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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拍拍他的胸口:“我们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南宫夜似乎也累得要命,他搂着她到床上躺下,抱着她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傅云若却是没有睡着。
闭上眼睛,她的手朝着黑暗中摸去。
以前,轩辕隐喜欢睡在里面,他说,讨厌没有依附的感觉。
但南宫夜或者南宫昕,都喜欢睡在外面。
有人说,这是男人保护心爱女人的姿势。
轩辕隐,真的不懂得怎么爱人。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握紧。
没有他,只有一手空气。
她的心因为这满手的空气,忽然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
为什么在此刻,她竟然整个心抽痛起来?
明明,只是报复,利用,欺骗。
却为何,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不舍起来?
难道,不知不觉间,她的心竟然被他推倒了一个角落,占据起来,固守。
她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男人了。
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她闭上眼睛,沉沉入睡,那伸出去的手收回,转个身将自己埋进身边南宫夜的怀中。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一根手指在她的脸上缓缓摩挲着,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
傅云若忽然睁开眼睛,将那根手指咬住。
她刚好对上南宫昕的眼睛,他此刻神清气爽,因为她的归来和休息的充足,神色比起昨日好看许多了。
“云若,你醒了。”他微微一笑,“刚刚一醒,我真怕自己是在做梦,还好,你是真的在我身边了。”
她捏了捏他的脸:“唔,你真的瘦了好多。还是原来好,我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南宫昕低笑了起来:“我又不是猪,养得白白胖胖的,好杀么?”
“是啊,杀了吃,听说唐僧肉好吃,把你养胖了,跟唐僧有得一比。”她笑吟吟地说着,听得他一头雾水:“什么唐僧?”
“没什么,一个故事罢了。皇帝怎么会答应派这么多精锐的士兵来营救我呢?”
南宫昕也有些奇怪:“皇兄自己主动要派人马前来剿匪。他说这些贼人公然对抗皇家,要给他们点厉害看看。”
傅云若心中冷哼,这个死南宫郁,说得道貌岸然的,真正的原因,可不是这么回事吧。
“起来吧,待会我们准备准备,回京城去。”她刚要起身,忽然发现自己肚兜不知何时滑落,露出莹润的娇胴来。
她听到一声细细的倒抽气的声音,抬眸一看,只见他眼中已经燃起了小火苗。
傅云若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想要我么?”
“想。”他低喃:“云若,我很久都没有碰你了。”
傅云若低笑:“这么久,你都没有吃荤啊?”
南宫昕将她压在身上,“我只要你,云若,我的妻。”他低头覆上她的红唇,闲置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软馥揉捏,那酥麻的感觉让她
不由溢出一声呻吟。
男人的唇舌抚慰让她十分舒服,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指挑起一串串火苗。
直到那手指停留在她亵裤外,隔着亵裤抚触那敏感的一点。
“嗯……”她轻轻一颤,忽然感觉一个柔软的物体隔着亵裤温柔地舔舐着。
水泽顿时勾勒出一朵妖媚的私花,自然地绽放着,让他口干舌燥。
他褪下亵裤,盯着那美丽的幽谷,舌尖缓缓地探入。
顿时就被紧紧缠住,似乎渴求这男人更深的占有。
聆听着她的娇吟,感觉着她身体的颤动,他更加狂肆地进出,用舌尖模仿欢情的舞步,想要给她更多的快乐。
而与此同时,他的一双手也没有闲着。
上下两处同时被男*****抚着,不同的感觉带来更深的快慰。
“嗯,好舒服,再来……”
南宫昕听到她的呻吟,顿时起身解开衣衫,昂扬直冲了进去。
女性的紧致仿佛要将他夹断一般,他被那剧烈的快。感弄得浑身一颤,脊背酸麻,不由低吼一声将她的腿推到胸口,用力占有她的甜
美。
深处的娇蕊被男性熨烫得越发酸软,几欲毁掉。她在欲潮的洪流之中挣扎着,酡红着面颊承受男人的撞击。
就在高/潮即将到来之时,她紧紧抱住他低喘着:“隐,我不行了——”
这一声一出,她和他顿时全都愣住了。
南宫昕停止了进攻,低头看着她。
她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
他忽然狠狠抱住她,暴力地冲顶:“云若,不准你提他,不准你想他,你是我的妻子,不准你想别人……”
傅云若被他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对不起,我……”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他在最后的疯狂之后趴在她颤抖的身上感受高。潮的余韵。
她还没有回过身来,就被他吻住,狠狠的,暴戾的,带着强烈的嫉妒和痛苦:“云若,你的身体可以给他,但你的心不能。不,你不
能爱上别人。你是我的妻子,我南宫昕这辈子的妻子。”
傅云若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淡淡道:“我不会再想起他了。我答应你。”
正文 春色满园关不住(二)
南宫昕沉默了片刻,这才起身:“云若,我们起来吧,待会回京城去。”
傅云若点点头,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
穿戴好了,她忽然从他身后抱住他:“我会忘了他。”即便忘不了,也绝不会再提起。
南宫昕身子一僵,缓缓回过身抱住她:“都结束了。云若,我们还可以回去继续过我们的日子,对不对?”
