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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主动请求入魔,是他一直以来的性格和作风……
我不能将这些,都怪罪在别人的头上。
“对不起,各位。”我深感愧疚地弯腰向在场每一个人鞠了一躬,“是我不对。风心意如此,我怎么能怪别人呢?”
说话间,一抹酸楚的气徒然上窜至咽喉,烧蚀着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快请起。”无名赶紧伸手将我扶起,“幽若姑娘,我们都有责任。也很理解你的心情。”
我点了点头,强忍住心底肆意翻腾的酸楚,正欲开口说话,聂风突然一步上前拔起雪饮狂刀,飞身而起,瞬间消失在了天际边。
“风!”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我即刻一个箭步飞起,朝着聂风离去的方向追去。
虽然今时今日,我的轻功已进步甚多,但比起“风中之神”聂风来,我仍落后一大截。刚追出无神绝宫,便在路边的小树林间失去了聂风的身影。
我站在寂静的林间,环顾四周。心中明明确定他就在这里,可为什么却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正在暗自焦急慌乱之时,一把刀刃从后伸出架在了我的颈间。冰凉的触意从颈间肌肤一路绵延而下,直入我的心底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这里解释下。可能大家觉得绝无神死的太快了。
是因为,我安排绝无神的死,跟电视里是差不多的。
他是在练了所谓的“金钟罩铁布衫”后,死在风、云的刀剑之下。
基于这相识的一点,绝无神这尊强大的炮灰死的过程,我就没有花笔墨去描写,免得又跟看了次电视差不多,还浪费大家的钱。
呵呵!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谅解,呵呵~~
风云突变
雪饮狂刀?!
脑海刚在瞬间闪着这道念头,聂风的刀再次逼近两分。虽然看不到颈间的伤痕,但能隐约感觉一丝疼痛从刀锋和肌肤相接的地方传来。
“风,我是幽若。”知道聂风现在谁也不认识,我的心顿时如雷鸣般狂跳起来,“风,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身后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冰冷的刀刃在我颈间丝毫未动。
面对这种情况,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以目前聂风的心智,只怕就算是杀了我,他也不会有一丝动容。
在心底左思右想后,我咬牙一手捏上雪饮狂刀,试探性将它移开自己了自己的颈间几分。见聂风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我心下一喜,缓缓转身看向聂风,“风,你看着我,我是幽若。”
抬眼望向聂风时,才发现他正一瞬也不瞬地直视着我手上的血迹,清减幽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光点。
聂风的注视使得我原本晦暗的心在瞬间开朗的两分。
他不是一个完全失去了心的人,他也会看、会想的。
就在我遮掩不住内心的惊喜时,聂风眼底的光骤然消逝,快得令人捕捉不及,抬手持以雪饮狂刀朝我迎面砍了下来。
我大惊,随即飞身跳起,反射性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身后的树干在聂风狂劲的刀光下应声而裂,断开成均匀的两半倒向两边。
微微细汗从我后背冒出,我不由得呼了一口气。
还好闪得快,不然现在分成两半的就是我了。
见我躲开,聂风也不穷追猛打,收起雪饮狂刀后转身腾空而起,往路的尽头飞去。
“风!”来不及多想,我追着聂风的身影朝路天相交的尽头径直飞去。
也不知飞了到底有多久,只感觉到路两旁的树木在眼底呼啸而过。聂风的轻功独步武林,不多时,我便开始感到有些吃力。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就在我感觉自己已然跟不上聂风的身形时,聂风在一弯静寂的溪水般停下了脚步。
我长吁出一口气,伸手抚了抚头上的细汗,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聂风将雪饮狂刀放置脚边,寻了处石块坐下,双眼直直盯视着透澈的溪水。清减的黑眸里不带一丝情绪。
我慢慢走了过去,在离聂风还有几米不到的距离时,聂风猛地夺起身旁的雪饮狂刀,微侧转头以冰冷的余光看向我。
“我没有恶意,你不要误会。”我赶紧高举双手,向聂风表明心迹,“我是见你一个人,想陪陪你。好吗?”
聂风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动作,冷若寒霜的眸子里寻不见一丝波动。
“你相信我,你看我一个弱女子,对你根本构不成威胁。”见聂风眼底的警惕浓烈如初,我只好停步不再往前,“我认识你的,你忘了吗?我是幽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朋友’两个从我口中逸出时,我看见聂风的眸光在瞬间闪了闪。
“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但是我们真的认识的。”我试探性往前迈了一步,“你能让我过去坐下吗?”
聂风抬眼看向我,晶莹的眸子里飞速闪过一抹迷惘的光,还未等我看清便已消失不见。
见自己试探性的脚步并未引来聂风的反感,我微微松了口气,小心走了过去,在聂风身旁坐下。
刚转头想跟聂风说话,笑意随即僵在嘴角。
我看见聂风握着雪饮狂刀的手在瞬间一紧,发白的关节显示出此刻他心底强烈的肆杀之气。
“风!”顾不上许多,我一手握上聂风拿刀的手,“静心,静念,静意。风,平定心神,排除杂念,不要想太多了。”
聂风的手在顷刻间一紧,半晌后缓缓松开。眼底幽黑的瞳仁却在刹那溢成鲜艳的红。
看来这魔性已到心底,一时半会想要去除,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思忖间,我解下身上的龙脉,将他系在聂风背上,带子绕与胸前牢牢打了个结。
“这个,是我送你的。”见聂风直盯盯地看着我,我挽唇而笑,“你带着它,不要弄丢了,知道吗?”
