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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军工传-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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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3年冬,某干部的家属路过门卫,拒不接受卫兵验证,始则破口大骂,继而动手打人,卫兵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坚持要这个撒泼的家属出示入门证,事后这个家属被处以半天禁闭的惩罚。
  陈赓多次讲过“卫士神圣”,因而这次打卫兵的事件在《工学》报上公布后,对那些爱摆架子,瞧不起“大兵”的人是个教育。
  开学典礼之后,陈赓下达命令,在王字楼门厅内设立军旗保管处,专设军旗员,规定“军人每日第一次经过军旗保管处时,均应向军旗敬礼”。营管处一个施工员经过军旗前不但不敬礼,反而说:“军旗还不是布做的!” 军旗是军队荣誉、勇敢和光荣的象征,侮辱军旗是严重违纪行为,营管处给此人警告处分,并在《工学》报上明文公布。
  至于对浪费水电、军容风纪不好等不良现象的批评,每次均有回音,受到批评的人在报上虚心检讨,保证今后不犯云云。
  《工学》报经常报道学院各单位的先进事迹。练习团重炮队有位副排长叫石修安,是个抗日战争后期参军的老兵,他从二高步校来到哈军工后,埋头苦干,兢兢业业,是练习团的老模范。基建开始,他奉命带领全排上工地,总是抢最重的任务。别人从地面往四楼上挑砖,每次最多24块,他每次必挑32块,他的表率作用,保证了建筑工程的正常进行。夜里,战士们睡觉了,他就找个地方学文化,很快摘掉文盲帽子,达到高小文化程度。石修安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英雄事迹,却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做出突出的成绩,被练习团评为“好党员”。
  20世纪50年代的青年人都崇拜英雄,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每个进步青年的必读书籍,人们把保尔?柯察金当作学习的楷模。1953年,新书《把一切献给党》出版,树立起一个中国的保尔?柯察金,在全国青年中引起强烈反响。该书作者吴运铎是新四军兵工厂的机械工人,他在艰苦的环境中舍生忘死地工作,负伤百余处,手脚残废,左眼失明,为革命立下大功。
  《把一切献给党》刚刚出版,《工学》报就选登该书的主要章节,吴运铎的革命精神深深感动了哈军工的年轻人,一个向吴运铎学习的读书活动在各个系里开展。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在院政治部的领导下,各个部、系党团支部都组织不同形式的座谈会,对照吴运铎,讨论一个革命者应如何忠心耿耿地对待党的事业。
  二期学员的思想问题比较多,特别是许多家长拖后腿,不愿让孩子当兵。有的学员向家里写信冒称为“哈工大”,不敢写“103部队”,预科四队有个学员叫范飞达,同时接到姐姐和妹妹的来信,姐姐热情鼓励他在部队好好干,妹妹却挖苦道:“伟大的范飞达同志,请你告诉我,现在国家需要你们作什么?学工程又何必参军呢?”范飞达知道15岁的小妹妹不会写这样的信,这是母亲指使妹妹干的。范飞达把这件事告诉了指导员,结合学习吴运铎的活动,指导员让范飞达耐心做好母亲的工作,把国家的利益放在个人利益之上,努力在军工学本领,像吴运铎那样把一切献给党的光辉事业。
