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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实他知道该怎么做,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远离她,但她身上背负的诅咒,他有责任替她消除,只不过这个艰难的任务并不是非他不可,他虽然自认本领高强,他正好知道另外有个人一定能不负所托。
这个人就是每次碰到生死板头时,总能逢凶化吉的铃木拓介。
伊恩甚至认为,在铃木拓介的身上,有一块玉皇大帝御赐的免死金牌。
铃木拓介的英挺和伊恩的俊俏算得上是旗鼓相当。
两人都是运动家的体型,也都是名门世家之後,言行举止也都散发著贵公子的气息,穿著同样得体大方,而且两人都受到女人热烈的欢迎,只不过铃木拓介对女人的处理态度和伊恩完全相反,简单的说伊恩像火焰,铃木拓介则像冰山。
他对女人总是冷淡、冷眼、冷笑、冷言、冷语……
曾经拿热脸贴他冷屁股的女人,私底下为他取了个外号——冷男人。
不过女人的心理有时候连心理医生都摸不清楚,冷男人越冷,越是对她们不屑一顾,她们越是迷恋他,所以冷男人的身边总是有一些赶不走的女人,以至於他常常像今天早上这样,突然跑来找伊恩。
坦白说,伊恩不止一次怀疑拓介是性冷感,如果拓介真的是,那么他有救了,光是画中的美背就让阅历美女无数的伊恩足足失魂落魄了三天,拓介要是见到奥朵雅的胴体,当然指的是他二人结婚以後,新婚之夜下流鼻血才怪!
伊恩以为他会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可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他竟然为了他们俩人在床上的幻影,心中涌起如波涛般的醋意而痛苦不堪。
就在他心思纷扰不安之际,他已经来到香港皇家高尔夫球会深水湾会所,依山傍水的景色,并没有使他杂乱的情绪获得一点一滴的舒缓,他整个人就像炸弹,谁碰到他谁倒霉。
当然,这个倒霉人就是铃木拓介。
伊恩劈头就骂:「大老远从日本来香港打高尔夫球,你有病啊?」
「火气那么大,你才像一副有病的样子。」拓介不甘示弱。
「昨天晚上两点睡,今天早上五点半就被吵醒,不火大才怪!」伊恩回击。
「你的火,不像怒火。」拓介察颜观色的说。
「那像什么火?」伊恩挑著眉尾问。
「欲火。」拓介一语道破。
「胡说八道。」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伊恩故意怒目相向。
「雀喜儿不在,太久没做爱,你的荷尔蒙有可能失调。」拓介窃笑。
「无聊。」伊恩撇著嘴说,一脸不屑的表情,其实心底却像放下一块大石头般舒坦,这些天以来的浮躁终於有了答案,他相信,他一定要这么相信,他对奥朵雅蠢动的心情正如拓介所说,只跟荷尔蒙有关,无关爱情。
拓介一边挥动高尔夫球杆,一边说:「雀喜儿也真大胆,居然放心你一个人在世界各地鬼混,我真不知是该佩服她的勇气?还是嘲笑她的智商?」
「佩服她。」伊恩声音微颤的说。
「你的声音有点奇怪……」拓介露出狐疑的眼神。
「睡眠不足的缘故。」伊恩低著头,假装十分专心地打小白球。
「这是你第一次把球打进水池里,你今天怎么了?」拓介疑心越来越重。
「马有失蹄,人有错手,失常是很正常的。」伊恩强词夺理。
「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拓介冷哼一声。
「错,女人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动物。」伊恩纠正道。
「伊恩,你快过来看。」拓介走向水池,脸部表情诡异地大喊。
「有什么好看?是有水怪?还是水鬼?」伊恩不感兴趣的伫立在原地。
「比那两个恐怖十倍以上。」拓介手搭在伊恩肩上,押著他走到水池边。
「什么也没……」伊恩闭上嘴,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如上当的猪八戒。
