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你都知道了,干嘛还来问我……”
“可是你不觉得用这种方式解决掉那些前来求婚的男人很残忍?也许那其中有真心爱她的男人也说不一定。”
“那也没办法,不这么做,怎么知道谁是真正爱她的人……”
“但是一定要用这个方式吗?”他紧追不舍的问。“测试—个人真心与否,应该还有别的方法,不—定非要用死亡不可。”
“话是没错。”她被他一连串的问话,逼得有些难以呼吸。“但是她又没有勉强他们,是那些男人自己要去送死。”
“或许那些男人只是情不自禁,她又何必如此残忍?”魏汗青积极的反问。
“没有人勉强他们一定得玩这残忍的游戏,他们若不想玩的话,可以滚得越远越好。杜兰朵还巴不得他们不要去敲锣,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就像你巴不得你的男朋友,不要留下领带一样,对吧?”
魏汗青突如其来的这句话,顷刻打消了楚谨言所有强辩的念头,只剩不可思议的痴呆。
“你、你……”她已经惊愕到不会说话。
“在你的心中,你把男人的私人物品都当成锣。因此当有男人留下他的私人物品,你心中的那面锣便会响,提醒你要立即反应,赶快把东西还回去。”难怪她会那么喜爱“杜兰朵公主”,因为她们在本质上都是相同的,一样惧怕男人。
“你……”她张大嘴,猛吞口水。“你怎么知道我把领带还回去的事?”
“因为我看见了,甜心。”他咧嘴笑。“我看见你托快递,把你男朋友不小心留下来的领带寄回去,当然之前也看见你们举杯对饮,我还一直纳闷,你们喝的到底是白兰地,还是香槟。”结果显然是香槟,此刻他杯中的气泡颜色,就和当天一模一样,他蒙对了。
魏汗青笑嘻嘻,楚谨言则是快要气毙。
他看见她和她的男朋友对饮,那不就等于——
“你这个偷窥狂!”她开骂。“你下流、无耻!偷看我和我男朋友的隐私,我要去法院告你!”
“好啊,甜心。”他才不怕。“不过在你上法院告我之前,先回答我这一句:他还是你的男朋友吗?”
魏汗青口中的“他”,显然就是那个电子新贵;那个无缘的男人,楚谨言又是一阵哑口无言。
“分手了吧,我猜。”他死没良心的偷笑。“任何一个稍微有自尊的男人,都受不了这个打击,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到底还是男人了解男人,不论她的前男友是故意留下领带,还是不小心,都禁不起她如此的拒绝。
魏汗青断定她的男朋友早跟她说莎哟那啦,同时要她多保重,及早节哀顺变,不要再想她的男朋友为什么会跟她分手的事,他已经通知她原因了。
“我……”楚谨言想不到话反驳,只会张大嘴巴抗议。“你无耻!你下流!偷窥我的私生活!”她一定要叫木工来把她家三面落地窗都打掉,换成密闭式的窗户,让他什么都看不到。
“或许。”他不否认。“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逃避什么?”
“我哪有逃避?我只是不喜欢有人把东西留在我这里而己。”既然已经被抓到她的确有做过那件事,她只得尽力掩饰她原来的目的。
“你骗人。”鬼话连篇,他信都不信。“你会把领带送回去,那是因为你心生恐惧,害怕承诺的缘故。”还乱七八糟编了一堆理由。
“我才没有。”她倔强的回嘴。“我什么事都不怕,更不怕承诺。”
这个小妮子,嘴巴还真硬。
“那你敢不敢尝试?”他进一步采取攻势。
“尝试什么?”她一头露水。
“这个!”魏汗青毫不客气的覆上她的嘴唇,楚谨言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他在……吻她。
这个该死的登徒子,居然不问她的意见就进攻她的嘴唇,她非把他踹成太监不可。
……不过,她怎么开始觉得他的吻技其实不错,扳开她唇齿的力道很恰当,在她腔间嬉游的舌尖也很灵活,激起她阵阵快感?……不行!
她试着挣脱。.
再这样下去,她的荣誉就要不见了。亏她自认为杜兰朵公主,怎么可以栽在异族人的手里?“别碰我,异族人,你这是亵渎。”情急之下,她竟说出杜兰朵公主的台词,说完了以后自己都愣住。
“我感觉到你活生生的存在。”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呵,不怕。刚好男主角卡拉夫的台词他也非常熟悉。
“你好大胆,异族人。我不是凡人的肉身,我是上天的女儿,自由而纯洁。”
要比谁对台词比较熟悉就来比,她才不怕。“你揭去我冰冷的纱巾,但我的灵魂仍在天上。”不容得他冒进。
“你的芳魂是在天上,但你的身体是在我旁通。”他就是不怕死,怎样?“我要火热的双手抓住你绣着金边缀满珍宝的衣裳。我那颤抖的嘴唇,要压在你的唇上……
说着说着,他真的又把头低下来,辗转戏弄她的红唇。
“这是亵渎!”她几乎快要尖叫,这个登徒子比卡枝夫还大胆,双手扣住她的肩膀不停地吻她。
“我感觉到你的存在。”芳香而甘甜,可惜就是凶了点,不然一切都很完美。
“这是亵渎!亵渎!”完美个头,她根本不要他吻她。
“你的冷漠是假装的。”他说着和剧中男主角一样自大的台词。
“任何男人都不能占有我!”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她不要属于任何男人。
“你将是我的;”太晚了,他的目标早已锁定她。
“别碰我,异族人,你这是亵渎神灵。”她的灵魂由她自己掌握,而她的灵魂寄托在天上,凡人所不能及的地方。
“错了,宝贝。”他摇头。“你的吻,是我的天国。我的拥抱,将是你的全世界;这和亵渎无关,也和杜尔朵无关,你认了吧!”
