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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可然愤怒地站起来,一巴掌拍上书桌。
陆清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试探着问:“那……一、一千两?”
恶狠狠地磨牙,莫可然深深吸气,缓缓呼出:“一半。”
“五……”陆清许是看出自家新婚妻子脸色实在不好,吞下了抗议的话:“好,一言为定。”
莫可然实在是咽不下气,越想越郁闷。瞥一眼呆愣愣的陆清,心里尚且知道不该发火不该对这个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发火,她一挥袖子,转身就走。
却不知陆清纳闷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步履匆忙,很是奇怪——怎么,这人像是逃走的呢?
难道五百两银子,她,还嫌多?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亲们,祝圣诞夜快乐!圣诞节快乐!
更新就不一个个塞到你们的袜子里面去了……自己来领吧!
part3 婚后(二)
从某种角度而言,当本该甜情蜜意时若是对方却提起了钱财,这多半说明他对恋情还没有足够的信任。而信任不够,还说这么让人起疑的话题,其实可以说是在用一种多多少少带了些撒娇意味的方式在表达自己的不安。
可是虽然陆清小小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安,但并没有引起莫可然的足够重视。
她依旧该吃吃,该睡睡,在她想来,即便现在夫妻间还没有足够的信任,等到一年两年之后,也会有了,即便一年两年后没有,十年二十年后也会有的。这一辈子都花在陆清身上,她想她也不会后悔。毕竟,女儿国,虽然男色众多,但清清爽爽,不让人生腻的,莫可然只看到陆清一个,相处多时,一直很合心意的,也只陆清一个,即便没有炽烈的爱情火花产生,却也是有着相当深厚的感情的。
莫可然很小心的,用一种别扭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关心和宠爱。
比如,虽然她初尝□,前一夜巫山云雨尝了甜头,这一夜心里其实依旧很色很口水,但是因为隐约听说这个世界的男子最初会有不适,于是还是克制了自己的行为。
轻轻拥住怀里顺从的陆清,在他额上印一个吻,再向他讨一个同样的吻,莫可然已经非常满足,抱着人沉沉入眠。
原本以为,该是一夜好眠。
一直到清晨,莫可然忽然又梦到了过去。
音乐是大学的时候罢。
死党敲着饭盆在她耳边闹腾,让她不许再上网赶紧下网去吃饭。
“哐当哐当,莫莫你快点儿快点儿别磨蹭了!”
于是,莫可然醒得很早。隐隐约约中,她总是感觉有些不安。睁开眼,看见自己深深喜欢的,想要共度一生的男人在床边沉睡,她的脸上才又微微有了些笑意。
轻手轻脚起床梳洗,莫可然小心地不要吵醒那个还在熟睡的男人,出门去溜达晨练。
所谓晨练,自然不是跑步不是打球,这么个世界做这样子的事情,莫可然还没有足够的胆量来标新立异。
她去了厨房。
莫可然就这么错过了她推门而出时,陆清纠结的目光。
在她醒来时,他其实早就醒了。
原本就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总在为了她新婚第二日便不再碰他而担忧胡思乱想,忽然感觉身边的人呼吸变了,而后一阵窸窸窣窣,又如何能不被惊醒?
她下床前,片刻的宁静让他感觉心慌。
他忽然有一种很深很深的期盼,盼着她能忽然凑过来,在自己面颊上落下一个轻吻,就像是前一夜早晨醒来那样。
陆清不想承认自己因为她径直离开而觉得失落,虽然他的确很失落。
虽然莫可然旁敲侧击不止一次对陆清说喜欢他,甚至于娶了他做正夫,但是陆清却总是不能相信。
莫可然是他的主子,而他不过是莫府马夫的儿子。当年莫府大难,只有他和莫可然逃出来,然而莫可然一场大病醒来,竟然自言失忆。那时候,她们还是两个孩子,相依为命。
他却始终记得,她是主,他是仆。
即便因为她感激他的陪伴,许给他一个正夫的位置,凭他的才色,又能得多久的宠呢?
私下里,他其实也是猜测,她迟迟不娶夫不纳侍,定是心里有着别人,在拿他做幌子的。
他愿意做她的幌子,只要她愿意,只要在那之后,留给他一条活路,让他慢慢回味这许些日子的相守。
只是他没想到,才一天,她就不再要他的身子。
是他表现的不够好太糟糕了吗?
是……已经厌倦了吗?……
……
莫可然兴冲冲进屋,身后跟着一个丫鬟提着餐盒。
陆清看着她支使丫鬟布菜,等到丫鬟退下,他才开口,貌似很是淡定:“分房睡吧。”
莫可然无语:“……”
“分房睡。”陆清的语气又坚定了些。
“好……”虽然实际上莫可然根本不知道这样好在哪里,但她是个听话的好妻主。
婚后第二天,夫妻分房住?!
莫可然眼睁睁看着陆清抱着被子出去,不由垂眸哀叹……这日子,这日子没法子过了……
没法过啦!
莫可然握拳,她决定了,妻主要雄起,要当家做主人!
……厄,不,或许是雌起?
