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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而且,你今天会腰疼,以后也会越来越疼。”北堂渊冷眸说道。
妖妖,你是不是故意的
随想想脸色一白,又是威胁,“北堂渊,我想起来了,我答应过你,如果有机会,一定亲手抓了你,再献给微雨太后。”
她随想想这辈子最讨厌别人的威胁。
“既然如此,就真的不能怪我。”北堂渊的眼里闪过一丝嗜血,他的耐性真的全消。
一挥手,几个黄衫人便向他们攻了过来,欧阳澈在台上一看,脸色大惊,无奈这时想抽身而下已是不可能,北堂若牢牢的缠斗着他。
而另一面,欧阳澈的暗卫也瞬间向这边围了过来。
一场比武招亲瞬间发生了小小的变故,看似小,实则深,那些台下的人纷纷让路,有些则是想趁乱抢了北堂若手中的手机。
但北堂渊的人都是训练有素,早就有黄衣卫护在了擂台上,与其说是不让有心之人可趁,倒不如说是不让欧阳澈下台。
妖妖起初并不动手,只是置身事外般的看,却又不退出包围圈,那些黄衫人攻来,他便用扇子躲开,只守不攻,眼神在台上台下来回转着。
本是想趁欧阳澈拿下手机时,他再去夺,只因,北堂若虽美,他却无意再要一个女人,他的女人已经够多了。
想到这里,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欧阳清清,全世界都在找的欧阳清清……
一声惊呼打断他的思绪,他向随想想看去,她的招式很奇怪,近身相斗,长鞭也舞不开,他沉吟了一下,飞身而上,已接了她手中的劲敌。
形势上,欧阳澈当然能打赢北堂若,而这个随想想跟他的关系他也看在眼里,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不愁拿不到手机。
随想想缓了一口气,看这家伙公子翩翩的舞着扇子,还一手背后,简直是一红衣版的花无缺,光知道耍帅,她刚刚的老命差点没了。
她有些夸张的想,竟是突然向他喊道:“妖妖,你是不是故意的,都这时了才出手。”
那么理所当然的埋怨倒让妖妖彻底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来,“我以为小兄弟不希望我多管闲事。”
他带走了随想想
“你已经管了,而且目的不纯,不是吗?”随想想白了他一眼,一直就在他身边转,有个念头,在他身边就不会被北堂渊抓走。
她当然不是傻瓜,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帮你,认定了他也是想要手机,她当然理所当然的利用他当保镖。
“小兄弟说话真是直接。”妖妖只是笑,也并不否认,一把扇子忽而变招,右脚轻点作支柱,旋转三百六十度,纷纷点倒了周身的黄衫人。
他下手并不狠辣,却是华丽无比,随想想一呆,忍不住惊呼:“好帅啊!”
这简直是花无缺,太帅了。
妖妖回眸一笑,那简直是桃艳惊天下,黯淡了周围的神彩,天地间之余他一人。
擂台上霎时就传来一声低吼,随想想敛眸一笑,跟在妖妖身边继续夸奖:“妖妖,你这把扇子一打开,还不得杀的这些黄马蜂片甲不留,太帅了太帅了!偶像!!”
故意那样的夸张,却还是没能引起欧阳澈心底的决心。
随想想才要气闷,北堂渊竟是厉喝一手,亲身而上,一掌就向妖妖拍去。
“小心啊!”她一惊喊,手中长鞭就向他的双腿扫去。
北堂渊看她一眼,深深的一眼,右手衣袖轻挥,似有一阵花香拂过,随想想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倒下去之前,只看到红衣微闪,便无知觉。
擂台下瞬息万变,何在飞等人被黄衫人缠住,妖妖看了眼擂台,急速挥扇,几根银针便向北堂渊射去。
他伸手一捞,足尖轻点,红衣已向远处飞去。
“该死的,马上给我追!”北堂渊挥开那几根银针,立刻大声吼道。
今天的一切他都计划了那么久,唯独错失了会有那样一个武功高手出现,随想想中了他的毒,而他却将她带走,两天之内若是再没有解药,她会死。
想到这里,面具下的眸子竟是浮过一抹慌乱,他错了吗?
