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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让见了有些心疼,忙请孙二谋上了马车:“先生请务必要救她!”
“明白,此时关系到江山社稷图非同小可!”孙二谋清楚明白事情的轻重,赶忙走上前去替宁青夙把起了脉。
脉搏紊乱,好似有一道诡异的真气在体内攒动,这种奇毒孙二谋闻所未闻,但他还是有办法:“下官这里有一颗毒丹,能够让人暂时忘却痛苦,精神奕奕。给她服用后,王爷便可向她打听江山社稷图的下落了!”
“毒丹?你疯了吗?”渠让惊呼一声揪紧了孙二谋的衣领,毒丹能够使人忘却痛苦没错,但是服下此丹就等于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就连大罗神仙降临都回天乏术了。
怎么可以给青夙服用?那不是将她往死上逼吗?
“王爷,没时间了!很快她就会毒气攻心而死,到时候就没人知道那幅江山社稷图的下落了。王爷,还请思啊!”孙二谋急道。
渠让猛地一个趔趄,失了神志,手指也有些脱力。孙二谋抓紧机会逃出了桎梏,再次请命:“王爷请思!”说话间直接跪了下去。
渠让彻底凌乱了,青夙已经没救了吗?明明还有一线生机不是吗?服了毒丹就彻底没救了,这怎么可以!
但是她这样昏迷不醒,鹿有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解药,如果在鹿有找到解药之前她就死了,江山社稷图不就石沉大海了吗?
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一个女人和乌月国的江山哪一个更重要,相信王爷心里也明白,不用下官明说吧!”孙二谋还在耳边催促,扰得渠让的心绪更加烦乱了。
是啊,宁青夙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怎么能和乌月国的江山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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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下毒之人原来是……
“是啊,宁青夙只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和乌月国的江山相提并论?军师说的好有道理,既是如此,为何你还非要致一个无辜的女人于死地?”渠让突然醒悟过来,拔出长剑直指孙二谋的咽喉。
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没有人能够在他的马车旁边行动自如,再加上之前喊他用膳的分明就是这个男人的声音,说他没嫌疑,傻都不信。
“这……王爷,你在说什么?下官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孙二谋跪在地上冷汗涔涔,却料定了渠让不会杀他,这便是乌月**师的自信。
“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那毒是你下的!你想谋害本王,没成想竟害了青夙,可怜的青夙帮本王把那些美食全都吃掉了呢!”渠让也懒得跟孙二谋啰嗦,直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当时他在马车里可没有掺瞌睡,不可能有人闯入还一点动静都听不出来,除非这毒是自己人下的,再加上那声音,孙二谋至少是个帮凶。
“王爷冤枉啊!下官没有,下官甚至连见都没见过这毒啊!”孙二谋急了,跪在地上连连哀呼,倘若被扣上谋害王爷的罪名,他就算有几个脑袋都保不住啊!
“现在知道心慌了吗?当初谋害本王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后果?”渠让厉喝一声,举起手中的长剑就要将孙二谋赐死。
“王爷饶命啊……”孙二谋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还以为自己深受王爷重用呢,原来在王爷的眼里他也只是可以随意丢弃的敝履而已!真是悲哀,王爷居然一点也不相信他!
可就算悲哀,他也不想死啊!
“王爷饶命啊,奴才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奴才来养活呢!奴才要是死了,家里的妻儿和老母可怎么办啊!”
说着声泪俱下,只为了谋取最后的一丝生机。
可长剑还是毫不犹豫地刺了过来,渠让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长剑一寸一寸靠近,眼看着就要刺穿孙二谋的喉咙了,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竟有一块石飞出,打在了剑刃上,硬是让剑刃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并未刺中孙二谋。
果然有人出手相救!渠让促狭一笑,似乎早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一剑不成又来了一剑。
孙二谋吓得肝胆俱裂,手忙脚乱地向旁边爬了过去。渠让毫不留情地跟上,将孙二谋逼到墙角后,又是一剑。
“铛……”果然不出他所料,又被挡了下来。看来对方是个高手,还执意要保孙二谋,这样的存在可不多。
渠让微微一笑哂道:“安蕊,快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
话音未落便见一道清丽脱俗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马车跟前,单膝跪地叩拜道:“属下安蕊见过王爷!”
那是一个年纪与宁青夙相仿的女人,鹅蛋脸面,柳叶眉,长得很秀气却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就像一座冰山。此人名为安蕊,乃是孙二谋的胞妹,也效忠于渠让。
孙二谋和安蕊一一武乃是渠让的左膀右臂,平日里与渠让的感情也很好,所以有些没大没小的,渠让也见怪不怪。
只是这一次安蕊做的实在过分了,触到了渠让的底线,渠让才会动手吓了吓安蕊的哥哥孙二谋。
“解药!”见安蕊露面,渠让也不啰嗦,直接大手一伸。
“没有,王爷可不能冤枉我,毒不是我下的!”安蕊嘴硬道,王爷不可能知道毒是她下的,一定是在乱猜,只要咬着牙不说,王爷肯定不会再怀疑她的。
“解药!”渠让早就没耐心了,长剑一横又架在了孙二谋的脖上。
“不要,王爷我错了,求你不要杀我哥!”安蕊这才慌了心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恭恭敬敬地给渠让递了过去。
没错,毒确实是她下的,为的就是弄死宁青夙。她陪伴王爷多年,王爷都不曾正眼看过她一眼,宁青夙顶着一张丑若无盐的脸都能吸引王爷的目光,她当然不服气了。
所以她想要宁青夙死,想着宁青夙一死,王爷的身边便只有她了。
“待会儿再收拾你!”渠让接过解药,横了安蕊一眼,再不愿搭理安蕊,直接走过去喂宁青夙喝下了解药。
宁青夙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只是依旧睡着,眉头紧锁。
渠让心疼的抚了抚宁青夙紧皱着的眉头,将宁青夙抱到长椅上躺好,又帮宁青夙掖好了被,这才缓缓走下马车,开始对安蕊发难了。
“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真想毒死我?”
