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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放心,嫔妾会将此事牢牢记在心中的!”多贵人笑道。
“如此便好,不知妹妹想住在哪个宫内?”皇后问道。
“启禀娘娘,纯贵妃娘娘下旨让嫔妾住在咸福宫!”多贵人恭声道。
“那就暂且委屈妹妹一段日子,等本宫重掌大权,便让妹妹去纯贵妃的钟粹宫住吧!”皇后语中满是深意。
“谢娘娘,若是可以……嫔妾倒是想去延禧宫住住,听说当年大火后,皇上下旨封锁了消息,将延禧宫重建了一番,里面的一切都令人可望而不可及呢!”多贵人若有所指道。
“好,妹妹真不愧是本宫看上的人,有野心,本宫会让你如愿以偿的!”皇后朗声笑道。
“娘娘,太后娘娘派人来宣娘娘您去慈宁宫!”暮云突然走近殿禀道。
“太后!”皇后闻言心中一沉,她可没有忘记令妃派人去请太后,只是太后去钟粹宫时众人都散去了,扑了个空。
“娘娘,嫔妾与您一道去吧!”多贵人站起身笑道。
“不必了,皇额娘此时必然不想见到你,你去了只会自讨苦吃!”皇后轻轻摇摇头道。
“娘娘不必担心,嫔妾会让太后娘娘从心里接受嫔妾的。”多贵人脸上满是自信!
“好吧!”皇后知道,这个女人多么的不简单,也不再多言。
到了慈宁宫,皇后便去了寝殿给太后请安,而多贵人却因太后的吩咐,连慈宁宫的门都未曾进去,只得老老实实的跪在雪地上,等候太后召见。
皇后进去后,约莫半个时辰才黑着脸出来了,她看见还跪在地方的多贵人,强忍住心中的怒气,与她寒暄了几句后,上了肩舆回宫了。
只有她才知道,太后是多么的讨厌这个新晋的多贵人,方才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根本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便让她滚,这让皇后担心不已,太后可是头一次对她这样啊。
第二日一早,皇后便听闻昨日多贵人在慈宁宫门口跪到了深夜,最后昏倒过去,才被皇帝给带走了。
如此心机深沉,对自个狠心不已,未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人,着实让皇后心中升起了一股子寒意,暗中告诫自个,在利用多贵人的同时,要万分当心,不要被这个女人反将一军。
十一月二十五,是太后的生辰,和敬公主一早便入宫了,直奔魏凝儿的延禧宫而来。
多贵人的事儿,在皇亲国戚中早已不是秘密,和敬公主早就想入宫见识一番,瞧瞧是什么样的女人,那样的不知廉耻,只是她要照顾自己的孩子,府里事儿也颇多,便耽搁了。
一进延禧宫,和敬公主便瞧见永瑄坐在寝殿外头的石阶上,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她心中一急,上前将永瑄给拉了起来,急声道:“天这般冷,你不在屋里呆着,怎么坐在石阶上吹冷风?”
“姐姐!”永瑄看着和敬公主,眼前一亮,随即又失落的垂下了头。
“永瑄,告诉姐姐,谁欺负你了?”和敬公主摸着他的头柔声道。
“姐姐……皇阿玛七八日不曾来延禧宫看我了,我去养心殿,吴公公也说皇阿玛政务繁忙,让我别去惊扰,而且……额娘似乎也不开心,虽然她对我还是和往常一般,可我看见额娘常常坐在窗前发呆!”永瑄很是担心的说道。
“你想不想知道原因?”和敬公主在他耳边低声道。
“姐姐快告诉我!”永瑄连忙说道。
和敬公主点了点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又自顾自的说道:“你只是个孩子,我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懂的!”
“我讨厌她!”永瑄紧紧捏住拳头说道。
“什么?”和敬公主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那个和贵人,我讨厌她,昨日我从上书房回来时在宫道上遇见了她。”永瑄说到此脸上满是愤怒:“她说,皇阿玛不喜欢我才让我顶替别人的身份过活!”