  学员们读吴运铎的书,教授们也读。黄明慎副教授在《工学》报上发表文章说:“在暑假里,我读了吴运铎同志写的《把一切献给党》。吴运铎同志在敌后根据地的极端困难的环境中,凭着一部车床建立了‘世界上惟一的兵工厂’的事迹,给了我很多的启发和教育。最近我从院教授会调到三系的专业教授会工作,面对着自己以前没有接触过的完全陌生的新问题,我感到有些困难,但读完这本书,我觉得比起吴运铎同志,我的困难就不算什么了,对于搞好新的工作,我有了更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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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工学》创刊 吴运铎精神催人奋进(3)
在学习吴运铎的活动中,军械处保管员、青年团员郝立柱见义勇为,舍己救人。那天,他路过宣化街的一眼土井,看到一群人聚在土井边张皇失措地乱嚷乱叫,他挤进去一看,原来一个姑娘掉进这眼“辘轳井”中,大家正在用绳子打捞。可那个姑娘连淹带冻,已失去知觉,眼看有生命危险。
  看着黑洞洞的井口,郝立柱不容多想,他抓住井绳就下了井,迅速托起姑娘的头,把绳子套在她的身上,自己又缠住另一根绳子,摆动井绳送出信号,井上的群众一齐使劲,把他们拖到井口,井口太小,不能同时上两个人,郝立柱两脚蹬着井壁的石头,把姑娘托在头上,终于把她救出险境。
  郝立柱棉衣棉裤已经湿透了,群众争着拉他进屋烤火换衣服,他不肯,忙嘱咐附近的公安员把姑娘立刻送医院,自己穿着又冷又湿的棉衣返回学院。
  事后知道落井姑娘是哈军工工地上的水磨石工,她的父母特地到哈军工来感谢救命之恩,周围的群众都在传诵这件事:“大冬天跳下井救人,只有解放军才能这样爱护老百姓。”
  郝立柱受到院政治部通报表扬,并在《工学》报上宣传他的事迹。
  1955年2月16日,《工学》报刊登了吴运铎给学院文工团团支部的一封回信,他在信中说:“……你们的来信,要我谈一谈怎样使自己成为一个无产阶级的先进战士,这是一个较大的问题,我很难说得完全,这里只谈谈我个人的几点体验,作为我们共同的努力方向。
  要热爱劳动,热爱自己平凡的劳动,因为只有劳动才能诞生天才和智慧,只有劳动才能为我们创造幸福,在我们的时代里,劳动是没有贵贱分别的。要安心于平凡的工作,用深厚的感情对待它,使它成为创造性的劳动。不要为‘个人’而感到苦恼,一个有了‘个人’的人是可怕的,他丧失了集体的情感,他终日彷徨在‘个人’打算的低级圈子里,他满脑子里想着名誉、地位、待遇等,他成天追求着,但得到的只是些最可怕的东西:自私、欺骗、堕落和可怕的毁灭。
  要顽强而又认真地学习,学习是我们生活的重要部分。只有学习才能获得知识,也只有知识才能更好地建设社会主义社会。”
  这就是当年“中国的保尔?柯察金”,一个身体残废而志坚如铁的英雄给哈军工青年朋友们的来信,他的闪光而圣洁的思想和语言深刻影响着哈军工的学子们。
  一进入十月中旬,北国漫长的冬季就要开始了,年轻人穿上秋衣秋裤还能抵挡一阵,而中老年人无论如何要穿上棉衣。一大早,戴着皮帽子的周明【溪鸟】就去喊梁守槃,自从去年12月底陈赓提出成立教育工作者协会以来,筹备工作竟长达十个月。其间拟订了章程,选举了十三人组成的教协委员会,周明【溪鸟】为主任,朱起鹤、卢庆骏、梁守槃、任新民、戈果为副主任。今天是10月31日,上午就要举行成立大会,作为会议的主持人,开会前他想最后检查一下梁守槃和朱起鹤是否把各自的报告都准备好了。
  梁守槃把周明【溪鸟】让进屋里,指着手中的讲稿说:“老周啊,报告我都能背下来了,就是我这普通话,恐怕不大标准呢。”
  周明【溪鸟】说:“你的普通话比我强,又不是讲空气动力学,何况报告已事先发给大家看过。”
  两个人一起去找朱起鹤,朱起鹤已在楼下等候,他高高瘦瘦的身材,面庞清秀而白皙,乍一看是一个文弱书生。
  “你放心吧,周主任,”朱起鹤跟着周明【溪鸟】上了班车,微笑道,“报告内容已多次征求过大家的意见了,估计不会有大的改动。”在班车上,三个人又商量了一阵
  王字楼小礼堂里,已坐满了老教师和200多名年轻的助教,陈赓和其他院、系领导也来了,会前他和大家聊家常,会场笑声不断。
