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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哪条路。不过,平之啊,我希望你做选择之前,多想想你父亲母亲。如果他们还在世的话,会不会希望你这么做!”
说完,东方不败走出了船厢,把空间留给林平之。
屋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船厢里没有点灯,黑暗中,林平之独自一人抱膝坐着,脑子里正在天人交战,他到底该怎么做?如果练了辟邪剑谱,虽然可以很快为父母报仇,可是报完仇之后呢?自己该何去何从。况且,爹爹临死前说过的话自己还言犹在耳,爹爹和娘亲心里肯定是不希望我去练辟邪剑谱的,那样的话,林家岂不是要绝后了吗?可是,如果不练辟邪剑谱,自己何年何月才能报的了仇?
林平之正在左思右想之间,忽然有人推开门,他循声望去,一扇微弱的烛光映入眼帘,随之而来的是仪琳清秀的面孔,“仪琳姑娘。”
“姐姐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你,说如果想不明白就明天再想,该出去吃饭啦!”仪琳笑嘻嘻的说道。“不管怎么样,姐姐既然出手了,就不会让你一个人的,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或许只是在锻炼你啊!”
“仪琳姑娘,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或许是仪琳的笑容太过温暖,林平之忽然开口想把内心的疑问告诉她。
“你说,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仪琳笑着将烛台放在桌子上,转身扶着已经肢体有些麻木的林平之站了起来。
“如果你要报仇的话,一条路很简单就可以做到,但是你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第二条路是换个方法,不过可能需要很长时间,付出很多努力。你会选择哪条?”林平之紧张的盯着仪琳。
仪琳思索了一会,“我会选择第二条。”
“为什么?”
“因为东方教主说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是最不划算的做法。况且,要报仇的话,不一定要杀死他才最好,如果能兵不血刃的话,那就更好了。比如,什么是他最在乎的,你就毁了不是更好。让一个人在绝望中慢慢挣扎,岂不是最残忍的!”田伯光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
林平之喃喃的念着什么,眼睛里露出的光吓人的很
等到林平之跟着仪琳、田伯光一起出来的时候,原本的迷茫、颓废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信心百倍的样子。东方不败看着这样的林平之;眨巴眨巴眼睛,好嘛;林平之已经成功黑化了。看样子,对林平之的培养方向要确定下来了。
一行人回到了苏州方府。东方不败开始了教导徒弟的课程。曲非烟的武功不是很高,所以要加强训练。而林平之,东方不败挑挑拣拣,挑了一本,这原本是少林绝学;是日月神教的长老们费了些心思淘换来的。虽然没有辟邪剑谱和独孤九剑那么惊世绝艳,但也算是上乘武功了。而林平之主动要求多读些书。
之前林平之总认为江湖儿女,只要武功好就行了;其余的不需要知道的太多。所以父亲请先生教他读书的时候,他总是敷衍了事。可田伯光和仪琳的话为他打开了另一扇大门,他心里有了另一个想法。
东方不败见他想要多读书,自然是没什么不答应的。于是开放了自己的书房让林平之进去读书。林平之先后读了等等史学方面的书籍,又读了等兵法之类的书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先前的想法竟如此荒谬。想要至一个人与死地,可以有这么多兵不血刃的方法。
林平之这才知道,自己先前错的有多离谱。于是,更加用心了,常常白天刻苦的练武,晚上秉烛夜读书,书房里的灯经常一亮就是一晚上。
东方不败没办法,怕他什么都没学会,就把自己的身体搞坏了。只好让仪琳按时叫他回房休息。林平之现在越来越内敛,除了东方不败和仪琳,很难给别人好脸色看。尤其是曲非烟,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前世犯冲,一见面就吵架!当然了,是曲非烟一方面的吵架。林平之通常只是冷冷的看着曲非烟原地跳脚。
所幸的是林平之对仪琳态度还是很好地,只要仪琳一敲门,哪怕在依依不舍,林平之都会很乖巧的合上书,吹灯回房休息。时间一长,仪琳也习惯了,经常会在林平之练武看书的时候,端着一些糕点送来,适当的叮嘱林平之多休息。
东方不败看着这种情况,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她一直在思考,该给自家单纯的像个小白兔一样的妹子找个什么丈夫好呢。田伯光首先被pass了,虽然剧中田伯光对仪琳是有些感情的,可是这个人太风流了,即使守得住心也守不住身子,还不如不要。令狐冲就更别提了。东方不败压根没想到这个人。
现在看来,这个林平之倒是个很不错的人选,首先他长得好看,仪琳生的也不错,那他们生下来的孩子应该也会很好看吧!其次,林平之这个人虽然有些城府,但骨子里还是有些天真,他之前被父母保护的很好,可以说是个不解世事的公子哥,可一旦家破人亡,他也能迅速从悲伤中挣脱出来,是个能认清自己的人。再者,林平之对仪琳的态度也颇令人寻味,自己不是岳不群,不需要拿仪琳来笼络林平之。林平之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对仪琳的态度应该是真心的。
最重要的是,仪琳不是岳灵珊。岳灵珊是个被宠坏了的丫头,在她心里,一直都是自己比较重要,所以令狐冲能陪她玩,陪她闹的时候,她喜欢的就是大师兄,可令狐冲一旦被罚到了思过崖思过,时间一长,岳灵珊就会感到寂寞了,这个时候林平之走入了她的视线,她很顺理成章的移情别恋了。
可是仪琳不一样,仪琳从小在尼姑庵里长大,即使后来被自己接了出来,骨子里的善良和单纯还是改变不了的。她的善良和单纯又不是那种圣母似的悲天悯人。总之,和仪琳在一起,应该会很轻松,最起码,林平之嘴角的微笑是真实的。
东方不败决定顺其自然吧。
时间渐渐过去,一切慢慢步入正轨,东方不败又闲不住了。
“仪琳啊,你们在家好好练武啊,我出去逛逛去。”
“姐姐,你要去哪儿?”仪琳好奇的问着。曲非烟撅着嘴表示不满,林平之也皱着眉头看着这个不怎么靠谱的师傅。
“身在江湖,什么最重要?情报!”东方不败一身蓝色的男装,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我这次出去,是去收集情报,顺便呢,给那些名门正派找找事情做,省的他们闲着无事,在苏州城乱晃悠!”
