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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觉得始解语如此沉重。短短的几个字,仿佛千金重一般。
“张天结盾吧,御守灵!”
“海燕”低头看着我,虽然还是蓝舌头,但他的眼睛里闪着光,不是嗜血的,是感谢的光芒。
刀插进我的腹部,随着一声撕扯的嗥叫,虚的灵体消散了。海燕无力的靠在我肩膀上。
“谢谢……幽彻,谢谢你给了我机会,让我拯救自己的心。”他勉强的挤出笑容。
“你别说话!我现在就给你进行治疗!很快很快就能好了!”我抱着他,手上沾满从他腹部缓缓
流出的温热的鲜血。我慌乱的将他平放在地上,将手掌敷在伤口处。
毕竟不是四番队专业的治疗师,我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鲜血还是在源源不断的涌出。
天突然下起了雨。从淅淅沥沥,到大雨倾盆。
“没用的……”海燕微弱的说着,握住我的手。手掌传来冰凉的湿意。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进行治疗。
“没用,幽彻……我已经……”
“闭嘴!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我说过能治好你,就一定,一定……”泪水堵住喉咙,混杂
着雨水,泛滥流下。
【是时间了。】
御守灵,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卍解吧,幽彻,可以挽救一下你的同伴,至少能让他的生命再维持一段时间。】
卍解?……可以让他不死么?
【这个恐怕办不到。他已经失血太多,灵压体力都消耗尽了。魂魄也收到很大的损伤。】
我要海燕活着。
【幽彻,不要勉强自己。卍解吧,至少让他了却遗憾,走得安详。】
我站起,拔出御守灵。黑暗中,刀刃散发耀眼的橙色光芒。
看了眼躺在雨水和血泊中的海燕。他紧闭着眼睛,已经失去意识。我颤抖着冰冷发紫的嘴唇,清
晰的说:
“卍解!愈守灵!”
是治愈的愈,而不是防御的御。卍解的奥义,不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是治愈他人的伤害。
刀刃化作无数萤火虫一样的光点,涌进海燕的身体里。腹部的伤口慢慢消失不见了。
【卍解也只能治愈好他的外伤,至于流走的血和魂魄本身的创伤,我也无能为力了。他大概还有
几分钟十几分钟的时间吧。】
谢谢你,愈守灵,已经很好了。
海燕缓缓坐起来,像是没有受一点伤似的,笑得一脸灿烂。
雨似乎小了一些。
“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卍解,不错啊!”海燕没心没肺的笑着,揉乱我的头发,“要不要考虑去四
番队啊?”
“燕子头!”我扑到他怀里,失声痛哭。
“嘿嘿,哭什么,我现在一点都不疼,真的!”他宠溺的抱紧我的双肩。
听到他毫不在意的轻松语气,我哭得更凶了。
他动作轻柔的逝去我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水滴,微笑着说:
“今天要谢谢你,幽彻。好像咱俩认识的这百八十年,总是你在帮我,要对你说的谢谢,还真说
不完。……总是听你叫我燕子头燕子头的,其实我一直想听你正儿八经的叫我一声‘海燕大
人’,像露琪亚似的,多拉风!”
我白了他一眼,虽然泪水还是不住的往下掉。
“少自恋了!我都没叫过浮竹队长‘大人’,哪轮得到你啊!”
他嘿嘿笑着,接着说:
“我走了之后……”看到我的抗议,他笑着摇摇头,“我走了之后,浮竹队长就要麻烦你照顾
了。露琪亚着孩子也冒冒失失的,白哉那小子对她那么严,她要是捅了篓子肯定少不了怪罪。你
帮我看着她点。还有啊……你年龄也不小了,快点找个人嫁了得了。”
“嫁人?!燕子头,你……”
再一次打断我的反抗,他笑嘻嘻的说:
“啊,还有,空鹤跟岩鹫那边,拜托你帮我通知一下了。唉,冠影和冠兮还在现世呢!也麻烦你
去告知一声了。说他们的大哥让他们快快乐乐的活着。”
海燕的身体在渐渐变浅。
“是时候去陪都了……”
说着,他向我咧开一口白牙,绽放出招牌笑容。
“永别了。”
于是,就这样,变浅,消失不见。
留我一人跪在泥泞的林间发呆。
永别了,燕子头。
加入叛变三人组
“看来这次的效果又不是很理想。”惋惜的摇摇头,嘴角却一直噙着笑意。“银,有什么感想吗?”
银发狐狸戏谑的笑着。
“啊拉啊拉,蓝染队长,你还真是恶趣味呢!”
蓝染轻声笑了,扶扶鼻梁上的眼镜。
“你不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吗?银。”
市丸银一副委屈的样子。
“哪有!我一直在心疼幽彻呢!志波夫妻也很可怜啊!”
蓝染望着雨幕中无力瘫坐在地的浦原幽彻,嘲弄的勾起嘴角。一直在刻意隐藏实力的她,这次居
然卍解,看来还要多亏志波海燕了。
超强的鬼道,攻击转移,治愈,还有她依然隐藏的更强大实力,以及对一切都了若指掌的姿
态……浦原幽彻真是个危险的人物。如果不能为己所用,就杀掉好了。
“哦~蓝染队长又在想可怕的事情了吧?”
