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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牙擦苏喜忧参半的啊了一声。
一旁的肖雪看着陈旭凝重的神色,又想起平日里经常对她居心不轨靠近她,仗着有钱有势,实则碰上实事胆小无比的男人,与他对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她暗暗夸赞了一句:“这个男人…不一般。”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埔岸的市钟缓和而又响亮的敲响了四下,夜晚即将来临,这钟声,究竟是不是人类的终声呢?
大钟旁的大门突然打开,已经被感染的大钟修理工拿着一根钢质撬棒来到钟面前,狠狠的敲击了下去。
……………………
QQ群:83313058,不好意思,第六章上次打错了。。。。打成我的QQ号了
十一:重逢(一)
…第二天…
“哥们,来,喝口水。”坐在花坛的大理石边上,光头将水壶递给牛鼻。
牛鼻疲惫的脱下头盔往旁边一甩扔掉,接过水壶仰头狠狠的灌了一口,抹了把嘴巴:“妈的,弹药都耗尽了才把这些疯子勉强压制住,要不是后续军队赶过来,咱两恐怕还在里面被人啃吧。”说着,他还有点不服的看着前面的医院大门。
张天傲拿着两把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战斗散弹枪走过来,比起两人,他更干脆,除了手臂小腿以外,其他的装甲全都被他给脱掉,至于那柄M4,在他带着最后一队幸存者下楼梯时,当做格挡武器被丧尸咬成了两截。
“当时可真是刺激……”经过战斗的张天傲不顾什么军人的形象大肆宣扬当时的场景:“奶奶的,就差一点点被他咬到了,要不是用枪挡下,老子恐怕已经被你们给毙了。你知不知道,它居然把枪给咬碎了,虽然牙齿全都咬断,但是那可是高级工程塑料做的,居然能咬碎。”
牛鼻双手肘部靠在膝盖那里,脸上写满了疲惫,他看看不远处正在兴高采烈和几个幸存者中的小姑娘攀谈的孙洪,笑笑道:“呵呵,恐怕,全硬汉部队,哦不,全NBC,也就只有那小子能咬断枪支吧,看来,这病毒还真的很厉害。”
“呃,是啊。”光头挖着鼻屎,用略有后怕的神色看向不远处的医院大楼,原本白色的墙壁,已经被各个窗户渗透出来的鲜血,染成了三分红色。
“哟,接着。”光头牛鼻回过神抬头看的时候,张天傲已经把手中的战斗散弹枪连同旁边挂着的五盒弹药扔了过来。匆忙接住后,问:“怎么了?干嘛给我?”
张天傲稍稍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我们这家医院算是运气好的,其他地方,恐怕没这么走运了,抑制NBC事件是我们NBC战术干涉型特种兵的职责,特别,我们可是最强的硬汉部队的最后四人,别给我丢脸,小的们。”
光头牛鼻互看了一下,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光头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队长啦?!”
“什么叫做以为自己是队长?”他神秘的笑了笑,弯下身侧了侧肩膀给他们看,果然,他肩膀上的肩章已经变成了一杠一星:“我已经是少尉了,所以,我就是硬汉部队的队长,上头刚发下来的命令哦。”
光头和牛鼻两人傻愣愣的互看了一下,惊叹于NBC的高层赏罚效率之高,连个最基本的升级仪式都不给时间准备一下。
“想什么呢?干活了。”张天傲又拿来的两柄战斗散弹枪和若干子弹:“叫孙洪那小子过来,要开工了,当心赶不上运兵车出发时间。快。”说话间,不远处的98式双履带装甲运兵车已经发动了引擎。
……
相比于张天傲那里的优哉游哉,陈旭这里的情况并不容乐观,本来他家冰箱的存货就不多,如今又来两人,一天之内,食物就吃了个精光,再这样下去,恐怕,晚饭就得饿肚子了。
而如果出去的话,外面的疯子可不少,警察拿他们根本没办法,反而被咬后,变成了他们的一员,之前来了两匹军人,加起来一个排不到,结果被十多个巨手人还有上百个疯子群殴全灭,周围的市民都乖乖的躲在家里不敢出来,生怕一出门就成了他们的亲戚。
结果就造成了偌大的街上,两侧全部门窗统统紧闭,除了近五六十个奇形怪状的疯子四散游荡,基本上找不到任何其他活物,要说有,就是一头被啃掉两个腿,双眼干枯的变异狗,还在那里用两条前腿想方设法的挠开一扇门。(狗的嗅觉非常灵敏,自然对食物非常敏感。)
“喂,肖雪对吧。”正在冰箱里面搜索着一切能够看见的食物的陈旭突然发话:“你记得你当时是要救赵伯伯的吧?为什么偏偏要救他?就算你是护士,这也不太符合逻辑啊。”
坐在床沿上的肖雪抚了抚肩膀上的秀发道:“想要知道吗?”
