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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睛,“可是,你不留下,那我怎么办?你要我去找别的男人吗?那好,你走好了,我这就去招别人。”说罢,她推开了他
,当真转身要走。
“傅云若!”他一把将她扯了回来:“你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吗?”
“不许你说死,你死了,我会伤心的。”她幽幽地叹息。
轩辕隐一时爱恨交织,低头狠狠吻上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
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回自己屋内。
密密的吻侵袭而来,带着炙热的火焰,疯狂的热情,烧灼人的身心。
夜,暗沉。
他一手挥开了纱帐,与她一起跌进一场凄迷的美梦中。
是疯了,他和她一起疯了。在交错的痴缠之中疯了,低喘,浅唱,迷醉。
疏懒的月光透过新换的绿纱窗照在他们交错的身上,白的肌肤,乌黑的发纠缠在一起。
正文 痴情缠绵(15)
轩辕隐在迷情时刻盯着她酡红的脸庞、迷离的美眸,一瞬间,恨不得掐死她,好让她完全属于自己。
“隐——”她唤着他的名,那般婉转,温柔,好似凝聚了无数的深情。
轩辕隐密密地封住了她的唇,不然他真的会想掐死她。
都说,爱和恨是相对而生的。恨,那也是一种强烈的情感啊。
他哪怕恨极了她,可是恨的反面就是爱。
越恨她,是不是表示,他就越爱她?
迷醉的眸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声,未曾停歇。
他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让她娇喘吁吁,热情地回应着,几乎让他崩溃在她的热情之中。
直到欢爱方休,他搂住她,一起在战栗中喘息。
她的指尖滑到了他那仍然带着伤疤的胸口。
那道疤痕,狰狞地横在他的胸口,仿佛在控诉着她当初对他做过的一切。
“还痛吗?”她轻轻吻了上去,引发他的肌肉一阵紧绷。
轩辕隐的嗓音有些沙哑:“外伤可以治好,可是心底的伤,要怎么治?”
她的指尖停了下来。
收回,握成拳。
忽然,她握住他的手:“你恨我吗?那你打我好了。”
她如此无辜地看着他,用那让人无法承受的绝美琉璃般的眼眸盯着他。
轩辕隐扬起了手,狠狠地,挥了下去。
可是,最后一刻,他却攫住了她的下颌,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这一吻,矛盾至极。
如果可以,他此刻宁愿与她一起死了才好。
也好过这样内心焦灼。
她是故意的,他想。
他又怎么可能舍得,打她呢?
“今天我来……”她坐在他身上,笑吟吟地说:“隐,我给你服务。”
她低头用炙热的玫瑰花般的唇瓣在他身上洒落寸寸馨香的印记。
“若儿……”他气息不稳地喘息着,“唔,别停,快点——”
空气中满溢开来男子舒爽的呻吟和女子的闷哼声。
直到双方喘息声渐渐拔尖,像乐曲到达了至高的终点,缓缓平缓下来。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舒服吗,隐?”
他低喘着:“你这个妖精!”
他是咬牙切齿地说的。
傅云若妖媚地横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个妖精么?隐——”她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他脸上跳动,媚眼如丝地在锦被上滑动着
:“人家还要——”
轩辕隐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狂野地扑了上去。
“我早晚被你给弄疯了,妖精……”
她娇笑了起来:“那好吧,到时候我们一起疯。疯子的世界其实也很好啊,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要想。”
这一夜,谁疯了?
不知道,也许她和他一起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在浓情中纠缠了多久。
直到,鸳鸯偎依在一起,沉沉睡去。
这一夜,他们沉浸在美梦之中。
而外面已是闹得天翻地覆了。
南宫旬所带领的大军攻下了东门,御林军和禁卫军的人马随即与之发生了激烈的巷战。
南宫旬向来英勇善战,很快即掌控了局势,朝着皇宫逼近。
大批的御林军也围堵而来,然而此刻御林军内部却也因为南宫旬的人策反,而导致了大乱。
自己先乱了阵脚,别人要打,还不是易如反掌。
当然,不会所有人都支持南宫旬叛变的。
许多大臣闻讯之后,即刻让大将军王晓杰从京畿周围调集兵马抵挡南宫旬的攻击。
实在是事出突然,谁也没想到,南宫旬突然就带着大军冲杀进来。
守东城门的守将又跟南宫旬素有私交,放行入内。
因此才导致这样的大乱。
很快,叛军已经攻打到了皇宫宫门。
大批御林军和禁卫军目前除了分守各门之外,大部分聚集在这里。
驻守边关的大军,共有十万。
然而一路上,因为西北旱情,一路上又收容不少难民入伍,如今这支队伍,虽然水平参差不齐,但人数上也算能唬人了。
南宫旬此刻铠甲披身,勒马停鞭,英挺非凡。他身上还沾染着因为方才厮杀溅上的鲜血,远远看去,在灯光下宛如死神到来。
旁边的马上,南宫夜对着前来阻挡他们的王晓杰将军道:“告诉南宫郁,让他交出我的妻子,速速出来投降!”
