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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其实皇帝也不是那么恐怖的东西啦,至少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还不是和寻常父母似的,怕自己的娃娃冷了,病了,虽然怕把自己的孩子给惯了,难免严厉,可是那股子眷宠还是由内而外的流露出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吧……她淡淡地一笑,转身跑回饭庄,跟着那些下人们一起去准备着要去四爷家的东西……
烟火
话说,夏春耀要卷铺盖到四爷府打工的消息传进了春桃的耳朵里,春桃满面春风,殷情切切地帮她打了铺盖,一脚将她踹出了大门,顺便告诉她,今天晚上就可以好好解禁一下,她没脾气地挥了挥手,留下一句:“等我回来,记得换床单。”
就这样,没有盛大的欢送仪式,当然,也没有华丽的欢迎仪式,她就这样飘然空降到四爷府了,然后,继续没啥新意地接受地主阶级的剥削,得出的结论,四爷家绝对比九爷的饭庄管理严密好多,而且雍正大人真的说到做到……让她忙得连想问题的时间都没有,敢情要不要脑子都没关系了……
但是,忙归忙,该做的“正经事”她还是一点都不含糊,比如白天的时候和八爷家的下人套套近乎啦,每天蹲在和八爷家一墙之隔的墙头偷听啦,和弘晖两个人搞搞半夜爬墙这样的事啦,但是,不管她怎么闹腾,人间蒸发的八爷还是没见着,她也只能晚上抱着背子流流口水,安慰自己,八爷现在已经离她很近了,一墙之隔而已……
这距离不是问题,年龄也不是问题,就连朝代她都华丽地跨过来了,一堵墙而已,她就当它是个屁……
一安慰就把自己安慰到年关了,可能是因为头上有雍正大人压着的关系,她竟然华丽地没闯什么祸,她拿着四爷府发的红包正在华丽地转圈,高唱着“劳动最光荣”,看着弘晖跟着四爷和四福晋进宫去过年夜,死小鬼临走之前,竟然还装大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留下一句:“想开点,不要躲在被窝里哭鼻子哦,我会代替你好亲亲我家八叔的,嘿嘿!”
死小鬼,又利用亲戚效应,有本事就公平竞争,哼!她还怕他不成!
看着他坐上马车还拉开帘子来跟她晃了晃小爪子,她只是吐了吐舌头,转身回府继续做她的事,红包虽然拿到了,脑袋还得保不是,呜……好怀念现代的时候每天都是等在桌边就有饭吃的奢侈生活。
要说夏春耀在清朝过的第一个年,其实也蛮华丽的,主子不在家,奴才们彻底放风,估计四爷也是算计到,平时用高压政策把这些奴才被憋坏了,到了过年了,就放任自流一把,于是乎,整个下人房就闹成了一团,也不管丫头,小厮,还是大娘,大伯,围成一群吃火锅,而夏春耀当然没有含糊,把从九爷府里学来的那套饿虎扑食给搬了上来,搞得一向吃饭规矩的四爷府的下人们都对她投以崇拜的眼神……
她哼哼一笑,呼啦啦地喝着自己碗里的汤,在别人半饱的时候,就吃了个撑,这吃饱了吧,旁边的小厮就把一直藏着的筛子给拿出来了,吆喝着要赌,过了不久,另一边的家伙更强,把珍藏已久的麻将也从被窝里掏了出来,由于自己是外来人口,加上刚刚抢食太过招摇,因此,被人丢上去破财……她看了一眼自己刚拿到手的红包,还算有点赌资,赌就赌吧!
一瞬间,整个下人房里一片乌烟瘴气……
于是乎,当从宫里吃完满汉全席,过完酒池肉林的弘晖一脚踹开下人房时,看到的就是一片地狱状态的场面……所有人围在一个四方桌前直叫邪门……而那个皱着眉的夏春耀一边打着牌,一边摇着头……
“……北……北风……”一边的小厮颤着手将手里的牌丢了出去……
夏春耀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周围人倒抽了一口气……
“你确定你一定要打这张?”她非常厚道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厮,用一种“兄弟,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表情……
“干吗!我就不信邪了!你还真要这张牌?”
“……不要逼我……”
“有本事你就要啊!!”
“……杠!!”她咬着牙痛苦状,伸手从牌尾补了一张牌,在众人摒住呼吸的同时摸了摸牌面,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唉……”
“怎……怎么了……大不了你就是杠上开花!!”
“……”她深深地看了那个不服气的小厮一眼,“……我是双龙头,混一色外加小七对……给钱!”
“咣铛”小厮看着面前的牌,滚到了桌子底下……
夏春耀看着弘晖张大着嘴巴看着她,她只是郁闷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飘忽地留下一句:“记得明天喂鸡,抓虫的事就交给你了……还有,二柱,你给你老婆买的钗子就先寄放在我这,等你有了银子再来赎,还有还有,那边那几个裹在被子里的,衣服先寄放在我这,等有了银子再来拿……唉……”
“……嫖……嫖姐姐……你……”弘晖指了指一片狼籍的下人房,听着一片嚎啕大哭,再看看她鼓鼓的荷包,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唉……你回来了?”她哀怨地朝他一笑,就恍惚地往门外飘……
他跟着她走了出去,眨了眨眼:“你把我家奴才的钱都赢走了,还不高兴个啥!”
“……你懂啥,”她继续叹着气,往八爷家门口的高墙看了一眼,“这赌场得意,情场就要失意了……呜呜……果然是我悲惨处境的真实写照……呜呜!!”
“……”弘晖对着她翻了一个白眼,拉着她往前庭走,“不喜欢银子,去给我买吃的去!”
