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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呸!我真他妈的瞎了狗眼!怎么会喜欢这种自恋狂???!!!
〃喜欢个屁!〃随着只能维持半小时的药效渐渐消散,俺又能发挥俺睁大眼睛说瞎话的功夫,〃这位先生听话可不能只听半截!就算我找不到英俊潇洒威武强壮的小攻,也绝对不找你这种害得我裸奔、被狗咬、打扫房间、喝毒酒、差点被你强奸身体和意志的龌龊男人!〃
被我劈头盖脸地泼了一盆冷水,小恶魔先是一愣,后又故作镇定:〃那刚才是谁哭着喊着不让我死?〃
〃哼,那是因为我现在官司缠身,你若死了,我连最后一处藏身之所也没了!〃
〃那你干吗也跟着喝毒酒?〃
〃那是我害怕!与其东窗事发被人拉去坐牢,倒不如抓住最后一个机会一了百了!〃
〃你。。。。。。〃他想发作,又无可奈何,〃你到底要怎样才承认自己是喜欢我的?〃
我瞄了瞄小恶魔一眼,那样子就像是个得不到糖吃的气急败坏的小孩,难得他也有面红耳赤的一天,我怎么能放过这大好机会!
〃切,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厚脸皮的人,逼人家承认喜欢他!〃
〃呵呵,你不就是记恨我捉弄你吗?说,要怎么你才肯消气!〃
〃咦?你这是要跟我谈判吗?〃我搓了搓手,露出狐狸般的笑脸,〃这可是你说的哦。〃
〃你可以提条件,不过决定权在我手里。〃
〃切,说了等于没说!那我要你脱光衣服绕齐悦楼跑一圈,是不可能的咯?〃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不可能。〃
〃那我要。。。。。。SM你!!!〃
我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指着他的鼻子,虽说俺是穿越过来当小受的,不过被他欺负了这么久,我也攻受不分了,怎么也得让我出出这口恶气!
虽然听不懂〃SM〃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抓住我的手指,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什么是‘阿死阿姆'?〃
〃厄~~~~~~~~,SM就是。。。。。。〃我指了指当今的形势,〃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然后我再用些小道具。。。。。。嘿嘿。。。。。。〃
〃什么小道具?〃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也跟着坏坏地笑,〃是不是诸如鞭子,蜡烛之类的?〃
〃是,是。。。。。。〃暗地里赞他领悟能力好。
〃原来玥儿你也有这种爱好啊。。。。。。只不过我只习惯用在别人身上,算了,只要符合你‘阿死阿姆'的要求就行。〃
〃等等等等,我说的可是我在上面啊!〃
妈呀,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被他SM了,渣都没得剩!
就在慌乱间,形势已经大变,本来还在他身上稳坐如泰山,现在变成被泰山压。
惨了惨了,又要被吃了。。。。。。。
〃喂!死人头!〃我急得大叫,〃你这个强奸犯!还要我喜欢你,叫我怎么喜欢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嘴巴问着,手倒是没闲着,一探便探进了最里层的衣物。
〃我、我喜欢像刘颉那样的!〃慌乱之中口不择言,只要能摆脱被吃的厄运,天王老子我都能搬出来。
小恶魔一听,果然停下了动作。
见有了效果,我慌慌张张地加油舔醋:〃对、对,就像他那样,温柔体贴又尊重人意见。。。。。。〃
抬眼看了一下小恶魔,脸黑得吓人,沉沉地问了声:〃他真的这么好?〃
骑虎难下,我只好顺势点了点头。
他一个翻身坐在了床沿上,牙齿磨得咯咯地响。
气氛有点压抑,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忽地,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一伸手……
我吓得双手抱头,往被窝里缩。
〃玥儿,你做什么?〃
〃你。。。。。。你要做什么?〃
我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根本不敢看他。
〃玥儿,你。。。。。。怕我?〃
〃你喜怒无常,又爱欺负我,我怎么能不害怕?〃
他叹了口气:〃我刚刚不是要对你做什么,是看到有只蚊子飞过,顺手抓住罢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在他手心果然有只死蚊子。
