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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派你们来的?”难不成会是皇帝?
“等王妃看到人,您就清楚了。”那人并不透露半点口风。
傅云若哼了一声:“谁知道那安全的地方,是不是阎王殿。”她可没兴趣跟阎王下棋。
“你必须去。”一道声音从上空传来,她抬眸一看,只见那先前掀她轿帘的黑衣人立在房檐上,一手持着弓箭:“王妃,您还是跟我们走
吧。”
YD!
他现在居高临下,她除非不要命了才跑。
傅云若判断着他们的意图,这些人如果真是要杀她,根本不需要费力气,只一箭就可以。但是他们这样苦口婆心地劝她跟他们走,倒不像
是要对她不利。
想到这儿,她也只得冒险一试:“好,我跟你们走!”
正文 啥,怎么是他?
房上的黑衣人闻言把手指放到唇边吹了声口哨,立刻就有人驾着一辆外表朴实无华的马车驶进了深巷中。
他一跃而下,跳上了马车。
傅云若也合作地上了马车。
这群人,有计划,有安排,有退路,幕后那人必然不简单。
马车开动,那些黑衣人也瞬间离去。
“你家主子到底是谁?这么大张旗鼓地‘请’我,为的是什么?”她瞪着面前的黑衣人,离近了看,怎么越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
见那黑衣人没说话,只拿一双奇怪的眼睛盯着她,她越发觉得怪异。“你是……”
“若若,是我!”黑衣人掀开了脸上的黑巾,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孔顿时出现在她面前。
“哥哥?”傅云若低叫了一声,恼得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原来是你!”
气死她了,这家伙居然亲自带人来劫她!这种馊主意也亏他想得出来!
傅筠见她气恼地瞪着自己,一把抱住了她:“若若,我不能让你去送死。南宫昕完了,皇上想要他死,难道你还要跟他一起陪葬不成?”
傅云若推开他,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谁说我要跟他一起陪葬?我是要救他。”
“皇上想杀他,你如何救得了?”傅筠眼神有些阴沉不定,他忽然低吼起来:“你就那么爱他?”
咦,这家伙的口气不对。
见她没回答,他直接当她默认,脸色更为难看:“他那么对你你还爱他?若若,我……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对不对?当初我就不该放你嫁给
他,结果让他后来那样折磨你。若若,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回家去。”
说着,他凄凄地望着她,眸光中透着淡淡的哀伤。
傅云若蹙眉,“哥哥,我没有生你的气。这无关乎我爱不爱他,而是,我想救他,就这么简单。”
傅筠搂住她的小蛮腰,靠近了她的脸庞。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温热的,带着急促的呼吸:“若若……”他的唇,忽然吻上她的!
傅云若一怔,只是短暂的愣怔之后,她一把推开了他:“你疯了吗,我可是你妹妹!”
傅筠疯狂地盯着她:“我们不是亲兄妹,不是吗?若若,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你突然间会了一些防身的功夫?你为什么突然变了?你连
你不是我父亲的女儿,都忘了?”
YD,为什么会有这样乱七八糟的事?
“人总会变!”她睨了他一眼:“我现在没工夫跟你解释,我要救南宫昕,管你同意不同意。”
傅筠眼神一暗,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马车顿了顿,直接从偏门驶进相府之中。
待到傅云若和傅筠下了车,刚到了相府正厅。
傅云若一进正厅,顿时被墙上一幅寿联吸引住了。
“这是国师谢陶送的?”她眼睛一亮。
“对,前些日子父亲大寿,他送来的。”
“太好了,府里还有没有其他他的手记?”
“倒还有些他的字画。你要这些做什么?”
傅云若挑眉,神秘道:“我要用它救南宫昕。”
正文 第一次见到皇帝
“皇上,睿王妃递来了命妇的折子,说想面见圣上。”执笔太监高全拿着封奏折低声道。
“睿王妃?”正在低头批阅奏折皇帝并未抬头:“想求情的话就不必了。”
“皇上,王妃说她有重要情报。”高全收了傅云若的银子,于是尽力让皇帝答应见她一面。
“情报?”南宫郁停住了手中的小楷,想了想:“宣她觐见。”
“是,奴才这就去宣。”高全立刻退出御书房,到了外面传出话去,叫人把傅云若领过来。
这是傅云若第一次踏入皇宫之中。
巍峨的宫殿蜿蜒连绵,看不到尽头,一路而来,看着高高的宫墙阻隔了皇宫和皇城,仿佛一座巨大的牢笼凌驾于城池之上。
这样一个金丝鸟笼,实在让人觉得憋闷。
“睿王妃,咱家给你带到这儿了,进去之后你自个儿注意,可别惹了万岁爷动怒。”高全小心吩咐着。
傅云若微微一笑,隔着丝帕塞给他一个极品蓝田籽玉:“公公费心了。”
双方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客气。
踏进御书房,她跪倒在地:“臣妾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南宫郁的目光专注在奏折上,随意瞥了她一眼。他是认识傅云若的,傅云若是京都著名的大美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后来
嫁与睿亲王南宫昕,更成全一段佳话。
“若是说情的,就罢了。朕意已决,睿王妃不必再多说。”他冷淡地说着。
“臣妾今天不是来说情的。是为了给朝廷除害。”
南宫郁抬眸,有些意外,“除害?”
