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她真是个性爱女神!
她让他尝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高潮,有如全身被支解後再被拼凑起来般,允满了欲死欲生的快感……
他不懂,她为何能有这么棒的技巧?床上的血渍印证了昨夜分明是她的初夜,她该是个不解人事的小妮子而已啊!可是这样一个初尝禁果的女子,却在一夜之间就征服了他的身体及欲望……
她翻了个身,由侧躺变成了仰卧,阳光穿透了老旧的窗帘,在她全裸的身上洒下明暗交错的影子,那胸前的山峰及双腿间的深壑,都构成了最醉人的风景,迷惑了他的眼,他的心。
抚摸著她撩人的娇躯,他兴起了一种几近狂热的独占欲。
他要她!他要定了她这个世间绝无仅有的性感尤物了!
纪陶然被他的手吵醒了,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看见他,愣了愣,便立刻把头埋进被单里。
“陶然!”他扯掉那多馀的床被,笑了。
“别看我!”她索性用手掌遮住脸。
“为什么不看?你好美……”他吻了吻她的耳鬓。
“我好淫荡!”她不喜欢那个骚浪大胆的自己……天!丢脸死了!
“我喜欢那样的你,美得不可方物。”他扳开她的手,盯著她灿若明星的眸子及难得的娇羞神情。
“我一定是被你的好色传染了……”她红著脸道。以前压根没想到自己会主动和男人上床,而且还这麽投入。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喜欢好色的你。”他吻她的鼻尖。
“好个头!等一下我不敢出去了,老医生一定会笑我……”想到那老头会用什麽眼光看她,她就想找洞钻进去!
“老医生?是救我的人吗?”他昨晚迷迷糊糊的,对林安和并没有印象。
“是啊!他和我一起去沙滩救你回来的。”
“这里是他的住处?”他看著四周一切老式的陈设。
“应该是吧……哎,我不敢见他了!”她说著又以双手掩面。
“这有什麽好羞怯的?男人和女人上床很正常啊!”他笑著拥了拥她。
“你会这么自然,是因为你早已经习惯和女人上床了……”她接得很快,并脱口而出之後才惊觉自己竟然像个吃醋的老婆。
他一怔,没忽略她语气中的一丝丝酸味。
“别这样,陶然,我以前是有很多女人,但是,我现在只要你。”他有些窃喜,因为那表示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她喜欢他!这个事实让他的心雀跃不已。
“算了,我干嘛和你计较你的色情史?我又不当你老婆,管你曾和几百个女人上过床。”她摇摇头,推开他,下床找衣服穿上。
“你不想当我老婆?为什么?”他微愕,心里没来由地一沉……
“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什么了。”她怏怏地套上衣裤。一夜的激情就够了,她不会因为和他上过床就赖著他不放,更不会因为有点喜欢他就认定非嫁他不可。
“谁说我们不合适?”他闷闷地道,自尊颇觉受损。以往,哪个女人不是急著想套牢他,成为人人称羡的“蓝夫人”?怎麽她似乎不屑这个身分?
“清醒点,蓝翼青,昨晚就当做是我们彼此的身体需要,别把关系弄得太复杂。”她故作潇洒地道。
“如果我正想把我们的关系弄得复杂呢?”怎麽会这样,角色全换了,以前,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他的女人,而纪陶然所说的才是他的台词啊!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想为昨夜负责而娶我吧?”她瞪大眼睛。
“难道你不希望这样?”他挑高了眉头。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她惊奇地笑了。
“你又怎麽知道我会说什磨?”他皱著眉。
“不管你会说什麽,我都不会做些不实际的幻想,我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但我不後悔把第一次给你,因为我喜欢你,而你也让我很快乐,这样就够了。”她立在床边看著他。对爱情,她一向不抱任何太大的希望,因为她太清楚自己的立场及身分了。
“不够!这一点都不够!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我要每天早上起床都看得见你……”说完,连他自己都吓住了,他居然真的兴起了要与她共同生活的念头,打算要结束自由自在的单身局面……就因为她!
