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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
「会是这里吗?」不安的眸子四处的打量着,仰头瞻望着眼前巨大的废墟。杂草丛生,泥土杂草以及树木完全的覆盖住了建筑,没有修剪的杂草显示出了荒凉。破碎的玻璃碎片洒落一地,不良的涂鸦在破裂的石墙上。而一旁的公车站牌清清楚楚的写道:
黑曜。
倒地不起的建筑设施,破烂不堪的石阶以及被土石流所掩盖的地面,空气中充满了铁锈味以及杂草的味道。原本应该是梦想的乐园,现在却变成的消逝的梦想遗迹。
看着眼前生锈的铁锁,她豪不在意的用手臂支撑着生锈的铁栏,一个跃身的便顺利的潜入了那废墟。「在街上的会是他们吗?犬、千种。」一边小心翼翼的踏过了地面,她一边的回想着今天所见到的那两着身影。
没错,那纯白色的毛线帽,尤其是那显眼的伫立在顶端的毛球,那驼背的身躯,准没错的,那绝对是千种。那个怕麻烦的千种。而在一旁的那黄发少年,肯定就是聒噪不已的犬了。
「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在健康中心里头吧……」皱了皱双眉,她迅速的移动着脚步来到了破碎不堪的玻璃门前。「讨厌……为什么偏偏要挑今天穿马靴……」不禁的抱怨着,尽管是穿着低跟的鞋子,但也非常的困难要快速的移动着。
经过雨水长期的冲刷,白色的建筑物早已经泛黄以及泛黑,几乎没有一扇玻璃窗是完整没被破坏过的。迈开了脚步,她缓缓的步入了满是垃圾以及碎屑的健康中心。眼前暗黑的室内,看似有些古怪。或许是太过于宁静,导致着她练武之人的神经紧绷着。
她银白色的眼眸在黑暗之中闪烁着,早已经习惯光明的她无法在短暂的时间内适应黑暗。她微微的闭起了双眼,等待着。却在此时,一阵锋利的风倏然的经过了自己身边。她睁开了双眼,一脸警戒的闪躲着。
「谁?」银白色的眼眸散发着危险的杀意,那双伶俐的眼眸迅速的扫视着。而,黑影在此时缓缓的移动着,像是蠢蠢欲动的野兽准备出笼一般。纤细的双手从暗袋内掏出了能收缩的长棍。
突然的,杂乱无章的杀气冲着她而来,低哑难听的吼叫声顿时充斥于室内。「日本的中学生打架时都一定要鬼吼鬼叫吗?」噗嗤的轻笑,她警觉性的侧身一闪,按下了伸缩棍的机关,原本短小的棒子瞬间的伸长为将近两公尺的长棍。瞬间的压低了身躯,银白色的发丝在黑暗中■舞着。用着有力的手支撑着地面,她修长的腿迅速的往上一踢。
感觉到柔软的肉体以及鞋跟的碰触,不禁的让她感叹用高跟鞋踹人的美好。「喝、」一个翻身,她用着长棍抵挡着无数朝她身上砍来的武器,不以为意的轻笑着,银白色的眼眸就有如拥有了夜视的能力一般能清楚的看见敌人。「乌合之众。」唇微启,她嘲讽着。
熟练的转动着长棍,她修长的腿踹开了有如蚁一般涌上来的敌人,而手上的长棍毫不留情的迅速挥舞着。在黑暗中,那些凶器在微光之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毫不歇息的往她身上招呼着。
将力气集中于手轴,她用力的撞向了站在身后准备偷袭的敌人。厚重的榔头从她头的顶端准备落下,她举起了棍棒用力的戳向了那准备攻击她的敌人。眼里闪烁着杀意,那隐藏已久的杀意。
一把锋利的利气划过了她精致的脸庞,微微的刺痛麻痒使她顿了顿。纤细白皙的手轻轻的抚着从脸颊上流下的鲜血,她银白色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勾起了狠戾的笑。「这是你们逼我的。」
