:“生在皇家,迫不得已,有时身不由已啊!”
大家都沉默了片刻,不知这短暂的宁静可到何时?
才想到此,听到了一阵马蹄声,我们都警觉地立了起来。
十三的眼最尖,影子刚进入视线,十三边笑边嚷道:“是四哥来了!”
果然是四阿哥,披着厚厚的斗篷,步伐矫健。
四阿哥笑嚷道:“十三弟,看来这里真能养人,胖了,腿可好些?”
十三把我往前一推笑道:“全仗这位神医的妙方,智能如海啊!”
四阿哥笑着打量了我一眼,随后与十三并肩而行,走至房中,十三询问道:“四哥,从京里来的?”
四阿哥把斗蓬解下来递给了我,喝了口茶不急不慢地回道:“刚从塞外回来,正好顺路,就来看看你们。”
“这几月过上与世隔绝的日子,还真忘了冬狩。”
十三的话刚落,四阿哥接过我手中的热巾,兴味盎然地道:“你大概还不知道,这半月发生的大事。老八竟做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给皇阿玛送去了两只死鹰。
皇阿玛雷霆大怒,当众责骂他是辛者库贱妇所生,生性阴毒,要与之断绝父子关系。”
形势越来越紧张3
我闻言,惊愣一旁。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康熙竟然能当众骂良妃是辛者库贱妇,真是薄情。
如今看来良妃真如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死的好啊!
若是让她自己听到这句话,看到这个画面,定当生不如死。
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好在自己当初没错到底,不然指不定那天就轮到我。
“你叹什么气?”四阿哥低沉地问道,把我飘远地思绪拉了回来。
十三也不解地注视着我,说实话,无论八阿哥对他人做了什么,我始终对他恨不起来,也无从以恨。
想起从前的点滴,更是为他所不值,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毁在权势里了。
“没什么,只是觉之身份低微的人,还是守着自己狭小的空间比较好,别死了还授人以话柄!”淡淡地随口答到,十三若有所思,敏妃也是受过如此待遇的,十三自然对我的话心知肚明。
四阿哥严厉地指责道:“你又说的哪门子疯话?”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三个人都不作声,喜薇的喊声打破了宁静:“姐姐,快下来,帮忙整理屋子!”
我借机施了礼,逃也似的奔出了门。
楼上归了十三与喜薇,刚建的三间矮房。
刚刚前些日子完工,我的东西早搬了进去。
儿四阿哥必定要留宿,所以喜薇忙着整理另一间。
我还是想不明白,八阿哥若是怨恨康熙,为何前些年不做,冷不丁的做出这事来。
二废太子后,在面上还是皇位的最佳人选,得到朝中多数大臣的支持,加上他也不是莽撞之人。
即使不为自己想,也得顾及整个集团的利益。我依靠在廊上,百思不得其解。
若不是八阿哥自己所为,那么是谁做了手脚?
“想什么呢?叫你也没反应?”四阿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忙回身问道:“四爷,有何吩咐?”
四阿哥拉着我进了房,笑意难掩地朝我道:“这会儿倒懂起规矩了?”
形势越来越紧张4
这段历史向来是个迷,不由得问道:“四爷认为那死鹰真是八爷送的?”
四阿哥立刻收起了笑容,一脸迷茫,叹道:“我也怀疑着呢,就是想不明白是谁做的手脚!”
见我一脸疑色,他沉脸盯着我道:“难不成你是怀疑我?”
我忙笑着摇头,突想起后期四阿哥与十四阿哥的皇位之争,冲口而出:“十四爷当时在哪儿?”
四阿哥一愣,随即立起,面对着我道:“怎么会想到十四身上?”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之,若不是皇上把二立太子的怨气出在八爷身上,这会儿嫌疑最大的是四爷。那么除八爷与四爷以外,谁最有利呢?”
四阿哥听了我话,不由得脸越来越黑,猛拍了一下桌子道:“好个老十四,想一箭双雕。”
如今三阿哥最大,但他的手下借他的名,贪赃枉法,被康熙处置,连带责罚了三阿哥。
五阿哥、十二阿哥向来不参与朝事纷争。
三又被康熙冷落,其他的都没有资质,剩下只有如今掌兵部,越来越得康熙赏识的十四阿哥。
想到此,不如得抱紧四阿哥打个冷颤,低声道:“太可怕了。”
四阿哥抱紧我低语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想起与十四小时的嬉闹,想起十四刚毅的笑脸,如今也使尽了手段,且全不顾手足之情。权势真是猛于虎啊,吃人不吐骨头,好好的一个个才俊,都被蒙蔽了双眼。
四阿哥扶正我,笑道:“不枉此行啊,帮了爷一个大忙,说,想要什么?”
见他眉头舒展,想着这些烦事也非我能掌控的,淡淡地道:“四爷给的起吗?”
他轻笑出了声,嚷道:“死丫头,你不知道吗?我早就给你了……”
“我备餐膳去了!”他早给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一把拉住我的发辫,含笑道:“别去了,陪我去温泉。”听到温泉两字,我忙挣扎道:“你自已去。”
八爷之恩情1
他脸凑了上来,色色地眯眼道:“怎的,还要爷抱你去?”
想起第一次,往事浮现在了眼前,他温柔的摸着我的脸,让人无法拒绝。
带好用品,向温泉而去,又是一个拉开序幕的傍晚。
98二日后,一起从山庄回城,无论是何种理由,这皇家的年还是要回去一起过的。
加上康熙正在气头上,弄不好被扯出来一起批斗。
马车在雍王府门口缓缓停了下来,十三下车打了声招呼,重又坐车回府了。
跟着四阿哥进了门,直接去了那拉氏的房。
房里传来了孩子的嬉笑声,快步走了进去。
朵朵见到我就笑奔了过来:“额娘,怎么才回来?”
我忙行了礼,拉起她问道:“有没有听大额娘的话?”
那拉氏和蔼地笑道:“有了这丫头,日子都过忘了。刚从江家接回来,这丫头三天两头往江家跑。”
我淡笑,这丫头是不喜欢这府里的气氛吧!在江家,她想如何就如何!
次见到九阿哥是在年宴上,他也只是阴着脸,不言语。
八阿哥没有来,只有八福晋一人来撑场面,独坐在席上,还是高傲的挺着胸。
从前极度的厌恶她,如今到有点佩服起她的坚强来,换成是兆佳氏,只有抹眼泪的份。
偶尔触碰到十四的眼光时,让人惊恐、不解、心虚,却又恨不起来,谁能说他就错了呢?
在这场争夺战里,谁又真正光明正大了呢?
康熙也是一脸疲倦之色,没多久,就退场了。
虽然都是笑着敬酒,乐呵呵地场面,我却沉默着不想说一句话。
转身出了房,躲着角落里求得片刻的宁静。
突听有人道:“咱们得去劝劝八哥,这样下去不是事儿。若是让我查出哪人是谁,我定不饶他!”
“九哥,还有谁,定是老四做的。八哥就是心软,还不许咱们动那丫头,这都什么事?”
八爷之恩情2
我惊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鼻子一酸,热泪滚了下来。
我长久以来的猜测,今儿得到证实,果然是八阿哥放了我一条生路。
想起初见时笑容温和,坦荡的他,没来由得心酸。
若不是投在帝皇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