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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同学来劲了,高高兴兴的顺着滑道开始往上爬,刚爬上去两步又滑了下来。
小轩轩也来劲了,跟着陈同学也往上爬,嘴里还不停的催促陈同学:“你爬快一点儿。”
女王和奴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滑道的一半,陈同学一下没抓牢,脚一滑就开始往后溜,推着小轩轩一起滑了下来,两个小家伙挤作一团,手脚也压在了一起,半天都没爬起来。
小轩轩被陈同学压在了下面不能动弹,气恼的打了陈同学一个巴掌:“你还压着我,还不快起来?”
陈同学手忙脚乱的爬了半天,终于爬起来了,又伸手去拉小轩轩。
小轩轩站起来之后,二话不说又赏了陈同学一个嘴巴,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陈同学居然没哭没闹没叫也没跳,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不吱声。
常歌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女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自古以来,无论是英雄还是狗熊都过不了美人关,天下之至坚势必要被天下之至柔驾驭驰骋。女人总是让男人捉摸不透,女人总是喜欢用毫无根据的第六感来度量男人的一切行为,女人天性凉薄,对于真正重要的东西总是会忽略,对于男人所受到的伤害总是视而不见。女人又天性阴毒,一旦她恨上了你,你就永远也别想摆脱她的诅咒。
但这种最可怕的生物又偏偏是那么的可爱美丽,偏偏充满了最原始的诱惑,没有任何人可以抗拒。
这才是最可怕最要命的一点。
小轩轩大模大样的坐到了滑梯上,伸出一只脚来对陈同学下了命令:“来,亲我的脚。”
陈同学抠着鼻子犹豫不决,小轩轩的脸沉了下来,很不高兴的踢了陈同学一脚:“你快亲。”
陈同学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听话的趴了下去,撅着嘴就要往小轩轩的皮鞋上亲去。
“够了,不许再闹了。”常歌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把陈同学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对两个小家伙下了命令,“你们回教室去看电视,不然我就告诉你们老师。”
陈同学弯腰捡起她的小破熊和两个小书包,准备听常歌的话回楼上去,小轩轩却对常歌伸出了脚:“我让你亲我的脚。”
就算是你妈妈的脚我也不亲。常歌沉下脸来,却忽然明白了,这肯定是跟她妈妈学的。
明白了这一点,常歌反而不敢招惹小轩轩了,若是把她惹哭了,等她跟她妈妈一告状,常歌就怕有十条命也不够活。
幸好酸菜鱼下来了。
“我只顾和小东北说话了,没注意她两个跑了下来。”酸菜鱼不好意思的向常歌解释完,又对陈同学和小轩轩招了招手,“跟我回教室去,听话。”
女王狠狠的瞪了一眼常歌,然后就和奴仆一起跟着酸菜鱼上楼去了。
常歌松了一口气,苦笑着回到门后面正想坐下,突然看到远处路口靓影一闪。
是小肚子的妈妈来了。
常歌刚刚感觉到女人的可怕之处,这会儿不假思索拔腿就跑。
跑到哪里去呢?都是死路。
常歌犹豫了一下,一头钻进了厨房里。
明天就要关门了,所以大厨这会儿已经回家了,下午当作点心的夹心饼已经分盘装好了,到时间端上楼去给小朋友们吃就行了。
空荡荡的厨房让常歌觉得有点儿安心了,就悠闲轻松的抽起烟来。
小肚子的妈妈这会儿到这边来是做什么的?应该不是来接小肚子的,时间还太早。大概又是为了看我一眼,没看到自然就会走的。
常歌觉得更安心了,心情更好了,捏起一块夹心饼放进嘴里吃起来。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小肚子妈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我……”常歌突然被夹心饼噎住了,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小肚子的妈妈慌了,赶快过来拍常歌的背,连声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夹心饼终于滑进了食道,常歌吐出一口气才说的出话来:“偷吃的报应。”
小肚子的妈妈吃吃的笑着,又心疼的顺着常歌的心口捋了几下,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过:“我听说你这里要关门了,是真的吗?”
“不要紧,就关几天,检查的一走就没事了。”常歌拍了拍小肚子妈妈的纤腰安慰她说。
小肚子的妈妈反手抱住了常歌,低声说:“要是真关了,我就要见不到你了。”
常歌忽然觉得一阵感动,忍不住也抱住了小肚子的妈妈,在她的头发上亲了亲,轻声说:“不会的,就算是关门了,我也不会离开你。”
“真的?”
“真的。”
小肚子的妈妈把脸贴在常歌的胸口上,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以后见到你的机会就少了。”
“为什么?”常歌的手又紧了紧。
“因为小肚子已经快七岁了,要上小学了。”小肚子的妈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几天了,到了九月份就要去上一年级了,学校已经找好了。”
常歌心里一酸,呆呆的沉默不语。
“我没想到会真的和你好上,一直也没跟你提,现在又不愿意提,但是不说又不行。”小肚子的妈妈又叹了一口气。
常歌笑了,在小肚子妈妈的脸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说:“这又没什么关系,我和你的事儿,难道还会被你儿子影响到么?”
