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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
阿强听了何家果的话松了一口气,当即笑着说道,“那就好,太子妃让我调查我还不明所以,既然太子妃说了这话,那我就放心了。她对你积怨太深,若是嫁给四皇子,必定对你不利。”
阿强的言语满满的都是为她考虑,想到秋雨何家果心情莫名有些烦躁,当即心不在焉的附和着阿强,“是啊,也不知太子妃现在如何了。”
“东宫有那么多伺候的人,太子爷又对太子妃一往情深,太子妃肯定过的很舒心。”说到主子,阿强打心里羡慕。
何家果想到林玉如会心一笑,“爹娘今天已经和人牙子交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买家,有些日子没见小宝宝,还真有些想呢。”说完便打了个哈欠。
阿强纵然还想多说会话,可何家果已经累了,只好起身离开,“你早些睡吧,今天跑了一天也累了。”
“嗯,你也早点睡。”等阿强离开后,何家果爬上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这已经是阿强第三次晚上进自己房间了,以前还没觉得什么,如今却感觉十分尴尬,除了正事竟然没有别的话好说,以前却能天南地北的乱说一通。阿强这么着急的去查探钱绍敏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太子妃?是不是回京城后他就要去边关?
何家果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从第二天开始就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阿强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最近都是让阿良在家陪她和秋雨,自己经常不见人影,他不说,何家果自然也不问,虽然心里很好奇也很失落。
过了十来天仍旧不见买家,何道东和付氏慢慢有些着急,就在他们准备降价的时候,人牙子竟然带了买家前来看房,买家自称李老爷,女儿嫁到杭州,想给女儿在杭州买套宅院和些商铺。这宅子是看了李老爷竟是十分满意,“八百两的价格挺值,虽然我不是大夫,但我看那回春堂位置不错,你们若便宜五十两我便买了。”
何道东及付氏当即一商量,因为回春堂里堆积的药材,何道东当初开价是六百两,其中药材差不多价值一半,便宜五十两也有五百五十两,倒也说得过去。
“一千三百五十两需要一次性付清。”也就是同意了买家提出的价格。
“这个好办,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办手续?”李老爷颇为心急。
“这个看您的时间,我们这随时可以交房。”何道东看了看付氏,女儿前两天就已经和他们说了,商铺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好,而阿强也说了随时可以回程。
“今天是二月十九,二月二十二是个好日子,我看咱们就定在那天如何,如果同意,咱们就巳时在府衙前见,将地契手续办了。”李老爷当即决定。
何道东及付氏自然没有意见,何家果当即开心的拽着阿强的衣袖,“阿强哥,你听到没?二十二咱们就可以回京了。”
“听到了。”阿强看着李老爷和何道东将一切都安排好,李老爷临走前看了阿强方向一眼这才离开。
李老爷一走,阿强也找了个借口出去了,直接去了阿强的三间商铺中的玩物店,那李老爷赫然坐在店中。
“强爷,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是一千三百五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前些日子,您已经将帐上所有的钱都提出用来买了田和那院子,一时半会真筹不了那么多银两。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为何家做那么多,那个丫头至于让你做这么多吗?”李老爷见阿强进来,当即站了起来,只是脸上满脸的不赞同。
“李叔,咱们在扬州不是还有两铺子吗?将那铺子给卖了,而且咱们这古董店这几个月也有了赢利,银子很快就会挣回来的,你别担心银子的问题。”李叔年纪已经四十有余,就是祥哥和祥嫂的父亲,一家五口人是阿强从土匪手中就回来的,为了报答阿强的救命之恩,一家人甘愿跟随阿强,任由阿强安排。本来他们在扬州经营阿强的古董铺子和田庄过的好好的,前些日子,阿强突然要将扬州田庄都卖了,让他到杭州为他买铺子和田地,同时请个掌柜到古董铺子里当掌柜,让他这个掌柜的做幕后人员,明明他在杭州,阿强却非要让一个十岁的丫头来收租,更是让铺子里提高租金。再加上前些日子他去庄子,听了儿媳妇的一席话,看了阿强为何家丫头准备的房间,李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阿强都是为了那个何家丫头,如果那个丫头是个成年女子,他双手赞成阿强的所做的一切,可人家只是个黄毛丫头,让他怎么能不担心?