“对。”她微微一笑,探上他的脸,“我们去吃饭。”
出了房间,早已经看到傅筠在下面等着了。
客店之中来往的南北客商居多,是以十分繁华。傅云若刚一从房间出来,立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她知道自己这张脸是美丽的,无论到哪儿都能吸引许多人的视线。
但,光有美丽,并不是她的目标。
美丽,总有一天会褪去,只有内修的魅力,无论到合适都不会褪色。
“妹妹,妹夫。”傅筠生硬地叫着:“吃饭吧,待会要赶路。”
众人这才明白他们三人的身份。他们旁边的一桌是侍卫们,因为南宫昕早吩咐他们不要声张自己的身份,因此就以普通护院的身份掩
饰。
热闹的客栈虽然因为傅云若的美貌而因此一阵动,不过一会儿,又恢复平静。
这时,外面一阵喧哗,忽然一群人闹哄哄地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富家公子,其貌不扬。手中烦躁地扇着一把名贵的扇子,身旁的奴才一个给他作揖,一个给他整理衣服,还
有鹰犬嚷嚷道:“掌柜的呢,死了吗,没看见我们赵三公子来了么?”
客店里但凡认识者公子的人顿时一脸嫌恶,掌柜的赔笑着赶紧地上来迎接:“赵三公子,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本公子逛窑子出来饿了,到你这儿吃饭,准备准备,待会我还要请几个朋友来。”
掌柜的连忙点头:“赵三公子,小的这就去准备。”
赵三公子眼睛忽然一亮,对上了正在吃饭的傅云若。
他顿时目露淫光,色迷迷地朝着傅云若走了过去。
掌柜的一看不对劲,连忙拦住他:“赵三公子,那几位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夫人,您——”
赵三公子一脚踹开他:“滚开,本公子可是当今太师的外甥。知道谢太师吗?我舅舅可是当今皇上面前的红人,你们谁得罪了我,明
天就等着抄家!”
他得意洋洋,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
说着他就来到他们那一桌,扇子轻佻地挑起傅云若的下巴:“哟,小娘子,长得可真是美呀,不如跟公子我回家,保管你吃香的喝辣
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南宫昕面色一冷,却见傅云若冲他微微一笑,顿时迷得赵三公子七荤八素:“公子,我看你还是先去西天见如来佛祖吧。”她一脚踹
飞他:“滚!”
原来是谢陶那老东西的外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舅舅诬陷南宫昕,外甥胆敢调戏她。
YD以为她傅云若是好欺负的不成?
踹完,她回眸继续用餐,姿态娴雅。
客栈里众人见此情景,暗自偷笑,只是碍于赵家的鹰犬在此,方才只敢偷偷地捂住嘴笑。
赵家的鹰爪见自家公子被踹了,这还得了,立刻冲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但不料旁边一桌的王府侍卫唰的一声抽出随身刀剑,把他们也团团围住。
双方顿时对峙起来。
南宫昕冷冷道:“把这群放肆的狗赶走,别饶了我和夫人吃饭的兴致。”
“是!”话音刚落,王府侍卫和赵家的鹰爪顿时对打起来。
双方一阵鸡飞狗跳,赵家的鹰爪不敌王府的侍卫武功高强,很快就落于下风,一个个全都趴下。不知道谁一声叫好,客栈里的人全哈
哈大笑起来。
“这回赵三公子吃瘪了吧?看这阵势,这三人分明也是不好惹的人物。”有人低语着,在看热闹。
赵三公子恼怒地指着他们的鼻子大骂:“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打我赵家的人,”说罢冲上来就要理论,却被傅筠一拳揍倒在地。
“敢觊觎我妹妹,你是活不长了。”傅筠淡淡道。
“来人,去把衙门里的人都给我叫来,把他们给本公子抓进大牢。”赵三公子吃了瘪,立刻愤怒地大吼,想挽回点面子。
南宫昕哼了一声:“府衙是你家开的,牢是你家造的?放肆,小小一个没有功名的富家子弟,居然敢妄言把我们抓进大牢去?”
赵三公子哼了一声:“本公子的爹就是知府,府衙就是我家开的。谁说我没有功名,我今年还通过了童生考试呢。”
童生,科举制度下,最低级的一等。通常是孩童就可以去考,通过了之后就是童生。有聪明的孩子很小就通过了童生考试,再往上读
书考试,参加省里的考试,通过的就是秀才。
他这么大了才得了个童生的名,居然还得意洋洋的。
傅筠只觉得好笑:“府衙是你家开的?果真是无耻之极。我看你的童声名分还是买来的吧?我七岁通过童生考试,二十岁已经中了榜
眼,看你的样子都有三十了吧?真是无耻者无畏,佩服,佩服!”
赵三公子挑眉:“中了榜眼?这么说你是当官的?哼,既然如此,那你就该知道我舅舅——”
这时,突然一个坚硬的物事砸中了赵三公子的额头,他啊哟大叫了一声:“谁?谁这么大胆敢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