“也是。”小肚子的妈妈又吃吃的笑了起来,把嘴唇凑了上来,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常歌意乱情迷,此刻温香软玉在怀,简直如新婚燕尔蜜里调油,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常歌如痴如醉,再也顾不得什么了。
正如常歌以前所说,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了。
嘴唇和嘴唇从没有过片刻分开,放肆的激吻中,手也在放肆的侵袭,裤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拉开了。
小肚子的妈妈趴在洗菜池上,常歌从后面抱住她,与她的身体紧紧融合在一起。
小肚子的妈妈面色潮红,喘息着拧过头来和常歌亲了一下,喘息着说:“下次……我穿……裙子来……”
常歌百忙之中还不忘耍贫嘴:“你不如……带张床来。”
窗外艳阳高照热浪滚滚,幽暗的厨房里却春意浓浓,爱与欲在汗水与激情中交融,阳光从窗子照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形成一种扭曲古怪的形状。
常歌和小肚子的妈妈恩爱正浓,太过浑然忘我,竟完全没有留意到酸菜鱼忽然走进了厨房。
这次酸菜鱼被吓得可远远比小东北脱常歌裤子那一次厉害的没影了。
“我我我……来来来……拿拿拿……”酸菜鱼不光说不成话挪不动步,脸也忘记变红了,死死地盯着常歌和小肚子的妈妈紧贴在一起的地方,眼睛想转都转不开。
这次尴尬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小肚子的妈妈捂住了脸转过头,常歌想穿好裤子都不行,退出来就会被酸菜鱼看到,只得保持不动。
空气凝结在夹心饼的香味中,水龙头滴下了一滴水,重重的砸在常歌的心头。
常歌故作镇静的皱起了眉头,装出被打扰了好事很不高兴的样子,沉下脸说,“你看到什么了?”
酸菜鱼也不傻,马上就使劲的摇头,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什么……什么都没看见……”
常歌像没事一样点了点头,说:“那你……”
酸菜鱼果真不傻,居然傻笑着安慰起常歌来:“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放心吧,老板。”
“那就好,”常歌松了一口气,又说,“该吃点心了吧?端上去吧。”
酸菜鱼得到了命令,慌慌张张的把几盘夹心饼叠在一起端了就跑,临出厨房还不忘回头再看一眼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画面。
“都怪你,这么着急,不分场合就乱来。”小肚子妈的妈回过头想咬常歌一口却够不着,脸变的更红了,这却不是动情的红,而是羞红的,反过手拧了常歌一把,“还不把衣服穿好?”
常歌喃喃的说:“真是见鬼,又是被她撞见了。”
“又是被她?”小肚子的妈妈忽然瞪起了眼睛,一挺腰把常歌顶开了,转身揪住常歌的领子逼问,“还不止一次是不是?上次是和谁?”
常歌顿时心惊肉跳,和小东北那次闹着玩没办法跟小肚子的妈妈解释,这种事情对吃醋的女人来说,是越描越黑的。
小肚子的妈妈偏偏不依不饶,咬牙切齿的撕扯着常歌:“你妈比的,不要脸的王八蛋,你还和谁搞过?你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我和你没完。”
常歌急中生智,抓住小肚子妈妈的手撒谎说:“我还能和谁啊?当然是和我媳妇。”
“真的?”小肚子的妈妈安分了。
“真的。”常歌在小肚子妈妈的嘴上亲了一下。
小肚子的妈妈却把头转开了:“我不信。”
常歌嘻嘻笑着,把小肚子的妈妈推到了桌子边,抱起了她的双腿。
小肚子的妈妈双腿乱蹬:“你妈比的,不来了,没心情了。”
“不来你就不信。”常歌温柔的咬着小肚子妈妈的耳朵,温柔的步入正轨。
“来我也不信。”小肚子的妈妈毫不领情。
“信不信?”
“不信。”
“真不信?”
“就不信。”
“还不信?”
“不……”
“信了么?”
“……”
“现在呢?”
“……信……信你……你……妈蛋……”
第一百六十六章
晨星幼儿园的天蓝色门头上,除了几颗星星,还有一弯月亮。常歌感觉这设计有点太失败了,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确信梁园长和茅老板的关系不一般。”佳佳一边拿出手机拨号一边说,“我以前跟她跑过几次,我见过她往茅老板的银行卡里打钱。”
“毋庸置疑。”常歌熄掉了发动机,把烟头扔到了车窗外。
“喂,梁园长啊?我来找你有点儿事,我现在就在你幼儿园外面……哦?你不在幼儿园啊?那你在哪里?……哦……那我去找你……对,有点儿事……见面再说,你方便吗?……喂……”佳佳放下了手机,转头看向常歌,“她说她有事在外面不方便,还不愿意说她在什么地方,怎么办?”
常歌指了指晨星幼儿园的大门,说:“进去问问,里面的人肯定知道。”
晨星幼儿园里面要比从外面看起来大的多,除了院子里能看到的这栋两层小楼,里面和四周的房子都连在了一起,只是厨房就有六七十平方大。
常歌坐在一进门的沙发上静静的等着,对面墙上贴满了各种活动的照片和各届小朋友的作品,还挂着常歌一直想办却一直都没能办下来的各种许可证。
一张梁园长的特写就贴在直对着大门的那面墙上,看上去至少是十年前的照片了。年轻时的梁园长笑容可掬眉目清秀,眼睛里依稀流露出几分纯真,不像现在这样浓妆艳抹,一脸的庸俗与贪婪。
被岁月所改变的,并不仅仅是容颜,还有心。
梁园长的照片下是一个很大的生态鱼缸,几尾色彩艳丽的热带鱼在水草间悠游自在,清澈的水在荧光灯下显现出一种液晶屏幕的效果。
若是把梁园长的心放在水中洗一洗,水会不会变颜色呢?
佳佳从楼上下来了,向常歌招了招手就往门外走去。
常歌驾驶着小汽车重新驶上了马路,佳佳一边指路一边用手机打开了OVI地图:“那个地方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概的位置,还得在地图上查一下才行。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常歌自然不会知道。
“就是去年打人的那个幼儿园。”佳佳说着就有点儿得意了,手也比划了起来,“去年好像是十月份吧,那个幼儿园的事情捅出来之后就关门了。刚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