她微微一笑:“没错,正是为陛下除害的。”直到这时,她才看清楚南宫郁的脸。南宫郁与南宫昕有几分相似,但他的脸庞更为棱角分明
,隐约透着一股王者霸气,龙目炯炯有神,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他薄唇微抿,刚硬的线条没有半丝柔和,冷肃而慑人。当他的眼睛盯住
谁,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生出一股跪拜的*****。
果然,当了帝王的就是不同。
她在心中评估着他可能与否答应她的请求。
“噢?朕倒是很好奇,你说的害,是什么?”他的龙目审视地盯住她,眼神凌厉似箭。但傅云若并不怕,而是直直与他对视。她昂头挺胸
,中气十足地说:“皇上,请您宣谢陶谢太师前来,这件事与他不无关联。”
南宫郁低笑一声,那笑,却未曾到达眼底。“你有何证据?”
“陛下,请宣太师前来!”她并未回答他的话。
南宫郁眸光闪过一丝冷,拿着毛笔的手忽而攥紧了。他似乎有些动怒,但下一刻,他又掩去了这些情绪。“来人,宣谢陶觐见!”
正文 初露锋芒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睿王妃,若是你提供不出什么有利的情报,朕……”
“皇上您就治臣妾的罪!”她干脆利落地替他说完。
南宫郁不再说话,而是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待到谢陶进入御书房中,看到傅云若,他有些惊讶:“陛下,不知宣臣何事?睿王妃也在?”
“睿王妃要向朕提供一些情报。”南宫郁望向她,眸光带了丝兴味:“睿王妃,情报何在?”
傅云若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陛下,臣妾要参奏国师谢陶通敌叛国!”
“什么,老臣何尝通敌叛国了?王妃你不要血口喷人!”谢陶愤愤地叫道。
南宫郁看了他一眼,他顿时不再说话了。
“臣妾既然前来面见陛下,自然是有证据,有准备的了。”傅云若笑道:“我手中这封信,就是国师通敌叛国的证据,请陛下御览!”
早有太监将她的信呈了上去。
南宫郁打开看完,将信扔给谢陶:“你自己看看吧。”
谢陶定睛一看,顿时变色。
信上的字迹与他的一模一样,甚至最后的落款印章都是他平日用的印章!
但是这信并不是他所写的。“这不是老臣写的信!皇上,这信,这信是假的。”
傅云若冷笑:“这信是假?谢国师,这上面所写您和邻国勾结,预谋离间陛下和睿亲王兄弟,并危害我朝社稷,以图到达你不可告人的目
的。这字迹是不是你的?印章是不是你的?怎么能是假的?”
谢陶到底是老狐狸,很快就镇定下来:“王妃,信是真的,但是字却不是我写的。信也能伪造,不是吗?”
“这就怪了。既然太师也知道信能伪造,那你就那么肯定你举报王爷的那封信就是真的呢?想伪造这样一封信,只需到城南找一个专门做
这生意的先生,不过花一两银子就能伪造得出来。如果说王爷那封信是真的,国师也就是承认您这封投敌叛国的信也是真的了?既然这样,那
我也无话可说了,一切还请皇上定夺。”
谢陶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傅云若会用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若是他说这信是假,她就要说南宫昕南宫昕那封信也是假的;如
果他说是真,那他不是自找死路么?
“谢陶,睿亲王那封信,你确定是真还是假?”南宫郁问道。
谢陶支吾着,道:“老臣也无法确定是真是假,这信是臣的门生献上,老臣并不清楚实情。”他倒将一切推得一干二净。
南宫郁低哼了一声,谢陶胆战心惊地望着皇帝:“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就拿来诬陷皇弟?谢陶,你好大的胆子!”
傅云若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心想,当初如果不是你皇帝授意,谢陶一个国师敢随便诬陷皇亲贵族吗?
正文 疑惑
“来人,把睿亲王从宗人府放出来,复官复爵。谢陶,回家闭门思过,罚俸半年,如有再犯,朕必不轻饶!还有,记得要去皇弟府中赔罪
!”
傅云若微微一笑:“圣上英明,臣妾在此替王爷多谢陛下圣恩。赔罪就不必了,臣妾担心谢国师又发现什么罪证,那臣妾可再无办法了。
”
谢陶被她这一番话弄得老脸无光,尴尬得很,于是立刻退下了。
“皇上,臣妾退下了。”她刚好退出御书房,南宫郁却叫住了她:“傅云若。”
这次,叫的不是王妃,而是她的名字。
南宫郁起身朝她走了过来,缓缓立定在她面前。
“你嫁到王府,也有一年了吧?”
傅云若抬眸,“皇上有何训诫?”他总不会跟她拉家常吧。
“你就没有发现……皇弟有什么异样么?”南宫郁奇异地问。
他什么意思?
傅云若机警地回答:“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何事。”难道他知道南宫昕什么事情?又或者按照他的说法,南宫昕和南宫夜有什么异样?
“朕只是随便问问。”他淡淡道:“跪安吧。”
“臣妾告退。”
直到走出御书房,她仍然有些不明所以。皇帝突然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他又知道什么?
傅云若离开御书房,跟随公公一同往宫外去。
没走多久,就看到一名俏丽的宫装女子急切地朝她奔了过来,“姐姐,姐姐!”
傅云若看看四周,确定除了她之外并没有什么贵族女子,而那女子的确是看着她的。
这女子是谁?
“姐姐,妹妹想死你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