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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到,他准时出现在柳公馆,培龄开心地开了门,她快乐的心境让柳培村和翁母对望了眼,有了共同的认知。
“柳老。”他一进门便谦逊地喊道。
“真怕会打扰你的时间,我知道这阵子正是帐务结算忙碌的时候,你又向来亲力亲为,一定更忙了。”柳培村笑说。
“不会,只要先将事情挪开,一点问题都没有。”关劲东回以飒爽的笑容。
“那么可以开饭了。”
于是在柳培村的示意下,大家都转往餐厅用餐。
“我帮你夹菜。”培龄熟知他的口味,便为他夹了他爱吃的菜进他碗里。
“谢谢。”他先朝她眨眼一笑,跟着小声说:“真不害臊,你应该先为伯母或柳老夹菜呀!”
“啊?”她的小脸赫然一红。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年纪一大把了,不会为了这种事吃醋。”柳培村幽默地回答。
翁美龄也道:“说的是,只要年轻人高兴,我们可以假装没看见。”
培龄没想到妈也会跟她开起玩笑,不依地说:“不来了啦!你们就会取笑我,我……我……”
“可别溜了。”关劲东压住她的手,“你这一走,我怎么吃得下。”
他的柔情魅语还真是让她不自在到了极点,只好坐不用扒饭来掩饰自己的心慌与尴尬。
柳培村见状,朝翁母笑着点点头,接着又对关劲东说:“劲东,有件事由我们提及似乎不合礼数,但是你没长辈在,而你又一向敬我如父,所以我就忽略掉礼数,先提了。”
“柳老,有话就说,别客气。”
“是这样的,我和培龄的母亲都认为你们两个已达适婚年龄,是不是可以考虑……”
“柳老。”他迅速截断他的话,“我觉得我并不适合这么早结婚。”
培龄见他表现得如此唐突与激动,心窝猛然有了受伤的感触,可她也应和他的话,“对呀!我还年轻,现在才刚在公司起步,还不。想这么早步人婚姻。”
关劲东转头看着她脸上那张牵强的微笑;不免心口一紧,但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劲东,你是嫌弃我们培龄吗?”倒是翁美龄紧张了。
“妈!”培龄不希望妈开口问这个问题,因为她怕……怕听到自己不能接受的答案。
“我想知道。”翁美龄坚持。
“怎么会呢?”关劲东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你的意思就是喜欢培龄了?”她又问。
“妈……”培龄受不了地站了起来,“我来回答你们好了,我跟劲东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我们只是很谈得来而已,求你们不要再给他压力了。”
“培龄!”柳培村老眉深锁。
“我吃饱了,觉得……好热,想出去透透气。”仓皇之中,她倏而转身奔出大门。
关劲东见状立即说:“我去看看她。”
“天,这是怎么回事?是我逼得太紧了吗?”翁美龄担忧地问。
“劲东这孩子向来沉敛,有心事也很少会说出口。”柳培村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不喜欢培龄,而是有心事?”
“我猜是如此。”他对她笑了笑,“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别为他们两个担心了,而且缘分不也很重要?”
“可是……”她瞧得出来培龄已将全副心思放在劲东身上,若没有结果,真不知这孩子该怎么办?
“好了,你也没怎么好好吃,快吃吧!”柳培村催促着。
“嗯!”翁美龄这才拿起筷子,可已是满脸忧容,让柳培村见了好不心疼呀!
女在外头,培龄很会伪装心思地对着迫来的关劲东说:“我是热,你跟着我跑出来干嘛?快回去吃饭啦!”
“我也热。”他拿起手扬了扬。
“厚……你还真假耶!是不是怕被逼问,所以跟着我逃出来透气?”他对着她的俊脸皱皱鼻子。
“有个女人有透视眼,我没辙。”他耸耸肩。
“其实我早猜出他们会这么做。”培龄走到花园,吹着徐徐晚风,“他们也太心急了,我才二十三岁,干嘛那么早嫁人当黄脸婆。”
“那么你打算几岁投入黄脸婆行列?”关劲东笑问。
“嗯……这个嘛!”她眯起眸子想了想,“至少也要二十六吧!这三年说不定我可以碰到更好的男人喔!”
“你真这么打算?”不知为什么,听她这么说,他居然一样不舒服,而且很闷。
“不可以吗?”她转首笑说:“喂,你心目中的会让你爱上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他不爱她没关系,至少让她知道自己缺少了什么。
“嗯……要乖、要静、要不说话、要不发问。”他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带着笑意在她眼前转了转。
“你的意思是要我不要过问罗?”她当然:听出他话中有话,“不问就不问。”
“开开玩笑而已,你这女人就是爱发脾气,一个礼拜的火气累积起来都可闹火灾了。”他斜倚在一棵树旁,邪魅地冷睇着她。
“是呀!若我真有这本事,就烧死你。”讨厌他,老爱说话挖苦她。
“真凶耶!这样吧!我带你去夜游吹吹风,吹掉一身火气怎么样?”仙握住她的肩头对她眨眨眼。
“好,就去吹风吧!”
与他一块儿走到车边,她又说:“劲东,过去我从没想过会认识像你这样杰出的男人,现在能认识你已是奇迹了。”
说完,她便坐进车内开始说着从小到大听过的笑话,惹得两人一路上大笑不止,就不知关劲东能否意会出她藏在内心深处的心痛。
第九章
接下来一连数天,关劲东又陷于忙碌中,忙到甚至没时间给培龄电话。
回到家仍在加班的他拿出咖啡豆在书房的咖啡机煮着咖啡,就在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却突然响起,原以为是培龄耐不住寂寞打来的,才愉悦的拿起话筒,传来的竟是何嘉嘉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在家加班。”她笑着说。
“该不会是又无聊的不知要干嘛才打电话来吧?”他深蹙眉心。
“不,今天我可是有要事找你。”
“哦,那说吧!”他无所谓地应了声。
“你现在是不是正积极争取与“宫茂”的合作契约?”何嘉嘉饶富兴味地慢慢说着。
他眼神一凝,“没错,怎么样?”
