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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叶脸上霎时蹦出了一个大大的“冤”字:“我很低调的来着!”
趁着仓井没再多话,弥叶积极地跑钻过走道上聚集的女生群,成功抵达教室门口。
两人都穿着立海大的墨绿色制服,梨花头身材高大,一条短裙套在她布满肌肉的长腿上,显出一种滑稽怪异的味道,她自己却浑然不觉,下巴高昂得像只白天鹅。而她身旁的源氏却显得十分女人,白皙的腿纤长,肌肉紧致却没有任何突兀的线条,比起一些走起路来腿上白花花的肉就直晃的美女漂亮了很多。
她的脸蛋偏小,标准的巴掌脸类型,眼睛水灵剔透得可以和丸井媲美,乌黑的双马尾更是将她的小女人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下午三点半,请来女子网球部报道。”
在弥叶等得不耐烦之际,开口的竟然是源氏。
“啥?你们干什么来着?”有种不好的预感想打破杯子的水,迅猛地在弥叶心头扩散蔓延……
“干什么,听不懂城里人说话啊?”梨花头横眉怒目地站起身,“经过昨天的比赛,我们副部长特邀你入网球部!”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话说一打开网页就听见啪啪啪的声音是我抽了还是JJ抽了?广告页面也没有啊这声音哪来的JJ乃又在闹哪样!【掀桌
☆、乡下妹子胃疼了
一天的课程结束,又逢社活时间,偌大的立海大校园像是一锅水,煎熬地煮了半天时间后,终于布鲁布鲁沸腾起来。
校服还没送到弥叶手里,于是此刻步行在人来人往的林荫小道上,弥叶这身蓝色碎花长裙依然成人学生们的焦点。
弥叶向僵尸一样笔直盯着前方,对周围人视而不见。然而心间却萌生了一种自从来神奈川以后就很难找到的自豪感——柳和千绘走在她身边。
“真的不去相扑社?”
柳目送完一个斜眼打量弥叶的人从身边走远,低下头对她挥了挥手上那份昨天她写的入社申请书,“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柳少年,听过一句话没有?”弥叶挖着鼻,头也不抬。
从上往下盯着她的西瓜头,柳忍着笑,诚恳地低眉,“敬听三浦指教。”
弥叶把小拇指从鼻孔里抽出来,熟稔地对着远处一弹指甲,紧而仰起头,正色道:“打哪摔跟头就打哪爬起来!”
“噗——”
一个怪异的声音蓦地从身后传来,下一秒,弥叶就觉得头发和上衣……湿了。
千绘和柳面不改色地扭回头,异口同声:“男子网球部左转两百米。”
弥叶愣生生地转回头,很好奇千绘和柳怎么能如此同调。
于是在在看到那头惹眼银发的那一秒,她口吃了:“痞……仁王少年?”
像是正在偷窥却被抓个正着的色【河蟹】狼,仁王一脸窘迫,不敢看千绘直逼而来的目光,一个劲地低头把头发抓得像被疾风蹂躏了一样,半晌才倏地抬起头,愤怒地瞪着弥叶,吼道:“我说你没事儿干吗突然说那么鸡血的一句话啊,不是你,哥会被发现么嗯?!”
“鸡……血?”弥叶几秒间陷入沉思,然后非常坚定地摇头,“仁王少年你误会我了,我从来不喝鸡血来着!”
一阵秋风刮过,几片枯黄的樱花叶打着卷从四人中间飞过。
在仁王被雷得外焦里嫩之时,千绘严肃地开口了:“雅治,其实在路过花草社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了。”
“我也是。”柳正义地应和。
仁王不禁往后微微一栽,随后憋屈地号起来:“为什么?我的跟踪技术就那么逊么?”
“不怪你。”柳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随手一指他手里没喝完的半罐牛奶,“牛奶味太浓了。”
像是被柳说到了心坎里,千绘迫不及待地连连点头。
《
br》 仁王就差扑通一下跪到地上了。
为什么牛奶这种怂玩意儿会成为辨别他的标志?他才十七岁,从文艺的角度看,他身上应该是让女孩陶醉的淡淡洗衣粉味儿啊!从装逼的角度看,他身上应该是让女人神魂颠倒的古龙水味儿啊!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为什么他是牛奶味儿啊——
所以说他真的普通化了吗?
——不,雅治,其实你是2B化了。
柳望着他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
谁能阻止鸡血少女的赴死呢?最终,弥叶还是挥泪撕相扑社入社申请,孤身走进了女子网球部。
训练场很大,但真正在球场里打球的却没有多少。有女生排着长串的队伍在网球场四周卖命跑步,口号声激昂起伏。还有被集中到某个球场,拍好队伍练习挥拍的,更有分布在各个球场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跑着捡球的。弥叶稍稍有些担心了。
但突然又想起下午时候梨花头和源氏的语气,说什么很欣赏她昨天下午的表现,觉得她的精神可嘉,很有打网球的天赋什么的,所以说,她应该不会加入这些队伍了吧?