他说了一拖拉库的台词,唯独上面这句是他自创。楚谨言实在很想大力甩他一巴掌,叫他滚到一旁去,别侮辱她心爱的卡拉夫。却又在下一秒钟发现,他正用着和卡拉夫一样的热情,将她带往情欲的天际,翩翩翱翔。
楚谨言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吻过。她的交游看似广阔,举止看似开放,但向来只是点到为止,不曾放纵男人蹄越,更别说像这样吻她。
她被吻得头晕眼花,频频颤抖。她不知道当初杜兰朵第一次接触卡拉夫时,是不是也是像她这样什么都不能想,脑筋一片空白……
“我甜蜜的花朵,你纯洁的酥胸,在我的怀里颤抖……”他故意提醒她,当时杜兰朵就和她同个样;呼吸急促,双颊绯红,浑身发抖,怎么看都不像她嘴里说的“讨厌男人”。
“你去死啦!”她被他激得脸更红、表情更激动。“我才没有在你怀里发抖!”只是感冒初期症状……
“别撑了,宝贝。”再假下去就不像啦。“我看你投降吧!”他劝她。“杜兰朵公主也不过撑到这个阶段而已,你这是何苦来哉?”一定要跟他斗下去。
“不,我要撑下去。”她倔强的抬起下巴。“而且我要扳倒你,创造出一驹全新的‘杜兰朵公主’。”到时看谁丢脸。
“随使你。”爱撑就去撑,他没意见。“不过我有信心你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回头找我。”
“作你的春秋大梦。”她嗤之以鼻。“我要是真的去找你的话,就学狗叫三声。”然后一头撞死。
“就这么说定。”他得意的微笑。“期待你的大驾光临。”
语毕,他总算肯离开她家,要不是临走前他故意边走边吹口哨示威,她真想跪下来感谢他大恩大德,并请他永远不要再来。
“啊,糟糕!上节目要迟到了,赶快准备一下!”猛然想起今天晚上还有通告,她赶紧跳起来,冲进浴室。
隔天下午同一时间,魏家的门铃叮当叮当地响起,魏汗青懒洋洋的出来开门。
“什么事,杜兰朵?你不是说绝不会来找我?”他大少爷打着呵欠,好整以暇地倚在门框上,耍赖的模样,极有资格提报流氓。
“我有事要问你。”她—个字一个字咬牙地说,额头上的青筋凸出得像随时会爆掉,看起来危险极了。
“等一下!”他拦住她,不让她进门。“你是不是应该先学狗叫三声才对?”
魏汗青很没风度地提醒楚谨言,要学狗叫三声才能进去他家。楚谨言死命的瞪着他,一点都不想实践诺言,只想把他那张得意的脸皮撕下来。
他大笑。
“好啦,进来啦!”他让出一条路,请她进去。“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干嘛这么认真?”
说他没风度,下一刻却又显现出泱泱大度的大家风范,相形之下,她就显得有点小气,嘴角的弧度也不好看。
“我没心情说笑。”她闪身走进他家的客听,骄傲的模样好似个女王。“昨天晚上我看见了一件隐心的事,害我整夜都没睡.好,今天一定要过来找你。”
楚谨言一屁股坐进椅子上的软垫,背靠在红桧木椅背上,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慈禧太后驾到,或是回到维多利亚女王的时代。
“你看什么?”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打量的眼神,挑起眉问他。
“没什么。”他勾起嘴角。“我只是在想,我是应该跪下来给老佛爷请安,还是该弯腰吻你的手背,一时间无法抉择。”
“你这是在嘲笑我吗?”可恶的男人,都说了她今天没有说笑的心情,还玩?“不敢。”他举高双手抵挡她的怒气。“我不过是想弄清楚,你要喝咖啡或是喝茶,我才好准备。”
魏汗青转移话题的功力算是一流,硬是把话题扯到茶和咖啡身上,间接弭平她的怒气。
“我要喝咖啡。”生气过后,楚谨言说。
“抱歉,我们只有老人茶。”他在第一时间回应楚谨言的要求,当场又把她气到说不出话来。
这情形就好比到了牛肉汉堡专卖店,店里面明明只卖一种商品,店员却问你要不要猪肉汉堡一样气人。
“我要走了。”决心不再留下来接受他的侮辱,她大小姐从沙
“我道歉。”他眼明手快的将她压回沙发上,安抚她的情绪。
“我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没别的意思。”
由于他真的很有诚意道歉,而且又非常勤快的跑去厨房准备饮料,她这才气消。
“我家真的只有茶。”魏汗青自厨房拿出一大壶冰茶,摆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亲切为她倒茶。“不过我家都买好茶,而且这茶还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看。”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么亲切,害她到口的“老古董”三个字都不得不吞下去,只能一面喝茶,一面点头。
“这茶还真不错,味道满好……”她原本只是基于礼貌赞美,没想到一口吞下茶后,喉咙马上感受到茶汁的芳香甘甜,她意外的睁大眼睛。
“很好喝吧?”他双手枕在脑后,往后仰躺在靠背,表情轻松自在地问楚谨言。
“嗯。”她频点头。“想不到你泡茶的技术这么好。”不输给专门制茶的师傅。
“我会的东西还很多。”不只这一项。“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好了。”
他那副悠闲的样子,好似他们会就这样相处一辈子,让她很不安。
“我……咳咳。”她清清喉咙。“我是来讨论你弟弟的事。”不是来喝茶。
“丹心?”他垂看她一眼。“他又做了什么令你不快的事?”让她登门造访。
“他昨天晚上在我妹妹的房间留到很晚才回家,这还不让我火大吗?”她被他轻忽的态度搞火,他那副眼光,好似在嘲笑她大惊小怪,气死她了。
他还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