“我跟他们的总经理有某种交情,所以肯定可以帮你这个忙。”她相信,凭这一点,关劲东一定会见她。
“不用,我自己会想办法。”他断然拒绝。
她瞪大眼,“你……你会后悔的,想争取宫茂的可不只你一家关东,还有三家实力不错的集团呢!”
“我知道。”这个还不需要她提醒。
“老实告诉你吧!除了我跟总经理交情不错,跟他们副总裁也有特定的关系,你求我准没错,我现在就去找你。”
“喂!不用,我……”他话还没说完,她居然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守卫电话响起,他疑惑地拿起接听,才知道何嘉嘉已经在楼下了!
呵……这女人还真会先斩后奏。
虽然他这房子除了培龄不曾让别的女人进门过,但今天算是特例吧!因为他也想知道何嘉嘉会有什么办法。
“让她上来。”对守卫说了声,约三分钟后,何嘉嘉已经在按门铃了。
打开门她便大刺刺的冲了进来,像是怕被他关在外头似的。“哇……你这里挺不错的嘛!”
“你到底要说什么?快说。”他坐在沙发上。
“别这样,我……”她正要说话,书房传来了铃声,“那是……”
“我正爱煮咖啡,已经好了,要不要一杯?”关劲东站起走进书房。
“好啊!”她开心地说,居然不在客厅乖乖等着,也尾随着他步入书房内,在里头东张西望着。
她的随便让关劲东紧锁着眉,从下方柜中找出两只咖啡杯,他正在冲泡调配的时候何嘉嘉竟然逛到他书桌旁,眼尖地瞧见上头有本类似日记本的东西。
她立即摊开一看,正好翻到关劲东得知培龄是柳培村亲生女儿的一页,当发现他就要泡好咖啡,她立即将它掩上,假装不知情地绕到另一边看着墙上挂着的国画。
“这画真不错的样子,一定是名家的画作吧?”她说着外行话。
“是我画的。”关劲东将咖啡端给她,“出去坐。”
她拿着咖啡走了出去,“天,我真不知道你还会画画。”
“不过是画着玩的。”他抿紧唇看着她,“说说看你会怎么做?”
“如果你肯给我好脸色看,我就答应帮你说服他们。”她娇媚地笑着。
“出卖身体?这就是你的办法?”关劲东撇高嘴角。
“这有什么?我可以为你这么做。”何嘉嘉对于这种事压根不以为意,关劲东自然也明白她早就将男女关系视为一种玩乐的媒介。
“不用了,你可以回去了。”他双手抱胸,眯眼瞧着她。
“你!”她站了起来,“你就这么不识好歹。”
“哈,我从不认识这四个字,咖啡请快喝,否则我要下逐客令了。”他的口气转为不善。
“你真以为我希罕你的咖啡?”何嘉嘉深吸口气,“关劲东,你给我记住,若不让我开心,你也不会好过。”
撂下狠话后,她便气呼呼地转身离开,当听见大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关劲东的眉头已高高枫起。
这世上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要胁他,何嘉嘉,你就省省吧!
在柳培村的督促,与之前关劲东的教导下,培龄对于公司的业务已渐渐步人轨道,也因此承担在肩上的压力也愈来愈大。
午休时间,她伸了一下懒腰,突然想起劲东,拿起话筒正打算打电话给他,但另一支电话却正好响起。
她接起一听,才知道是何嘉嘉打来的。
“是你!”培龄心底突生一股怪异的感觉。
“我们约个地方出去坐坐吧?”她居然提出邀约。
“现在?”
“没错。”何嘉嘉扬声轻笑。
她下意识的排斥与她见面,“我最近很忙,所以……”
“如果是关于关劲东的事,你也不想知道?”何嘉嘉这句话倒是激起她的好奇。
“好,约在哪儿?”只要一扯上他,培龄知道自己是绝对无法坚守原则的。
“就在你们公司大楼底下的西餐厅好了。”何嘉嘉看看表,“我只等你五分钟。”
“看样子你早料定我会赴约,已经等在那儿了。”培龄冷冷地说。
“随你怎么说,剩下四分钟罗!”
瞧她咄咄逼人的样子,培龄只好气得快步走出办公室,迅速下楼走到那间西餐厅。到了那儿,她先在外头观望了会儿,终于在靠窗的位子看到了她。
“为什么有话不在电话里说?”培龄走了进去。
“电话里说不清楚。吃什么?我请客。”何嘉嘉说。
“不了,这里是属我们的大楼范围,我算主人,我请。”接着她坐了下来,叫了两盘义大利面,“没错,你的确是主人。”何嘉嘉扬起嘴角。
“什么意思?”培龄不喜欢与她说话的原因便是她老是喜欢拐着弯说话。
“因为你本就跟柳老是父女关系,不是吗?”何嘉嘉轻扯笑意。
“你……”培龄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
“你想呢?谁会告诉我?”掩着嘴,嘉嘉从皮包拿出烟,点燃后吸了口,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
忍不住,培龄发着抖,“是关劲东?”
“宾果,你猜对了。”何嘉嘉对着她的脸吐了口烟。
“咳……咳……”培龄被她的烟重重的呛了一下。
“你哟!单纯得就像个幼稚园小学生。”瞧她不过闻了下烟味就咳成这样,何嘉嘉忍不住大笑。
培龄深吸着气,不满地瞪着她,“我不是小学生。”
“可在关劲东的眼里你就是个没有情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