「你好好看清楚,水里面那个怕老婆的男人……」拓介轻蔑道。
「去你的!」伊恩一拳挥出,拓介早有防备地向後退一步,轻易逃过一劫。
「脸都没有的男人,是不是比水怪和水鬼更恐怖?」拓介伤人的说。
「那不叫怕老婆,是爱老婆,你有点知识。」伊恩自我陶醉。
「你真愿意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拓介一脸半信半疑。
伊恩毫不考虑地用力点头,但内心却像竹心一样空虚。
「我的上帝!」拓介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总有一天,你也会跟我一样被爱神驯得服服贴贴。」伊恩预言。
「雀喜儿还没进门,你就开始守夫道,我才不想像你没出息。」拓介嘲笑。
「怪只怪我一时口快,已经答应她,乖乖等她回来。」伊恩苦笑。
「明天的太阳,可能会从西边出来。」拓介讥讽的说。
「少瞧不起人了。」伊恩骄傲地。「我可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
「就是因为太瞧得起你——色男人的名号,所以才会不相信你的承诺。」
「我改了,我现在立志做好男人。」伊恩自许的说。
「你们家四兄弟,酷、坏、色、臭,四个男人,一年前各有各的特色,如今前面三个都因为女人而变成好男人……」拓介感伤地叹了一口气:「中国有句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真一点也不假。」
「拓介,那你这位英雄最近有没有遇到美人?」伊恩切入主题。
「问这个干什么?」拓介皱眉头,以为伊恩又要强迫推销宋家的小母老虎。
宋小曼,说她是小母老虎一点也不为过,她的个子不高,如果站在四个身高都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哥哥旁边,她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自然显得娇小迷你,但她凶起来却让四个哥哥都招架不住,因为他们都太爱妹妹了。
因为她是宋家唯一的掌上明珠,自小娇生惯养,得天独厚,虽然名字叫小曼,不过她应该改名叫大慢——大大的傲慢。
事实上,拓介并没有见过宋小曼本人,但是光听她那些桀傲不驯的事迹,他打心底就讨厌她,这一辈子他想不到第二个女人,只有宋小曼,是他最最最……不可能爱上的唯一一个女人。
即使核弹爆炸,地球上只剩下他和宋小曼,他也不会为繁殖人类而牺牲自己。
但是,圣龙和伊恩这两兄弟就是不死心,每次见面都要提宋小曼。
一副非要他做宋家女婿不可的样子,真是烦人!
连死人都会被他们两兄弟烦到不能超生!
拓介决定先发制人。「拜托你别再替你妹妹做媒。」
「不是她,有一个很不错的处子X0美女,你想不想认识?」伊恩眨眨眼。
「我才不要替你擦屁股。」拓介不客气的拒绝。
「我跟她只是朋友,绝无肉体关系。」伊恩严正申明。
「只是朋友?看来明天太阳可能从西边出来。」拓介轻蔑地抬头。
「你放心,太阳永远都会从东边出来,因为我对雀喜儿百分之百的忠诚。」
「百分之百!?我不信你连碰都没碰她一下。」拓介唱反调。
「只是蜻蜒点水地吻了一下而已。」伊恩硬著头皮说。
「吃到你口水的,我才不要。」拓介冷漠的说。
「你……」伊恩高举球杆,一副要棒打薄幸郎的样子。
「软的不行,来硬的,你比乔太守更像土匪。」拓介不满。
「放弃奥朵雅,是你的损失。」伊恩喃喃道:「她是个非常好的女孩。」
「你吻过她,当心我向我乾妹打小报告。」拓介露出捉狭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收她做乾妹妹,我怎么不知道!?」伊恩吓一跳。
「不然你以为我大老远从日本飞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雀喜儿找你找一整天找不到,打电话给我,要我帮她找你,我当然说好,她就说我是大好人,她一直希望有像我这样的哥哥,後来我就糊里糊涂答应做她乾哥哥。」这就是雀喜儿厉害的地方,拜拓介为乾哥,等於是多一个监视伊恩的眼线。