  周明【溪鸟】首先作简短的报告。他说,在院长和院政治部的关怀和帮助下,我们教育工作者协会正式成立了。我们教协的任务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在院政治部领导下,组织会员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提高政治水平;二是作为领导与群众联系的机构,发扬民主,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加强团结,搞好教学工作;三是开展文娱体育活动,协助解决有关生活福利问题。
  接着梁守槃作关于协会章程草案的报告,继而朱起鹤报告教协的工作计划。
  陈赓在大家的热烈掌声中,上台祝贺教协的成立。他说,教协是教育工作者的群众组织,院党委决定撤消专门负责教师工作的政治协理员编制,让教授、专家们自己管理自己的政治学习和文化生活,院党委这一提议已经得到军委总政治部的同意。陈赓开玩笑说:“我看今天教协开的成立大会就很有水平:短小精干,不拖泥带水,这是个好开端。下面我给大家作我国过渡时期总路线的报告,也要向你们学习,少讲一点好不好?”
  最喜欢听陈赓报告的教师们都笑着摇头摆手:“可别呀,请院长多讲一点!”
  散会的时候,陈赓叫上朱起鹤和他一起走。天上飘下来稀疏的雪花,气温还不算低。陈赓一开口就问:“我的新郎官,想不想老婆呀?”
  朱起鹤的脸刷地红了,他今年8月才回北京结婚,回学院的时候正赶上辽河发大水,沈阳一带交通中断,他好不容易绕个大圈子才回到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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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工学》创刊 吴运铎精神催人奋进(4)
陈赓又继续开玩笑:“还不好意思呢,你是学化学的,这男女之间总得有点什么化学反应才行啊!”说到这儿,陈赓自己先收住笑,物理教授会的领导工作就压在李天庆和朱起鹤这两位副教授的肩上,他们不过才29岁呢。学院化学教员不缺,而物理教员又不够,这才决定让朱起鹤改行,他没有任何怨言就改教物理课,编教材,备课,学俄语,深入学员大队,朱起鹤一心扑在教学上,看似单薄的身体里蕴藏着用不完的力量。
  想到这儿,陈赓说:“快把爱人接来吧,两个人在一起才像个过家的样子。”陈赓在小平房前停住了,他指着朱起鹤一身臃肿的蓝布棉衣说:“你这身老百姓的行头再穿几天吧,院里已经批准了你的入伍申请,具体什么时候宣誓,等政治部的通知。”
  朱起鹤心中一阵悸动,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他抬手向陈赓敬了一个军礼,按照军人条令的规定高声说:“谢谢院长!我可以走了吗?”
  陈赓笑道:“在我这儿吃午饭吧,今天是星期六,晚上大和旅馆有舞会,你可以去跳舞啊!”
  朱起鹤不好意思在院长这儿吃饭,陈赓也不强留。路过工字楼大食堂,朱起鹤进去买了两个馒头,一碗汤,三口两口吃完了午饭,看看上班时间还早,就到文庙院子里转转。
  他漫步在两排松树之间,墨绿色的松针散发出淡淡的松香味儿。“我要参军了,组织上终于批准了我的请求了。”他亢奋地昂起头,望着挺拔苍劲的树干,洁白的雪花无声而温柔地飘落在他的脸上,朱起鹤感到一阵凉丝丝的惬意。这松树起码有几十年的年龄了吧,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自己也快到“而立之年”了,悠悠往事似乎刚在眼前发生。
  朱起鹤祖籍浙江宁波,1924年7月出生在天津市,父亲朱继圣是经营天津仁立毛纺厂的民族实业家。天资聪明的朱起鹤,顺利读完中学,考入辅仁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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