一个女人除了身体,更重要的是心,而他两个,都没有得到……
让北堂若拖住我,下手害她
与此同时,擂台上的欧阳澈一把软剑架在了北堂若的脖子上,手中,也终于拿回丢失多日的手机。
他一直不忍心伤她,却不想,北堂若的武功真的不弱。
她对他,也没有存什么伤人之心,也因此,两人才会久战不下。
“北堂姑娘,得罪了。”他客套的说了一句,北堂若只是笑,轻轻的,如风一般,丝毫没有输的懊恼,输在他手里,正如她所意。
欧阳澈回身向擂台下看去时,哪还有随想想的身影,霎时一惊,连带消失的,还有那个红衣男子。
“何在飞!”他大喊,心突突的直跳。
“属下无能,她中了北堂渊的暗算,被妖妖带走了。”何在飞立刻就跪了下去,刚刚的一切都发生在转眼之间,而随想想一直围转在妖妖身边,他本以为……
“哪个妖妖?马上给我彻查!”欧阳澈大吼,瞬间眼里就冒出一丝血光来,他竟然丢了她。
心里的慌乱才闪过,本已拿下的剑再次架到了北堂若的脖子上,满身的肃杀之气。
“北堂渊,这就是你的计谋吗?让北堂若拖住我,下手害她。”他冷冷的问着,心里波涛翻涌,表面却是沉着冷静。
一手将北堂若扯到了面前,手中的剑再也没有怜香之情。
一时间,比武招亲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已赢了北堂若的人竟然要杀她。
“澈哥哥,你知道赢了我,代表什么吗?”北堂若轻声的问,没去理会脖子上的剑,只是有些执着的盯着他冰冷的侧脸。
离得这样近,她当然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翻涌,可是,却是为那一个女人。
北堂渊看着欧阳澈,本应该笑着的脸,此时也是阴沉一片,“你赢了若儿,就要娶她,如此,我才会放心。”
他用眼神向他传达着自己的意思,这四周不管微雨太后的人,而他想要理应外合,就必须给他筹码。
如果她死,你妹妹也不会活
“我要知道随想想在哪里?”欧阳澈一双利眸透过重重人群只是盯着他,咬牙切齿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有多么的慌乱。
“那个人,我也不认识,欧阳澈,我也派人跟上去了,你先放了若儿。”北堂渊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夹了一些疲惫,他这么几经周折,却还是得不到,到头来倒便宜了一个突然出现的人。
“北堂渊,你现在还当我在求着你吗?你对想想到底做了什么?”他当然不会忽略何在飞刚刚说的暗算。
“欧阳澈,别忘了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要你马上放了若儿。”
“我要知道你对想想做了什么?”
两个男人的声音都是冷酷十足,两双眼眸也在空中交汇着,余下的武林人士见他们虽是突变,但北堂渊的手下依然严阵以待,捞不到好处,便也相继散去。
北堂渊本来有十足的把握去威胁欧阳澈,现在被那红衣男子一搅,反而让北堂若被他抓去。
两人互瞪了半晌,他才冷冷的说道:“她中了两种毒,三天之内没有解药,会死。”
他没有说,那是什么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无法说出口,他是铁了心要得到随想想,他下了媚药,另外一种却是致命的毒药,目的,则是用来威胁欧阳澈。
欧阳澈一听,心里慌乱,手臂微抖,就在北堂若雪白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立时鲜血比她身上的红衣更为妖艳。
她却笑,凄美而绝望:“澈哥哥,原来真的迟了,即使我设计你上来比武,你的心里,依然只有她。”
欧阳澈心下微愣,有些不忍,却没有放开她,北堂若现在是他唯一的筹码。
“你果然够狠,如果她死,你妹妹也不会活。”他咬着牙,死灰一般的看着北堂渊,三天,如果找不到她,他、该怎么办?
心痛的无以复加,连呼吸都浅薄起来,手臂在颤抖着,出卖了他浓浓的不安。
他现在只能祈祷,那红衣男子不会害她。
她随想想弱的比婴儿还不如
“来人,将北堂渊拿下!”他又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如果想想此时还在他身边,她该是多么高兴这一刻。
北堂渊身边的黄衣卫立刻严阵以待,做出攻防的姿势来。
他们两人又再对望,眼神里交换的信息只有他们自己懂得,即使今天的结果在改变,但那原衷却没有改。
欧阳澈不愿做皇帝,他还是愿意还给他。
北堂渊的心在刹那间就浓浓的失落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离他越来越远,他得到了一切,却也失去了一切。
他挥手屏退了那些黄衣卫,自动自发的走向了何在飞,而他,将他拿下。
不得不说,在这一方面欧阳澈还是沉稳的,他知道此时就算再担心随想想,也必定不能拿这件事去开玩笑,能制住北堂渊的机会只有一次。
只有让北堂渊进宫,微雨太后失了防备,他们才能一举打败她,包括她在朝中的党羽。
而随想想的消失无非是是这一场结局更快的实现,而且,在那些人面前,不露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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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想的昏迷也没有持续很久,就像那次在树林中一样,只不过这次是真的给昏倒了。
鼻间还有没有消散的花香,她的脑子糊成一团,全身都软趴趴的。
勉强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山洞中,外面似乎还有流水声,像是做梦一样,昏迷前的景象又开始在脑海中放映。
是北堂渊!
肯定是她对他下了迷药,可是,他没道理将她藏在山洞中吧?
她想移动脚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半分力气,这么一挣扎,又立刻倒了下去,身下铺着干草,还是让她疼的眼冒金星。
不会这么倒霉吧,她随想想弱的比婴儿还不如。
正兀自想着,山洞外就传来了脚步声,随想想微顿,自皮包里拿出那把弹簧匕首来,这才又发现自己的腰竟又麻麻的疼了起来,就像被人箍紧般,快要断掉似的。
可事实是,她的腰上除了自己的皮包,再没其他的东西。
我喂了它东西,不会咬人
山洞背光,那个高大的身影进来,她完全看不清面貌,只能看到黑黑的一团,凝神注目着,将匕首握在了身侧,即使没有力气,也能捅他一刀。
他却并没有走近她,只是将一团什么东西放到地上,搜搜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然后,是他微微笑的声音。
“你醒了?比我预计的时间要早一点,体质还不错。”
他微侧了身,随想想看到他的样子,惊呼道:“妖妖,怎么是你?”手中的匕首收回,对这个人,她倒是没有存在敌意。
“难道你希望,是北堂渊那个家伙?他还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