娇小纤细的身躯快速的移动着,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际用着棍棒再模糊不轻的黑暗之中迅速的袭击着眼前的中学生们。一点也不留情,也不需要留情。因为,这是战争。
这个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没有心软的余地。
冷冷的闷哼了一声,她不屑的望着倒地不起的黑曜国中生,毫不留情的从他们的身上踩了过去。勾起了胜利的笑容瞥了瞥那些面目扭曲正在挣扎的人,她愉悦的绽放出了笑容。「活该。」
就在她嘲弄地上那些败者之时,一阵阴狠的杀意划过了她的皮肤,那锋利的杀气就有如刀刃一般的尖锐。她反射性的举起了武器,靠着直觉用力的朝着来人批去。
但是,那长棍却在此时被紧紧的被来人抓住。她的瞳孔急速的收缩着,呼吸也逐渐的急促,带着强烈的敌意盯着眼前的黑影看。那高大的黑影令她感到的些畏惧,那黑暗中凌厉的视线盯的她浑身不对劲。
看着眼前一动也不动的高大身影,她的额上滴下了一滴冷汗。趁着在黑暗中的优势,她的右脚用力的往那高大的身影踢去。但是却被那人轻松的挡下,那人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脚,使的她动弹不得。
「该死的……放开!」低声的咒骂着,她尖锐的怒吼在空荡的室内传开,试图挣扎着,却徒劳无功。脆弱的脚裸被紧紧的握住,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强而有力的手逐渐的收紧,就像是想要折断她的脚一样。
「放、放开!」剧烈的疼痛使的她全身的神经都在叫嚣着,泪水在她的眼框中徘徊着,她紧紧的咬着早已泛白的唇瓣。「混、混帐!」紧紧的抓着手中的长棍,想要试图抽回。而那人的力道越来越狠戾,就有如想要毁了她的脚裸一般。
「啊啊啊啊──」
倏然的,脚部关节连结的骨头闷闷的作响着,前所未有强烈的疼痛以及无力感袭上了她,泪水溃了堤,有如泉涌一般的涌了出来。她洁白的面颊此时瞬间的刷白,巨大的疼痛感使她吼叫着,她失去了重心缓缓的跌落。
她并没有跌落那冰冷坚硬,充满着尖锐的玻璃碎屑的地面。她反而的跌入了微微温暖的怀抱,那蛊惑的低沉声线有如安眠曲一般的令人安心,那只冰冷手轻轻的覆上了她半阖的眼帘,温暖的气息喷在了她的面上,那人柔声的说着:
「睡吧……亲爱的贝理丝卡诺……」
她,坠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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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的声音缓缓的漂荡于空气之中,缓缓的传入了她的耳内。她皱了皱眉,微微的启口打了个呵欠,迷蒙的银白在黑暗中开眼。她动了动僵硬的身躯,体内的骨头咯咯作响。她静静的躺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黑漆的室内。
是梦吗?
依稀的记得那双异色的眼眸在她昏睡之前映入了她的眼帘,那有如鲜血一般瑰丽的眸子在黑暗之中闪耀着。
是梦吗?