“什么?”和敬公主闻言大惊,随即愤声道:“那个女人作死不成,竟然敢对你说这样的话?永瑄,改明儿个去皇祖母面前好好给她颜色瞧瞧!”
“嗯!”永瑄重重的点了点头,显然是将和敬公主的话放在了心上。
“过来,姐姐教你!”和敬公主将他拉到了一旁,在他耳边低语了许久,才低声道:“明白了吗?”
“明白了!”永瑄轻轻颔首。
“去吧,我去瞧瞧你额娘!”和敬公主轻轻拍着他的头说道。
永瑄应了一声,看着和敬公主进了寝殿后,才带着身边的小太监急匆匆的往延禧宫外跑去。
“皇上,小主子求见皇上!”养心殿内,吴书来硬着头皮禀道。
皇帝闻言,轻轻叹息了一声,正欲让吴书来将永瑄劝走,且料吴书来又道:“小主子在外头侯了许久了,天冷,奴才却看他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不是病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 各有心事
庶女夺宫之令妃传 第三百一十七章 各有心事 “病了?”皇帝闻言大惊,心中担忧不已,立即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快步往殿外走去。
“皇阿玛。”永瑄见皇帝出来了,雀跃不已,上前扑到了皇帝怀里。
“快让皇阿玛瞧瞧!”皇帝将他打量了一番,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并未生病,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皇阿玛,你许久都未去延禧宫看儿臣了,是不是儿臣不乖,惹皇阿玛生气了?”永瑄看着皇帝,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皇阿玛怎么会不喜欢永瑄呢,你是皇阿玛最喜欢的孩子!”皇帝一把将永瑄抱起来,笑道:“外头冷,咱们进去!”
“那皇阿玛是不是不喜欢额娘了?永瑄搂着皇帝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道。
皇帝浑身一僵,随即柔声道:“不是!”
“那皇阿玛为何不去延禧宫看额娘?儿臣一早去给额娘请安时,看见额娘坐在窗前流泪,和敬姐姐说,皇阿玛不喜欢额娘了,以后也不会喜欢儿臣和弟弟妹妹们了,是吗,皇阿玛?”永瑄紧紧抱着皇帝,忐忑不安的问道。
看着孩子脸上满是惊慌和害怕,皇帝心中一疼,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柔声道:“皇阿玛这就带你去延禧宫看额娘,好不好?” “好!”永瑄忙不迭的点头,紧紧的靠在皇帝怀里,小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心道,和敬姐姐说的真是对极了,他这么做,皇阿玛就会去延禧宫了。
此时,魏凝儿与和敬公主正逗着若水,见皇帝竟然抱着永瑄进了殿来,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被冷漠所替代了。
“皇阿玛万福金安!”公主朗声道。
“皇上万福金安!”魏凝儿轻轻福身。
“免礼。”皇帝颔首笑道。
“皇阿玛……。”见皇帝来了,七公主便伸出了手,想让皇帝抱她。
“冰若,把公主送去给乳母!”魏凝儿却将孩子给了冰若,让冰若带下去。
“我要皇阿玛……。”公主却不依不饶的哭闹起来,虽然她此时不过两岁多一些,但却异常聪明伶俐,对平日里宠爱她的皇帝,那可是最喜欢了,每每皇帝来延禧宫她都要霸着皇帝。
“若水!”魏凝儿不禁沉下脸来,只是看着女儿柔嫩的小脸上满是泪水,心中也很是心疼,只得哄了她片刻,才让冰若带着她出去了。
“皇阿玛……。”七公主趴在冰若肩上,可怜兮兮的看着皇帝,大眼中闪动着泪光,皇帝看着她被抱走了,心疼极了。
“永瑄,时辰不早了,今日太傅布置的功课做了吗?”魏凝儿看着儿子问道。
“额娘,儿臣已这就去!”永瑄本来想告诉魏凝儿,他做好了,可和敬公主一直在给他使眼色,他只得出去了。
和敬公主自然也不愿在此时留下来,也随永瑄出去了。
殿内一时只剩下皇帝与魏凝儿,两人相对无言,皇帝本欲说些什么,但他见魏凝儿看着他时,眼中全是冷漠,心中也有些懊恼。
“皇上,臣妾去瞧瞧若水!”魏凝儿轻轻福身便迈步往殿外走去,与皇帝擦身而过那一瞬间,皇帝一把拉住了她。
“凝儿,别再闹了!”皇帝语中有着一丝不快。
魏凝儿回过头定定的看着皇帝,半响笑了:“闹?皇上以为臣妾在胡闹吗?皇上,臣妾已是四个孩子的额娘,历经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臣妾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少不更事的女子了,这些日子以来,臣妾想的很清楚,心中也少了那份执念,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皇上喜欢谁,与臣妾毫不相干,无论是今日的多贵人,还是往后新晋的嫔妃,只要皇上喜欢,即便是不合规矩又如何?”