“废话。”陈旭把脑袋从冰箱里面伸出来,抖掉了眉毛上的冰霜:“不想知道我问你干嘛?”
“呵呵。”肖雪轻笑两声,转而眉头稍稍皱起,露出一份忧郁的情感道:“其实,在我印象里面,赵伯伯家里面很有钱,他从我初中开始就一直资助着我和其他三名孤儿上学,为了报答他,我只有拼命读书,所以,没多久,就完成了大学学业,没想到,两年后,出来寻找工作,在这家医院里面,居然碰上了赵伯伯,这时的赵伯伯,就是由你送进医院的,虽然你没看见我,但是,我却看见了你。”
“哦?”牙擦苏喝了口水,好奇的瞪大眼睛问:“陈旭,你不是说你的那个赵伯伯很穷嘛,怎么……”
“废话。”这两个字基本上成了陈旭的口头禅:“他的一子两女不孝,我刚刚被赵伯伯收养的时候,他还没有穷到这种田地,还不是他儿女不停的来他家要钱,甚至上次,还差点逼我提前两个月付房租呢。”
肖雪一听,粉拳又握紧了三分,嘴里呢喃道:“果然,好人没好报。”
“是啊。”听力非常好的陈旭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口中的话语:“做好人,的确没好报,什么善恶有报,在现在人的眼里,连屎都不如!”
牙擦苏突然上前辩驳:“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这个世界上,好人有好报的很多。”
“电视里面放出来的才占几分之几,看看现实吧。”陈旭一被挑起话题,就会非常愤怒:“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这场灾难,正好是给人类洗洗脑!贪婪,人类有什么资格贪婪?”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不过苏伟还是有点脑袋冒汗:“喂喂,别忘了你也是人类啊。”
“我同意陈旭的观点。”肖雪站出来:“我一直期望着能有一场灾难,让我也好看看那些平日仗势欺人的人渣尿裤子的场景,即使,我也深陷其中也无所谓。”
“是啊……”
看着两人谈论这种黑暗的话题,苏伟干脆退到一旁,平时陈旭一个就足够他受得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肖雪,他擦擦汗,希望自己别被感染了,也变成偏激党。
而此时,张天傲所坐的装甲运兵车已经到了陈旭所在那跳街头,街道上,已经有十多户人家被丧尸狗嗅出味道,然后被丧尸冲破,一起成了亲戚,街道上的人数已经猛增到一百五十多,在这狭窄的街道上,这么多人已经足够让装甲车无法行驶。
张天傲从副驾驶座走进运兵仓,用充满兵呛的语气大吼道:“好了,大兵们,高兴吧,今天可是牺牲的好日子,马上下车大嚼丧尸的骨头吧!”说完,一拉散弹枪,发出“擦擦”的上膛声。
“吼!”士兵们振臂高呼了一声。
见士气极佳,张天傲一拳垂在了红色的按钮上,运兵仓尾部的装甲板迅速放下:“剁了所有翻白眼的杂种!”随着张天傲的一声爆吼,他第一个冲下车,最近的丧尸嘶吼一声,嘶哑咧嘴的向他冲来。他单手持着散弹枪,向前一顶枪口正好伸进了对方的臭嘴里面,丧尸也被这一下弄的傻愣在那里。
“justandlasterbaby!(西班牙土语:永别了,宝贝!)”