“我在想,对于幽彻,要怎么办才好。”蓝染若有所思地的摸着下巴,“杀掉的话,太可惜了。
可是如果任其自由,一定会成为前进路上的绊脚石。真是伤脑筋。”
“那让她变成我们这边的人不就好了……好像也行不通,幽彻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银在心里
暗笑:居然让蓝染队长伤脑筋,幽彻你还真是有能耐啊。
“呵呵,看来最好的方法是让她变成市丸夫人了。”蓝染打趣道。
“呀,那样我不就赚了?”说罢,两人轻笑起来。
“好戏看完了,我们也该走了。”蓝染起身,抖了抖羽织。
“是,蓝染队长。”
浑浑噩噩的去了志波家。空鹤见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什么也没问就把我拉进屋,吩咐金彦煮
了一碗姜汤,还递给我一条毛巾。
空鹤体贴的招待,让我本来痛到麻痹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是大哥出事了吧?”空鹤镇静的问。我低头不语。
“从刚才就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了?受伤了吗?”
“死了。”我低声说。“对不起。”
“大哥他最后是笑着走的吗?”空鹤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突然淡淡的
笑了,拍着我的肩膀说:“那还说什么对不起!他了无遗憾的走了,也算是最大的解脱。”
然后,便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不恨你……幽彻。”
可是我恨我自己。
之后,便给海燕举行了一个葬礼。把他和都葬在了一起。
虽然还是无法释然,但又能怎么样呢?生活是要前进的,不管遇到了多大的伤痛,都不会为你一
个人而停止。
我决定把志波海燕这个名字,还有关于他的一切,深深埋藏在心里。
于是,每天还是过着轻松悠闲的生活,翘班到其他队去瞎转悠。调侃调侃小白,为女协写两篇
稿,偶尔还去三番队偷柿子。但是每次都被狐狸抓住……
生活少了燕子头灿烂的笑脸,少了他无趣的吐槽,但还是这么过来了。
以为可以永远过这种忙里偷闲的生活,但是我错了。
在传界门前送走露琪亚后的几天,正感叹着时间过得真快,马上就能见到草莓君的时候,我突然
被蓝染队长叫到队长室。
他锁上门。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呐,蓝染队长,有什么事吗?”我故作镇定的笑着问。
“坐,坐下来慢慢说。因为是很严肃的话题。”蓝染笑着,我突然觉得毛骨悚然。我坐下,他也
拉过椅子,隔一张桌子坐在我的对面。
让我坐下后,他却没有说话,而是品尝着手中的清茶,不住的点头。
“那个……队长,是不是因为我最近没大工作,要扣工资啊?”我小心翼翼的开口。
蓝染看着我谨慎的样子,笑出声。
“不要紧张,我是想问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手下?”他抿了一口茶,镜片下的目光突然变得犀
利了。
哎?手下?是副队长的意思吗?
“不行不行,副队长的话,桃子比我更合适!我成天游手好闲的,这么重要的职位可担当不
起!”我连连摆手。
蓝染突然放下茶杯。
“幽彻啊,你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在装傻?是因为恨我吗?……呵呵,是啊,是应该恨
我,毕竟百年前你哥哥的流放,还有前些日子志波海燕的死亡,都跟我扯不开关系。”
我猛地睁大眼,一瞬间竟然忘记了呼吸。
“现在了解了吗?那就回答我吧,要不要成为我的手下?”蓝染的声音温和平稳,但充满了让人
不寒而栗的压迫感。好像在告诉你:拒绝就是死。
“哈哈……呵呵……这个,这个事情的话……可不可以容我考虑两天?”我干笑着,躲避他的眼
神,身体不住的向后缩。
“不行,现在就回答,看着我的眼睛。”
我低着头不去看他。
“我说——看 着 我 的 眼 睛。”蓝染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
我依旧没有抬头。下巴突然被人钳住,力道大得快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了一般。头这样被抬起,我
被迫直视蓝染的眼睛。
下巴上传来的疼痛使我清楚地感觉到死亡的威胁,我闷哼了一声。镜片发光,看不见他的眼睛,
但是能看到他嘴角的笑容,嘲弄和残忍的微笑。
“既然你要时间考虑,那我们就先聊些别的。“蓝染说着,把我拉进他,“知道吗?我刚才去了
四十六室。”
这么快就已经知道崩玉在露琪亚体内了!
“你好像并没有疑问嘛……那你就说说我去做了什么。”蓝染一手撑着下巴,一手钳住我,颇有
兴味的笑着说。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蓝染队长不会是去和四十六室的人打麻将了吧?”我很不怕死的笑着回
答。
“幽彻,不要说谎。”一瞬间,巨大的灵压向我袭来。我用手肘撑着桌面,拼命忍住胃里翻江倒
海的感觉。
再不说……是会死的。蓝染笑吟吟的目光告诉我。
“杀了四十六室。”我艰难的开口说。
蓝染挑挑眉。灵压终于小一点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理由呢?”
“得到露琪亚体内的崩玉。”害怕他再爆灵压,我快速回答道。
“原来如此……浦原幽彻,你真的很危险。”蓝染阴森森的笑着点头道。
我哭!明明是你让我说的,不说还爆灵压,说了又说我危险,真是的!
“那你全都知道咯?我的目的。”蓝染凑近我,几乎是鼻子对着鼻子了。
我咽了下口水。现在确实是个欣赏美男的好时机,如果他的眼睛不是要杀人的样子的话。
我讷讷的点头。
“很好。”蓝染终于放开我。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那么,还是回到最初的问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