她重复的反问着自己。她支撑起了纤瘦的身子缓缓的起身,双脚接触到坚硬的地面,她试图起身的想要行走着。但,剧烈的疼痛就有如烈炎燃烧过她一般的灼热,她吃痛着咒骂着,因为脚步的不稳使的她无力的跌落。
她的身躯被人支撑了住。「小心。」蛊惑温柔的嗓腺传入了她的耳里,她疑惑的抬起了首,银白色的眼眸与那双异色的眼眸对视,那异色的眼眸透露着清淡的笑意,瑰丽的右眸闪烁着。
──不是梦。
「……骸……」启口,她轻轻的唤了声眼前的少年的名,伸出苍白微微无力的手抚摸着少年如白玉一般的脸庞,然后,捏了捏那柔软的触感后暗自的低喃着:「哎呀?果然是真的……」
少年眯起了异色的眼眸,轻声的笑着,他并没有挥开少女的手,只是任由少女打量着。「你……不公平……怎么这么高……」回想,明明在义大利时两人还是相同的身高,现在却差了一截,真是令人感到不满。
「好了,妳乖乖的坐着吧,妳暂时不能走动了。」轻轻的扶着少女,让她入座于柔软的沙发上,而自己也坐到了她的身旁。「很痛吧?脚。」异色的眼眸瞥了瞥那红肿的脚裸,淡淡的微笑着。
「痛死了,到底是谁差点扭断我的脚的?」危险的眯起了银白色的眼眸,她瞪了下眼前的少年。「是你下令的吗?嗯?」不悦的闷哼了一声,看着少年那无所谓的耸肩令她感到了火大。
「当然是我下令的。」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怒气冲天的少女,修长的手只撑着下颚。「因为我下的命令是凡是入侵者就消灭的指令。」少年轻声的笑了出来,愉悦的笑声在室内回荡着。「当然,我的工具只是照着命令行事而已。」异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耀着诡谲的光芒,他瞥了瞥不远处的房间。
宁静逐渐的笼罩这间空洞的房间,而窗外的天色早已不早,火红的夕阳早已消逝于地平线。银白色的眼眸在黑暗下逐渐的黯淡了下来,「这下可好,我现在回不了家了。」手怀抱着胸,她一脸怒意的瞪着少年。
「????……这不是很好吗?多陪陪我们。」骸慵懒的瞥了瞥眼前着急的少女,勾起了笑,玩味的看着。「你在焦急什么呢?」异色的眼眸愉悦的望着少女诧异的银白。「啧、大家会担心的……」撇过头,那对异眸把她看的心虚。
很讨厌,非常的讨厌那对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的异眸。那笑容,她也讨厌。那面容带着质问,总是故擒欲纵,总是在那最后一刻,在那紧张的时刻及时的收手。
「大家?」感兴趣的挑了挑眉,少年勾起了一抹艳丽的笑容。「妳的词汇中……多了个大家呢……是朋友吗?」那双异色的眼眸就像是一只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一般,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瞧。「相信妳应该早已经了解到了吧?」高傲的勾起了笑,他闪耀的血色眼眸显得诡谲。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真正的友情,只有利益……」
骸闷笑了声,愉悦诡异的笑声传遍了空荡的房间。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但是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阵冷风吹来,吹进了她的心。她的身体不禁的颤抖着,是因为害怕吗?对,她害怕。
但是,她确认同了骸的话语。货真价实的例子就出现在自己身上,她早就对那些虚伪丑陋人类不抱着任何一丝期待。或许,曾经有带着期待的心态,但是,却在那次的事件后,彻底的毁灭了她那想法。
不管到哪个世界,人类就是人类。
但是,他们却不同。他们,那些闪耀着灿烂的光芒的他们与那些丑恶的人类不同,是吗?是的,他们与众不同,他们的生命就有如不会燃烧殆尽的火炎一般,不断的发光发热。
耳边的骚动使的她从自己的思绪之中回到了现实,映入眼帘的是两抹黑影再她眼前移动着。撑着下巴,她清淡的笑了出来,朱红的唇瓣微启,她唤着两的名:「犬、千种。」嗓音中充满了喜悦以及兴奋。高挂于闪亮的星空之中的月闪耀着,有如夜灯一般的照耀着昏黑的室内。
「欸?贝理丝卡诺?」她清楚的可以听见犬的声音,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犬好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情绪似的。「犬?怎么了?」疑惑的抬头,月光照耀着她的面颊。
像是忍不住一般的,犬那股情绪还是爆发了。
「哈哈哈哈哈──实在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宁静的室内,充斥着犬夸张的笑声。一声巨响,犬高大的身躯顿时的倒地,他捧着肚子大笑着。
「……」顿时无语的白柳抬头看着冷静的站在一旁的千种,疑惑的看着他。「千种,犬今天是忘了吃药所以狂犬病发作?」坐在椅子上的她无辜的看着千种,却没有想到,连千种都噗嗤的轻笑。
「千、千种!?」诧异的看着千年面瘫脸的千种终于露出了表情,白柳微启着唇瓣傻眼的看着。猜想着他们两个发笑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