“干吗!失意归失意,嫁妆还是要存的,你想都别想!”她猛地将荷包抓在手里……
“哼,既是失意了,还存嫁妆来何用?”一声冰块的声音从旁边蹦射出来,砸得还沉浸在数钱喜悦中的夏春耀晕头转向了一阵子……
“四……四爷!”她吓的一把将手里的荷包掉到了雪地里,却不知道该弯身拣钱还是福身请安,看着一地的银锭子到处乱滚,再瞥了一眼四爷依旧没啥表情的脸,向一边的弘晖投去鄙视的一眼,NND,死孩子,带了个定时炸弹来,也不同她知会一声……这下华丽了……竟然在雍正皇帝面前秀了一把她华丽的赌技……这下不被拍成马蜂窝,也要被打成窝窝头……
“你们到是挺会找乐子的?”他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下人房的乌烟瘴气,吓得里面那几个还裹着被子的奴才差点没原地打滚。
“奴才……奴才该死!主子恕罪!!”一屋子的奴才一起抖散了骨头……
弘晖无良地站在一边笑,还蹲下身捡起她撒了一地的银锭子往自己怀里揣,揣得还在发抖的她直接想踹他一脚……这两父子,绝对是串通好来打她嫁妆的主意的,极度过分!!
“阿玛,烟花要开始了,你说好了陪弘晖看烟火的!”他捡光了地上的银锭子,朝着夏春耀眨了眨眼睛,牵着四阿哥的手,使劲地摇。
“……既是过年,便算了,下不为例!”他冷冷地丢下一句,没在理会一屋子的奴才,径自向前走去。
“呼……”松了好大一口气……夏春耀瞥了一眼笑的贼贼的小鬼,伸出了手,“还来!”
“喂,我救了你,你还好意思问我讨银两?”他倒是不要脸地哼了两声。
“要不是你把……啊……那个谁带来,我至于么!”她哼哼地跟他叫上板了。
“我给你从宫里带了点心哦,难道不值几个银锭子钱?”他提了提手上的盒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斜视了一眼,这个还蛮有心的小鬼,咽了咽口水,“带了啥好东西?”刚刚消耗了不少脑容量,现在感觉到肚子又叫了……
“嘿嘿,边看烟火边吃啦!”他一把拖上她的手,把她往院子外扯。
她被他扯着往外走,正要欢天喜地边看烟火边吃东西,却看见前面那个黑影子,弯身在弘晖耳朵旁边咬:“你阿玛也要去啊?”
“啊!”他答得理所当然,“我额娘身子不好,受不了雪,所以,叫阿玛陪我呀!”
“……东西,可以让我拿回屋啃么?”
“干吗!你想说我阿玛影响你食欲……唔……”
“你小点声!”她猛得捂上他的嘴巴,这张嘴巴,还真是给她惹事,“你要我的命啊!”
“你吃不下东西于我不相干,你的命我也没兴趣要。”走在前面的大人突然回头丢下一句,说完又接着往前走,却吓得她差点改用爬行地缩回自己的房间,硬着头皮被笑得直不起腰的弘晖拖出了大院子,才发现外头好热闹……
刚才一直在里面哀叹自己的赌运横通,桃花运却几度衰竭,没注意外面已经这样热闹了,她看着漫天通天的烟火炸出一个个火花,竟然不比现代的差,这老祖宗的东西就是华丽,把火药都用在和平华丽的道路上了,赞一个……
“呜哇!!好大,好大!!那个好大,你看到没!!”弘晖一边跳着一边乱嚷……
“恩恩,那个,我喜欢那个,绿色的,乱闪乱闪的!!”她也激动地跟着他跳进雪地里乱嚷……
“你怎么就那么喜欢绿色的东西啊……”弘晖鄙视地瞪了她一眼。
“……你就不能不想歪吗?”
“不能,谁让你看起来就斜眉歪眼的!”
“死小鬼,叫你唧唧歪歪!”
“哈哈哈!!”
“唉唉!!快看那个,爆帅的!”
“恩恩,好大!不过……爆帅是啥意思?”
“哎呀,就是很酷的意思啦!”
“……酷又是啥意思?”
“……就是很……很……唉……那个,那个……还会转耶!”
“哦!那个,那个,我去年自己放烟火的时候也放过!”
“你自己放过哦?那今年干吗不放?”
“阿玛不让呗!去年我把马甲给烧了……”
“笨蛋!咋会把马甲给烧了!”
“一时没瞧上就烧了呗,当时又没找着水……”
“你傻啊,不知道用尿浇一下!”
“对哦,当时我还蛮想尿尿的……哎呀,给吓忘了!”
“咳咳!!”一阵不算重的咳嗽声从两个已经玩疯的人身后传过来,以告诉他们不要太过分,注意影响,有伤风化的话题还是打住比较好。
也就是这一声咳嗽让某个已经忘乎所以的人打了个冷战,战战兢兢地回过了脑袋,却见四阿哥只是立在府门边,没说话,也没啥特别的表情,抬头看着黑夜中的火花……
嘘了一口气,还好雍正大人不在意她教自己的儿子尿尿救火这样不华丽的招数……不过还是注意一下言行比较好,免得等他当了皇帝,就在北京城外立一个“夏春耀与狗不得入内”的招牌,那她就流芳百世了。
“嫖姐姐……”弘晖拉了拉她的衣角,“我刚刚……好象看到我阿玛在笑……”
“……不会吧?你别吓我!”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四爷竟然笑了……还是提醒一声弘晖回屋比较好,搞不好他们今天就要中奖,被天上的烟火落下来炸成了个黑炭了!
“……恩……我也被吓到了……我阿玛笑,和八叔不笑,那都很吓人!”
八爷不笑??她突然楞了楞,虽然怎样的八爷她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