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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人坐立难安,太奇怪了,是琉璃出事了吗?自己很难不去想到她,她才和他相聚,二皇子府应该是很喜气洋洋的才对,老二对她的心,自己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是多少年的情感了,可是现在这个状态……不安一旦在他的心里滋生,就是难言的不舒服。
而在另一边,自那日琉璃逝去以后,二皇子箫墨寻就像失了魂魄一样,冷冷的坐在床边看着空床发呆,又自言自语的。双眼无神的看着她。管家一眼就看出了这中间出了问题。他当时已经吓出了一头的汗,可是叫了几声二皇子后,发现他还有点意识。这才算是放心下来,大夫还没走,让大夫瞧过了,说是收了太大刺激了,大夫直摇头,说那只是心病,得自己走出来。当时他割脉的时候,幸亏阿菊发现了,不然箫墨寻就真的随她去了。管家每每想到这些,就一阵后怕。这孩子自从被送进宫来,自己就在身边,绝不能让他有任何事。现在主子这般光景,只能自己顶了,管家先是着急了知情的仆人封锁了消息,在二皇子昏迷的时候,将流利的尸体草草的下了葬。只等二皇子醒来后,再请罪。只是二皇子就是醒不过来,伤口很深,事了很多血,但是抢救的急时,并无大碍,只是为什么不醒呢?
“他求生的欲望很小,他自己不想活了,别人都没办法啊。”大夫摇头看着管家。
那是管家真是大哭死了,要是主子去了,自己也不想活了。这可怎么办啊!报告给皇上吗?那二皇子的仕途就完了。为一个女人死的男人会被朝堂上下笑死的!
怎么办呢?后来管家灵机一动,叫人找来一个善于弹琴的琴师,让他用那八千日夜坐在二皇子床前弹奏,只弹二皇子生前写的那些曲子。他跟了二皇子时间很长,知道那些曲子都是哪位死了的姑娘生前常爱弹奏的。只希望这样能唤醒他。
这个办法果然凑效,在第五日的时候,箫墨寻终于醒来了。只是醒来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像一个木头人似的,双眼无神,只坐在床前,看着空空的床发呆,有时候会自言自语,旁人都听不真切说些什么。管家叫人给他喂饭,他倒也知道吃,但是吃完了又恢复到床前发呆的样子。渐渐消瘦了下去,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二皇子,您该休息了。”管家看着还在发呆的他,叹了口气,将他扶到床上休息,现在的他像极了孩子。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能过多久啊,今天大皇子已经找来了,皇上那里称病也是纸包不住火的,能瞒的过初一,瞒不过十五。早晚有露馅那天,倒是后自己死也不能谢罪了。
想了想今天大皇子说的话。他又叹了口气。
夜深了,大皇子府里还是灯火通明。箫墨生看着烛火,暗卫悄悄走进来,“大皇子,有消息了。”
箫墨生忙抬起头。
“属下无能,丝毫查不出来什么,二皇子这三个月根本就没有出过府,其他的都没什么异常,只是三个月前,好像死了一个丫头。管家命人在郊区葬了。可是二皇子却没露过面。
“丫头?”箫墨生心里一抖,皱着眉头,“真的没有查出二弟的行踪。”
“没有。”
“好吧,继续查,去查查郊外埋的是谁?”
暗卫退下去了。箫墨生此刻充满了疑惑。
“大皇子!”随从这时候突然进来,“二皇子府的管家求见。”
箫墨生一阵疑惑,但感觉肯定是有事,不然也不会深夜过来,“叫他进来吧。”
管家看到箫墨生的时候就一下子跪了下去,“大皇子,求你救救我家爷吧。”说着就哭了出来。
箫墨生心里一惊。他想过会有什么事,只是没想到事情会这般严重,“你快起来,我和二弟是兄弟,他有事我一定会帮的,你先说什么事,很严重吗?”
“大皇子,不瞒您说,这次的事太严重了,我也是没办法了,我不呢个眼看着我们家爷这样下去了,之前都是我瞒着,现在是满不住了,爷一点好了的迹象都没有。”
“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只好从头到尾将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大皇子,我真怕我们家爷就这样一辈子,那可如何是好啊。”
“什么?”箫墨生几乎跌坐在地上,琉璃!不会偶的,琉璃怎么会走呢?可是自己又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么会这样呢?她就是他的命啊,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这般毫无求生意志啊。心里一阵绞痛,琉璃你真的走了吗?为什么?是飘渺堂给你下的毒吗?为什么?
“墨寻现在怎么样了?”
管家还在哭,“整个人痴痴呆呆的。”
“带我去看看。”人住心痛,此时自己不能崩溃,不然剩下的这一个也保不住了。
急急忙忙又来到了二皇子府,看见躺在床上睡的像个孩子的箫墨寻,箫墨生的心一下子痛了,他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箫墨寻,那时候他刚被送进宫来。只是现在的他消瘦的让人心疼。箫墨生在也控制不住了,想到琉璃的离去,弟弟的这般光景,眼泪就这样流下来了,为什么呢?为什么本该美好的结局会是这个样子了。自己的退出本来就是要成全这段幸福,现在看来却不知道是对的还是错的。琉璃你为什么要将所有的结局改写呢?你可知道你的离去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箫墨生已经伏在床上痛哭,他好恨啊,为什么生在帝王家就有这么多的波折,那些为了权利,名利的争斗永远都是这般无休无止,如果自己不是皇子,如果他们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是不是故事的结局就会美好一点呢?
管家站在一旁,只觉得心里难受,他是知道的,那女子就是那个大皇子曾经的哪位侧妃,他必定也对她情深意长。自己这样找他来究竟是对还是不对,自己真的不知道了。但此刻看到他这个样子,自己心里真的有些后悔了,若他也倒下去了,那可怎么解释啊!