“砰!”
此时,没人知道,SH的边界处,成千上万块超大的隔离墙被特殊的工程拖车拖来,这是封城专用的隔离墙,一旦最后一块竖起,SH将彻底成为一块与世隔绝之地。
……………………
十二:重逢(二)
骨屑,血浆,细末状的小脑组织溅出三四米远,通过这个丧尸的后脑勺,可以看见一根黑洞洞,还在冒着烟的枪管。
抽下枪身,这个脑袋被打出了一个直径一寸多大洞的尸体摇晃了几下倒地,身体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陈旭冷冷的瞧了它一眼,手上并没有停,枪托敲,脚踹,膝撞,肘击,拳打,面对周围上百具丧尸,张天傲硬是用他那过硬的格斗技术,将运兵车后部清出了一片空间,供后面的士兵冲下!
“噔噔噔噔。”
“砰…砰…砰…砰……”
各种各样的枪击声响彻了整条街。
不少好奇的居民纷纷掀开窗帘一角,透过订满木板的窗户某个小角落看向街上的情况。
黑压压的近百人正在为这三辆装甲运兵车,而运兵车的尾部已经打开,是不是里面还会隐约能够看见一些火光,还有不停迸射出的脑浆,鲜血,那些还没有冲进车的怪人被鲜血溅到后,非但没有产生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更加双目通红的对着运兵车狂挤。
一时间,街上那些怪人此起彼伏的咆哮声甚至盖过了装甲车内枪声。
“啊啊!!救命……啊!!”
一个士兵被从后面的一辆装甲车中拽出,被怪人群高高的举起,然后众怪人纷纷抢着抓住那个已经吓的快尿裤子的士兵,朝着自己那个方向拽,没等他喊出两秒的呼救声,便被众怪人撕成了四五块,样子像极了古时候的“车裂”刑。
白花花的肠子掉落在地上,怪人们纷纷践踏过去将其踩成了浆糊。一颗惊慌失措的脑袋被怪物不停的抢夺,不多时就碎成了一块块,脑腔中的组织一小部分被抢食掉,一大部分则成了地面的一部分。
万事开头难,头一开,万事皆休!
第一个士兵被拽出,没多久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没多久,怪人已经被杀的七七八八,剩下二十不到,但是装甲车中被拖出的士兵却也不少,一些细心的市民数过之后,确定三部装甲车中一共至少有二十三名士兵被拖出了车子,包括三车没车车顶被丧尸狗叼走的机枪手的话,一共就是二十六人。
“妈的!”张天傲一枪打爆了最近的一个丧尸脑门,狠狠将后面冲来的丧尸踹开,同时从腰间一摸,顿时脸色成了猪肝色:腰间的三十发储弹已经用完了。再如此混乱的场景下,张天傲都有三四次差点被拖出去,想要一枪干掉一个更是不可能,起码四五枪的逼退之后才有机会将枪口对准一个丧尸的脑门。
NBC士兵的素质仅仅只能做到这种地步,况且张天傲车里面除了光头,孙洪和牛鼻以外,都是普通军人。
“妈的!”孙洪再也忍不住,将已经没有子弹了的战斗散弹枪当成了烧火棍,狠狠的砸向前面的僵尸,几下下来倒也干掉了两个,但是工程塑料做的枪身怎么受得了孙洪那变态的力气,没几下就已经感觉到有散架的感觉,他连忙从地上捡起一把QBB95改进版,对着前面的丧尸一阵猛扫。至于这把QBB95的主人是谁,倒也已经没有考察的必要了,至少,它的前任主人,肯定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能力。
“这场仗,这……”陈旭透过窗户看着战斗,饥渴感顿时被兴奋所取代。
杀戮,野蛮,战斗,爆浆!这才是一个男人最想要的,最渴望的!
陈旭虽然对这战争讨厌,对死亡恐惧,但是,潜意识里面,被酒醉烟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