王晓杰哼了一声:“二位王爷身为皇室血脉,居然做出此等有违社稷的事来,皇上绝不会出来的!”
南宫夜冷笑:“王将军是当真没有睁眼看这天下么?如今皇兄无道,不顾及手足之情置我二人于死地,又不顾百姓死活,西北大旱,
东南涝灾,哪一样不弄得民怨沸腾?他居然还将我妻封为贵妃,此等奇耻大辱,我南宫夜如何能忍受?皇兄无得,我按照先皇的遗命,奉命讨
伐于他。尔等胆敢阻拦,就是不尊先皇,不尊圣命!”
“先皇遗命?从何而来?”
南宫旬笑道:“我们今日出征,是天时地利人和,王将军若是不信,二哥,拿出密旨来宣读!”
南宫夜从怀中拿出先皇密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知不起……若长子南宫郁无道,次子南昕可以此密旨,会同墨氏家族取
代长子,登基为帝……”
王晓杰一惊,但不知道那密旨是真是假。
“你还不信么?墨家的人早在城外和城内布置了。墨止,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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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痴情缠绵(16)
南宫旬一喊,立刻就有个少年郎骑着白马翩翩而来。
这少年眉清目秀,尤其是一双眼睛,瞳仁黑如点漆,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眉宇之间跃然的聪颖之气更给这少年郎带了些独有的风采
。
“这就是墨家的少主墨止,王晓杰将军应该知道墨家吧?”南宫旬淡淡道。
王晓杰看向那少年。
墨氏,谁不知道那传说中曾经与开国皇帝南宫韬并建麟国的墨氏呢?
当年墨氏和南宫氏一同建立了麟国,墨氏却不想当皇帝,隐居深山。
南宫韬感叹其大义,特别赐予墨氏同等皇族的身份。
而墨氏和南宫氏的关系匪浅,因为先皇才会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由墨氏。
“王将军,墨止这里还有一份先皇的密诏,是给家父的。将军若是不信,大可看上一看。”墨止大方地把密诏拿出来,“来人,把密
诏送给王将军一览。”
立刻有人将密诏送与王晓杰。
王晓杰打开仔细一看,果然是先帝的密诏。
此刻一时间两难起来。
该怎么办?
一边是皇帝一边是先皇,王晓杰顿时左右为难起来。
.............
南宫郁还在和文武百官一起在金銮殿等着。
忽然有探子来报:“皇上,王晓杰将军投敌,引大军进入皇宫,他们现在已经朝金銮殿而来了。”
“什么?”南宫郁一震,但他到底是当惯了皇帝的人,面色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传令守在其他各门的御林军和禁卫军回来包围皇宫,宫里还有多少卫士,全调派过去抵挡!”
“皇上,眼前情势不妙,是不是——”丞相傅尧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郁打断:“是不是逃,是吗?不,我不逃,天子死社稷,臣子
守国门,朕是皇帝,绝不苟且偷生!”
众臣都被他这番话给震住了。
此刻的南宫郁一脸肃穆,他静静地坐在龙椅上,闭目凝神。
外面的厮杀声越来越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叛军已经攻入皇宫,直奔金銮殿而来。
这场纷争持续了数个时辰,直到快到五更了,方才快要结束。
穿着重甲而来的南宫旬和南宫夜踏入了金銮殿。
他们曾经是以臣子的身份而来。
今日却以另一番姿态而来,气势睥睨地望着坐在宝座上的南宫郁。
“皇兄,好久不见了。”南宫旬微微一笑。
南宫郁直到此时,才抬起眸,望向了他们。
王晓杰和墨止等人也踏入金銮殿内。
“王晓杰,你这个背主求荣的小人!”傅尧指责着他。
王晓杰脸色一变,“傅丞相,他们手中握有先帝的遗命。”
众臣错愕,墨止拿出密诏重新念了一遍,顿时当庭哗然。
待传阅过后,发现密诏是真,笔迹也是真。
而且又是由墨氏拿出来的。
南宫郁只是淡淡望着他们,心中却在翻腾起伏。
那密诏,先前傅云若告诉他的,又是什么?假的?
他不及细想,此刻的情势已然分明。
他知道,自己输了。
输的彻底。
但是,他输也要输得有尊严。
他起身,步履平稳地从玉台上缓步走了下来,闲庭信步一般。
他慢慢朝着他们走了过来,目不斜视,走到他们面前。
“云若呢?”南宫夜问。
是啊,傅云若呢?
傅云若,此刻正在水忆的府中。
旁边争得你死我活,这边厢,她倒是自在。
她窝在轩辕隐的怀中,睡得正沉。
鼻子上有些微的sao动,是他正在用指尖拂过。
她咕哝了一声,换了个位置,继续睡。
轩辕隐在晨光透过纱帐的光线中,细细地描摹着她的脸庞。
她的脸庞小巧而精致。
瓜子脸圆润完美,此刻,那远山一般的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