“师傅,你想出去玩就直说,哼!难不成,神教的斥候们是吃干饭的?”曲非烟不满的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被东方不败一折扇打到头上。
“没大没小,敢这么跟你师傅说话!好了,你们好好看着家,田伯光,这里面就数你武功最高,注意着点,若有那些没胆子的敢来挑衅,直接杀了!”东方不败叮嘱道。
说完,东方不败就走了。剩下四个人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太不负责了!
东方不败先去了华山,看到的是座空山,原来没有了林平之,岳不群还是带着华山上下避祸去了。只是不知道令狐冲和岳灵珊现在怎么样了。东方不败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岳不群此举,或许还别有用意啊!辟邪剑谱啊!
“看样子还真得跟着岳不群啊,真想看看这君子剑挥刀自宫是个什么样子!”东方不败摸着下巴坏笑道。
原来岳不群自林平之跟着东方不败走后,心里一直不干。自己苦心筹谋了这么久,好容易一点点收复了林平之的忠心,却一下子功败垂成。辟邪剑谱,辟邪剑谱到底在哪!
岳不群忽然想到林震南临死前说的那句话,直觉告诉他,或许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那里。如此一想,岳不群便借着嵩山派找了个理由,带着华山派上下出去了。他的目的就是福州。
岳灵珊和令狐冲因为没有林平之的插手,这时候的感情还是不错的。令狐冲心里一直很喜欢小师妹,所以小师妹的一些小性子、小脾气他都甘之如饴,愈加小心奉承,哄得岳灵珊高兴不已。
或许是剧情的惯□□,即使没有了林平之、东方不败,令狐冲在洛阳还是遇到了任盈盈。原因是令狐冲又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惹怒了小师妹,小师妹罚他出去给她买一件清新雅致的礼物。令狐冲只好在洛阳的大街小巷到处搜罗。正好碰上任大小姐不甘寂寞,在绿竹巷里弹琴自娱。
令狐冲被琴声吸引,慢慢走到了门外,驻足良久。
任盈盈被东方不败下令不许离开洛阳,心里苦闷,向伯伯去寻找爹爹的下落,至今杳无音讯,教中暗中支持爹爹,支持自己的教众,被东方不败一一拔出,自己身边除了绿竹翁等人,竟然一点力量都没有。没有自由,没有尊崇的地位,没有理想的生活,什么都没有!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被困在洛阳,无法脱身吗!
可是,自己有什么办法。论武功,东方不败深不可测,论计谋,东方不败当年能成功夺位,或许连爹爹自己心里也没想到吧!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向伯伯能找到爹爹,只要爹爹在,自己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可现在,自己只能蜗居在这个小小的绿竹巷。任盈盈无法排解自己内心的苦闷,只能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琴声里。
令狐冲听着琴声,忽然感同身受。小师妹的善变,一时温柔似水,一时刁蛮任性,虽然这些自己都甘之如饴,可是,师傅的态度模糊,虽然师娘是支持自己和小师妹的,可当家做主的是师傅啊。师傅不发话,自己和小师妹只能这么妾身不明的发展下去。
令狐冲听着琴声,联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间心里复杂的很,居然落下泪来。可巧。绿竹翁出来烧水,看见一个青年人站在门外流泪。他心里对找回师祖不报什么希望,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师姑的归宿问题。在他看来,自家师姑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自视甚高,因为她是师祖的唯一子嗣,自幼娇生惯养,即使后来东方不败篡位,对师姑也是礼遇有加,封师姑为日月神教的圣姑。可姑姑她始终不开心,坚持要找回师祖。
可是这么些年也没什么消息。反倒是姑姑,已经十九了,终身还是无靠。倒不是没人提过,只是姑姑认为那人不是自己的知音,最终不了了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不知道他家世如何,何门何派,但是就冲他能听着姑姑的琴声流泪,估计就能让姑姑高看一眼。
想到这,绿竹翁笑着说道:“小友觉得这琴声如何?”
令狐冲正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赶紧擦擦眼泪,“老伯,这琴声优雅动听,绕梁三日。”
绿竹翁刚想说些什么,只听见姑姑在里间说道:“绿竹翁,是谁在外面?”
绿竹翁对着令狐冲点点头,示意他先进来,然后自己走了进去,悄声在任盈盈耳边说了几句,任盈盈一听,外间那个青年男子居然听着自己的琴声落泪了,不免生出一股子期伯牙的感觉来,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寻。当下心里有些欣喜,绿竹翁又说道:“姑姑,何不叫那位公子进来一叙。”
任盈盈点了点头。绿竹翁走出去,示意令狐冲进来。
令狐冲虽然是个不拘小节、大而化之的人;但他最起码的礼貌还是懂的;他见绿竹翁年纪也不小了,见绿竹翁称呼里面的人为姑姑,自然而然的认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