作者有话要说:
从某些方面来讲,陆清同学表面上骄傲骨子里羞怯,实际上色色的还是很期待那件事的。
囧囧囧囧。。。。。。
part4 婚后(三)
分开后,陆清一夜未成眠。
他躺在床上,就开始眷恋怀念以前作为下人,却可以贴身侍候莫可然的日子。
那时候,莫可然睡觉,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守在一边贪看她的模样,现在,却似乎不能了。
正夫,按照他所知道的规矩,一旦搬出了妻主的主寝,住进了自己的院子,就只能等着妻主差人来唤,才好再见一面。
他有一点后悔,不该那么冲动。
陆清东想西想睡不好,一早又听莫可然前些日子买来侍候做事的两个小侍一人一句地禀报着,说莫可然出门会朋友谈生意去了,于是越发倦倦,一直赖到午饭时,才从床上爬起,洗漱整齐,打理家务。
晚饭莫可然一样没有回来。
不过差了人,送来了西街老张头家做得的酱鸡胗,那是陆清很喜欢吃的东西。
陆清板着脸,说:“你们都下去吧,我吃饭不用侍候。”
丫鬟小侍们纷纷行了礼退下,陆清搛起一片切得整整齐齐的鸡胗咬了一口,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哭。
他还记得莫可然当时的口气,像是一个玩笑:“这颗心可是巴巴盼着清儿嫁了我才好……”
所以他也玩笑,借着那样的机会说一些自己不敢说的话。主子肯要他,他自然是乐意的,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心。
先前他还想着,莫可然总是不肯碰男人,活像是真的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怪病,兴许娶了他,亲近些,这怪毛病就好了。等怪毛病好了,食髓知味,莫可然自然会娶更好的进府,一个两个三四个都进了府,这空荡荡的大宅子一定就热闹了,而后又会有小莫可然一号二号三四号一个个出生,就会更热闹。
那时节啊,即使莫可然不再要他,只要她开心,他也是满足的。
可不知道为啥,如今再想到莫可然会迎了别人进府,陆清心里十二万分的难受,他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急切地,想要独占了莫可然才好。
发现自己变得贪心了,一般有两种处理方法
张扬的人,会直接说出来,若对方依了便千好万好,若对方不依就大闹一场,挣她个鱼死网破。
可是陆清没这个胆量,他的胆子,只够他不断的小心迂回地试探,然后小心翼翼地逃了。他琢磨着,离这女人远一点,估摸就会安全些。如果莫可然对他不那么温和,他也许就不敢再动这些念头。
……
一直到日落月升,烛光摇晃,莫可然才回来。
带了些微微的酒气,板着面孔,莫可然直奔着陆清的寝室就去了。
陆清正在灯下绣一对交颈鸳鸯,满腹缠绵,忽然看见莫可然阴沉着脸推了门进来,不由一惊。
莫可然盯着陆清不说话,陆清就低头继续绣花也不说话。
那雄鸳鸯的一只眼睛就这样,长到了脖子上。
莫可然盯了一会儿,想不出下文,踌躇了一阵,一头栽倒在陆清的床上。
“厄,你……”陆清感觉糊涂了。
莫可然的头埋在软软的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困了。”
“困了就起来,回房去休息吧,在这里……”
“不起不起就不起,我已经睡着了!”莫可然紧紧闭着眼,大声宣布。
掰掰手指,这已经是婚后第三天,她拼死也要爬上床……嗯嗯,一定要上床,上了就不下,坚决不下!莫可然想着,闭着眼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她奔走在外,一是生意,二是想旁敲侧击问问朋友们可有知道陆清在闹什么别扭的。结果反被嘲笑连个男人都搞不定,被教导要强硬不要退缩。于是,莫可然决定,她要强硬地赖到陆清的床上去。缺了陆清,睡觉都不踏实,睡觉不踏实,赚钱都没动力,这怎么成呢?
陆清站在床边,哑然了一阵,迷迷糊糊地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迷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最后终于开口随了莫可然的心:“要睡就睡吧,把外衣服脱了不然要生病的。”
她瞬间睁开了大眼,笑意盈盈地看着陆清:“陆清陆清,你最好了!”
陆清被她的笑晃得眼前一花,心里一软,伸手拉她做起来,服侍她脱衣。
一向生活自理的莫可然红了红脸,却还是摊开手,很是配合地享受陆清的照顾。
陆清半跪在床上,先脱了她的,又开始脱自己的……
莫可然的耳朵也红了。
陆清凑上去,试探着吻了吻莫可然的唇畔,他的手指解开了他贴身的最后遮掩……
莫可然的眼睛也有些红了,她抬起手,想要把他揽进怀里,然而紧接着,她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子中流了出来。
她伸手一摸,鲜红一片,他目瞪口呆,而后惊慌下床。
哦,这煞风景的鼻血!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H无能,本文清水。
元旦快乐,此章为礼物,嗯嗯^…^
婚后(四)
话说在莫可然和陆清婚后的第四个月,有一晚莫可然归来,看到陆清很主动地坐在房间的床上,抚着肚子,满脸羞涩地说:“妻主,我有身孕了,三个月。”
莫可然呆滞,如遭雷劈。
在几天之前,当莫可然意识到陆清的别扭,小心的疏离时……她还在想:等有了孩子,一切就都能解决。
莫可然是这么坚信着的,假如她捧着自己的大肚子,泪光盈盈地对陆清说:“清儿清儿,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呢,你不能对我这么冷淡……”陆清肯定不能抗拒她的。
可问题是,为啥现在说这话的人是陆清?
她呆呆揉揉眼睛,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才感觉清醒了一点。
莫可然问:“真、真的?”
陆清点头:“请来的大夫是这么说的。”
莫可然又问:“谁、谁的?”
——其实这是模糊状态下的条件反射,上一生,莫可然和朋友们一起,说了太多次:壮士怀孕了,谁干的?
但是,陆清红了眼眶,对于他而言,这种询问未免显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