“为什麽?”她膛大眼,心跳忍不住加速。
“因为……”他一时竟找不到最适当的理由,毕竟!连他的大脑都还没搞清楚自己怎麽会冒出这样反常的想法。
和她结婚哪!他真的能为她放弃所有的女人?
看著他的迟疑,她自嘲地笑了笑。“像我造种帮派大姊大,不可能是你理想的对象,我有自知之明,老实说,开始我真的认定你是有某种目的才来接近我的……”
他一懔,和纪陶然有了进一步的关系,这早在他的计画之中,可是他为何有种惶惶不安的感觉?
“怎麽,干嘛那种表情?我已经相信你不是我最初想像的那种小人了。”由他昨夜的表现,她已撤除了对他的怀疑。
“陶然……”他心虚地变了脸色。或者,和纪陶然陷入男女关系反而会让他的土地购买案更棘手,因为,他忽然有点怕她知道他的目的,怕她知道真相後会恨他……
不,他得主动把事情向她说明,免得她误会……
就在他心情忐忑之际,林安和来敲门了。
“丫头,你们醒了吗?义帮的人来了……”
“义帮?”她大吃一惊,他们怎麽找来的?
等不及她去开门,门就被撞开,一群义帮的弟兄在葛老和锺老的带领下破门而入,其中葛老更是手握利刃直扑半躺在床上的蓝翼青。
“你们……”纪陶然诧异得傻了眼。
“王八羔子!竟敢劫走我们大当家……”葛老怒吼。
“住手!”纪陶然大骇,赶忙拦在蓝翼青身的护著他。
“大当家?”钟老和葛老都膛目结舌地急收住手。
“你们在干什麽?”她怒声喝问。
“干什麽?我们想教训他啊!你咋天下午被他带走後就失踪了,可把咱们义帮的弟兄全急死了……”钟老激动地道。
“我没事啦!我只是和蓝翼青去吃顿饭,然後……”她急著解释。
“吃个饭吃到现在?”葛老白眉高高一挑。
“呃……这个……”她不知该如何说明昨夜发生的一大堆事件。
“大当家,你该不会被这家伙给迷住了吧?”钟老眼尖地发现她略显凌乱的女衫,以及蓝翼青床被下的裸身,暗叫不妙,他们可能来得太迟了。
这个色魔说不定已向大当家出手了……糟!
“锺老,这事我回去再向你解释……”她叹了一口气,不愿当著这麽多弟兄的面谈自已的隐私。
“你太傻了!像他这种人,你以为他会安什麽好心?他把你抓走就是因为他在打著某种主意……”钟老怒气腾腾地指著蓝翼青。
“我没有抓走她。”蓝翼青严肃地反驳。
“没有?那为什麽你们“蓝贸航空”有人打电话向我们勒索,要求用土地来换她一条命,这事难道是假?”锺老气愤难平。
“我勒索你们?”蓝翼青惊讶地低呼。
“什么勒索?什么土地?你们在说什麽?”纪陶然一头雾水。
“让我告诉你吧,陶然,这位蓝先生对我们祖坟那块地觊觎已久,他之所以百般接近你,正是为了想要得到那片广大的土地,好盖他的“蓝风天堂度假中心”!”王楚从门外踱进来,将手中一份资料往蓝翼青脸上一丢。
纪陶然抢著拾起那份资料,上头全是“蓝翼航空”投资香港“蓝风天堂”的企划案机密内容,其中就指明了预定地的位置,她愈看心愈惊,愈看心愈沉。
这是其的!
这就是蓝翼青真正的企图?
“原来……你百般接近我,就是为了我们义帮祖坟那块地?”她拧著眉回头看著蓝翼青,内心如大江翻腾、烈焰烧灼。
不是单纯的喜欢,不是认真的追求,或许,连昨夜的做爱都是假造的热情……
而她竟笨得主动投怀送抱?