良久,“管家,她葬在哪里?”
“那位姑娘,小的做主埋在了郊外了。”
“她死的时候可有说什么?”
“姑娘没说什么,似地时候没什么痛苦,是睡着了,就再没醒来。不过之前回光返照的时候和二皇子说了好多话,说是想去江南游玩。二皇子高兴地不得了,只说等她好了就带她去。可谁想到……”管家再也说不下去了,任任何人都不敢去想象那是怎样的心痛,他自己知道二皇子的性格,坚毅,冷漠,为人从不感情用事。可是他却有个死穴,那就是他的灵儿,他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就想着那个灵儿,终于找到她了。自己本来也放心了,这样一来二皇子也便可以获得像个人了,而不是一个没有情感的石头。可是,幸福却太短了,那个姑娘的死对于二皇子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现在只求大皇子能拿个主意,让二皇子好起来,可是现在大皇子的状态也……
“大皇子,听老奴一句话吧。奴才知道大皇子也喜欢那姑娘,此时伤心也必定不必我家爷少。可是大皇子,您现在不能光顾着自己伤心了啊,二皇子这个样子,就等着你拿主意救呢,您这是钥匙也倒下了,可怎么办啊。”
箫墨寻悲痛欲绝的抬起头来,似乎清醒了一些,是啊,现在弟弟这个样子,自己痛也不能自私啊。如果连墨寻都没了,自己就真的没有什么可留恋了。自己心里其实及疼这个弟弟,就算他不理解也没什么。可是自己又怎么能控制自己的悲伤呢?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烟云萧索梦回中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4…17 15:04:54 本章字数:3301
箫墨生沉默了良久,终于抬起了头,“放心吧,就算是为了墨寻,我也不会倒下的。不过,你带我去看看那姑娘埋着的地方吧。”这句话说得很艰难。那管家点了点头。自己真的无法相信,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回到了这一步呢?
“墨寻,墨寻。”天已经亮了,二皇子已经醒来,就那样呆呆的抱着那把琴坐在床边,看着枕头,旁边有丫头在帮他梳头,而他就像个痴儿一样傻傻的坐在那里。
箫墨生叫了几声他的名字,他完全没有反应,就好像外面的一切都听不见似的。心痛在小陌生的身上蔓延。他不忍再看的转过头去。为什么会这样?琉璃,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的对待爱你的人呢?他又从新走回箫墨寻的身边,“墨寻,我带你去看琉璃好不好?”
他还是没有反应,脸色已经苍白到了一张白纸。
“墨寻,去看你的灵姐姐,好不好?”
终于,似是对于“灵姐姐”这个名字有了反应,终于木然的转过头来,看着他,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任他拉着离开了椅子,可是手上还是不肯放下那把琴。
管家跟在旁边候着一起上了府外的马车。
清晨的阳光里似乎还带着晨露的芬芳。马车颠簸着,都是沉默的意味。两个苍白的少年想着朝阳生气的地方看去,琉璃,你是在等我们去看你吗?
“大皇子,到了。”管家打断他的思绪,马车适时的停了下来。箫墨生只觉得手上全是冷汗。自己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是这样的心情。他甚至不敢下车,只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再是沉默也是没有用的。拉着呆呆的箫墨寻,下了马车。
晨风有些微凉,吹起青白色的长袍,让人心变得冷了。青丝长泄,那两个少年就站在那里,像两座丰碑一样。面前的土丘并不高,甚至没有任何石碑和牌位,只有两块石头下面压着一些灵幡。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了,箫墨生再也控制不住了,一直以来觉得自己生活在那皇宫里,人情早就淡漠了,一直以来当我面对你的死的时候,我会难过,但只会静静地沉默,却不知我的感情早已不收我自己控制了。
阳光里,那个消瘦的背影在不停的抖动,“琉璃!”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的悲鸣。跪倒在坟前,是我错了吗?为什么我不自私一点将你留在身边呢?为什么我没有发现你走的时候那诀别的神情呢?为什么没有发现你中了毒呢?为什么呢?你是否早就知道了自己快死了,为什么不试着救自己呢?琉璃,你真的好残忍,你让我永远无法忘记你,让墨寻终于觉得自己幸福了,却在这样的时刻离去,为什么?
一旁的箫墨寻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抱着琴站在那里,目光呆滞。似乎沉浸在只有他和灵儿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墨寻,你醒醒好不好?灵儿已经死了,你的灵儿已经死了。”
他转过头呆滞的看着箫墨生,似乎对灵儿这个名字敏感异常。
“墨寻,你醒醒,你要为灵儿报仇,不是在这里这样?你可知道灵儿这一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到死都放不下。如果你一直这样,你让她怎么走的安心?”箫墨生流着泪看着眼前的弟弟,心痛的无以复加。
“醒醒,墨寻,你这样子,你的灵儿就白死了。你要替他报仇,报仇!”
他还是没有反应。箫墨生的心情难以形容,都是自己爱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呢?他用力的晃着发呆的箫墨寻的双肩,可是他就是不醒。他一把推开他,悲痛的大笑,笑得眼泪都留了下来,“琉璃,你怎么可以这样死了?你看看,你来看看,他成了什么样子。你最爱的那个人他成了什么样子,你放心走吗?你回来,我要你回来!”
说着发狂一般的去抢箫墨寻手中的那把琴,“墨寻,她回不来了。”
失去琴的箫墨寻好像恐慌起来,甚至像个孩子一样大叫。
郊外荒凉而萧索。寂寞的人和心痛的人又是谁呢?
一个人痴叫着,另一个人痛苦的哀鸣。
他一把夺过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