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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伸出手揉了揉他的一头白毛。意外的,手感居然很好。于是我干脆两只手齐上阵,来回揉
着日番谷的头发,玩得不亦乐乎。
“够了吧……”日番谷的额头接连爆出几个“井”字,终于不耐烦的打掉了我的手。
“我要睡觉了,你自己请便吧。”说着走到沙发上躺下来。隐约能听到他小声的嘀咕:“变态的
女人……果然是松本的朋友。”
“小白君,你这么急着午睡是不是想长高啊??”我笑嘻嘻的凑上前去,趴在沙发背上俯身看着
他。
他闷闷地点点头。
“其实啊,这种老土的办法不是很管用。我有一种更好的‘快速科学增高法’,要不要听?”见
他不说话,我就自顾自的滔滔不绝的说开了:
“在中国,有阴阳之说。要阴阳平衡,才能达到事物最均衡最自然的状态。你之所以长不高,就
是因为阴阳失调,体内阴性的灵子太少。”我胡诌八扯的说着。沙发上的人稍稍侧了侧身子,微
微睁开碧绿的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我偷笑,继续说道:“那么要怎么做呢?月亮是阴性的,
月光下阴性灵子是最多的。所以只要在满月的晚上,站在房顶,对着月亮大喊三声,便能汲取足
够的阴灵子,个子自然快快长高啦。”
说完之后,我窃笑着吐吐舌头。
“你说的那个方法……是真的吗?”日番谷从沙发上坐起,脸别到一边,吞吞吐吐的问道。
“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呢!”我详装着拍拍胸口,嗔怪道。
“快点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咯!”我瞪着大眼睛,坦然的说道。
“可是那么愚蠢的做法……我不相信。”日番谷狐疑的打量着我。
“我怎么会骗人!你去问问护庭十三队里认识我的人,我浦原幽彻是绝不说谎的!”说着我还在
胸前画十字。不过他好像看不懂什么意思。于是我一本正经的板起脸,信誓旦旦的说:“我的这
个方法,虽然很怪,但是绝对有效!因为我会占卜,对这些有神奇魔力的小偏方就了解很多。”
“占卜??”日番谷不解的睁大他的眼睛看着我。清澈的眼瞳像一汪碧潭。小白可爱的摸样突然
使我母爱泛滥……
“对,没错,就是占卜。”我故弄玄虚的压低声音说道,“而且,我现在就占卜出来——你喜欢
桃子对不对?”
日番谷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诧异过后,又恢复到拽拽的样子,只是脸颊
微红,目光也游离着,一看就是在说谎:
“谁跟你说的,才没有这回事。”
“哟哟,害羞了呢!真可爱……”我扑过去抱住日番谷,把他的头按在我胸前,脸颊在他头发上蹭
来蹭去。
“放开我啦,浦原幽彻!”日番谷在我怀中不老实的扑棱着。
我突然想起了大白。想到以前和他打趣时,他也是半恼怒的吼着我“浦原幽彻”。只不过,那似
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自从绯真死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大白。看样子是他在故意躲着我。记忆中樱花树下的少年,似乎
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想到这位,我有些落寞的垂下手。日番谷终于从我的怀里解放出来。
“你怎么了?”他轻轻问。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个人。”我淡淡的说道。
“不过,实话说,你和松本真的是差远了。”日番谷叹息着摇摇头,视线飘过我的胸部。
可恶……你这个小色鬼,竟然拿我的身材和乱菊的比较!分明就是没有可比性,这点不用你说我
也清楚!
不过……谢谢你,日番谷。我知道你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活跃气氛的。我在心里默默说。
“你就不怕我吧你喜欢桃子的事情告诉她?”我邪恶的眯起眼睛,威胁道。
日番谷的表情有一瞬的慌张。
“啊,好像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是不是乱菊和桃子回来了?”我故意竖起耳朵凑到窗边听着。他
恨恨的握紧拳头,不情愿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别说。”
“呀,求人办事就是这种态度啊?真是没诚意……”我嗔怪道。
“求你……别说。”日番谷咬着牙根硬生生的说。
“嗯……只要你拉住我的袖子,撒娇的说一句‘姐姐……’,我就替你保密。”我坏坏的笑着,看
见日番谷的一会变紫一会变白。
斗争了良久,他终于还是拖着步伐走到我身边,两只手僵硬的扯着我的袖子,眼睛死死盯着地面
不看我,从喉咙里咕哝道:
“姐姐……”
“听不清听不清……”我抠抠耳朵,“大点声,投入感情,再来一遍!”
“姐姐~……”日番谷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门恰巧被打开。乱菊和桃子惊异的看见日番谷扯着我的袖子叫我姐姐。
日番谷触电似的放开我的袖子,脸颊顿时涨得通红。
“哈哈……好弟弟……”我亲昵的拍拍他的头。乱菊和桃子石化在门口。两人面面相觑,瞪大了
眼睛。
“乱菊姐……我没听错吧?”
“看来我们家队长转性了……”
一个月后,死神周刊出现一条新闻:
十番队队舍在昨晚的满月之夜突现狼嚎。十番队队员全体出动去抓狼,可是一无所获。据目击者
称,是一只白毛狼,在屋顶对着月亮孤独的嚎叫。
于是后来,十番队就有了白毛狼的传说……
为尊严而战
悠哉的生活像一种慢性的毒药,不知不觉中,它已经慢慢侵蚀了身体,头脑。所有的警惕,在慵懒的阳光下,消散的一干二净。
居安思危……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所以,在突如其来的灾难和悲剧面前,人的生命才显得那么
脆弱渺小。
而我们却无能为力。
“早上好啊,各位……大家不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灿烂么?”我精神十足的甩甩长发,对五番队的
大家灿烂的问早。
雏森甜甜的笑着,递过一杯早茶。
“今天幽彻姐心情很好啊!”
