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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庄掌柜接过银票一看,查了查帐,没做任何怀疑,甚至没问她的身份,便取来了一两银交给她。要知道来钱庄换钱的什么人都有,蒙面的也不在少数,像宁青夙这样的根本不值一提。
宁青夙接过银,忐忑不安的心脏总算稳定了。
石林果然没将那些银票用出去,好了!
拿了银,宁青夙以最快的速买来了自己绘画所需要的各种材料,就等着晚上给杨媚喜出其不意的一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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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栽赃与反栽赃
天一黑脸一蒙,宁青夙便潜进了杨媚喜所住的喜乐宫,她嫁到承西王府可不是受气来的,自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喜乐宫乃是全承西王府最为奢华的宫殿,其他女人一进门便被杨媚喜刮一空了,宁青夙可算不上头一个,这也是那些侍卫办事如此干净利落的原因:早都习以为常了。
其时天色已黑,喜乐宫里却灯火通明,大红灯笼早已高高挂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的大婚吉日呢!
宁青夙悄悄躲到了树后,见丫鬟嬷嬷都去休息了,才不紧不慢地摸到了杨媚喜的房间。那房间里堆砌的全是金银珠宝,杨媚喜此刻正无比享受的沐浴在金银珠宝的海洋中,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
当然做这些的时候她是摒开了外人的,房间里此刻只剩下她自己。
宁青夙观察了片刻,见房间里确实没有别人才闪身走了进去,杨媚喜正背对着她,并没有发现即将到来的危险,还在抱着手镯狂亲。宁青夙隐隐记得那只手镯之前是放在她房间桌上的。
想起杨媚喜作威作福的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跟杨媚喜客气了,径直走过去点了杨媚喜的穴道。
杨媚喜甚至都没来得及眨眼,还保持着那个拿着手镯狂亲的姿态。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她的脸色瞬间黑了。
“大胆恶贼你有几个脑袋,居然敢跑来承西王府偷东西!”
都大难临头了,这女人还敢叫嚣。宁青夙暗啐一口,走上前去抢了杨媚喜的手镯,转身娇媚一笑:“姑奶奶我今天还就偷了,你能奈我何?”
说着见到漂亮的珠宝就往自己怀里塞,塞到最后塞不下了,也没有停止。杨媚喜急得都要哭了:“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别都拿走啊,给我留点儿!我的金镶玉手镯啊,和田玉吊坠啊……”
“这个?这个?都是我的!”宁青夙故意气杨媚喜,将那些金银饰拿出来显摆了一番后,又放回了自己的怀里。
“别拿啊,姑奶奶,我求求你了,那些都是我的命根啊!”杨媚喜怪叫连连,当真哭了起来,还哭得撕心裂肺,就跟死了亲儿一样。
宁青夙听了心里烦躁,忙走过去点了她的哑穴。怪叫声戛然而止,宁青夙这才松了口气,指着杨媚喜的鼻一通呵斥:“瞎嚷嚷什么?想喊人过来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说话间面部狰狞,手也很配合的做着拧东西的手势。杨媚喜吓得双目圆睁,想逃跑却动弹不得,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一双含泪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宁青夙,除了委屈就是害怕。
这样楚楚可怜的她与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宁青夙才不会上当。见杨媚喜被吓到了,宁青夙又进一步走上前去疯狂地扯开了她的衣衫。
杨媚喜满心以为自己要被奇怪的女人玷污了,吓得心肝俱裂,却也只能发出一阵阵杀猪叫的呃呃声。
但那发自心底里的嘶喊声还是很刺耳的,宁青夙心里烦躁,只好又点了她的昏睡穴。杨媚喜不甘心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宁青夙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丢掉了杨媚喜最宝贝的珠宝。在她看来,珠宝毫无吸引力,准确来说是早玩腻了。
画仙姐姐游历十国,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见过?
杨媚喜对珠宝的贪婪,看在她的眼里,全是肤浅的代名词。对于这样肤浅的人,挂上铁公鸡的名号最合适不过了。
宁青夙狡黠一笑,迅速扯开了杨媚喜的衣衫,而后拿起画笔就在杨媚喜的胸口画了起来。图案自然是她的本性了,一只大大的铁公鸡。
画仙画画那就跟鲁班弄大斧一样,手到擒来,转眼间一只滑稽的铁公鸡便呈现在了杨媚喜的胸口。
宁青夙故意用了明艳的颜色对比,使那只铁公鸡看起来花枝招展,头部用的拟人手法,乍一看就像个贪婪而享受的女人,身上还挂满了金银珠宝,整体造型讽刺意味十足。
完美,这铁公鸡适合杨媚喜了!
画好后,宁青夙心满意足地笑了,不过这还不是终结,她还想来个栽赃嫁祸。渠让不是很紧张她的画吗?如果发现丢失的画在杨媚喜的宫殿里出现,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呢?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一幅画,杨媚喜还可以狡辩,必须打得她哑口无言才行。宁青夙又在房间里翻腾了起来,终于找到了一副杨媚喜写的字。
画仙姐姐除了会画画,模仿各种字迹也是拿手好戏,认清杨媚喜的字体特征后,宁青夙迅速将怀中藏着的画拿了出来,而后提笔一挥而就。
“打小人王爷薄情寡义”
写完后一卷丢在了喜乐宫主殿靠近门口的花瓶里,总算大功告成。
宁青夙果断地回去睡大头觉了,虽然还是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还是那床漏风的破被,但那一觉她睡得很香,香到第二天都不想起来了。
可是她想睡懒觉,有人却起得比鸡还早。
一大清早宁青夙还在睡梦中畅游便被外面噪杂的声音吵醒了,杨媚喜果然来找麻烦来了,还带来了大腕承西王,并且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书房里弄丢了一幅很重要的画,怀疑是晴侧妃偷的。
理由很简单,晴侧妃刚被刮完,身无分,居然赏了丫鬟一两银去买冰糖葫芦。这钱哪儿来的?说她没嫌疑,谁会相信?