〃原来我在你心目中已经这么坏,难怪你会三番四次拒绝我。〃
〃我拒绝你是因为你不是真心喜欢我!〃
〃我不是真心喜欢你?〃
〃对!你只是喜欢你自己!喜欢征服人的感觉,讨厌被人拒绝!喜欢我的人会尊重我的意见,不会这么欺负我!〃
听到我的训斥,他没有发火,只是侧过脸,若有所思。
半晌,他才回过头来。
〃你说得对,我喜欢‘征服'的感觉,不论用什么手段,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从不理会其他人的感受。很多人害怕我,但是玥儿,我不希望你怕我,不希望。。。。。。确实,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在我弄清楚之前,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你也不必再害怕了。〃
小恶魔的烦恼
齐悦楼的西厢内,藏着一处不为人知的密室,当家人锦先生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以另外一个身份,与几名身着素色服饰的人物密谈。
约莫一炷香时间,众人肃然起身,齐齐向锦先生一拱手,陆续退出了密室。
直到室内只剩下锦一人,在另一道墙后久站多时的白衣男子才徐徐走出,锦连忙让出了主位,请白衣男子上座。
两人坐定之后,锦才开口:〃王爷,一切已安排妥当,这些信使很快将消息传遍东楚国各分舵,舵主们自会暗中行事。〃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道:〃细节方面我就不过问了。锦,我要万无一失,做得到吗?〃
〃王爷放心,属下潜伏多年,为的也就是这一天。〃
〃那好,东楚这边就交给你了。〃白衣男子沉思一阵,又道,〃此次东楚一行,该办之事皆已办妥,我决意明日动身回去。〃
〃王爷明日就走?〃
〃是啊,我原想只待三天,现在留了七天,只怕娜达他们已是焦虑万分。〃
〃也是。如此,请王爷一路珍重。〃
〃放心,有影在身边,胜过千军万马。〃
该说的事都已说完,主子却似有心事,低头抚弄着衣袖,欲言又止。
锦在一旁等了许久,始终没听到他发话,忍不住试探一下:〃王爷还有事要交代?〃
〃锦,你怕我吗?〃
锦一听,不经意打了个寒噤,他最怕听到主人这种无来由的问题,总让人心里没底。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无奈道:〃呵,看你脸色微变,也就是怕了。〃
〃王爷气质凛然,让人不得不臣服。〃
〃锦,你想太多了,我想谈的不是公事。论年纪你是兄长,论阅历也比我深,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而已。〃
〃属下不敢当,王爷尽管问。〃
〃锦,你和翼相隔万里,又因为各自的身份不能常联系,仅凭当年的一个承诺,如何维持这段感情?〃
〃是信任和了解。〃从心里,锦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主子为何问起自己的私事,锦还是如实回答,〃我和翼从小一起长大,双方对彼此的习性十分通透,知道对方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就算相隔遥远,或者再遇上其他人,也未必像当时那么动心。即使不能联系,也能感觉到彼此的思念,相信有重逢的一天。〃
〃那你和翼相处时,谁说的算?〃
主子奇怪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锦摸不着头脑之余,也只能在内心叹气。
〃我和翼在一起时,万事皆是有商有量,没有谁说的算。即使偶尔争辩,也是以有理为先,从不将自己的思想强加给他人。〃
白衣男子不住地点头,思考着什么。
锦从他那略带烦忧的眼光中,看出了一点端倪。
向来傲气十足的主人,自从结识了罗颢玥之后,似乎少了一点平日里的洒脱。
从前他的眼里只有天下,心无旁骛,现在居然为另一人花起了心思。
刚刚那些问题,莫非是。。。。。。
锦望着白衣男子略微蹙眉的表情,相信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
以自己藏身花月场所多年的经验,主人为何事困扰,已经一清二楚。
锦的心里,也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主人终于有了第一份情感,不再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埋首政事;忧的是这是主人的第一份情感,如果处理不当,就会影响他的前程。
白衣男子思忖了半天,依然不得其解。
我到底喜不喜欢他?
