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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魏汗青……”她痛苦的喊他名字,他在她身后笑着摇头。
“叫我的名字,谨言。”他双手分握住她的腿根处,用力将它们扳开,缓缓进入。“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连名带姓的叫,你不觉得太矫情吗?”
“可是……噢!”她难过的呻吟,总觉得他好坏好坏,他故意只进一半,哪有人这样的?“叫我的名字。”他哄地。“只要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所要的。“他用双手覆住她的三角地带,施力向她保证,他们一定可以共赴天堂,但先决条件要地肯叫他的名字才行。
“汗、汗青。”她依照他的愿望,说出他的名字,说出口以后又觉得很怪,表情尴尬不已。
“不要紧的,谨言。”他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感觉到她的尴尬。“多叫几次你就会习惯了,谁教我们过去是恶邻呢?”
说的也是。以前他们不是隔壁家的女巫,就是隔壁房子的老古董,谁想得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一旦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就无须太多的废话。魏汗青这回总算长驱直人,真正进入她的女性核心,疯狂抽动。
随着他突然转猛的攻势,楚谨言一下于失去了重心,差点摔到地上。魏汗青眼明手快的扶住她的腰,一面冲刺,一面带领她挪向墙壁,并扶住她的双手撑住墙壁,而后继续冲刺,直到她不断地狂叫。
“啊——啊——”她无法不尖叫,她的胸部都快被压扁了,一只脚悬空,另一只脚挂在他的胳臂中,身体随着他的强力冲刺,不断与墙壁摩擦。既疯狂、又刺激,眼看着就要到达高潮。
“忍耐点,甜心,等我一下。”她虽已经准备好,但他还没释放出能量,赶紧把她转过身,抱起来环住他的腰,换个姿势再一次冲刺,继续深入她的禁地。
疯狂地摆动裸臀,楚谨言早已经脱离现实。她的腰部以下全裸,衬衫完全敞开,胸罩更是早已经不知被丢到哪里去,而她拼命喊叫的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她,她却一点都不在乎。
“老天……老天!”事到如今,她才不管平日的形象为何?她只在乎身上的男人能不能给她快感,能不能带她共赴天堂。
窗外的阳光渐渐透亮,壁上的人儿依旧纠葛不清,半晌后,两人终于一起喊叫,同时达到高潮,楚谨言的双腿已经酸到伸不直了。
“放我下来。”她要还赖在她体内的魏汗青,让她下来走动。
他点点头,连同她的人一起抱到床上,顺势躺下,再次翻云覆雨。
楚谨言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就忙着回应他下一波攻势。他的热情似乎永无止境,活力旺盛得有如一匹种马,看不出他平日是个守旧的老古董。
“你知道吗,其实你很热情。”高潮过后,他由后圈住她,在她耳边说话,感觉上好甜腻。
“是吗?”他们真是越来越有默契,她才想说他不像外表那么守旧的说。
“是的。”他用行动证明他没说谎。“而且你很敏感,轻轻一碰就很有反应,不像外表这么冷漠。”他的双手才覆上她的胸,她胸前那两颗小凸起立刻就挺了起来,说明了她有多表里不一。
她微微笑,算是半默认他的话。她或许热情,但那要找对人激发才有用,否则她依然冷得像冰。
当然这些话,她暂时还不打算说给他听,她要好好的分析一下自己对他的感觉,究竟是迷恋呢?还是意外碰撞出来的火花?她都必须仔细想想。
“我先去洗澡。”魏汗青突然觉得很热,很想淋浴。
“好,你去。”她伸伸懒腰,背对着他点头。他爱怜地看了她一眼,侧身吻她的脸颊后,就翻下床去洗澡,不一会儿即传来水柱哗啦啦的声音。
她先是赖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后来觉得无聊,便决定下床走动,顺便来个突击检查,看他的房间里面都藏了些什么东西,搞不好有别的女人的内裤也说不一定呢!
她随意地翻了翻,发现他的房间陈设十分简单,除了一些男性的必用品以外,没有太具特色的东西,害她原本探索新大陆的心情一下子荡到了谷底……
啊?有了。
正当她觉得索然无味的时候,她看见一张骨董书桌。
她最爱骨董家具,但真正的骨董她买不起,只好都买copy的,但魏汗青这张书桌显然是真的骨董,古色古香,充满了古时候的特色,她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她当下放弃手中正在把玩的龙头烟灰缸,走到书桌前好好研究它的构造,由书桌的形式及颜色断定是清末的家具。说实在的,她有些小小的失望,她还以为它的历史会更久一些呢!
带着些许遗憾的心情,楚谨言把手移离开桌面,正想再回到床上的时候,不经意瞥到一样令她感兴趣的东西——书桌的抽屉。
她禁不住好奇地拉开抽屉,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一刻就像开欧潘朵拉的盒子一样,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引诱人犯罪,而她也是那罪人之一。
潘朵拉的盒子,在她的开启下终于重现光芒。然则里面装的不是她想像中的文房四宝,而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东西——整曼的粉红色空白卡片。
她愣愣地抽出其中的一张,盯着它看。卡片的式样极为眼熟,事实上她的抽屉也有,正是神秘爱慕者惯用的卡片。
这些卡片居然出现在他的抽屉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就是?!