宁青夙打开房门,听到王爷王妃前来兴师问罪的理由,嘴角止不住抽搐。看来还是小瞧了杨媚喜,那女人居然派人跟踪她,该不会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吧!那她去通钱庄换银,杨媚喜也知道吗?
“王妃姐姐一定要将我逼上绝吗?”寻思良久,宁青夙最后还是选择了装可怜,通常男人都会同情弱者,再说了她是真的很可怜啊喂!
刚进门就被刮空了,现在又要被人冤枉,真的好惨。
“逼你?本宫有逼你吗?分明是你这女人手脚不干净,偷了王爷的东西!”杨媚喜继续耀武扬威,昨天晚上被整得惨了,她到现在还咽不下那口气呢,自然想要找个软柿来撒撒气了。
“我没有!王爷,冤枉啊!”宁青夙着记忆中弱女的模样哭哭啼啼,一边抹泪,一边委屈地看着渠让。
渠让审视了宁青夙良久,越来越看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了,昨天她还在书房里气焰嚣张地对着他颐指气使,怎么今天就变成小可怜了?
这变脸未免也快了吧!她是唱大戏的吗?
“冤枉?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赏给丫鬟的银是哪里来的?”渠让饶有兴味地看着宁青夙,突然很想看看眼前这个狡诈的女人要怎样去应对这种绝对劣势的情况。
宁青夙故意夸张地吸了吸鼻,带着哭腔指了指小枫:“哪有什么赏银?那银本来就是小枫的。小枫护主,看奴家可怜才想把银暂时借给奴家用。谁知被外人看见嘲笑了去,奴家为了保住咱承西王府的面,才说是赏她的!”
这话说得一点不假,自然情真意切了,再加上一些添油加醋的形容,使原本不合逻辑的方方面面全都打通了。
特别是那一声声“奴家”的自称,将自己的姿态降得很低,明显在说自己就是受尽欺负的小媳妇儿,看得旁人都忍不住要同情了。
就连安蕊都觉得宁青夙说得很有道理,一直在帮腔:“王爷,这事你可得查清楚,不能随便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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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装可怜
“王爷,这事你可得查清楚,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安蕊本就对宁青夙有好感,再加上宁青夙楚楚可怜的样看得她也有些于心不忍,便毫无顾忌地帮起了宁青夙。
宁青夙赶忙打了个感激的眼神示意,看来这位安副将真对自己的主有非分之想,被那一声声王妃姐姐喊晕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出手帮她,以后有机会还得多喊几声,反正喊王妃姐姐不会少块肉。
承西王府水深,多个朋友总是好的。
“呵,居然连安蕊都帮你说话,你的本事倒不小,让本王刮目相看了呢!”渠让颇感意外,要知道安蕊平常都是毒舌,只会骂人,可从来都不曾帮过谁。
眼前这个女人才刚进门几天,居然就有能力让安蕊帮她说话了,着实厉害,以前真的小看她了。
“王爷说笑了,安蕊姐姐那是心地善良,可怜奴家,才说了实话!”宁青夙赶忙出声解释,说得滴水不漏。
“对,属下只是实话实说!”安蕊跟着附和。
渠让扫了二女几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并未接话。
一旁的杨媚喜却站不住脚了,像个骂街泼妇似的站了出来:“你们是在说本宫胡乱冤枉人吗?哼,她有没有偷东西,去她屋里查查便知!”
说着一把推开宁青夙,闯到了房间。宁青夙转身跟上,房间里一览无遗,除了摆着破被的木床以外什么都没有。宁青夙早已把绘画工具藏在了房间后面的大树底下,在房间里自然看不到了。
渠让进门见到房间里一贫如洗的状况,联想起大婚当日的奢华,眉头不自觉地蹙成了一团。
杨媚喜下手可真够绝的,比土匪刮的都要干净,怪不得那女人哭哭啼啼地说可怜呢,敢情真被欺负得走投无了。
堂堂戎狄公主,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应该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吧?也难怪她要自称“奴家”,她这分明是在心底里抗议呢!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你一定是将偷来的东西都藏起来了!”杨媚喜寻了半晌一无所获,直接将矛头转向了宁青夙。
宁青夙继续装委屈,哭得梨花带雨:“姐姐,你说话可得凭良心,房间已经成这样了,有什么东西还不是一览无遗,我能藏到哪里去?”
“藏到……”杨媚喜伸出手指点了一圈,发现还真没有地方可以藏得住东西,一时间竟失了言语。
渠让实在看不下去了,便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媚儿,今天的闹剧就到这里吧!”那个小女人已经够可怜了,还是先放她一马吧!
长袖一甩,承西王领着大部队潇洒离去。杨媚喜气还没撒够,指着宁青夙的鼻就要开骂,渠让却在这个时候又开口了:“连石林的东西你都敢动,还真是胆大,就不怕他打击报复吗?”
话音未落,人已经走远了。杨媚喜呆愣当场,想起昨晚惊心动魄的遭遇,到现在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