这个问题,整整困扰了三天!
以前重如千钧的军国大事,也没让他这么烦心过!
罗颢玥说得对,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
〃喜欢〃是什么?以前他也不只一次地对别人说过。
那些投怀送抱的贵族小姐,大臣们送来的漂亮小生,看得上眼的就会留下,看不上的就会转送给娜达,哪里顾得上他们有什么想法?
当他们含情脉脉或满脸娇羞地询问自己喜不喜欢他们时,都会敷衍地说〃喜欢喜欢〃,这样在床上就能得到更多的欢娱。
〃喜欢〃是什么?不过就是个名词,一个说给情人们听,他们就会欢天喜地的名词。
可是这次却碰到了钉子,第一次从自己口中说出〃喜欢〃,却没有换来应有的效应。
那家伙不仅三番四次地拒绝他,还倔强地要求自己尊重他。
美食当前,忍得住的是傻瓜,可当他的眼泪掉下来时,还是莫名其妙地停住了,一种无所适从的疼惜。。。。。。
或许,他真的该想想如何尊重他人的想法,毕竟,情人也是人,不是物品。
于是,他开始钻研什么是〃喜欢〃。
有生以来第一次,想对另外一个人负责,不想把他当玩物一样过瘾之后就丢掉,如果自己不是真的喜欢他,那就离开他,让他平静地生活,不想看见他像其他被抛弃的玩物一样整天抱着枕头哭哭啼啼。
可是翻来覆去地想,还是得不到答案,真是个令人头痛欲裂的问题!
刚刚听到锦的话,更让自己沮丧万分!
信任?不可能,自己从来不对任何人投入十足的信任!
了解?认识七天算不算了解?
尊重?这正是那家伙整天抱怨的。
妈的!怎么没有一个对得上座?!
看来,自己不是真心喜欢他。
那么,只有离开了。。。。。。
可是为什么会郁闷,会惋惜,会不舍?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比女人还婆妈?
也不知道在那里杵了多久,白衣男子才在锦的暗示下请出了密室。
由于连续三晚睡不好,白衣男子的双眼略显疲态,忽闻一阵鼓乐喧天,从齐悦楼的正厅传来,眉头一皱,问道:〃今天什么日子,怎么这般喧闹?〃
〃回王爷,今天是八月十五,东楚国的中秋节。王公大臣们前来取乐,因而喧哗。〃
〃哼,〃白衣男子望着灯火阑珊处,冷笑一声,〃我听说中秋是家人团聚的日子,这帮大臣却在这里放浪,东楚如此,国将不国。你也别在这里闲着,好好招待他们,在东楚灭亡前再享乐一番。〃
〃是。〃锦拱手躬身,〃王爷,属下先告辞。〃
〃等等!〃
〃王爷还有何事?〃
〃中秋佳节,必备月饼佳果赏月,罗颢玥那边送去了吗?〃
〃是,〃锦眼中灵光一转,瞟见了白衣男子眼中关爱的神色,〃属下一早差人送过去了。〃
〃可是最好的?那家伙是只十足的馋猫!〃
〃王爷请放心,月饼是齐悦楼最好的厨子做的,佳果也是精挑细选。〃
白衣男子这才点头:〃如此便好,下去办事吧。〃
别过锦先生,白衣男子独自走向自己的别苑。
曲径通幽,更有微风将淡淡的桂花香轻送,抬头,满树淡雅在夜色中静吐芬芳,一轮明月在树杈后半遮半掩。
这棵桂树,从院子里一直长到了墙外,而墙里面,住着罗颢玥。
三天来,每当从这墙下走过,总有翻墙而入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向来一诺千金,在没有弄清问题前,绝不去惊扰他!
想想这些天来他应该过得不错,少了自己的捉弄,想必是吃好睡好,精神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