「搞了半天,你先前要我别做好男人,原来是测验我!」伊恩不高兴。
「要怪就怪雀喜儿,是她教我怎么讲的。」拓介笑嘻嘻。
「她要你吃屎,你吃不吃?」伊恩气急败坏。
「不吃。」拓介拿乔。「不过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她奥朵雅的事?」
「你去说,不怕下辈子牵猪,你就去说啊。」伊恩眼睛瞪得比牛钤还大。
「瞧你紧张成这样,活像得了气管炎。」拓介讲义气的说:「你放心,就算我亲眼看见你逢场作戏,在雀喜儿面前,我绝对守口如瓶。」
「我虽然没做亏心事,但你了解雀喜儿,她若是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不把我皮剥了才怪!」伊恩还真有点怕河东狮吼。
「我不懂,你明明喜欢林黛玉,为何要娶像薛宝钗的雀喜儿?」拓介不解。
奥朵雅正是林黛玉的化身,这句话梗在伊恩的喉中。
做一个媒人,这是他一大清早起床的目地,他有责任在拓介面前美言奥朵雅,她美丽动人、温柔贤淑、厨艺绝佳、迷糊可爱,而且笑起来还会脸红……这么美好的女人,若不是自己名草有主,他才不会大方地推荐给拓介。
当拓介拒绝相亲时,他的心境,与其说是恼怒,倒不如说是松了一大口气。
虽然和奥朵雅在一起有很多危险,最大的危险不是生命不保,能为处子X0美人死,他一向视为无上光荣,而是他和雀喜儿的恋情将受到莫大的考验,他到现在都还不能肯定奥朵雅和雀喜儿在他心中的份量,孰重?孰轻?
不论如何,帮奥朵雅解除身上的诅咒,他责无旁贷。
为了转移抑郁的愁绪,伊恩岔开话题:「打完球後,你有安排什么节目?」
「去教训一个女人。」拓介摩拳擦掌的说。
「哪个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伊恩好奇。
「她自称是大女人俱乐部的部长,专门修理大男人。」拓介嗤之以鼻。
「这种女人确实需要挫挫她的锐气。」伊恩认同的说。
「你不反对我打女人?」拓介直盯著伊恩瞧。
「如果不是我太忙,我还真想跟你一起去教训她。」伊恩嘻笑的说。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找我报仇。」拓介有言在先。
「报什么仇?」伊恩搔著头发问。
「那个大女人俱乐部的部长,正是宋小曼。」拓介冷层:「她居然向暗天皇下挑战书,真是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
伊恩一听,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在日本,天皇只是象徽性的一国之君,大体说来政权是由首相掌握,其实不然,暗天皇才是左右日本政权和经济动脉的真正力量。它是由一些古老而有名望的家族所组成,在暗天皇以下,设有五位幕府将军,以铃木家族的实力只是幕府,由此可知暗天皇的势力有多么庞大,绝对不是豪门宋家惹得起的。
「她做了什么可怕的事?」伊恩忐忑不安的问。
「把暗天皇在香港的徽章用油漆喷上王八蛋三个字。」拓介声色俱厉。
伊恩爆笑了一阵子,这确实是宋小曼的作风,从以前就喜欢用油漆在墙壁上涂鸦,把四个哥哥骂得狗血淋头,不过这件事并不好笑,尤其是拓介正杀气腾腾地瞪著他。
伊恩愧疚的说:「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能不能用钱解决?」
「不行。」拓介冷静透彻的说:「你妹妹会有今天,行为嚣张、目中无人,全都是你们这四个做哥哥宠坏的,我若不处罚她,她永远不知道天外有天,以後要是落到比宋家强势的人手上,到时候你们想救她都无能为力。」
「这件事就当你没说过,我没听过。」伊恩无力反驳。
「还有,我听到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