太过分了!
蓝翼青迎著她的视线,他看得出她的错愕、愤怒与受伤,整件事到後来变得和他最初的构想全然不同,他忽然觉得对她有些抱歉。
但真正让他起疑的是整个事件的不寻常,从昨晚到现在,他看得出似乎有人想整他,假借他的名义放话勒索,想挑起他和义帮之间的战火。
会是谁?谁在扯他的後腿?谁想对付他?
“你说啊!你是不是居心不良?”纪陶然见他沉默不辩解,不禁怒问。
“我承认我是想买你们那块地……”他不想再隐瞒这一点。
他承认了!她的血液霎时冻结。
“但我绝对没有以你为勒索目标,想想,昨晚我一直和你在起,不是吗?找就算再想要那块地也不会做出这么阴险的事,陶然……”他试图把一切澄清。
“谁允许你直呼我们大当家的名字的?不准你叫得那麽亲热,什么“喜欢陶然”的话全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你因为购地受阻,才打算从我们大当家下手,使美男计迷惑她,好骗她卖地,你从头到尾只是在演戏。”王楚将纪陶然拉开,他怕她被蓝翼青的甜言蜜语所惑,更努力揭开蓝翼青的真面目。
“我没有演戏!我根本不知道什麽勒索的事……”蓝翼青厉声澄清。
“别再假了!蓝总裁,我们的人昨晚在祖坟地附近抓到几名鹰熊帮的喽啰,他们已招认,说他们拿了你的钱才来闹事的!而且,你和鹰熊帮早就是一丘之络,串通好来演一出苦肉计,用一辆车把陶然引出去,然後攻击她,再以英雄的姿态协助她逃走,并故意挨这一枪来收买她的心,好骗她投入你的怀抱!”王楚指证历历地说。
纪陶然呆掉了!
难道……连昨夜也都是他在搞鬼?
被追撞的事,挨枪奔逃的事……全都是假的?
她的心像被万箭刺穿般,疼得她几乎休克。
“不!这根本是栽赃!我根本不认识鹰熊帮的任何人,陶然,你要相信我……”蓝翼青又惊又怒,盯著纪陶然直喊。
“别再听他的了!若非林安和通知我们你们在这里,天晓得你要用花言巧语欺骗大当家到几时……”钟老连忙把纪陶然推向自己身後,好离蓝翼青这只色虫远一点。
接到勒索电话之後,他们就锁定蓝翼青在香港的所有落脚点,但仍无所获,最後,林安和的来电才让他们找到了失踪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纪陶然。
“一定有人从中挑拨是非,为的就是让你我双力闹僵,才会制造谣吉,让我们陷入混战……”蓝翼青直觉是有人搞鬼,而且,那个人必定对他非常熟悉……
猛地,他脑中闪进一个名字……一个对他的计划了如指掌的人!
“够了,到现在还想把责任推给别人,你这自以为有钱有势的色魔,看我们饶不饶得了你!”王楚不让他再说下去,指示手下上前揍人。
蓝翼青铁青著睑,他脚伤未愈,又未著任何衣物,等於任人宰割。
“慢著!你们想在我这里做什麽?”林安和出声遏止。
“林医生,这人是个大恶棍,我们要将他好好修理一顿……”王楚气愤难平。
“他是我的病人,我不准你们动他。”林安和严正地说。
“老林,你是我们义帮的朋友啊,怎麽帮个外人?”锺老气呼呼地骂道。
“他是外人吗?他是丫头的朋友嘛!”林安和看了纪陶然一眼。这对佳偶的相恋相属他都看在眼里,不过,爱情里的是非得由他们自行去解决。
“他才不是大当家的朋友,他不配!”锺老重重哼了一声。
“那就由丫头决定要怎麽处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