虽然魏凝儿一脸恭敬,但是皇帝却从她语中听出了讽刺之意,忍不住高声道:“朕只是可怜她而已!”
魏凝儿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天下可怜的女子又何止她博尔济吉特穆黛一人?别说这天下,即便是这后宫,平日里过的凄苦无比的姐妹也不是没有,皇上为何不可怜她们?只因为穆黛对皇上来说是特别的,皇上或许会以为是臣妾在嫉妒,嫉妒皇上您喜欢穆黛,对吗?”
凝儿是嫉妒了吗?皇帝闻言在心中问自个。
后宫嫔妃最忌讳的便是争风吃醋,可皇帝听魏凝儿如此说,不知为何,心中却毫无不快,甚至还有些高兴。
其实,自从三年前魏凝儿回宫以后,皇帝费尽心思,处处刻意讨她欢心,对她和她的孩子们呵护备至,深怕他们被后宫的人给害了,深怕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以说,这三年来,他的心思都在他们身上。
可不知为何,皇帝却觉得,魏凝儿很多时候都是在敷衍他,她的心思都在孩子们身上,她对他甚至还没有对纯贵妃她们几人好,他甚至不知道现在的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他渴望她还如同往日那般待他,可这些不过是奢望罢了。
五年宫外的生活,给她和永瑄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痕,他一直尽己所能去弥补,可有时候也会觉得力不从心,渴望改变这一切。
兰贵人的出现让他暂时忘却了一些烦恼,而穆黛的出现,却让他原本干涸的心中涌入了一丝丝暖流,这个柔情似水的女子将他视为唯一的依靠,她是那样的柔弱,让他怜惜不已。
他是皇帝,他也渴望得到一份属于他的爱,就如同当初与孝贤皇后一般,他以为,魏凝儿是他的归属,可前些日子他猛地发现,似乎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当费尽心力的付出的不到回报时,也许改变会让一切柳暗花明。
魏凝儿见皇帝久久未语,以为皇帝真的恼了她,心沉到了谷底,一股莫名的心痛让她明媚的大眼中染上了一层雾气:“韶华易逝,红颜易老,臣妾也好,宫里的姐妹们也罢,早已不复当初的美貌,皇上您另觅新欢乃人之常情,多贵人她样貌才情皆是拔尖的!”
皇帝听魏凝儿这么说,心中原本那意思欢喜顿时荡然无存,反而涌上了一股子怒气,额头上青筋直冒,紧紧捏住拳头,忍住想呵斥她的冲动,拂袖而去。 魏凝儿怔怔的看着皇帝远去的背影,她不明白皇上为何会如此生气,她方才那一番话虽然不是出自肺腑,可并没有错处啊。
皇帝不是喜欢那穆黛吗,她强忍住心中悲痛,说出那些违心的话,皇帝为何还要生气?
魏凝儿想到此,忍不住往殿外跑去,将正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