“铺子都是您的,李叔听你的安排就是,只是这值得吗?”李叔试图做最后的劝说。
“值得!李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按照这里的意愿做事,我孤独了十八年,也许就是为了等她,十八年都等了,再等几年又有什么关系。”阿强脸上露出的笑容让李叔什么也没说,强爷从来没有这么笑过。
“那我这就动身去筹钱。”李叔说完就起身离开。
“李叔,谢谢你!未来的几年还麻烦你们多照顾照顾他,我准备去边关几年,回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让您颐养天年。”李叔准备走的时候,阿强开口说道。
“你这孩子,我等着你孝敬我,你就是我的小儿子!”李叔笑着转身离开。
阿强摸摸眼角,李叔的背影老了很多,也许该让他享享清福了。
阿强这些日子已经将太子交代的事情办完,这两天倒也无事,便想到庄子上的那些孩子,如今过了快十天,每个人的性情应该已经显露出来了。问了何家果要不要去庄子上看看,阿良已经去过两次,带了许多吃的、用的,两人倒不用准备,何家果当即欢呼着应下,叫上阿良和秋雨去了田庄。
第一卷 第九章 初见
第九章 初见
到了田庄六个人只剩下五个,祥嫂见他们面露疑虑,便将事情说了一遍,“隔壁庄上的田员外知道咱们这来了六个孩子,他又没有儿子,就过来看了看,与几个孩子谈过后,老五想和他走。你们说过他们有选择留下和走的权力,我就没有阻拦,剩下的五个这些日子,我看都挺不错,能够吃苦,也很踏实,特别是两个丫头,很能干,三个小子也都不错,老大喜欢看书,看到二蛋看书会很羡慕,经常跟在二蛋旁边问这问那,老2喜欢银子,也很能数数,若是好好培养,以后定是个算账好手,老三很机灵也很懂事,有吃的都会让我们先吃,还会帮他爹捶背。”
何家果很欣慰,“强哥,六个孩子,老五做了田员外的儿子,有个好出路。至于他们五个,既然到了咱们这,就不能让他们毁了,咱们也要好好培养。”
阿强点头,“你放心,他们现在还小,可塑性强,祥哥,你回头问问他们谁愿意跟着二蛋去上学,丫头也可以,愿意去的就一并和二蛋去了。不愿意上学的,若是有愿意习武的,就让他去镇上武馆练武。这几个孩子,好好培养,以后果儿就有人可用,可以做更多的事了。”
何家果高兴的不得了,如果阿强是何道东,只怕早就上前亲了一口或者拉着衣袖撒娇了。
召集了五个人,将他们的意思说了下,“你们好好学,我还指望你们以后和我一起去帮更多的孩子呢。”
五个人听了何家果的话,发自肺腑的点头。祥哥和祥嫂是可靠机灵之人,所有阿强和何家果将孩子交给他们十分放心,又叮嘱了一番,吃了午饭才回家。
何道东知道女儿和阿强做的事,除了担心银子,其他自然没有意见。
不过女儿的话,让他们彻底放心,“爹,娘,有阿强在,你们就别操那份心了!人家可是太子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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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你们可要为女儿做主!”钱绍敏到了正房,钱博远刚回来,秦氏正准备让人去请钱绍敏过来吃晚饭,没想到女儿见到他们竟是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谁敢欺负我们家未来的王妃?”秦氏当即笑着招呼女儿坐下,看到女儿脖子上的纱巾,立刻让女儿摘下,“怎么好好的系什么纱巾?”
钱绍敏让屋里伺候的都下去,将纱巾拿掉,钱博远和秦氏见到那伤口,当即跳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绍敏当即哭着说,“爹,居然有人到我房里用匕首架着我脖子,甚至要坏我清白,只为了逼问当初抓付家是不是我的主意。一定是何家让人来问的,你们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钱博远听了这话,顿时又惊又急,女儿的清白若是毁了,还如何做王妃,当即分析道,“你有没有看清他的面目,确定是何家派来的人吗?”
“肯定是何家的人,除了何家还有谁关心付家的死活。咱们那时候都已经调查清楚了,那詹氏娘家根本就没有人。”钱绍敏当即肯定,何道东和付氏肯定想不到这头上,何家果聪慧又得了皇上和太子的赏识,身边有个武功高强的人很正常,去年不就有个叫阿良的一直跟随左右?
“何家如今风头正茂,前些日子你外祖父还送来信说何家欢如今在太医院,现在成为京城中贵妇门最中意的女婿人选,外祖父还让咱们多和他们套近乎,日后也好为你大哥谋个好的职位。如果真是何家所为,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忍了!”钱博远心里还担心如果真是何家所为,就说明何家对当初他们挟持付家的事记恨在心,而何家三个子女都在皇上、太子面前露脸,会不会影响到女儿的亲事。
“爹,您让我怎么忍,如果女儿被人毁了清白该如何?女儿毕竟已经和四皇子订了亲,是皇家的人,何家让人进我房间就是对皇家不敬,咱们应该先发制人,让四皇子知道这件事。”钱绍敏的想法与钱博远完全不同。
“只怕四皇子知道陌生男人进入你房里,纵然没有发生什么,他心里也会有想法。再说,给四皇子送信也是需要人脉的,你外祖父和舅舅若要见四皇子一面只怕也不容易。”钱博远虽然已经有些心动,若是能借此机会与四皇子攀上关系倒是不错,若是能借此打击到何家就再好不过了。
“这好办,到时候咱们一家人一口咬定歹徒进来的时候,咱们三在一起不就好了,何家既然要那人蒙了脸面自然是不想别人认出来,自然不敢出面和四皇子对质。”钱绍敏已经想到了应对办法,便将自己的想法和父母说了一遍,女儿的办法既能表现女子的忠贞又能让四皇子怀疑何家,钱博远和秦氏自然没有意见。
钱绍敏当即让人去打听了何家果的情况,得知何家一直忙着卖宅子和回春堂,而她每天无事只是在家看看书、写字,然后就是带着阿良和秋雨在外面闲逛,不似以前那样一有空就来找自己玩,心里更加笃定那蒙面人就是何家请的人。
等了十来天,到二月二十一这天仍旧不见何家果来找她,便到了何家,何家果见钱绍敏似没事人一般见她,心里更加气愤,毕竟实际比钱绍敏还要大四五岁,也挤出笑脸招待钱绍敏。
“姐姐怎么来了?妹妹自从回来就想去看姐姐,却一直不得空,我爹娘想将房子卖了搬去京城,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回来,最近一直到处游逛,想将杭州刻印在自己脑海里。本想明儿一早去和姐姐辞行,没想到姐姐和我心有灵犀,竟然先来了。”上前挽住钱绍敏的手臂,何家果更是临时找了个借口。
“妹妹竟是全家要搬去京城?怎的回来这些日子也不和姐姐说一声?”
“实不相瞒,妹妹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姐姐,有件事想和姐姐说,又怕姐姐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