自从我跟她解释过我和蓝染的光系,并再三声明我对她们家蓝染队长只是席官对队长的敬仰后,
桃子终于不再叫我“浦原三席”,改口“幽彻姐”了。
“早茶我已经喝过了,你给蓝染队长送去吧。”我笑着摆摆手。丫头,给你创造机会呢,要好好
珍惜啊!
她面色微红的抿开嘴笑着,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推开队长办公室的门。
“蓝染队长……早茶。”
“谢谢,我正想去沏茶呢。真是体贴。”蓝染温柔的笑着接过来。雏森羞涩的低下头。
“蓝染队长……我要出去一下!”我从问口探出头来,谄媚的笑着。
“幽彻,你又要翘班啊……”蓝染队长无奈的摇摇头,最终还是敌不过我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击,
“去吧,记得下午开会,要早点回来。”
“我尽量啦……”我敷衍的应答道。
一出门,发现不光是心理作用,今天的阳光真的很灿烂,灿烂得甚至要逼出眼泪。
我先是去流魂街逛了一圈,回来之后到四番队为浮竹队长拿了一些药。送去十三番队的路上,顺
便经过十番队,又进去坐了一会。不过小白好像不欢迎我做客,像躲瘟神似的躲得远远的。然后
陪乱菊喝了两杯酒。后来因为酒气太大(全是乱菊喝的),酒都被小白皱着眉头倒掉了。
来来回回一折腾,等我到十三番队时,已经是黄昏了。
这才猛然响起,好像今天下午蓝染队长要我赶回去开会来着……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
的会议,少我一个又不会怎么样。
“浮竹队长~燕子头~露琪亚~我来看你们了!~”
“幽彻前辈!”露琪亚惊喜地跑过来。
“你怎么没事又来我们队串门啊?”海燕坏笑着,大力揉乱我的头发。我拍掉他的手,白了他一
眼。
“怎么不能来?我是给浮竹队长送药的!”说着举起右手——遭了,药落在十番队了!“呃……
药好像掉了……”
“没关系,我这两天身体挺好的!”浮竹队长温柔的笑着,却又一阵猛咳,“没事……没事,喝
点水就好了……”
露琪亚慌忙递上水。我突然觉得对不起浮竹队长。
“不如……我给大家做顿晚饭吧!你们都还没吃呢吧?”
“哟,能吃到传说中神厨的菜,我们的口福不浅啊!”海燕调侃道。
我立刻卷起袖子,做了一顿清单健康的晚餐。
四个人吃吃喝喝,我这才猛然想起,好像少了一个人啊!
“燕子头,你家都呢?”我咬着筷子,侧头问他。
海燕正忙着不停地往嘴里送菜,嘴里还一边咕哝着“太好吃了”,活像一个饿死鬼。听到我的提
问,头也顾不上抬,含糊不清的说:
“巡逻去了。”
“慢点,别噎着!”我塞给他一杯水。光顾着看海燕的吃相了,他刚才回答了什么我并没有注意
听。
“啊……吃的好饱……”海燕满足的拍拍肚子。浮竹队长和露琪亚都忍不住笑了。
“以后要让都向你学学做菜的手艺啊!”海燕感慨道。说罢,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伸着脖子
像门外张望着。
“你伸个长脖子看什么啊?”我奇怪的问。
“看都啊……她怎么还没回来?晚饭时间都过了。巡逻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啪啦一声,我手中的筷子掉在地板上。
露琪亚捡起筷子,看见我的表情呆滞,愣愣的一动不动,不禁奇怪的问道:
“幽彻前辈……怎么了?”
都……都去巡逻了……我的大脑像凝固了的水泥块,僵硬的无法转动。
“报告浮竹队长,志波副队长,志波都三席她……”来人欲言又止的转头望向身后,隐约可以看
见黑暗中渐进的白色担架,“巡逻队的其他人都死了,只有志波三席活着回来,现在正在昏迷
中……”
海燕猛的站起,瞬间从房间里消失,下一秒已经瞬步到担架旁。浮竹队长也神情严肃的起身,赶
了过去。
“幽彻前辈,我们也赶快去看看吧!”露琪亚拉起我。
我的双脚完全是无意识的跟着露琪亚的脚步,走到担架旁。都平躺在担架上,皮肤几乎是和担架
一样的惨白。
海燕紧握着都那双看起来就冰冷的双手,放在唇边轻吻着。他出奇的镇定,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都大人……”露琪亚惊恐的怯声喊道。
脑子里不断闪过都的笑脸,轻柔的,娇羞的,甜蜜的,风一样清爽的笑靥。心像是被硬扯开来,
痛的令人无法喘息。
“都……对不起,应该让我去巡逻的。拜托,快点醒来……”海燕轻柔的说着,伸手拂开都脸颊
上的发丝,用乞求一样的语气低喃着。好像是感受到海燕的触碰,都猛地睁开眼睛。
她那空洞无神的眼睛立即唤起了我的理智。残忍的现实摆在眼前:都已经被虚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