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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好奇心都很强，活动气氛搞得很好。
新闻发布，人体绘画，八个大大的避孕套在人流里穿来穿去，吸引了众多好奇人士，虽然没火到一塌糊涂，但也达到了预期的宣传效果。
收到请柬的媒体大多都派了记者过来，活动结束后一起去玉泉森信吃了饭，饭毕分发了礼物。
下午我和舒兰就坐火车去郑州了。
第二天郑州有一个订货会，我们的产品也有展位。
在郑州待了两天，收获不错，签订了十几份代理合同。
舒兰很高兴，非要跟我放开喝点。晚上我们在郑州找了家酒吧喝酒。
〃流氓，你说我们之间有没有可能发展爱情？〃
舒兰突然说。
我一愣，然后笑笑说：〃晕，舒大小姐又开玩笑！〃
舒兰笑了笑，说：〃你心里还装着那个小鸟？〃
〃嗯哪！〃
舒兰喝了不少酒，跟我谈了她过去的一段感情。说得很伤心，最后竟哭了起来。
我搀舒兰下楼，回到宾馆。
舒兰不让我走，说还想跟我再聊一会。
我给舒兰泡上茶水，跟她聊。
后来我劝她早点睡觉，说我也累了要回去睡了。
舒兰盯着我，说：〃其实流氓，如果你今晚留在这里，我不会拒绝的！〃
我笑了笑，说：〃晕，舒大小姐又跟我开玩笑！〃
舒兰说：〃我没开玩笑！〃
我拍拍舒兰的肩膀，说：〃我的舒大副总，好好睡吧！〃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舒兰突然说：〃流氓，其实我知道你的小鸟在哪里！〃
第四章
小鸟，我看到你了
93
舒兰将我带到了济南南外环，将车停在一家生意不错的歌楼门前。
舒兰看着我，说：“你的小鸟就在这里！”
我当然知道这个歌楼，曾经来过几次，为招待客户。这是一家装修豪华的歌楼，红色为主色，被人们称为济南的“小红楼”。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可是小鸟告诉我他在深圳哪？”
“现在有几个人说真话呀？”
我沉思了一会，说：“我不信！回去吧！”
舒兰说：“真不想进去看看？”
我笑了笑，说：“你肯定是在耍我，我不相信，走吧！”
“那随你了！”
我跟舒兰回到公司，在办公室里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给小鸟打了电话。
“小鸟，你好吗？”
“嘿嘿，我很好啊！你呢？”
“我不好，我想见你！”
“晕，我不是跟你说了嘛，会去看你的！”
“可是我现在就想见你嘛！”
“这怎么可能呢？坐飞机也没那么快！”
“小鸟，你真的在深圳吗？”
“晕，流氓，你是不是不相信小鸟了？”
“不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
“没什么！小鸟，我真的好想见你呀！”
“流氓，乖，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小鸟会想着你的！”
“光想着有什么用，又不让我见你？”
“那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想你呀？那好，我不想你了！”
“别呀，小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是好想见你呀！”
我决定去南外环看看。
我下楼开车，直奔南外环，心里一直打鼓，小鸟真的在济南？真的在“小红楼”？
我不敢去想，小鸟，我的小鸟，难道这是真的吗？
我将车停在歌楼对面，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心里扑通扑通的，我想见小鸟，可是又怕在这里见到小鸟，心里极其矛盾。
我躺在靠背上想了很久，也没想出该进还是不该进。后来我拿出手机拨给小鸟。
“小鸟，你真的在深圳吗？”
“晕，流氓你今天怎么了，神神道道的？”
“没怎么呀，就是特别想你！”
“流氓乖，不想啊！”
“可我就是想你，就是想你！小鸟，别折磨我了，好吗？”
“流氓，你要像个男人！”
“晕，想你就不是个男人了吗？我就想你，就想你！”
“流氓……”
“小鸟，我现在就在深圳，我要见你！”
“晕，你来深圳干吗？”
“我来看你，反正我就在深圳，而且就在你工作单位门口，你出来见我吧！”
小鸟笑了，“哈哈哈哈，流氓你又在逗我！”
这时候我一转头，心“扑通”一下子。一个女孩子打着电话从歌楼出来。
那不就是小鸟吗？
那不就是小鸟吗？
那不就是小鸟吗？
那不就是我日思夜盼的小鸟吗？
我惊住了。
小鸟站在门侧跟我通电话。
“流氓，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的眼里噙满泪水，闭了闭眼睛，说：“小鸟，我看到你了！”
小鸟好像愣了愣，然后开始四处看，有点惊慌。
“小鸟，我在对过，一辆黑色公爵！”
小鸟看到了我的车，也肯定看到了我，她愣在那里了。
第四章
好像成了陌生人
94
后来我问舒兰：“你怎么知道小鸟在那里？”
舒兰说：“济南城里没有我打听不到的事！”
“舒兰，你在调查小鸟？”
“干吗要说调查啊？我这是关心你，你是我公司的人，而且是经理，我当然要了解你，关心你！”