梨花头——哦不,弥叶终于得知她的真名了。铃木玖少女很热情地接待了她,耐心地引导她填完资料表,牵着她的手走进了网球击打声此起彼伏的偌大训练场。
就在她满怀期待地向铃木要网球拍和训练搭档时,对方的脸上哗一下垮了下来。转过身走向一把空椅,拿起放在上面的衣服网球拍,从裤包里掏出一颗网球,随手一抛,用力一挥拍将球打到她们所在球场的另一头。
望着嫩黄色的小球啪啪啪在地上弹跳几下后滚到四周围着的网栏的某一角,铃木的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微笑,随后又掉回头来望向弥叶,手指往那颗球所在的角落一指,抬高下巴颐指气使地道:“过去,把那颗球捡回来。”
弥叶完全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目光落在那颗球上,“我是来打球的来着。”
昨天膝盖上的伤口对她这种生命力旺盛的野草来说压根算不上什么。
“少幻想了,乡下妹。”铃木扑哧一声笑起来,“部长有规定,新人捡三个月的球,每天练习半小时挥拍。只有香织那样的天才人物才可以直接参加正选选拔赛。”
望着她的脸上的笑,弥叶恨不能扑上去像只黄狗一样撕咬一通。“你们骗我”几个字憋在合拢出硬是吞回了肚里。她知道现在打退堂鼓就太差劲了,更对不起刚才雄心壮志在
柳面前扔出的那句话。
她本来就没有什么特长或者特别执着的爱好,堵一口气,好好在网球上加把劲儿也没什么坏处。
被铃木带到一个有二年级学生正在练习发球的球场,弥叶便开始了漫无天日的捡球生涯。
正在轮番练习的五个二年级女生好像不是铃木口中还有昨天在男子网球部时他们提到的那类“正选队员”,而且还很像是握拍不久的女生,很多姿势威猛打出的发球威风不了多久,很快就在过中间的网栏后不远一点儿距离就夭折了。另一些稍微成功的,距离倒是远了,球线却偏了几十度,半途就飞出场外砸到周围的网栏上。
苦了弥叶和旁边几个捡球女生,提着小篮子满场子跑,速度还是应付不了那些热血少女不间歇的发球频率。转眼,右手容易打偏到的左方球场就堆满了球。
“唉,你说部长要什么时候回来啊?没她咱女子网球部根本就是一团乱!”
弥叶刚把一颗球放进篮子里,就听到旁边一个一年级新人烦躁地抱怨起来。
“可不是,没办法,都怪副部长人太温和,对谁都心软,才把这么一些不中用的人也放上球场开始握拍。”她的同伴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握着手上的球,双手往脚边的篮子上一拄,“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倒是希望部长晚些回来。那种人,讨厌死了。”
“嘘——小点声,这可是女子网球部!”
“怕什么呀,就剩她们几个正选被蒙在鼓里了。在立海有几个女生不讨厌若月优雪的啊!出身豪门,在英国长大,未婚夫又有钱又帅网球还打得一等一的好,上课总是睡觉却有稳考东大的成绩,连男子网球部部长幸村都把她当有一拼的对手,谁不嫉妒啊?”
被朋友这么一说,刚开始说话的那女生也来劲了,一下就把刚才谨慎的提醒抛到九霄云外:“可不是!她那种目中无人的性格,居然还有那么多优秀的男生喜欢。把她当宝一样哄着呢!”
“对!我家青木学长,呜……”
“咳咳……好了好了,说别的。”发现自己不小心戳到了对方的痛处,女生慌忙伸手轻拍她的肩膀,“不过其实……听我哥哥说,部长也挺可怜的。”
“可怜也没用!现在立海八成的女生都恨不能掐死她!”
“真的,哥哥说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悲伤,若月优雪的父母很少在家,她从小就一个人住豪宅,每天抬头低头看见的只有对她百依百顺的管家,她没有朋友,父母给她安排了各门语言的家教,还请了世界级的教练对她严格训练网球
,很多时候生病了,父母都不回家看一眼。所以她才养成了这样高傲自我的性格,其实只是外表坚强,内心十分脆弱……我能想象,她在孤独的时候,就会独自躲在空旷奢华的房间里,蹲下来抱抱自己,像折翼天使一眼默默哭泣……”
女生陷入了自己丰富的情感世界,声音里都充满了浓浓的忧伤,仿佛她就是若月优雪一样。
近距离地听着,弥叶的胃里一阵又一阵地翻江倒海。她忍不住难受地捂住肚子——奇怪,今天没吃什么对胃不好的事物啊?早餐是她亲自动手的,安全绝对没问题。午餐的话,她绝对相信学校餐厅那位和老家菜市场那个与卖胡萝卜大妈有一腿的白菜大伯一样和蔼可亲的厨师大叔的人品。所以说……难道是早上和千绘蹭喝的那罐仁王送的牛奶出了问题?
“还折翼天使呢……有钱人真贱!”
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把弥叶从对仁王的咒骂中拉回注意力。一扭头,弥叶这才发现自己右边还蹲着一个女生。黑长直的姬发式,耳朵下方梳了两条柔送的双马尾,一双眼睛直瞪着手里的球,像是要将其生吞活剥了一样。
她的声音很小,像是自言自语,以至于弥叶左边三步外的那位女生依旧在滔滔不绝:“所以啊,有时候我们也该替部长想想,那种孤独的滋味,她能忍受过来真的很伟大!”
“她哪里孤独了,周围整天有这么多优秀的美少年!”憋屈的少女依旧不肯改变看法。
“可是她在亲情上很孤独啊,她和我哥哥说过,要是有机会让他重新选择,她宁愿不要这么漂亮的脸,宁愿不要做天才,她其实很羡慕我们这些普通女孩。”
“……”
“部长她啊,其实总是在假装坚强……”女生长叹一声,闪烁着眸子,稍稍抬起头,开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部长说过,她是个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女孩……”
完了……
弥叶绝望地捂住肚子。胃部经过几分钟的抽搐终于向她发出了强势的抗议,她感觉有东西开始倒着往口腔涌了。
“我说你够了没有?再说小心我非把你揍成球从这踢出去!”
右边那位黑长直少女嗖一下站起身,如一阵风般冲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那位女生面前,一声咆哮,穿云裂石。
“那个……少女,能不能带我去附近的厕所来着?”
弥叶艰难地往地上一拄,另一只手可怜巴巴地抓住咆哮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