聂风偏过头看向另一侧,血红的眼睛宛如无风的湖面般,平静无波。
虽然聂风始终不曾开口说话,眼神也冷得跟雪后的冬天一般。但至少他没有再拿刀指着我,这样一想,心里不免又安慰了许多。
我笑了笑,忽然看见聂风的左手手背上划着一道狰狞的血口。涸涸血丝从伤口出流出,已染红了聂风的大片白袖。
我心下一紧,启唇间一抹轻叹从口中清幽逸出。
从怀里掏出丝帕,我伸手欲要抓过聂风的左手,谁知他惊得一下站了起来,绝冷的红眸里燃烧着洌洌火焰。
“我,我只是想帮你包扎。”我急忙将手帕摊开递给聂风看,“你看,这是丝帕,不是武器。”
心底狂跳如雷,表面却依旧维持着温婉笑容,“你手流血了,不包扎伤口会感染的。”我指了指聂风的左手,“我没有别的意思,绝对不会害你的。你让我替你包扎好吗?”
聂风静静注视着我,红眸里死灰般的沉寂令我心没来由地一痛。
等了一会,见聂风目色逐渐平静,我笑着赶紧拉过聂风的左手给他细细包扎好。
“好了。”我微笑抬头,却见聂风正盯着我颈间的血痕一动也不动。
“这个?”我伸手摸了摸颈间的伤口,一丝血迹在指尖化开,“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不关你的事。”
想来,我也不清楚这个时候的聂风,到底有没有心智。说这话,他会信吗?
聂风手握雪饮狂刀转身,沿着溪水往下走去。
“风!”我只好再次追着聂风跑上去。不过好在这次他只是用走的,我小跑勉强也能跟上。
“风,你要去哪呢?”见聂风脚步越走越快,似在赶路,我不由得疑惑问道,“风,你是不是想去什么地方?”
聂风也不回答,自顾自地走着。
无法,我只好陪着聂风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
也不知到底走了多久,聂风一路前行未做片刻的停留,我也只能跟着一路走来。
就在我已走得腿脚酸软之际,聂风在一城门前停下了脚步。
“宁安镇。”我轻念着城门的三个大字,正在疑惑聂风竟会来这里,却撇见聂风已自顾自地走了进去,我急忙迈步追上前,还未等我开口说话,聂风猛地反身以刀拦下我的脚步。
被聂风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我看见眼前的雪饮狂刀,开口跟聂风打着商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在你一起,好照顾你。可以吗?”
我再次试探性的欲要迈步往前,聂风刀锋一闪,瞬间往我逼近了一分,一股凌厉的杀戾在他眸底悄然流转。
“好、好、好,”我急忙举手表示投降,“我离你远点就是了。”
只要那龙脉还在他身上,我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稍微拉开一点,应该不成问题。
见我往后退了数米,聂风这才收回刀,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隔着一段距离跟在聂风身后,见他也只是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根本找不到要去的重点。
虽然很想带他回圣门或是洛水镇,但如今他心智成魔,谁都不认识,连我靠近半步也杀气逼人,想要带他回去,真是比登天还难。
叹了口气,再次抬头时,街道尽头已然不见聂风的身影。
我心底猛地一震,拔腿便往前方跑去。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人影了?
我站在十字路上四下环顾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却寻不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心顿时慌乱如麻。
不要乱,不要乱!
我强行压下心底的慌乱轻闭上双眼,只能凭借着对聂风气息的感应,下意识地选择往左而行。
显然我的选择是对的。行出数百米后,我看见聂风的背影在前面一晃而过,心里不由得一松。
气还在嘴边悠荡,只见一小贩正站在聂风面前喊道,“哎我说你这人,撞了人家的摊怎么连个道歉都没有?”
聂风被小贩拦住了去路,站在街道中央,微低着头,静默不语着。
“大家来看看,你们看看这人,真是不讲道理。”小贩招手换来过路的行人将聂风围在中间,“他撞了我的摊不道歉不赔偿,就想一走了之,哪有这样的人啊!”
“是啊!这人怎么这样?”
“真是不得了!”
围观的路人纷纷朝聂风指点、评论着。
我看见聂风握着雪饮狂刀的手在缓缓收紧,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出一层透白。
我一惊,来不及多想拔腿便跑了过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边握着聂风的手,一边朝那小贩弯腰道歉,“我是他家人,我替他向你道歉。”
从腰间摸出一锭碎银递给小贩,“这是我赔给你的。”
倒不是真的有心替聂风承担什么。看小贩笑得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也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
但如今见聂风魔性已发,未免伤及无辜,我也只好给了银子就要拉着聂风离开。
“今天算你走运,有这么好的娘子替你担着。”小贩掂了掂手中的碎银,笑嘻嘻地朝路边的小摊走去。
聂风眼底红光一闪,手起刀落,路边的小摊顿时被劈成两半倒了下去。
风流云散
“你,你,”小贩蓦地转身看着聂风,惊得说不出话来,“你,你居然毁了我的摊子!”
原以为小贩会冲出来跟聂风拼命,谁知他只是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起来,“来人啊!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