“我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安蕊支支吾吾,始终没敢将心里头的想法说出来,俏脸却无故红了。
“只是想杀她?”渠让试探道:“你就不怕连我也一起死了?”
“不会的,王爷先前喝的那杯茶里我偷偷放了解药!”安蕊小声嘀咕了一句,将头埋得更低了。
“哦?原来你早有准备!既然你这么本事,还垂着脑袋做什么?抬起头来,看着我!”渠让怒火中烧,“我发现你还真是越来越本事了啊!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了,居然敢私自行动!”
“我没有……”安蕊始终都没敢抬头,一副做错了事情甘愿受罚的模样。孙二谋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帮腔道:“王爷,小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想想,要是用寻常手段,宁青夙什么时候才肯把江山社稷图交出来?没有江山社稷图,我们行动不就受阻了吗?”
“哼,肤浅!难道你们觉得一代名家的生命就一不值吗?”渠让没好声气地喝道:“画仙宁青夙可是我乌月国不可多得的财富,比你们两个酒囊饭袋有价值多了!”
“是,王爷教训的是,属下知道了!”兄妹二人齐声应道,心里都在愤愤不平:事实是王爷你自己舍不得宁青夙死吧!还非要找出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居然说我们是酒囊饭袋。
王爷,你的眼睛已经被宁青夙那妖女蒙蔽了吗?
斜眼看了看躺在长椅上昏迷不醒的宁青夙,兄妹二人止不住的叹息。
渠让何其聪颖,自然能够看得出来二人的心思了,见二人看宁青夙的眼神都不怀好意,渠让也是一声叹息:“你们两兄妹什么都好,就是心胸过狭窄了,眼里容不得人何以容天下?”
“可宁青夙她……”安蕊急道,“天生就是个狐媚妖蛾”几个字硬是咽回到了肚里面。如果说出来王爷肯定会觉得她是个狭隘的女人,还是算了吧!哼,宁青夙这狐狸精,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的!
“她是好是坏本王自会判断,不用你来操心!你们两还是先想想怎么应对戎狄皇帝吧!”渠让莫名懊恼,甩下这句话后转身又回到了马车上,再不愿去搭理那兄妹二人了。
兄妹二人面面相觑,又是一声叹息。从未见王爷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宁青夙算是头一个了。
古书有云:红颜祸水。说的应该就是宁青夙这样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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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混进皇宫
宁青夙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马车正在不知名的林间穿梭。腹痛虽然消失了,身体还是很虚弱,所以她并未起身。
“醒了?感觉如何?”渠让关切道,满脸倦容。因为担心宁青夙,他一整个晚上都没睡,一直在等宁青夙醒来,现在终于等到了。
可惜宁青夙并不领情,听到渠让的声音,宁青夙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混蛋少来假惺惺,我死都不会把江山社稷图交出去的!”是说吃的时候渠让那混蛋怎么光看着自己呢!原来早有预谋,阴险了!
“死都不会交出来么?那活着是不是就会交出来了?”渠让饶有兴味地看着宁青夙,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去戎狄皇宫的真实目的,但是本王真的很想看看把你一个人扔在戎狄皇宫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冷汗早已毁了宁青夙的妆容,再加上渠让好奇心起,用清水将剩余的妆全都卸掉了,现在宁青夙展现在渠让面前的就是一张晴飏公主的脸。
宁青夙为什么要化装成晴飏公主混进戎狄皇宫?这一点渠让真的很有兴趣知道,体内的热血都为之沸腾了呢!
“你随意!反正我也没打算靠你!”宁青夙浑然不觉,自然不会介意了,她的计划里本来就没有渠让的存在。有皇宫地图在手,再加上她宁青夙的本事,还怕搞不定吗?!
“哈哈,好,到时候可别来求我!”渠让也不强求,只大笑着指了指宁青夙的脸,挑眉道:“该处理一下了!”
宁青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可能花了,忙从怀中掏出了小镜,一看竟是完完全全晴飏公主的脸。怪不得渠让要说那番话呢,他应该有所怀疑了,这可如何是好?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宁青夙也不避讳,直接在渠让的面前掏出工具在脸上画了起来,很快她又变成了那个有着红胎记的青年男。速之快直教渠让咂舌:“画仙之功力果然不同凡响,小生佩服佩服!”
“嘁,更厉害的你还没见过呢!”宁青夙得意的扬眉,突然觉得很满足,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