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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现在这副模样,似乎对着他,除了笑脸,就没了别的表情。
他刻意的疏离,明明可以看到她眼底的受伤,但却从来没听过她的抱怨;看着她被孤立,看着他的袖手旁观,他没有错过她望向自己时似乎泛着泪光的双眼,但却并不能令她放弃。
他是天之骄子,优渥的环境,得天独厚的家世,不像冰帝的迹部景吾一般华丽张狂,只因他掩饰的很好,清高孤傲早已深入骨髓。他总是可以轻易地看透人心,轻易地掌控全局,但,真田昕薇,却是他看不透,猜不透的人。
“快要期中考了吧,你的成绩怎么样?”
看着昕薇清澈晶亮的双眼,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歉疚矛盾的心情,幸村精市暗暗皱了皱眉头,有些狼狈地转移话题。
“拜托,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好歹我也念了两年的二年级了,总不可能让自己再大红灯笼高高挂的。”
面对精市突然转变的态度,昕薇有些不知所措,但茫然过后,却是不可抑制的惊喜。顺着幸村精市的话题,昕薇随意地应道,仿佛他们没有隔阂,没有漠视,似乎一切都回到了过去的相处模式,这样,真好。
“所以,只是低空飞过,是吧。”
“下次把作业带过来给我看看,反正我也空着顺便给你补习一下吧。”
半倚靠在窗口,双手微微向后撑着,幸村精市笑着调侃道。
“好吧,死马当活马医。”
歪着脑袋似乎有些踟蹰,过了片刻,昕薇才慢吞吞的说道,摆明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第三十七章 。。。
“不二学长。”
“好久不见,昕薇。”
清醇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沁人心脾,温柔款款的笑容,更是叫人看了不由地心旌动摇,忍不住回以笑容。
大概是做贼心虚,不二周助这自然无比的寒暄,听在昕薇耳朵里却是怪怪的。虽然他们不过是平等互利的合作伙伴关系,但,在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了某人的鸽子以后,这声“好久不见”更像是透着讽刺。
“我有点忙。”
吞口而出的话,令昕薇都不由地在心底鄙夷自己,这算什么烂借口啊,更别提能糊弄过不二周助。
当然,她不是躲着不二,毕竟她每天要赶着去医院看望精市自然没有时间再去网球部。但是,这几天她在青学都没有碰到不二周助是事实,好吧,她承认她是有些刻意,她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随口提议的约会而躲着不二,难道真的是歉疚?
“今天网球部不用训练吗?”
虽然她巧舌如簧,可以瞎掰出许多理由来搪塞,但昕薇不屑做这种无用功,毕竟她是真心把不二当做朋友的,自然不能随意地应付了事。
“刚送手冢上飞机,所以下午暂时不训练了。”
倒是不二周助有些诧异于昕薇的安分,毕竟他跟某人打了这么久的口水仗,深刻地了解她舌灿莲花颠倒黑白的本身,看来,某人真的是心虚啊。
“手冢部长的伤没事吧,对了,我还没恭喜你们赢了冰帝呢。”
“我还以为你会去看我们的比赛,不过,青学跟冰帝的比赛,会令你为难吧,不来也好。”
对于不二周助的弦外之意,考虑到冰帝那位花花公子故意制造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假象,昕薇只得尴尬地笑着。
“昕薇好像从来没有看过我的比赛吧,这样的女朋友,很失职哦。”
“学长,我……”
面对步步紧逼的不二周助,昕薇真的有些头疼,果然一招之差满盘皆输。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毫无战意,更别提此刻还以颜色了。
无奈,昕薇只得欲言又止。
我们分手吧?可是她跟不二周助又不是真正的情侣,这样说也太往自己脸上添金了吧。
我们的戏该结束了?哦,NO!毕竟他们算不上惺惺相惜也算是相处融洽了,这样的说法好像他们的交往就只是逢场作戏,也太伤人了。
“这样犹豫不决,可不是我认识的昕薇哦。”
他所认识的昕薇是怎么样的?不二周助有些复杂地看着昕薇。
他见过太多女生一边态度暧昧一边却又享受着众星拱月的感觉,真田昕薇却好像从来都是温和疏离地拒绝所有男生。
但又会充分利用自身优势,偶尔的巧笑倩兮,姣好的外貌,柔弱的外表,会为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适当的示弱,绝对的坚持,真田昕薇,是一个矛盾的人。
她的形式作风,却令他欣赏,从不拖泥带水,她快刀斩乱麻拒绝人的本身简直近乎无情。
一往无前,似乎沿路没有值得她留恋的风景;目空一切,她可以摒弃一切的流言碎语,除了那个人,那个名叫幸村精市的人。
她不在意的人事,她甚至不屑施舍任何表情,紧锁心房的人,现在却难得地踌躇,他也能羁绊住她的心思了吗?