“呵呵，舒兰，你可真是个精明的人！”
我终于见到小鸟了，可我见到的小鸟已不是原来的小鸟了！
小鸟站在“小红楼”门口，愣愣的看了我好一会，然后突然转身跑了进去。
小鸟跑进“小红楼”的一霎那，我猛然下车，跑向“小红楼”。
小鸟没在大厅里，上楼，也没发现小鸟，我就在走廊里边找边喊。
“小鸟！小鸟！你出来呀，小鸟！”
诸多目光都投向我，肯定以为我疯了。
小鸟没有出来，我便挨个包间找。
我的喊声更大了，“小鸟！小鸟！你出来呀，小鸟！”
小鸟出来了，站在厕所门口，冷冷的看着我。
我过去拽着小鸟的胳膊就往外走。
“流氓，你走吧！”
小鸟想甩开我的手，可我就是不放，继续拽着她望楼下走。
“你放开我！”小鸟喊着。
我不说话，依旧拽着小鸟走。
“你拽我干什么？”
我不听。
“我是你什么人？你干吗拽我？”
我不听。
小鸟哭了，喊着：“你混蛋，你拽我干什么？”
我不听。
这时候两个保安过来了，挡住我，问小鸟：“他是你什么人？”
小鸟看了看我，说：“我不认识他！”
保安说：“对不起先生，请你不要坏我们的生意！”
我盯着小鸟。
保安说：“请你松开手！”
我不松。
保安将我的手掰开，然后两人架着我下楼。
我回头看小鸟，小鸟也在盯着我。
保安将我扔出了门口，警告我：“先生，如果你是来照顾生意的，我们欢迎，但如果是来砸场子的，下次我们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这时候舒兰冒了出来，拽着我的胳膊，说：“流氓，你干嘛要这样？”
原来我从公司出来后，舒兰就一直在后面跟着我。
我不走。
舒兰说：“流氓，你有点风度好不好？”
上了车，舒兰说：“流氓，你先好好静一静！”
我闭上眼睛，躺在靠背上。
过了好一会，我问舒兰：“你还知道什么？”
舒兰说：“其实流氓，我应该早告诉你，可是……”
我吐了口气，说：“你说吧！”
舒兰说：“小鸟其实一直在济南，可能认识你之前就开始做这一行，她曾经在再续N次前缘做过。”
我没有说话。怎么会是这样的？
等我稍稍平静下来，舒兰说：“我陪你去散散心吧！”
舒兰将我带到一家拳击馆，我疯狂的打了半天沙袋。
后来我们喝酒，舒兰劝我：“忘了小鸟吧！”
回到家里，我躺在沙发上，眼前浮现与小鸟在一起的一个个镜头，不禁一阵阵心酸。
后来我给小鸟打电话，响了半天，小鸟接起来了，说：“流氓，忘了小鸟吧！”
她说了这一句话，就将手机关了。我再怎么打，她一直关机。
我仿佛经历了一场严重的浩劫。
我见到小鸟了，可是我们却好像成了陌生人。
第四章
该不该给小鸟打电话
95
今天韩国老板过来了，中午我和舒兰陪他一起吃了个饭，在酒桌上舒兰竟然对我格外照顾起来，弄得韩国老板看着我直笑。我偷偷对舒兰说：“不要这样啊，要注意你是副总经理！”
舒兰一笑，说：“副总经理怎么了？副总经理就不是人了？”
舒兰是那种没有受过多少苦的人，从小在老爸老妈呵护下长大，对舒兰宠爱犹加，上完大学后，老爸已经闯荡下一片江山，舒兰轻轻松松当上了副总经理，所以说舒兰是没有什么基层经验的，不过还好，当了几年的副总经理，工作还相当顺利，这当然有赖于当董事长的老爸的指导。虽然干副总经理，但舒兰身上的那种公主脾性还是很足，按男爷们说的话就是“稳不住裆”，也就是说撑不起那个派，你说你干嘛要在酒桌上守着人家韩国老板表现得对我那么好啊？
吃过饭后，舒兰非要跟韩国老板去赛一赛保龄球，还说流氓现在保龄球玩得很不错了，让大家见识见识。
我没有玩的心情，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韩国老板也笑笑说：“不去了，有点累，回去休息一下。”
舒兰就朝我瞪眼，说：“流氓，你干吗呀，真要扫人兴吗？”
我说：“不是，下午还有紧急事情要做呢！”
舒兰就说：“什么紧急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晕，干嘛事事都让你知道啊？你事必躬亲，还不把你这副总经理给累惨了？”
我没去，他们也没去。把韩国老板送到宾馆，我和舒兰回公司。
“流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吗？”
“舒兰，你干吗问这么仔细啊？”
“我知道你肯定是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小鸟？算了吧，流氓，犯不着为这样一个女孩子伤心动气！”
我看了看舒兰，没有说话。
回到办公室，舒兰也跟了进来。
我接了杯水，然后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舒兰盯着我，说：“流氓，你怎么不问问我喝不喝？”
我笑了笑，说：“要喝自己倒嘛！”
“我这是在你的办公室里！”
“可是这是你家的公司，我的办公室当然也是你家的办公室！”
“流氓，你一点都不会照顾女孩子，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夸你会照顾女孩子呢？”
我笑了笑，说：“那是因为他们都笨，而你太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