“谨言,你要不要也去——”
刚踏出浴室门口的魏汗青,正想问她要不要也去洗澡,未料却看见她手拿着卡片,脸色苍白且浑身发抖,因此而中断原本的问话。
“你……”她不相信的看着他,身体一直往后靠,表情害怕极了。
“谨言,我可以解释,事实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往前跨出一步,试着跟她解释他为什么会有那些卡片,她却拼命摇头。
“不……不要过来!”她好害怕。“你就是那个送花的男人’,那个天杀的‘神秘爱慕者’!”而她一直都没察觉到这件事,还跟他上床。
“谨言——”.
“不要过来!!”她喊叫。“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别杀我!”
“谨言!”
“别杀我!”她害怕得用两手抱住头,俨然已经丧失理智。
“冷静点,谨言!”见她几乎濒临崩溃边缘,他双手分别扣住她的两肩,摇醒她。“我不可能杀你的,你怎么会有一个傻念头?怎么会有……”
轻轻将她拥人怀里摇晃,魏汗青脸上的痛苦不比楚谨言少。
她怎么会认为那个送花给她的变态就是他呢?这让他也跟着受伤。
“可是……可是你怎么解释你抽屉里那些卡片?”还有“杜兰朵公主”的解读本,其中有些部分还画了红线,而那些都是出现在卡片上的字句※
“我承认我就是那个‘神秘爱慕者’,但我绝没有送烂掉的花给你。”他赶紧解释。“事实上,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送花了,自从我确定你的心态以后,我再也没有送过花,或callin过任何一通电话,这些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他告诉她,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纯粹想捉弄她,所以才会想到假装是“神秘爱慕者”,并打电话进去节目同她恶作剧。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人利用他的名义恐吓她,他自己也很苦恼。
静静听完他的自述,楚谨言算是初步接受他的解释,但仍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愚蠢的事?”她冷静的问。“你干嘛要送我花和那些卡片?你以为这样捉弄人很好玩吗?”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控诉,也是最锋利的刀刃,割开他隐藏多时的面纱。他苦笑,明白他再也不能逃避下去,该是诚实以对的时候。
“我猜,这是自我保护本能作祟的缘故。”他老实招认。“为了掩饰我内心深处真正的企图,所以我说服自己,用这种方式满足我对你的渴望,和想引起你注意的心情,结果把自己弄得像个傻子。”
“你说什么?”她被他烟雾似的讲法搞呆。
“我正在告诉你,我喜欢你。”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
“真正的说法应该是,我对你一见钟情。”他补充说明,以免她的眼珠子因充血过度而撑破。
“但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家的工地,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不可思议。
“应该是吧!”他莞尔。“那天吵完架以后,我即发现,你经常在我心上,但我总以为是我自己太好斗的关系,一直到那天……
“哪天?’’干嘛故作神秘?“你把领带寄还给你前任男友的那一天。”他促狭道。“直到那天我才察觉到你的心态有问题,再加上你那天在电视上说的话也一一证实我的想法,之后我才决定实际采取行动,不再观望。”
自从那天起,他舍弃所有孩子气行为,改用成熟的态度面对她,才有后来的进展。
“你呢,谨言?”他反过来问她。“我想知道,你对我抱持着何种心态?”
“呃……”冷不防被问到这个问题,楚谨言一时无法反应。
“我相信你绝不是随便跟我上床,是不是?”他接着又问。
“当然不是!”这次她很快便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是那种随便跟人家上床的女人,我只是、只是……”
她重重的叹口气。’
“好吧,我告诉你。”她只得告白。‘‘我可能也喜欢你
“可能?不是确定?”他眯起眼,对这答案不甚满意。
“呃……”她吞了一下口水。“我……我还不能确定
“谨言!”他的声音充满威胁。
”好吧,我确定。”她噘起嘴,表情相当不满。“可能我跟你一样,不知不觉中也喜欢上你,所以才会整天和你斗个不停。,’
所以说,他们还真是绝配,一点也不假。
“我们总算都说出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他好高兴的将她拥紧,亲吻她。“现在我们只要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一切就很完美了。”
这是他们目前最大的心愿,也是最深的隐忧,毕竟他们都没有概念谁可能做这种事,自然也无从得知对方的身分。只能祈祷事情早点落幕,还他们一个宁静的生活。·
婊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要证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神秘爱慕者充满恐吓意味的卡片,随着一束破烂的花朵,再饮出现在楚谨言的面前。
同样的盒子,同样送到电视台的休息室给她、不同的是这次盒子内装的不只是破烂的花朵,还有被分尸的老鼠,五脏六腑全被搅开来,活生生地暴露在外。
“啊——”
看见这情景的人莫不尖叫,楚谨言也被吓呆,大半天无法说话。
“快去问守卫,这束花是哪一家花店送来的,快!”导播哑着嗓子,要工作人员想办法找出元凶。
结果什么都查不到,没有花店送花、也没有未经许可的人闯入后台,一切都是谜。
“我、我回去了。”楚谨言表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其实怕得半死,尤其想赶快回家投入魏汗青的怀抱,让他安慰她。
“等一等,我开车送你。”导播放心不下,坚持要亲自送她回去。她看了导播好一会儿,才迟疑的点点头,谢谢他。
“那就麻烦你了。”她哽咽的道谢。糟糕,在她的眼里,现在每个人都是凶手,再这样下去她会精神崩溃。
导播很显然也非常了解她的心情,面对她明显的质疑,只是拍拍她的肩,叫她不要多想,便送她回家。
待她下车,她第一件事不是走回自己的家,而是跨过矮墙朝隔壁走去,伸手按下魏家的电铃。
“叮当叮当。”
门铃才响没两声,魏家的大门即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