不知道该不该表示荣幸。
“青学的天才,我以为学长应该能猜到我要说什么,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费口舌了。”
促狭地眨了眨美目,昕薇笑盈盈地说道。
“果然是找我摊牌的啊。”
沉默了片刻,不二周助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错,是你找的我。”
把错误推给他人是昕薇的拿手好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气氛陡然凝滞。
瞥了一眼仍旧笑脸迎人的不二周助,昕薇不得不承认他此刻的神情,是落寞。
“昕薇的男朋友,我这个身份还是帮你挡住了不少狂蜂浪蝶吧,吃干抹尽就走人,昕薇,你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注意到他们之间怪异的气氛,不二周助笑眯眯地炒热气氛,可惜,出口的话,却是令人毫无招架之力。
吃干抹尽?
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啊。
昕薇瞪了一眼旁边的人,对于他的控诉恍若未闻。不过,独具不二周助式的表演,倒令刚才的尴尬气氛一扫而光。
“半途而废,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我的风格又是怎样呢,死缠烂打,胡搅蛮缠,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扯了扯嘴角,昕薇自嘲道。
明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已经造成了所有人的困扰,为什么还要继续?
明知道那只不过是童言稚语,她又何必画地为牢,困住自己,也困住他?
厚颜无耻,低三下四,在被冠以一系列贬词脏语后,她又何必执拗地不肯松手?
虽然那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却也是一个她最瑰丽的美梦,她自己珍藏便好,不再强求。
“昕薇,你真的觉得我不会假戏真做吗?”
怔怔地望着渐渐消失在天际的夕阳,似乎仍不遗余力地将余晖照耀大地,绚烂的晚霞似乎在诉说着它的留恋,它的不舍。
脱口而出的话,使得不二周助也不由地一惊,甚至不用去看昕薇的神色,她的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她的拒绝,是因为不想伤了他们之间难得的友谊默契。
他从来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他习惯于谋定而后动,习惯于带着温和的面具,站在无人的角落静静地欣赏着一出出好戏。
注定失败的结局,注定不会大团圆结局的戏曲,他向来及早抽身,那,今天的冲动,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样子,可也不像我认识的不二周助哦。”
“你认识的不二周助,又是什么样的呢,除了幸村精市,你真的有了解过别人吗?”
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柔,生怕一不小心就泄露了他的情绪,那样很难看。
他应该是什么样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云淡风轻,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裕太坚持要去圣鲁道夫,而无能为力;宠辱不惊,被称为青学的天才,网球,他乐在其中却从不努力以对;笑意盎然,所以他只能紧守朋友的身份,而不能越雷池一步,被发了好人卡,还得笑吟吟乐呵呵?
昕薇默然无语,紧抿的唇瓣泛着些许殷红,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为无瑕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款款柔美,与无助的彷徨。
但是,不二周助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是多么倔强,如果是别人,她完全可以挥一挥衣袖,只是,她的沉默恰恰表明了她对自己的在意吗。然而,这个在意就像紧箍咒将他们的关系紧紧地局限在“朋友”的定位上,而,这个在意却使得他无法再迈出一步。
从来没有一个女生,可以跟他敞开心扉地玩笑,也从来没有一个女生给他棋逢对手的感觉,更没有哪个女生可以步步紧逼使得他不得不小心谨慎。高贵大方,开朗活泼,宁静淡然……不同的面貌,却让他更加兴趣盎然,深入挖掘,对她的痴,对她的韧,对她的慧,他怜惜,欣赏,却也欣喜。
是的,他喜欢昕薇,却也仅限于喜欢罢了,这样的女生又有谁能不心生好感呢。只是淡淡的喜欢,累积的好感罢了。
也许比朋友更进一步,但他知道,也只能遗憾地止步于此。他从来都不打无准备的仗,昕薇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他又怎么会让自己泥足深陷呢。强扭的瓜不甜,他才不会让自己愈陷愈深,他们还是做知己好友吧。
他只是说出了曾经的心声,至于昕薇听了这些话的困扰?不二周助偏头笑得狡黠,他可不负责解决哦。
赴一个无法拒绝的约会?
随意地翻阅着床头的报纸,幸村精市的思绪却有些浮躁。
当然,昕薇的原话只是跟一个人有约而不能来医院,但对于自行添加了状语跟宾语的幸村精市来说,这两者之间似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不是被很重要的事绊住,昕薇不可能会失约于他吧,每日之约,虽然没有明确说出口,但,他以为这是默认的。
“冰帝输给了青学这也不算太意外,可是输给了不动峰,倒真是有点意思,今年所谓的黑马?”
微笑着缓缓开口道,幸村精市平静的面容令人辨不出思绪。
“切,不过是二三流的球队。”
切原赤也高傲地昂着头,哼哧着表示不屑。
“我们的目标是全国大赛,至于关东大赛,不过是热身而已,你们应该知道吧。”
幸村精市淡淡的语气,却携着不容置疑的气势。一切的踏脚石,半路的荆棘又怎能阻挡立海大问鼎之路。
“对了,赤也,你放过风筝吗?”
虽然被部长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一头雾水,但切原赤也仍旧是一副不屑的拽样,他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小孩子的玩意,那种一扯就破的风筝?
“看似很简单,所要做的,不过是保证线牢牢地握在自己手里,但是,凡事都有变数,万一风筝缠绕在了一起,或者线断了,又当如何呢。”
“所以说,部长你不喜欢放风筝吗?”
困扰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